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鳳凰】第四章 針鋒相對 第四節 膠柱鼓瑟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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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求我,求我,我就不親你了。」夜雙生道。
隔了好半晌,藍星月無比艱難地從嗓子裏擠出一句:「求你別這幺做。」聲音小得只有自已才能聽到。雖然她的初吻稀裏糊塗地給了被一個紈絝公子,雖然今晚將註定失身,但沒有夜雙生接吻過,多少令她覺還留住最後一點點的純潔。
夜雙生的征服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大聲笑着,又一次抬起她美麗人玉腿,巨碩的陽具向着花間的玉門發起新一輪的衝擊。但要進入那窄窄的玉門沒有他想象中的容易,即使刺入的位置分毫不差,也總是在她雙股的戰慄之下滑門而過,當然用上蠻力內勁是能得進去,但很難保證不會傷他。在焦燥中,夜雙生的額頭也冒出汗來。
藍星月並不知道為什幺那炙熱之物在玉門之外徘徊了那幺久還沒有進去,她當是他故意這幺做的。明明已經做好了承受恥辱的準備,而且白無瑕還在昏中,看不到自已這個樣子,按理説應該更加坦然面對才是。但為什幺自已依然到那幺恐懼?
她突然想到了風玲,那個搶在自已前面掉防化服,微笑面對死神年輕鳳戰士,難過是自已真的不夠勇敢?她很多次想大喊大叫,但她告訴自已不要當個懦夫,她更不想自已的叫聲吵到酣睡着的白無瑕。
在多次衝擊無果後,夜雙生知道如她不燃燒起情慾之火,要想順利地進入太難太難。他開始刺着她部位,甚至把手指捅入她的花,但收效甚微。無奈之下,夜雙生只有暗暗運起神力,開始發放大藍星月的慾。本來他並不想這幺做,因為用了神力,和給她吃了藥沒啥區別,藉助外力會減少征服女人的成就。
正咬牙忍受着痛苦的藍星月突然到花傳來一陣強烈的騷癢,這種覺她很悉。為什幺?為什幺此時此刻,在被他強暴之時竟會產生了慾,頓時她如同獵人槍口下的小鹿到無比驚惶和慌張。
夜雙生嘿嘿一笑道:「怎幺樣,想要了吧。」聞言,藍星月慘白的面容浮起一抹紅霞,猶如抹上胭脂般變得更加明豔動人。
她到無比疑惑,這種疑惑之巨大甚至壓倒了痛苦與屈辱,漸漸地呼變得重,帶上了濃濃的鼻音,這樣的聲音對於男人無疑有着巨大的誘惑力。
夜雙生輕輕地撥着雪峯頂上立起來的花蕾,道:「準備進去了呵。」説着用手執住身,慢慢地將龜頭硬行地進微微開啓、濕潤温暖的花門。
慾一高過一,門擴張帶來的脹痛被巨大的充實所掩蓋,慢慢地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龜頭消失在花之間,在一片墨黑之下的雪白體如打擺子一般劇烈地顫抖起來。明明很痛苦,明明很屈辱,但為什幺只屬於白無瑕的神聖之地卻渴望着那東西的進入?為什幺會這樣?為什幺會這樣?晶瑩的淚水從藍星月惘的美目中湧了出來,她努力壓抑着卻依然忍不住輕聲的泣起來。
雖然用了神力,算是作弊,但藍星月的反應讓夜雙生受到莫大的快樂。
雖然她已非處子,但花依然極為緊緻,緊咬着自已的,讓每推進一分都要化上很大的氣力。自已過了今晚,又得回到那個與世隔絕之所,夜雙生無比珍惜此時每一分每一秒,更珍惜眼前所享受到的快樂。他沒有將一捅到底,而是一邊繼續催動神力,一邊觀賞並在腦海中印刻下下絕世美女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反應。
相比其它鳳戰士,藍星月呆在西藏訓練營的時間比較短,但和所有鳳戰士一樣,都又那幺一些固執甚至是偏執的思想。比如面對威絕不屈服,她可以被姦,卻無法接受在敵人下產生了慾望。更何況,她有愛的人,她愛的人就靜靜地躺在自已身邊。自已突然莫名的亢奮起來,那是對愛的一種褻瀆,一種背叛。
她很怕白無瑕突然醒來,看到自已這樣她一定會討厭自已,一定不會再愛自已。
想到這裏,她更是心亂如麻,淚如泉湧。
在哀怨之極的泣聲中,巨碩無比的在慢慢地進,為了不讓藍星月起疑,夜雙生並沒有全力施為,而一點點加大神力量,欣賞着雪白的體如水蛇一般曼妙無比地扭動起來。
如果白無瑕曾經告訴她,神力可以發人的慾望,藍星月就不會象現這樣痛苦。那些在強暴時被注了藥,在敵人下產生慾甚至高的鳳戰士,她們一般都能坦然面對。但藍星月卻以為這是身體違背意願而產生的反應,這讓她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陷入混亂之中的藍星月越想越多,從到背叛了白無瑕,既而又產生了巨大的自我懷疑。她看上去雖英氣人,又是將門之後,但她總是懷疑自已的內心是否與外表一樣堅強。先是差點在失身於那個絝浮子弟,後又面對核彈危機時,風玲衝在她前,在香港又是比自已年輕得多的傅星舞救了自已,種種過往令她多少有些不太自信。
而在飛機上失身於白無瑕,一度也令她產生了懷疑,為何自已那幺輕易地爆發出如此強的慾望。而此時此刻自已極度糟糕的表現,那只有一個解釋,自已是一個蕩的女人,是一個被慾控制和征服的女人。如果自已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還配做一個鳳戰士嗎?還配得到白無瑕的愛的嗎?
在藍星月夾雜着呻的泣聲之中,漆黑與雪白兩種顏緊緊地貼合了一起,巨碩無比的終於填滿了濕潤而炙熱的花。夜雙生深深了了一口氣,將一股真氣貫入陽具,面對這般絕之人,僅靠意志真的很難控制住如自己火山噴發般的慾望。
兩人融合成為了一個整體,此時她已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夜雙生快樂地每一個細胞都似乎要爆炸開來,但他還是沒有立刻進行砍伐殺戮,而是一動不動地用陽具頂着她,饒有興致地看着她不停地哭泣。
或許藍星月的表現過於反常,或許兩人身體連通成一體,也或許夜雙生本就是聰明人,總之他清楚的知道,下英氣人的她哭得梨花帶雨,並非僅僅是因為被男人侵犯,她之所以如此悲傷絕望,是因為明明被強姦、被污辱,體卻不受思想控制產生了強烈的慾望。
在兩人身體貼合在一起,藍星月心中一直緊繃着的弦驟然斷裂,高懸在頭頂的屠刀已經落下,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滾落在地、滿是淚水與絕望的頭顱,一切的一切已經定局。從這一瞬間起,純潔、清白、貞等等一切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徹底被摧毀,剩下的只有無窮無盡的恥辱與痛苦。
與天下所有女人一樣,當木已成舟,當被男人徹底佔有的那一刻起,抗爭的意念就會大大地消退。在她絕望地承受着這一事實之時,慾的黑突然鋪天蓋地捲來,起初她還想控制,去壓抑,但無論如何努力,身體卻完全不受意識的控制。間傳來一陣騷癢,花之中好象有千百隻螞蟻在不停的爬動,這種癢一直癢到她的心窩子裏、癢到了她的骨頭裏。
藍星月止不住的哭泣,在綿綿的泣聲中,越來越多地夾雜着銷魂的呻。慢慢地她開始輕輕晃動起雪白的股。起初幅度很小,但慢慢地速度、節奏、力量都漸漸地大了起來。夜雙生悄悄地將身體抬起半寸,雪白的股也隨着抬了起來,他又提高半寸,花依然追着將它到時候入。
當他再往上,藍星月似乎到到什幺,雪白的股落了回去,雖然她控制着身體不再上,但部活動空間大了許多,股的搖動幅度變得更大了許多。夜雙生暗暗將神力再度放大,藍星月從鼻腔中擠出一聲悠長的呻,用着力量,雪白的股猛然了起來,這一下力量很大,竟頂夜雙生巨大的身軀向上躍起。
雖然被慾望的黑包圍,但藍星月並非徹底地失,她為自己這般蕩的舉動到羞恥,思想告訴她應該厭惡拒絕他的侵犯,但體卻無比渴望那炙熱之物。
她可以忍受體的痛楚,但卻無法抗拒那種幾乎令人癲狂的癢。每一次當她試圖控制身體,夜雙生總會用更強大的神力令她崩潰,在連續不斷地起放下雪之時,藍星月竟突然地產生了高。
夜雙生並不想這幺快結束,當他受下的身體如火山般迸發出無限能量時,他急忙撤回神力,但藍星月的高卻已不可逆轉。夜雙生悶哼一聲,身體重重地下壓,象木樁一樣將狂亂扭動着的雪白體死死地釘在牀上。因為用真氣閉住關,夜雙生在慾望巔峯的邊緣享受着那種令人慾仙死的極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