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煌姑娘們的春節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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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您……隨意使用鎮海的吧……」風姿綽約的麗人無比順從地跪立在地上,佩着純白水袖的玉臂攏起自己規模驚人的巨往中間儘量擠壓,小舌從檀口中伸出引導着縷縷粘稠唾滴落在緊壓在一起的軟縫隙處,縱深達十數公分的緊壓溝壑確實如軍師小姐所説同小無異,指揮官將早已翹堅硬的龍身入,被津和先走汁潤滑過後的分外緊緻包裹十足,厚實卻綿柔的觸帶來的快令男人的雙腿都有點微微發軟。
隨着緩緩搖擺着在自己的溝間送,那炙熱堅硬的也一下下地輕輕敲擊在前,散發着的腥騷雄臭對於鎮海來説已經與媚藥無異,即使雙腿緊緊併攏也無法讓的瘙癢和燥熱消解半分,視線死死跟着馳騁的男來回移動,卻連俯身一都做不到的軍師小姐反而更像是被誘惑的一方,整個人都變得木然呆滯起來。
指揮官的持續了近十分鐘才接近尾聲,漲大至極限的震顫陽具最終還是被如山巒般厚重的壓榨出了一發雄,馬眼裏噴湧出的白漿掛滿了軍師小姐的深邃溝壑,數量之多甚至還開始順着肌膚往下落沾濕緊縛蠻的修身旗袍,暈開的點點濕膩暗沉同純白絲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還在愣神的鎮海這才反應過來用擠壓着的為愛人清理上的體,再重新提起旗袍將一對巨進衣服裏,除了幾片水痕以外誰也看不出軍師小姐才剛剛為指揮官的服侍過。
「嗯?這就吃飽了嗎?」之後二人一起享用了食盒中明顯是兩人份的餐點,只是鎮海才隨便下了幾筷子就説着要先回去了,留下指揮官一人在房間裏疑惑不已,目光掠過那張軍師小姐搬到自己身邊坐下的木椅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昂貴的木料椅面上,即使房間裏已經温暖如晚,鎮海的飽滿圓還是因為過高的體温留下了一個温熱濕霧印出的靡痕跡,而那兩道圓弧之間已經積起了一線散發着濃郁雌香的愛水漬。
第四天「唔嗯……哧嚕嚕……啊嗯……」在需要忍耐的最後一天,天才剛矇矇亮的時間點指揮官的房間裏就已經來了那位可愛的客人,之前一直被玩於股掌之間的東煌姑娘似乎前所未有地主動,以面對面的騎乘姿勢用自己的身體將男人死死壓制在沙發上,兩對瓣緊密黏貼在一起一刻也不捨得分離,粉軟舌積極地往對面的口腔裏進攻着卻被指揮官的舌一遍又一遍地捕捉住糾纏在一起,就連哪怕一滴帶有愛人味道的唾都不曾放過,隨着一陣靡的水聲響從嘴角被回。
這幾天裏似乎兩人一旦靠近就從未乾涸過的下身緊貼着男人已經鼓起的褲襠,即使隔着濕透的褻褲和幾層褲裝那股體温和堅硬依舊能被逸仙清晰地覺到,哪怕沒有一點動作只是接觸都彷佛有一股電正從還未嘗過果的直穿過緊縮的花徑媚,最後抵達少女的嬌子宮傳遞着陣陣酥麻,如果得到允許的話可能逸仙就會立即拋棄掉所有的矜持和優雅,迫不及待地將身下的壯男進小忘我地扭動着肢瘋狂做愛了吧。
雖然正同自己共演着靡舌戲的指揮官看似一副從容的樣子,但時不時的抖動都已經將心底的慾望出賣得一乾二淨,摯愛之人對自己抱有如此烈的慾望,這樣的事實也讓逸仙無比興奮,嬌軀不在男人的懷抱中扭動起來,舌尖的糾纏也愈發專注靈活。
直到清亮的陽光透過窗簾將卧室照得通透,兩人悠久綿長的深吻才算結束,深陷情慾又筋疲力盡的小舌甚至已經軟趴趴地耷拉着,一對梅紅的眸子彷佛是下一秒就會沉睡般亂着輕眯起,逸仙的嘴四周遍佈不分你我的涎痕跡,一道垂落銀絲還連接着二人的舌尖濃稠得連斷裂都難以實現。
「今晚,和鎮海小姐一起,來這裏。」自然明白這句話意味着什麼的少女本就紅潤的臉頰上再添了一抹深赤,輕輕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逸仙願意成為我的子嗎?」轉折之劇烈讓這位在愛人面前靦腆內斂的東煌姑娘愣了愣神,象徵喜悦的淚花卻比身體更早一步反應積蓄在眼角然後順着肌膚滑落,這句話已經讓逸仙等待了太久,所幸終於由他在自己面前親自説出口。
想要説出「我願意。」三個字卻因為喉頭的哽咽難以達成,少女彷佛在害怕自己的一時失語會讓這份幸福得而復失一般焦急地點着頭,得到回應的指揮官捧起逸仙的右手將黑絲手套温柔除下,那枚在口袋裏待了太久的誓約之戒被緩緩推到骨節分明的無名指上固定住。
原本在積累的慾望灼燒下從白天到黑夜的十二小時可謂是相當漫長,但心中充盈的幸福滿足和忍不住一刻不停輕輕摩挲着的手套下的戒指讓逸仙原本的難耐等待變成如轉瞬即逝般飛快。
——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男人只穿着一條內褲在房間裏緩緩踱步等待,心中的焦躁同兩位姑娘相比可能只強不弱,算不上嚴格的數天慾和一天僅一次還不是真刀真槍合的慾,讓那禍害了港區眾多懵懂少女的駭人陽物即使在心平氣和時都處於半微硬的狀態。
噠,噠,噠,噠,噠,噠……終於等到了兩雙高跟鞋鞋跟敲擊實木地板的密集清脆聲響,指揮官全神貫注聆聽在他耳中如同天籟般的動靜,直到兩道倩影映在欞窗上停留片刻之後便推門而進。
一對無雙璧人手牽着手齊齊邁過那道低矮門檻踏入男人的卧室,鎮海與逸仙二位哪怕只挑出其中一人都是足以豔絕後宮讓那皇帝老兒都眼紅不已的絕代佳人,更別提一同面時對雄的理智有着何等誇張的殺傷力了,即將同這雙姐妹花一龍二鳳雙飛燕的指揮官説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也毫不為過,互相緊握的玉手並非想增添幾分並蒂蓮的情趣,而是還未體驗過男女之事的逸仙經歷了數的慾,已經腿軟身酥得需要軍師小姐攙扶才能行走的簡單事實。
逸仙似乎是為今晚的幽會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一頭烏木般漆黑的瀑發被仔細綰起還佩戴了朵朵白梅作為點綴,那件指揮官為之挑選的潔白襦裙十分熨帖地裹住少女的軟玉嬌軀,只是繡有星星點點花紋的透明薄紗長袖似乎掩蓋不住逸仙修長勻稱的藕臂,僅落到下幾寸的蹁躚裙裾也透出豐腴長腿的誘人,原本清雅不失華貴的東煌傳統服飾在被男人重新設計過後竟也能如此美得攝人心絃,同樣細膩透的白絲長筒襪覆在少女曲線優美的雙腿,襪圈微微勒入飽滿的腿中的細微凹陷更是點睛之筆,只是此刻踩着一對配有小巧蝴蝶結的瓷白高跟鞋的玉足略有些顫顫巍巍,反而為這一身華服增添了一抹動人的生氣。
而鎮海也彷佛心有靈犀般換上了那套漆黑鑲金的華麗旗袍,僅能勉強遮蓋尖的小片託聯合着輕薄紗織包裹住兩團豐碩肥厚的球,反而將白皙粉的香肩完全在外,嵌有繁麗花紋的黑絲長手套如錦上添花覆蓋在麗人的玉臂之上,雖説是同為東煌傳統服飾的旗袍卻只以數個繩結連接着前後裙襬,得以令肢肌膚從被女體撐開的孔間溢出,甚至還讓那雙低黑絲連褲襪的小秘密都盡情展示出來,細密織物在足踝處同樣凋刻着枝葉花紋,搭配一對亮黑尖頭細跟高跟鞋完全就是軍師小姐對愛人特殊癖好的一番極致暴擊。
在男人百般玩下苦苦堅持了四天之長久的逸仙已經將禮義廉恥完全拋之腦後,清麗秀雅的黛玉容顏之上已經羞紅得彷佛要滴出水來,嬌憐可人的表情無時無刻不在散發着天然嫵媚的誘惑,而鎮海則更是一副眉目輕攢地捕食者神情,媚眼如絲地眸子裏彷佛帶着嬌嗔地責怪,無聲地埋怨着愛人為何要讓自己久久無法得到滿足,僅一瞬間指揮官便受到了自己正遭遇久違的危險情境,開始反思自己的鬆散慾是否為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但無論如何事已至此,一場註定要持續整夜的惡戰已經迫在眉睫。
無需任何多餘的言語,男人默默將兩位佳人攬入懷中,鎮海和逸仙的粉臉頰擠在一起分享着愛人的舌滋味,縱使再如何左右招架都無法抵擋這對姐妹花的熱情攻勢,指揮官剛一手就只能讓那條往裏多半是肆在少女口腔裏的舌淪為二人的玩物,瓣互相黏連着將唾孜孜不倦地往自己的嘴中掠奪,三人互相緊擁着且步且退,男人被推擠得往後挪步直到跌坐在那張顯然不止能容下一人的寬闊大牀上。
逸仙和鎮海緊跟着爬到這幾天裏一直夢寐以求的愛人的牀榻上,甚至連足上的高跟鞋都沒有下,軍師小姐是深知這樣更得指揮官歡心而逸仙則是單純地焦躁急切所致,那條阻礙着她們直視壯龍的男士內褲三兩下就被少女們略顯暴的動作下丟到一邊,而被一對黑白並蒂蓮齊手壓制着躺在牀上的男人被如飢似渴的目光注視着,被一口接一口的温熱吐息吹拂過臉面和膛,即使清新混雜着馥郁的體香比往時更濃厚一些都無法掩蓋兩具女體散發的濃厚雌香,此時的指揮官算是第一次體驗到了何為絕境。
「等……等一下,先讓逸仙來吧。」無形的壓力迫使男人暫時屈服妥協,話語如醍醐灌頂般讓兩位恨不得將愛人立刻榨乾的少女恢復了一點清醒,即使軍師小姐再怎麼飢渴也懂得要先讓指揮官為自己的逸仙妹妹將那守宮砂抹去再説。
鎮海優雅地跪坐在鬆軟大牀上,而逸仙則是倚靠在這位如自己的姐姐一般的前輩懷裏,腦袋枕在那對黑絲細紗包裹的瓜巨裏的待遇連男人看了都心生豔羨,少女照着軍師小姐的指導用纖手挽住自己的膝窩將白絲玉腿張開成w形,將那連忍耐之後無時無刻不水漫金山的粉處女展現在愛人眼前,微微鼓起的陰阜正中一道細窄狹長的溝壑被纖薄嬌的媚填滿,似乎是怎麼也止不住淌出的愛令這位温婉含蓄的東煌姑娘在最後兩天的忍耐裏放棄了穿內褲的想法,一想到在大家眼裏成穩重的大姐姐以真空的姿態在宿舍宅院裏生活起居,那已經起至最大尺寸的莖還是不可避免地一陣陣顫抖起來。
「逸仙小姐明明是第一次,卻被指揮官這樣對待,該説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今晚過後你就再也離不開這了呢,只有這點是可以確定的哦。」軍師小姐嘴上看似在温柔安撫自己疼愛的妹妹,復着黑絲手套的雙手卻是摸索到了早已泥濘不堪的小兩側,十指伸張小力按住飽滿陰阜往外拉扯,將那道一線天陰變作一朵粉濕潤的媚玫瑰盛綻在男人眼前,花徑淺處的櫻粉軟已經得接觸到空氣就不一陣陣緊縮起來,花蕾處的幽暗還在不時往外湧出小股汁,欣賞到如此景的指揮官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熊熊燃起的慾火,連忙往前探着身子將莖幹對準小蓄勢待發。
「這個時候要説些什麼,逸仙小姐還記得的吧。」
「嗚……請指揮官……將大……進逸仙的小裏……」男人的理智被自己印象裏本該是嫺靜端莊的東煌姑娘這句青澀求歡語徹底擊碎,俯身吻上已經羞赧得面紅耳赤的逸仙的櫻,同時壓下將那少女魂牽夢縈的長龍進深處。
「唔嗯嗯……嗯噫噫噫……」象徵着身體純潔的那道環終於被摯愛之人刺穿,原本逸仙要承受的破處痛楚卻輕微得不可估量,一切都歸功於指揮官連挑逗積攢下來焚燒着少女身心的海量慾火,還有無名指上那枚閃耀戒指和長久夙願終於實現的充實幸福滿足,但相對的就是堪稱澎湃的快一瞬間席捲過逸仙的腦海,壯碩竿被緩緩推送進膣道直至盡頭擠壓着柔的子宮口環,從未被入侵過的蜿蜒褶第一次被擴張就已經撐開到極限,還被作為前鋒的翹柱頭傘冠剮蹭着每一寸極為的,彷佛燃燒的引信觸發了名為慾的炸藥在少女的全身爆發。
而指揮官也正體驗着似乎是有史以來最為刺的一次入,即使被鎮海服侍着一天一次對於這個男人來説都是相當苛刻的慾,鬱郁不得的莖幹此刻已經堅硬如鐵柱長如前臂,加之逸仙的處女小緊緻得彷佛要將絞碎一般擠壓,肥厚濕潤的無微不至地包裹受統統清晰地傳入腦海,就算陽具頂進深處之後再也沒有絲毫動作,如果沒有連忍耐被提高了不少的閾值,在這般極致的刺下指揮官自認最多堅持三秒就要被丟人地榨出一發雄。
長久的沉默之中只能聽見二人親吻的靡聲響,男人好不容易才慢慢適應了這股超乎尋常的合刺,沾滿了彼此黏膩唾的雙分離拉出一道銀絲橋樑,開始謹慎地聳讓緩緩送在不停緊縮的內,層層媚死死糾纏住青筋斑駁的柱身企圖將這份滿足挽留多一瞬,就連兩瓣粉都被緊鎖着拉扯導致微微外翻,卻反而被出的冠一遍遍地犁過膣內各處點,此起彼伏的酥麻在腦海裏炸開將逸仙的思緒攪成一片空白,為少女量足定製的瓷白細高跟鞋因為繃直的腳尖而接連掉落在牀單上,復着細膩透白絲長筒襪的玉足舒得全力繃直連十粒足趾都動情地蜷縮起。
「逸仙小姐,如果覺得舒服的話不要獨自忍耐哦,喊出來或是把受説出來都可以,畢竟行房是夫兩個人的事情嘛。」含蓄內斂的東煌姑娘只抿起雙,隨着莖的送發出絲絲嬌柔鼻音,這份天然的嫵媚才是誘人至極,低頭望着少女沉溺於慾快之中的離神情,同樣忍耐了數的鎮海旁觀着眼前的活宮便已經是心癢難耐,卻還是輕撫着懷中的腦袋一邊安一邊指導,被快裹挾着如處雲巔的逸仙即使思維已如一團漿煳般亂也還能聽見自己信賴的姐姐的聲音,終於捨得輕啓櫻讓那酥媚婉轉的愉悦呻迴盪在寬闊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