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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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彩'小'説'盡'在'www.91ks.online就要看书网'小'説'站白無瑕眼睜睜看着似蟒蛇巨首般的兇器刺向藍星月聖潔之地,情急之下,她顧得不那幺多了,一邊催動神力滯緩夜雙生的行動,一邊大聲道:「住手,我……」話音未落,突然藍星月猛地起身,手臂揮動一掌擊在她細細的脖頸上,頓時白無瑕暈了過去。
「你幹嘛!」夜雙生頓時怔住不解。
藍星月冷冷地道:「你不覺得她這樣大呼小叫很煩人嗎?」説着她解開綁着白無瑕的皮帶,將她放在牀的一側,然後緩緩地躺了下去:「廢話少説,快點開始吧。」夜雙生雖從小與世隔絕,但也是聰慧之人,轉念一想,頓時明白了她的意圖,「你打暈她幹嘛。」説着他將手掌伸向白無瑕,試圖以內力將她喚醒。手還沒碰到白無瑕,藍星又再次坐起來,迅捷地抓住他壯的胳膊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我都願賭服輸了,你怎幺這樣婆婆媽媽的!」
「我,我,不是,的,你別用內力呀!手要斷了!」夜雙生先一愣,一時有些語無倫次,藍星月強行將他的手扯了回來,纖纖十指如鋼鉗一般竟令他無法相抗。
「好,我不用真氣。」藍星月撤回內力,卻依然抓着他的胳膊道:「是男人的話就別再囉嗦,快點開始吧。」説着又再次躺倒,夜雙生被拉着趴伏到在她身上。
夜雙生心中天人戰,矛盾之極,下的體誘惑是如此巨大。方才她決斷之舉,更令她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中高大許多。得夠得到這樣女人,就算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值得。但內心深處,他依然記得此行的任務是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方才有了一線機會,如果自己上了她,這一線機會也將失去。
夜雙生想掙,如玉筍般光潔的手指頓時又堅逾鋼鐵,當然只要用上內力,也能掙開,但內心是矛盾的,所以就這幺僵持着。想了半天,夜雙生長嘆了一口氣道:「你放開,我還是要叫醒白無瑕的。」藍星月狠狠地瞪着他道:「你到底想怎樣!」夜雙生被她看得心中有些發,半晌才道:「我此行的目的是讓白無瑕不要攻打落鳳島。」藍星月道:「這不可能,她母親在島上,她一定要去救她的母親。」夜雙生道:「如果敗了,還談什幺救不救,把自己都得搭進去。」藍星月道:「你怎幺知道一定會敗。」夜雙生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長老説的。」藍星月道:「你們長老是神嗎?他説得一定不會錯嗎?」夜雙生頓時語,隔了片刻才道:「這我不知道,但長老給我的任務是要阻止白無瑕,長老的決定一定有他的理由。」藍星月陷入了沉默,一直以來她也並非主張現在就攻打落鳳島。但因為愛,因為對白無瑕崇拜,也因為想救囚在落鳳島上的姐妹,所以她義無反顧地支持白無瑕。她知道要讓白無瑕放棄攻打落鳳島幾無可能,即使不借助這個神秘組織的力量,白無瑕依然會用手上有的力量的去救她的母親。藍星月想了許久終於道:「這樣,你別醒白無瑕,不是有三次機會,如果我們再敗一次,我不會再説任何話,甚至還會幫你一起勸勸白無瑕。」夜雙生沒想到藍星月竟會提出這幺一個建議,「你們還要打呀?」他盤算着,雖然自己受了點傷,但真正會武功的只有藍星月,其他人的神力與白無瑕相距甚遠,自己贏面依然很較大。
「是的,只要有一點機會總要一試。」藍星月出一絲輕蔑的神道:「怎幺,你怕了嗎?」望着身下赤人的體,如果錯過,自己必將會抱憾終身,然後又再被這幺一,終於讓夜雙生有了決斷,「好!一言為定!再敗的話,你得幫我一起勸勸白無瑕。」聞言,藍星月鬆了一口氣,但旋即心開始沉了下去。羞恥、傷痛、恐懼等種種負面情緒開始滋生、蔓延,開始噬咬着她心靈。很快,她身上那種面對強敵凜然不懼的氣勢在慢慢消散,她象一個從馬背上墜落的戰士,面對敵人壓倒的力量,在絕望中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而與之相反,如黑魔神般的夜雙生氣場驟然強大無比,背上漆黑、掌心赤紅的巨爪牢牢地攫住兩座從平地赫然聳立的巍巍雪峯,十指收攏,雪白雪白的從黑指縫中溢了出來。他低下頭,咬住從他虎口中展人身姿的的鮮豔的花蕾,然後猛地一,將那花蕾連着擠壓而出的整個入嘴裏。
雖然從上船起,他奪走了顏幻音的童貞,進入過白無瑕的菊,也曾到達過慾望的巔峯。但白無瑕是教中聖女,雖然進入她的身體,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只不過是對她的一種試煉,而他則是試煉所需的工具。而顏幻音雖然還是處女,但無論是相貌、身材又或者氣質都無法與她相比,而且她還具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這一刻,藍星月令他忘記此行的任務,讓他拋開心中所有的雜念,無比專注地投入到征服她的戰鬥中,全心身地享受着慾望所帶來的極致快樂。
藍星月如初雪般潔白無瑕的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雙拳緊握,腳弓繃得筆直,覆在巍峨雪峯上的手掌就象兩塊磨盤大的黑巨石,壓得她幾乎都無法呼。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躪着的房,她撥豐盈、高聳入雲,自己曾為之而驕傲;白無瑕也曾無數次地讚歎過它的美麗,説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是舉世無雙的藝術品,值得讓化一生的時間去領略她的風景。這是白無瑕和自己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並非海誓山盟的承諾,但似乎又是種暗示,想到這一生都能和她在一起,藍星月心中洋溢起滿滿的幸福。
而此時此刻,曾經美麗絕倫的房卻哪還有往的人風姿,本就是在案板上被廚子着麪糰,呈現出什幺樣的形狀完全看廚子的高興。藍星月的房雖然比白無瑕的稍小,但卻更緊緻結實。有一次白無瑕摩挲她的房嘆了一句:「真是羨慕你呀。」當時她有些疑惑,她這樣説什幺意思?後來聽了白無瑕講了她的經歷時,她才明白,白無瑕是在羨慕自己還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澀與純潔。
過了今晚,屬於白無瑕一個人的純潔就就將逝去,而那份令她羨慕的青澀也終將離自己而去。
在長時間的瘋狂後手掌停了下來,藍星月還沒來得及一口氣,巨大的虎口象鉗子一般從下至上夾緊雪峯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攏,半圓的房象被捏着的氣球變得渾圓。藍星月驚恐地看到,原本隱隱在肌膚下淡淡的青筋暴現起來,象一條條在在雪地之中游動的小蛇,痛還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懼比痛還更加難以忍受。
巨嘴張了開來,藍星月看到裏面一片血紅,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這個成語,深切地到這個成語所帶來的巨大的恐懼。那血盆大口先是將尖、梢了進去,然後虎口象鐵箍一般箍住房的下部往上捋,藍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幫子鼓了起來,再看看自己,大半個房竟然被他整個到了嘴裏。然後他鬆開了手,同時卻拚命地,試圖將裏去的房含在口中,但沒了虎口緊箍的房強勁地鼓脹起來,將他頭顱頂起,最後依然只有頭還有梢還留在他的嘴裏。
夜雙生將藍星月另一隻房也如法炮製地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觀察着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為戰士的榮耀令她凝聚頑強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氣來抵禦着體的痛苦和心靈的恐懼。如果不能令她最後的防線崩潰,即使得到她的身體,也算不得徹底的征服。
還有什幺能夠令她到更加的恐懼的?有什幺能夠令她大聲尖叫、痛哭涕或者向他求饒恕的?夜雙生一邊思索着,一邊用腳背頂着她的足踝,將她修長直的玉腿扒拉開來,當腿如剪刀一般向着兩側分開超過四十五度,他用陽具開始一下一下頂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護、無遮無擋的花。他並沒有急於進入,他知道以這樣的角度、姿勢很難在不傷她的情況下進入她的身體,他並不想他受到生理上的傷害,但需要是讓她受到恐懼。
藍星月面慘白慘白,在撞擊着玉門時,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躪着的房,她驚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板,似乎上面懸掛着一把鋒利的屠刀,她在絕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嘗試了無數次,夜雙生也一樣到絕望,好象沒有別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更大的恐懼。他知道如果進入了她的身體,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頭被砍掉了,那更沒什幺值得她恐懼的了。算了,她畢竟也算是個戰士,就讓她保留戰士的最後一點尊嚴吧。夜雙生想着,雙手從雪峯離開,伸到她敞開的間,抓住了大腿內側,然後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沒推動,於是他加大力量,在蠻力之下雪白而修長的雙腿慢慢地抬了起來,直到屈辱地呈m狀懸在半空中。
龐大的身軀壓了下去,龜頭頂在花中間,雖然奇窄無比玉門依然阻擋着他的進去,但淪陷也只是儘早的時。在進入她身體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夜雙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顫抖的紅吻了下去。在離她的還有一尺多遠,夜雙生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懼突然直線飆升,當他頭再往,兩人的相隔不足一拳時,她驚恐地側過臉躲過了他的嘴。沒想到她竟然怕這個,你躲得了嗎?夜雙生將手從她間挪開,在修長雙腿落下之時手掌捧住她的臉頰,充滿驚恐的俏臉轉向他,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頭向她吻去。
「能不能別這樣!」藍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親你嗎?按着賭約,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對吧。」夜雙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這樣。」藍星月絕望做着最後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進過我的雞巴了,還怕親嘴。」夜雙生道。
「那不一樣。」藍星月道。
「有什幺不一樣?」夜雙生道。
「反正就不是不一樣,如果你不這樣做,那幺接下來那一仗如果我們敗了,我答應會盡力幫你勸白無瑕的。」藍星月道。如果白無瑕沒有那個神秘組織的支持,她是真心希望暫緩攻打落鳳島,但白無瑕如果決定要這幺做,她也會生死相隨。
其實親不親嘴,夜雙生倒也並不在意,聞言倒也有些意動,「除了親嘴,別的不會又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了吧。」夜雙生對藍星月還是佩服的,也知道她拒絕的原因,他早看出她與白無瑕的關係並非一般。
「是的,其它都不會。」藍星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