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清軍大營中的女犯(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程秉章指着龜頭道:「先把外皮乾淨,然後捋下去!」杏兒略微猶豫了一下,知道自已別無選擇,哀哀地應了一聲:「是!」嚥下一口唾沫,張開小嘴靠了上去,王倫見狀也湊了過來。

杏兒伸出粉紅的舌頭順着包皮的皺褶一口一口下去,那包皮內的污垢盡是鹼、汗泥,還有不久前蕭梅韻陰道和門時留下的糞渣、血污和殘垢,杏兒一口,舌頭上就出現一灘五顏六的穢物,腥臭無比,她不敢吐掉,舌頭在嘴裏打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見十幾個男人都興奮地盯着自已,知道無處可遁,只得咬着牙將舌頭上的穢物與眼淚一併嚥下去。立刻一股惡臭之氣從肚腹衝出口腔,連胃中的東西都嘔了出來。

杏兒知道闖禍,嚇的臉兒煞白,閉嘴將嘔吐之物含在嘴裏,一閉眼又都嚥了回去。

程秉章將所有這一切都看在眼裏故意問:「王大人雞巴上的泥巴好吃嗎?」楚杏兒不敢怠慢,低眉順眼地答道:「好吃,杏兒愛吃!」王倫哈哈大笑:「那太好了,真乖,那上面的東西都賞你了,一點兒也不許留!」杏兒紅着眼圈低聲説:「謝大人賞杏兒!」説完又一口一口一絲不苟地去那齷齪無比的包皮縫了。

王倫被杏兒小巧的舌頭得心花怒放,右手握着杏兒的一隻房用力,咧着嘴象一頭髮情的公豬一樣舒服地哼哼着,在場的十幾個清兵都圍在近旁,聚會神地看着,生怕漏掉任何細節。

約一柱香的時間,杏兒已將包皮細細地了一遍,她生怕有遺漏之處,睜大眼睛反覆打量。見那已完全變了模樣,原先藏污納垢的皺褶不僅已清理的乾乾淨淨,而且被的舒展開來,原來齷齪不堪的變的象一紫銅身竟象塗了漆一般泛着水光。

楚杏兒低垂着眼簾説道:「杏兒乾淨了。」程秉章正待説話,王倫突然大叫:「把你的嘴張開!」杏兒慌忙抬起頭,衝着王倫把嘴張開,連舌頭都抬了起來,讓他檢查。王倫卻連看也不看,用手在鼻子前煽着挖苦道:「好臭,賽過眼!」圍觀的清兵鬨堂大笑,杏兒臊的面紅耳赤,垂下了頭,低聲道:「請大人發落!」程秉章過來抓起楚杏兒的頭髮狠狠地説:「我讓你乾淨,捋下去,你沒有聽清楚嗎?」楚杏兒打了一個冷戰,柔聲道:「杏兒該死!」説完怯生生地張開嘴伸出舌頭去勾正在眼前晃動的陽具。她用下托住,舌頭抵住包皮向下捋,捋下這邊起來那邊,試了幾次無法成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無奈之中只好改用舌頭抵住微微頭的龜頭,用嘴套住包皮的邊緣順着龜頭向下頂。但大陽具極度膨脹,包皮緊繃繃的紋絲不動,又全無支撐,在杏兒口中左右晃動,吃不上力,杏兒手腳都被綁住,實在無法可想,紅着臉哀求王倫:「求大人成全杏兒!」王倫笑着説了一聲好,,整個龜頭都進了杏兒的小嘴裏。杏兒一驚,又不敢將龜頭吐出來,只好仍用舌頭抵住米粒大小的馬眼,嘴夾住包皮向下套。她每套一下,龜頭就出一點,但稍一鬆嘴,包皮就又往回縮,她不敢鬆懈,嘴叼住賣力地不停套

王倫坐着不動陽具已經在杏兒嘴裏了,他得意極了,劉耀祖站在一邊卻看的眼睛直冒火。

這時龜頭的大部已經了出來,包皮到了龜頭最大處不肯再向下褪,杏兒急的兩眼圓睜,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嘴上拼命用力,嗓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吐的頻率也加快了許多,最後終於用嘴把包皮全部退褪到了冠溝以下,出了紫紅的大龜頭,這時已有大半在她嘴裏。她剛要鬆一口氣,卻不料王倫站起身,堅硬的大一下捅到了她的嗓口,同時她的頭也被一隻大手壓住,想抬頭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她的嘴已張到最大限度,她還在向裏擠,她拼命搖頭但無濟於事,那似乎要將她的口腔撐破,馬眼中不斷出的大量腥臭的粘一部分直接入她的嗓子,另一部分入氣管,嗆的她幾乎背過氣去。

她可憐巴巴地尋找程秉章的目光,卻聽程秉章喝道:「把王大人的雞巴全部下去,留一點在外面都不算數!」杏兒頓時垮了下來,拼命張大嘴將碩大的往嘴裏。但實在太大,龜頭已頂住了嗓子眼,卻仍有寸許在外面。這時好象有人下了命令,十幾雙手同時伸向了年輕的女俘,陰房、下腹、腋下、大腿、甚至後背,都有人在捻、捏、,杏兒覺得神經要崩潰了。

突然向外去,杏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又猛了進來,藉着衝力頂進了嗓口,杏兒被頂的直翻白眼。接着起來,幾輪之後,部已經全部進入杏兒的口腔,頭部則已進了食道。杏兒的胃裏如翻江倒海,大陽具仍在毫不憐香惜玉地不停,突然那大在杏兒嘴裏劇烈地跳動起來,不待她反應,一股滑膩腥臭的粘象山洪爆發一樣衝了出來,杏兒明白是王倫在自己嘴裏了。

大量灌入她的腸胃,灌滿了口腔,從她的嘴角了出來。王倫扳起杏兒的臉惡狠狠地説:「全給我下去!」杏兒拼命將嘴裏的嚥進肚裏,又有大量中吐出來,她拼命,生怕漏掉,直到肚子好象都灌滿了,才平靜下來,軟塌蹋地滑出了杏兒又酸又疼的嘴。

杏兒仍不敢怠慢,先將嘴裏的白漿,都嚥下去,用唾清洗了一下口腔和舌頭,然後伸長脖子叼起已軟縮的陽物,在自己嘴裏用舌頭清理乾淨,小心翼翼的吐出嘴外,最後還伸出舌頭將出嘴角的粘的一乾二淨,全部嚥進肚裏。

這時,她才怯生生地説:「王大人的雞巴,杏兒乾淨了,杏兒聽候大人吩咐!」她此時已疲力竭,恍乎覺得王倫站起身走了,好象另一個男人坐到了椅子上,她張開嘴準備從頭開始;她幻想着自己吊在這裏被周圍的男人連續,力竭而死。

頭皮一陣發麻讓楚杏兒回到了現實,原來是程秉章抓住她的頭髮掀起了她的臉。突然她發現眼前的椅子沒有了,所有的人都不吱聲了,所有原來在她身上摸索、的手都停下來了,她一陣緊張,忙柔聲説道:「杏兒憑大人們處置,給大人們,杏兒聽話,杏兒乖,杏兒什麼都會,杏兒可以伺候所有的大人……」話未説完,她已聽到了鐵鏈拉動嘩嘩的聲響,頭頂的鐵槓在向上升起,她的心往下一沉,慌忙轉向程秉章眼淚汪汪地哀求:「大人,您答應過杏兒的……」程秉章兩眼一翻:「我答應過你什麼?你想讓男人,你願意王大人的雞巴,我成全你,現在我要辦正事了。」説完一抬手,鐵槓繼續緩緩上升,楚杏兒象瘋了一樣拼命扭動掙扎,想要掙捆綁手腳的繩索,想要阻止鐵槓的上升,她明白自己上當了。她以最屈辱的姿態向他們低了頭,在他們面前放棄了最後一點尊嚴,表現得温順如羔羊,下賤如豬狗;她把自己給他們侮辱蹂躪,不顧羞恥地滿足他們的所有慾,就是想向他們換取讓她痛快一點去死,哪怕是死在他們的下。

現在這微不足道的希望也破滅了,她已經被這羣餓狼徹底地踩在腳下,她已經沒有了尊嚴,她失聲痛哭,大聲地叫罵:「你們這羣魔鬼,你們是畜生……」程秉章嘿嘿一笑:「怎麼,你後悔了?現在我要讓你再後悔一次,我要讓你後悔生為女人!」鐵鏈無情地上升,徹底粉碎了年輕女俘所有徒勞的反抗和掙扎,她又象一隻蝙蝠一樣被劈開兩腿死死固定在兩槓之間,程秉章不失時機地將一塊方木在木槓和她柔軟的下腹之間,使她的陰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兒頭向後仰,蹬着失神的大眼睛發呆。今天發生的一切她實在想不明白。

這一年多來,她聽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軍女兵、女眷的悲慘遭遇,她知道這些貪婪的清兵在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無非是財、、功三樣東西,她也知道許多姐妹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以求生,或以求死,多數在低頭就辱之後能夠象豬狗一樣苟活下來,或在成為殘花敗柳之後被敵人棄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數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財破身之後仍被獻俘邀功,被梟首或凌遲於市。

但她楚杏兒只是個無名小卒,蕭梅韻帳中的親隨女兵,並未參預機密,況且程秉章從頭到尾並未問她什麼,好象只是以蹂躪她取樂。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敵人慾望的就是她的年輕美貌,她以為象許多軍中姐妹一樣獻出自己的身體、無條件地滿足他們的慾就可以換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他到底要什麼?

楚杏兒百思不解,她預到自己可能永遠走不出這恐怖的地獄了,兩行絕望的淚水撲簌簌了出來。

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向前壓下並吆喝道:「看着桶裏!」杏兒雖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讓她頭皮發麻:兩個清兵將銅盆搭在桶沿,盆中白裏透紅的黏稠體雖已不再滾沸,但仍熱氣蒸騰,只那熱辣的蒸汽就已燻的人睜不開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掙扎,呆呆地看着那岩漿般的體慢慢傾入桶中。她最先到的是桶中的水温在迅速上升,象有一個火爐在下面加熱,水又重新燙的讓人難以忍受,突然一股燒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隻巨大的火舌重重地噬着她的下陰。

桶中的水開始變渾,白裏透紅的濃在水中翻滾,所到之處水變成了火,氣勢洶洶地罩住了杏兒浸在水中的半個白股。

盆裏的粘還剩約四分之一時,程秉章命清兵停下來,將剩餘的藥放到一邊,然後從地上檢起三給劉、王各一進桶裏起勁地攪動。

楚杏兒覺得象是火上澆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張牙舞爪地躥起來,從她下身的兩個開口鑽入身體內部。那地獄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滾奔騰,穿透陰道、道內嬌的粘膜,啃噬着深處的,她的陰肌、肌全部錯亂地起筋來,連子宮也的象絞成了一團。

杏兒覺得自己整個陰部都被燒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的肌都不由自主地搐起來,拉的頭上的鐵槓咣咣作響。她清麗的臉龐上的肌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動着,頭瘋狂地左右搖擺,慘烈的叫聲衝口而出:「呀……咿……媽呀……」程秉章對這一切似乎都視無睹,兩眼緊盯着浸在水中劇烈抖動的半個雪白的股。見兩片陰在強烈的刺下紅腫、直立起來,兩個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縮,象在吐着什麼,而原先大量滲血的幾道傷口現出了明顯的界限,在迅速收斂,於是指給劉、王二人看:「看,藥效已顯。」劉耀祖心事重重地點着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拼命掙動的雪白的體。

大約半袋煙的功夫,杏兒身上的力量似乎耗盡,被綁緊的體,完全靜止下來,哭叫的聲音也已消失,甚至連呼似乎都聽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將杏兒垂着的頭拉起來,見年輕女俘正痛苦地呼出一口長氣,成串的淚水從木呆呆大睜的眼睛裏滾出,掛滿兩腮。

王倫嘆道:「這小妞真他媽經熬,辣椒鹽水洗股,居然過來了!」程秉章得意地説:「前人所言不虛呀!不過得給她洗透,二位大人請!」劉王二人醒悟過來,忙將手伸進水中,也顧不上濃鹽水將手殺的生疼,蘸着滑膩膩、火辣辣的鹽與辣椒的溶興奮地杏兒的下陰。

劉耀祖似乎偏愛門,他悉心地將藥抹進每一條傷口,兩個手指象劃圓圈一樣着菊門,然後將中指道,撐開一條縫讓藥入,並用中指在裏面反覆,讓鹽和辣椒滲入粘膜和每一條傷口;王倫則樂不迭地佔住了陰門,他先是將兩片陰捏在一起,在鹽水中反覆,接着將兩個手指並排入已縮的緊緊的陰道,重重地將藥入每一條皺褶,讓粘膜充分收。

由於頭被按住,楚杏兒不得不親眼看着那兩隻骯髒的手在自己的身體裏進進出出,她整個下半身象被無數把遲鈍的小刀零碎地切割,靈的神經將那鑽心的疼痛忠實地傳遞到全身,她失控地瑟瑟發抖,哀哀地發出痛徹心扉的呻,她真正明白了什麼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