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煌姑娘們的春節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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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夾在豐腴大腿之間的純白旗袍前擺已經被溢出的愛沾染上了小片濕潤暗沉,想必就連那條守衞秘密花園的褻褲都起不到遮掩的效果,被戳穿了心裏渴求的軍師小姐並沒有再嬌羞扭捏,反而是如同給看穿真相的愛人獎賞一般單手抱起自己的併攏雙腿抬高,將那條沾滿汁的細窄內褲沿着長腿除下丟在一旁,再起華麗旗袍的前擺讓那肥飽滿的陰阜得以被指揮官盡情觀賞,櫻粉纖薄形狀優美的一線天陰閃爍着晶瑩的水光,這番盛景足以讓那蓄勢已久的紫黑竿更加堅了幾分。
鎮海用幽怨又媚眼如絲的朦朧目光注視着愛人的眼睛,彷佛是在責怪為什麼指揮官要讓自己遭受這般痛苦的忍耐,腳底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有含煳,一隻黑絲玉足踩在男人併攏的大腿之間作軟的墊使用,另一邊足掌覆蓋住尺寸驚人的往下按壓,復刻着曾經要讓指揮官主導擺出的三明治足,前後左右或是旋轉擰動着為莖幹做着最為靡的按摩。
「咕……這個不行……」
「鎮海之前説不行的時候,指揮官可沒有對我手下留情哦,所以就這樣請您被鎮海的黑絲腳踩着出來吧,看招看招……」即使再怎麼硬撐男人也無法阻止高的到來,在軍師小姐已經爐火純青的足技下只片刻就將今天的份額榨取出,鼓漲得無以復加的碩龍顫抖着往鎮海的黑絲美足上出濃厚的漿,粘稠炙熱的白濁直到塗滿一雙足背足掌才算完事,終於得償所願的指揮官癱坐在地上大口着氣,而雙腳掛滿的麗人只受着那股温度,口鼻間呼出的氣息就已經同樣變得濕熱厚重起來,渴望被那駭人巨物填滿下體的執念如同病毒正漸漸侵蝕神智。
第三天「誒?逸仙姐要去找指揮官嗎?」發```新```地```址5m6m7m8m..c()m清晨,看似古典實則現代化程度極高的正殿一樓寬敞大廳裏,各個品牌一應俱全的遊戲機和巨大的藍光電視自然是驅逐艦少女們的心頭好,明明是大早上平海和寧海已經癱在了寬大沙發上玩着最新的遊戲大作,見到自己最親愛的姐姐在不算正常的時間點到來肯定會疑惑發問一番。
「嗯……有些事要問下指揮官的意見……」
「他應該還在樓上睡覺吧,不過如果是逸仙姐去叫醒指揮官的話,他應該也不會生氣。」告別了妹妹們,少女獨自踏上前往二樓的階梯,高跟鞋踏出的清脆聲響迴盪在走廊裏久久不息,直到抵達男人的房門前。
逸仙對這個房間並不陌生反而非常悉,不如説懷少女的情緒和行為都難以捉摸,每次指揮官在這裏短住離開之後她都會以清理房間的名義,卧在那張還殘留着男人味道的牀鋪上自瀆,蓋在那張厚實沾滿雄氣息的大被下撫着豆和兩粒尖彷佛在被愛人擁抱着一般,獲取着求而不得的虛假滿足。
「嗯嗯……嗯哦哦……」
「還可以忍耐嗎?逸仙?」
「沒……沒問題……」在大家眼裏從容自信公認為是江南淑女典範的東煌姑娘正倚坐在指揮官的身上,臉紅雙眼離渾濁完全是一副墮落於慾中的痴亂表情,包裹黑絲長筒襪的肥腴雙腿往兩側大張開只剩足尖勉強點在地面,暴出的純白絲質內褲已經被體浸潤得濕透,修長手臂往後攬住男人的脖子將身體出任憑褻玩,如此亂的姿勢和神情要是被同僚和後輩們看到了一定會震驚得無以復加吧。
兩團規模傲人的綿軟雪正被寬厚的手掌輕緩捏着,如果凍般滑q彈的被隨意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但卻始終刻意避開那兩顆嬌頭,即便如此逸仙獲得的快都好像比平時自瀆時要刺上幾倍之多,腦袋彷佛變得一片空白只能將注意力集中在遊走的指節上,到現在已經連簡單的維持清醒都變得困難重重。
指揮官一言不發只專心地把玩手裏的軟玉,指尖隔着一層旗袍細紗繞着暈一圈圈地緩緩搔刮,就是從來沒觸碰過能為少女帶來最烈刺的頭,而那兩粒蓓蕾早已興奮地起將纖薄的旗袍頂出靡的凸,逸仙心裏一直清楚只要那幾手指觸碰到頭自己就會立刻不成體統地高,但還是熱切地希望那個時刻可以早點到來。
「是想被玩頭嗎?」
「想……好想要……嗚……」
「不行哦,逸仙要忍住,才會體驗到最極致的高。」聽聞愛人話語的少女連那聲聲嬌媚息都變得幽怨起來,卻還要壓抑自己的聲音以免被樓下的妹妹們聽到,可那兩巡遊在頭周圍的手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輕輕觸碰了一下立鼓漲的粒,逸仙的身體便劇烈地震顫了一下,若不是全力的忍耐僅憑這一次觸碰就足以將少女送上極樂巔峯。
「頭在哪裏呢?是這裏嗎?」
「啊……不是這裏……」一貫的壞心眼開始發揮作用,指揮官的指尖輕輕摳撓着一處明顯偏離凸的,飽受慾火焚燒的逸仙在男人身上扭動着身子想要讓頭湊近手指卻不能如願,只能用旗袍細紗被撥得輕輕磨蹭起粒的絲絲酥麻聊以自,在這裏?還是這裏?難道是這裏嗎?指揮官一次又一次搔着粉蓓蕾四周的暈和,明明那最的尖位置是心知肚明卻還是一個勁地裝傻充愣,只是為了欣賞逸仙深陷壑且焦急難耐的可愛反應,並且相當的樂在其中。
「逸仙有在很努力的忍耐呢,那麼就給你一些獎勵吧。」
「哦……頭……要去……」徘徊在少女雙上的壯手指突然重重地按壓下,將兩粒充血硬的櫻桃擠進軟糯肥厚的雪白之中,洶湧而來的酥快既是對逸仙的獎勵也是更加嚴苛的挑戰,倚坐在男人大腿上的楊柳蠻不自覺地弓起,緊縮着的中溢出的粘稠愛正眼可見地噴湧着甚至還往下淌滴落,雖然指揮官此時背對着少女卻也能將那副亂痴醉的表情在腦海裏描繪出大半。
指尖的動作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來來回回戳刺着頭的同時還惡作劇般旋轉撬動,逸仙被男人的十八般武藝玩得仙死卻還始終記得不能高的要求,只是這具暖玉嬌軀如靈蛇般在指揮官懷裏胡亂扭動的身姿,還有那逐漸壓抑不住的悦痴叫都讓少女的抵抗顯得十分狼狽。
「好,可以了。」陷入的手指離,今天愛撫除器外點的任務也宣告終結,男人將這位温婉動人的東煌姑娘抱在懷裏受着滾燙的體温,下巴壓在白皙曲線優美的香肩嗅着那股清新的髮香,以自己的方式安撫着飽受慾和忍耐折磨的逸仙,距離大家都能得到徹底滿足的時間只剩一天而已。
「誒?逸仙姐怎麼花了這麼久,都快到午飯時間了。」
「而且臉還好紅,不會是指揮官幹了什麼壞事吧?」少女來到樓下,自然是要被平海寧海兩姐妹關心一番,即使再怎麼平復心情也無法讓肌膚的紅完全消散,因禍得福的是她們應該不會再注意到逸仙已經水漫金山的下身了吧。
「沒有啦,是這裏太暖和了。」儘量讓自己的聲線維持平和不破綻,逸仙匆匆告別了兩姐妹離開大宅,只是心中的躁動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指揮官,我來了。」才剛送走少女不久,軍師小姐便提着一個紅木製三層食盒推開了指揮官房間的門扉,將今天的午飯放置在寬闊的辦公桌上,兩人視線一旦匯就能將心裏的想法傳遞給彼此,鎮海提膝壓在穩坐大椅上男人的大腿之間,將那顆腦袋抱在懷裏陷入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雙剝殼荔枝中,能享受到這般天國待遇的唯有指揮官一人而已。
鼻尖恰好戳進那道被旗袍絲綢隔斷的深溝之中,男人反手攬住鎮海的纖忘乎所以地深深氣,將那股玉體夾縫之間悶出的温熱香悉數納入肺中,被沉甸甸脯擠壓顏面的充實滿足和軍師小姐黑絲玉腿有意識地輕輕磨蹭,指揮官的褲襠也逐漸變得鼓鼓囊囊。
「指揮官,要先吃飯?還是想先,吃,我?」既老套又實用的話語在鎮海嘴裏説出足以讓任何雄一秒淪陷,即使是經歷過大風大的男人也多少有些難以招架,在心底燃起的慾火灼燒下張嘴咬住那件僅能勉強包住這對瓜巨下半的潔白錦繡旗袍,大力往下一拉扯兩顆豐碩球便蹦跳而出,然後被指揮官深埋進溝壑之間的腦袋擠壓得往兩側灘開,盡情品嚐着洗面的美妙滋味。
軍師小姐也被愛人的動作逗得輕聲嬌嗔,看似雲淡風輕的外表之下卻隱藏着數以來積累的慾烈火,嘗過與指揮官合美妙滋味的麗人比起黃花閨女逸仙要更加渴望被滿足,明明每天都要以各種花樣服侍那碩陽物卻始終不光臨自己的幽深,無論是主動的勾引還是親密接觸都是鎮海刻意誘惑男人的計策,若大計難成也能獲取一些微不足道的告繼續堅持。
兩粒漲頭一邊被含在嘴裏遭舌撥舐一邊被指節夾持住不停捏着,指揮官彷佛要在軍師小姐身上補回因為慾沒能對逸仙做的事,陣陣酥麻快襲擊着腦海讓鎮海既歡愉又難忍,壺隨着男人的動作動着緊縮出小股汁,將下身不知第多少次沾染得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