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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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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彩'小'説'盡'在'www.91ks.online就要看书网'小'説'站夜雙生左看看右看看,象是看到了兩朵帶刺的玫瑰,雖然美豔無雙卻是有些扎人。他自嘲地笑着道:「好,我是野獸,禽獸,那我就不廢話了,現在請兩位美人寬衣解帶吧,讓我這個非洲來的大猩猩飽餐一頓吧,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話叫什幺『秀可餐』,相信我一定能吃得飽飽的,哈哈哈!」他大笑了三聲,覺自己還蠻幽默的,但兩人冷冷的目光令他覺自己好象真的好象是隻猩猩,便就笑不下去了。他推着兩人背讓她們坐了起來,道:「吧,大猩猩已經等不及了。」説着他不一做二不休,索用拳頭在自己的黝黑的膛上捶了幾下,模仿着猩猩的叫聲幹吼起來。

白無瑕和藍星月哪有功夫去理會他如小丑般的表演,兩人互相對視了片刻,藍星月看到她眼神中的內疚與心痛,她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告訴她自己沒事的,不用擔心。在短暫的沉默後,還是藍星月先去了已破爛不堪的彩服,然後將手伸到自己後背,解開了罩的鈕釦。一旁的白無瑕也不再猶豫,去黑的緊身作戰服,出雪白無瑕的體。兩人都是意志堅毅、勇敢果斷之人,一旦有了決定就不會有什幺猶豫,在去上衣和文後,兩人又齊齊地去長褲。在最後的褻褲時,藍星月還是有些猶豫,白無瑕已經將褻褲褪到了大腿,而藍星月渾圓的翹才顯出來不到一半。於是白無瑕也慢了下來,她不敢去看藍星月的眼睛,低着頭着那寶藍褻褲的位置,慢慢的人的私處了出來,望着嬌柔軟的花,白無瑕到巨大的悲傷,很快那聖潔之處將會被男人踐踏,而自己什幺都做不了,只能睜睜地看着。

一藍一白的褻褲終於褪到了她們的腳踝上,然後順着小巧的玉足離開她們的身體,正當兩人準備起身體,夜雙生説道:「還有襪子,也了吧。」在抱她們上牀上,他掉了她們的鞋子,倒沒去襪,雖然赤身體的兩人一個穿着軍綠的襪子,一個則是白的襪子倒也別有韻味,但內褲也了,還穿着襪子多少有些違和。聽到夜雙生話,兩人又默默地除去襪子,全身上下真正的一絲不掛。

「轉過來吧,別背對着我。」雖然兩人的背影也是極美,但夜雙生卻更想面對面地去欣賞。

兩人赤的嬌軀微微一顫,夜雙生耐心等了片刻,終於兩人緩緩地轉向了他。

相比白無瑕,藍星月轉身的動作更加的僵硬一些,但她也白撫瑕一樣,沒用雙臂去遮掩赤脯,在面對夜雙生後,她們的腿不約而同地併攏着斜向一側,坐姿幾乎一模一樣。

雖然另一個與他同名的女的夜雙生也有着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但與她們相比,夜雙生不得不承認無論哪一個都更漂亮。夜雙生天天和她在一起,早已失去了新鮮,所以有時也從網上下一些a片,雖然a片裏極少有出之人,但偶爾也會有到刺的時候。而此時,眼前赤體比那些a片要刺千倍、萬倍,他由衷地謝長老,讓他有這樣的機會,讓他這個井底之蛙飛是天空,受到什幺才是真正的美麗。

夜雙生看得有些痴,她們的容貌是那般的出眾,挑不出任何的瑕疵。一個美豔高傲,雖然赤身體,自己可以對她為所為,但她卻依然象高高在上的女皇,在她的眼中自己渺小如螻蟻,只配匍匐在她的腳下親吻她的腳趾;而另一個雖然神情帶着羞澀與屈辱,但卻依然英氣人,在任何時刻,無論剛才身着軍裝手執刀槍,又或此時赤條條如初生嬰兒,她都是一個戰士,更是一個將軍,都似一把出鞘之劍,劍鋒所指,強虜必將灰飛煙滅。

這樣的容貌、這樣的氣質已是天下無雙,而她們的身體依然令人到震撼。

優雅人的蝴蝶骨、盈盈一握的纖細肢、腹部人的馬甲線還有均稱而修長的美腿,除了「完美」再無其它詞語可以形容,而最能勾起男人慾望的房已不能用完美來形容,只能説這是大自然的神奇傑作。目測之下,白無瑕的房有36f,這在東方人中已經很少見了,藍星月的雖然略小一些,卻也有35e,也算相當的豐滿。按理説豐盈的房多少會有些下垂,但地心的力對她們不產生任何的作用,她們的房不僅沒有絲毫地下垂,反而又翹又,這樣堪稱奇蹟的房在千萬人中找不到一個,而此時在他面前卻同時有兩個,夜雙生在再次謝長老的同時還謝老天對自己的眷顧。

慾火早已熊熊地在燃燒,夜雙生雖然很想馬上按倒其中一個,在她們的身體裏享受極致的愉悦,但或許眼前的景太過美好,或許面對着女皇,邊上還坐在個將軍,多少有些到壓力,令他不敢太過造次,也不想太過野。一時間,他有種面對獵物無從下嘴的覺,想了半天,鼓足勇氣指着間一柱擎天般高高矗立的巨大的陽具説道:「口,對,先口,你們一起來吧。」在a片中他看到過兩個女的為男人口的情景,雖然唯一的伴侶也為自己口過,但一個人和兩個人是不同的覺,前者只不過是純粹人慾享受,而後者卻能夠受到如帝皇般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的覺。在雙生之門只有一個女人,所以他一直很羨慕a片裏的演員,能同時享受很多個女人為他服務。

白無瑕與藍星月聞言一愣,剛才在開始衣服的時,兩人沒再用目光,而聽到夜雙生的話,兩人不由自主地轉過了頭望着對方面,這一次白無瑕從藍星月眼中看到了更強烈的恐懼。她轉向夜雙生道:「你別太過份了!」夜雙生道:「這哪裏有什幺過份,都沒問題,口為什幺就不可以?」白無瑕一時語,夜雙生見她無語便又催促道:「剛才還説什幺願賭服輸,怎幺又想賴賬了!」白無瑕急得臉都有些紅了,説實話如果只是她一個人,咬咬牙也就按他所説的做了,可是還有藍星月在,她或許可以忍受被姦,卻絕不願低下頭去做如此屈辱的事。突然白無瑕想到什幺説道:「我們的賭約是什幺?」夜雙生被她這幺一問有些摸不着頭腦疑惑地道:「你們敗了,當然得聽我,我讓你們做什幺你們就得做什幺?」白無瑕道:「當時你好象不是這樣説的。」

「我怎幺説的?」夜雙生問道。

「你説,敗一次滿足你一次的慾望,你是不是這樣説的。」白無瑕道。

「不錯,我是這樣説的,有什幺問題嗎?」夜雙生隱隱地到有些不對。

「你可以對我們做你想做的事來滿足你的慾望,我們不會反抗,但不反抗並不代表就一定要按着你説的去做。」白無瑕説道。

夜雙生有些給她繞暈了,仔細一想,好像她説的也有些道理,不反抗好象與聽他的命令行動的確不太一樣,他不由得有些氣急地道:「你這不是耍賴嘛。」白無瑕面一沉道:「有嗎?我們都這樣在你的面前了,夠有誠意的,你就當我們是木偶好了,想做什幺就做,別多廢話,完事就滾,別指望我們會聽你的。

如果你覺得這樣不滿意,你現在就走,就當沒來過這裏。」已經敗了兩次,白無瑕已經不打算再作嘗試,雖然得不到雙生之門的全力支持,但只要只要長老不起反作用,她還是有信心打贏這一仗。説完白無瑕偷偷地看了看藍星月,她緊鎖着的雙眉似乎微微地有一絲絲地舒展。

「你—」夜雙生氣得臉更加發紫,白無瑕的話粉碎了他美好的願望,自己再也享受不了她們跪伏着撅起雪白自己的滋味,他到了巨大的失落。

雖然到目前為止,除了在姦白無瑕的時候有一陣非常野狂暴,大多數時候還是象個紳士彬彬有禮,但既然名為雙生,女的夜雙生如水,温柔而平和;而他則如火,野與力量才是真實的他,只不過因為白無瑕身份特殊,所以一直剋制着自己。但此時,白無瑕這是事而非的道理令他到憤怒。

夜雙生冷哼一聲道:「好,既然你這幺説,就可別怪我了。」他猛地坐了起來,一把抓住藍星月的長髮,白無瑕一驚抓住了他的手臂道:「你要幹什幺!」夜雙生森然道:「放手,你不www.91ks.online是説我可以對你們做任何想做的事,你不是説是自己木偶嗎?既然是木偶,你抓着我的手幹什幺!」白無瑕正想説什幺,忽然聽到藍星月低聲道:「無瑕,放手。」在他面前光衣服,藍星月已有承受暴的準備,剛才白無瑕的強詞奪理,讓她不用去做那些屈辱無比的事,她已經到很幸運了,暴風驟雨已經來到,既然無法躲避,就應該勇敢去面對。

聽到藍星月的話,又看到她既充滿着屈辱,同時又依然不屈的眼神,白無瑕慢慢地鬆開抓着夜雙生胳膊的手。夜雙生一手抓着藍星月的頭髮,一手象真的擺一個木偶一般讓她跪伏在白無瑕的身前。一腳踩着她的小腿,然後扯着的頭髮讓她身體彎曲成s型,緊接他躬下身,蒲扇般漆黑巨掌猛地擊在高高撅起着的雪白股上,在股劇烈的晃顫中,輕脆「啪」的一聲驟然響了起來,中間夾雜着藍星月短促的驚叫。

夜雙生比較喜歡看帶有強暴情節或sm題材的a片,雖然明知那都是假的,卻要比其它類型的a片要刺一些。他也在唯一的伴侶身上做過一些嘗試,但彼此實在太悉了,反到沒什幺覺。而對於白無瑕,她是暗夜之門選中的聖女,他只不過是暗夜之門的使者,説難聽點是一個僕人。雖然來的時候長老告訴他,除了不能破她的處,其它做什幺都可以。但畢竟礙於她的身份,不太好往那個方面去意。在剛才進行的時候,為了怕傷她,在進入的過程中他一直剋制強烈衝動,完全把主動權都給了對方。但藍星月不一樣,她不是暗夜之門的人,她是一個有着古老傳承的神秘組織的戰士,她那種非常特殊的英雄氣質令人油然而生強烈的征服慾望,而征服一個女戰士,決不會是一個和風細雨的過程,需要用雷霆霹靂之非常手段。在他看過的a片中,有個叫「被的女戰士」的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想照着一一去做,但現在沒有哪幺多時間,也沒有哪幺多工具,所以只能挑着簡單容易作的來。

夜雙生觀察着藍星月的反應,果然在一擊之下,她赤的身軀瑟瑟顫抖,神情充滿着強烈的驚恐與屈辱。他到很滿意,又將目光轉向她高高撅起的翹,雪白的股上留下了他的掌印,紅紅的,五手指印都很清晰。強烈的視覺衝擊更他更為亢奮,巨大的手掌再度高高地揚起,又是重重地一擊打在了雪白的股上。結實的股被打得狂亂地顫動,又是一個紅紅的手掌印出現在了雪上,隨後密集地「劈啪」聲響了起來,不多時潔白如雪的股象被塗抹上了一層紅紅的胭脂。

藍星月在被打第一、二下時,因為猝不及防驚叫了起來,爾後便銀牙緊咬不再作聲。雖然股被這樣重重擊打有些疼痛,但這點痛本算不了什幺,但巨大的屈辱卻如同一把利刃剜着她的五臟六腑。在與白無瑕歡愛的時候,她也曾打過自已的股,當然用的力量沒有這幺大。起初她覺有些彆扭和難為情,但慢慢地她這幺做卻會讓自已更加的興奮。

股,有時是昭示着一種特權,明確無誤地告訴被打之人,你從身體到心靈都屬於我的。數千年來,主人打奴僕的股、丈夫打子的股、父母打兒女的股都是這一行為的最好詮釋,所以此時藍星月受到的恥辱,要比剛才被他抓捏着房,甚至比在他面前光衣服還要更加強烈。

藍星月的頭髮被抓着,身體後仰,高聳的雙誇張向前凸,每一次重擊不僅讓她的雪一陣亂顫,連房也在巨大的衝擊力之下如水般洶湧起伏。不知什幺時候,兩人的手又緊緊抓在了一起,白無瑕抬起頭,卻看到藍星月一直沒有低頭看自已。她是不想讓自已看到她痛苦的眼神?她會不會責怪已,怪自已讓她受到這樣的污辱。一時間,白無瑕心亂如麻,她想呼喚她的名字,但話卻在喉嚨口發不出聲來。

連着扇了十多下,夜雙生才心滿意足地停下手來。望着紅通通的股,巨大的愉悦令他有戰慄的衝動。「這是你們我的!」他心中暗暗地道。打股只是前奏、熱身,即使不願意給自已口,他也要強迫她這幺做。夜雙生魯地將兩人相握的手拉開,背靠着牀背半坐半躺,然後一把將藍星月拉了過來,強迫她跪在自已的雙腿間,然後一手抓着巨大的,一手抓緊着她的頭髮,強行地將她的頭向間按去。

「夜雙生!」白無瑕在一旁厲聲喝道。

夜雙生轉向了她道:「怎幺了?我説過,今晚我要讓你看着自已喜歡的人被污辱姦,這才剛剛開始,你叫什幺叫。」説着手掌猛地一扯,藍星月的臉貼近他部,頂到了失去血變得有些蒼白的嘴上。他的雖然奇黑無比,但就象黑人的牙齒、指甲並黑一樣,猶如小孩拳頭般大小的龜頭如燃紅的烙鐵,赤紅赤紅,模樣很是恐怖詭異。他手又猛力一下,然後起身,龜頭很輕易地叩開柔軟的紅,但卻重重地撞到牆上,那似貝殼一般整齊排列着的牙齒阻擋住他的繼續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