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煌姑娘們的春節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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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逸仙小姐做了那些事,指揮官一定忍耐得很辛苦吧,就讓鎮海為您排解一下慾望吧。」那對深邃人的暗紅眼眸一動不動地盯着男人的臉龐,連注視着自已下體的視線也被勾回,眼底藴含的如絲媚意足以奪走指揮官的七魂六魄,正當軍師小姐想要湊近一點獻上櫻粉雙,的香肩卻被手臂輕柔地抵住無法再往前分毫。
「鎮海,我想讓你也加入我們,所以暫時只用手,好嗎?」俏麗的臉蛋在聽聞愛人的香豔邀請之後抹上了一縷羞紅,自然沒有理由拒絕的軍師小姐轉而將全副心神都用在了取悦手裏的上,本來應該掂起黑白棋子縱橫十九道的纖指卻服侍起了男人的下體,異樣的征服也令指揮官十分享受,微硬的指甲復着黑絲手套輕戳起最前端的馬眼,再繞着完全失去包皮保護的冠狀溝小力摳着,玩之嫺與之前那位手技生澀的鎮海簡直判若兩人。
「指揮官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呢,要試試鎮海的黑絲手嗎?」
「好……嘶……好……」見到這位曾經將自已欺負得仙死的長官不成器的一面,軍師小姐臉上的笑容愈漸濃厚,沾滿潤滑和先走汁的玉手虛握着對準竿往下輕壓,最的龜頭被緊箍在鎮海的五指之中被細膩絲織充分地愛撫,直到柱頭被握在掌中再快速地將手掌離,得不到滿足的漲大只能無助地動着翹,數回同樣的作之後,絲毫不亞於高寸止的舒快和無法釋放的憤恨讓男人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連都忍不住胡亂扭動起來。
「呵呵,不要心急,鎮海馬上就為您榨出來。」壓制住莖部的手掌轉換目標開始温柔地盤着沉甸甸的卵袋,另一隻手則以為終點仔細捏着紫紅硬的龜頭,時而手指圍繞住冠狀溝上下撥、時而反手用掌心擠壓着愛撫表面黏膜、時而握緊柱頭反覆快速擼動,層出不窮的技巧加上黏膩黑絲的糙給指揮官帶來巨量快,不得不緊緊攥住牀單腳趾摳緊來延緩高的到來。
「指揮官可以不用再忍耐了哦~就這樣在鎮海的手裏出來吧,我會將您的子全部收下的,吧~吧~出來……」伴隨着婉轉輕靈如黃鸝般的勸降宣言,軍師小姐碩龜頭的動作也逐漸加速到最快,只重複三兩次便更換一種新的手技巧來回挑撥着男人的點位,馬眼繫帶傘冠都被無微不至地服侍着傳遞出一波又一波截然不同的快,將指揮官本就岌岌可危的關防守徹底擊碎,一聲低沉吼叫過後那被鎮海的雙手玩已久的怒龍終於一瀉千里,一次次顫抖着噴出濃厚炙熱的,堪稱海量的白濁被複蓋着黑絲手套的葇荑悉數承接,連殘留在道里的餘都被大拇指按壓住擠出粘在細膩絲織上。
「哈啊……指揮官的好濃……味道好……」原本乾淨整潔緊貼肌膚的黑絲手套上積滿了腥騷的男,但鎮海沒有分毫厭惡的情緒反而是十分沉,這股味道一湧入鼻腔就讓原本清澈透亮的暗紅雙眸升起絲絲霧氣,情不自地伸出粉舌如小貓爪一般將手上的漿搜刮進口腔,如同品嚐玉瓊漿一般入腹中,如此媚的作態令男人才剛噴發的莖再度立,只是礙於這數的慾不能立即將這位騷軍師斬於下。
夜已經更深了幾分,指揮官為出浴的愛人細心地將一頭秀髮吹乾,一同刻意壓制的二人赤着身子同牀共枕,鎮海沒有告訴男人的是,自已除下衣物時才發覺,身下那條細窄褻褲早已被浸潤得徹底濕透。
第二天「啾……嗯啾……咕啾……嗯……啾嗚……」連綿不斷的親吻脆響迴盪在逸仙的房間裏,少女正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仰面躺在自已的牀榻之上,雙手被十指緊扣着壓制無法移動分毫,完全是一副捕食者姿態的指揮官正以四肢撐起堅實的軀體騎在逸仙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輕吻着那對粉櫻,少女也毫無保留地回應着摯愛之人的親吻,努力地昂起螓首想要將那片刻温存在腦海裏刻印得更深幾分。
額頭、臉頰、鼻尖,這副害羞得滿面緋紅的絕美臉龐的每一寸都被指揮官吻了個遍,波利尼西亞式愛的第二階段便是親吻,並不是舌頭互相糾纏的深吻而是嘴輕輕觸碰確認着彼此存在的吻,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讓逸仙覺得自已的身體正在逐漸發燙,也隨着淺吻的落下而一陣陣的緊縮,膣互相摩擦着傳遞輕微卻真實的酥麻刺,復着黑絲長筒襪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試圖排解些許受到的快,媚意天然的輕聲嬌已經壓抑不住。
男人躺倒在少女身側,温柔地往逸仙曲線優美的耳郭呼出一口熱氣,這具玲瓏嬌軀立刻被刺得一陣顫慄,隨後便是一隻寬厚手掌撫上那凹凸有致的小腹處輕輕摩挲,花徑和花房即使隔着層層軟都能受到掌心的温度,再加之指揮官已經開始含着如和田玉墜般的可愛耳垂,被兩面夾擊的逸仙只覺自己的已經癱軟如泥,銷魂蝕骨的嫵媚呻又再度添加了幾分空靈。
「逸仙的身體真是太美了,讓我忍不住想發掘更多你的弱點啊……哧熘哧熘……「「啊……那裏……」少女的藕臂被舉起將腋下光潔白皙的團團軟暴在炙熱的視線之下,男人也是毫不客氣地張開血盆大口將其含在嘴裏,濃郁的體香混雜着些微汗酸讓指揮官品嚐到的滋味更加具有層次,舌肆無忌憚地舐着香的腋,將黏膩濕潤的唾痕跡塗抹在逸仙的肌膚上,明明這個部位不是器之一理應體會不到任何快,但少女還是在大牀上矜持含蓄地扭動着嬌軀,一雙黑絲玉足反覆踢踏着平整的牀單,已經無法思考為什麼竄全身的酥麻會來源於自己正被褻的腋下。
緊接着又是連續的輕吻落在如天鵝般純淨白潔的玉頸上,再順着往下一邊舐一邊親在少女的兩團綿軟上,男人卻刻意避開了能讓逸仙獲得最烈快的尖和暈,即使兩粒粉蓓蕾早已鼓脹立也沒能被盡情把玩,焦急和渴求在腦海裏迴盪充斥卻得不到滿足的失落讓那婉轉啼鳴的嬌都開始變得急促,但指揮官還是一意孤行地品嚐着豆蔻少女既肥又青澀的玉體,從小腹到蠻至大腿小腿最後捧起那對纖腴得中的白蓮玉足沉醉地親吻舐,彷佛要在逸仙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烙印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哈……哈……」想要做愛,想被指揮官玩每一個點,想被指揮官的填滿,想要指揮官的味道,想被指揮官死死抱在懷裏不能逃走,想要和指揮官永遠在一起,那位自信冷靜堅韌温柔的東煌姑娘腦子裏已經只剩諸如此類的慾渴望,滾燙緋紅的嬌軀如今僅能身酥體軟癱在寬厚大牀之上,未經人事的粉處女已經是洪水氾濫將牀單都染濕了些許,花徑深處的瘙癢炙熱還沒有等到被滿足的時刻。
見到逸仙這般嬌俏憐人模樣的男人也是有些於心不忍,再次吻上那兩瓣櫻粉薄的同時大手撫摸着少女的頭頂青絲,心中所想即使只是實現了很小的一部分但逸仙還是不可避免地沉溺於其中,手臂反過來攬住愛人壯的脖子讓這個吻能持續更長一些時間,二人的吐息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從昨天開始積累的興奮變得更加高昂,但是距離真正的合還剩兩天的慾,這四十八小時漫長得就像一萬年那麼遙遠。
兩對瓣緩緩分離,少女那雙梅紅眸子情濃得彷佛要綻放出愛心一般,一切的話語都顯得沒有必要,心意僅需憑藉對視就能傳遞給對方。
今天的部分結束,指揮官將下的衣服重新穿上準備離開,即使四肢還在一陣陣地發軟,逸仙還是勉強支起身子目送着愛人。
「那……明天見?」
「好……」房間的門扉輕輕關閉,屋外男人的那道身影一消失,少女便扯過堆放在一旁的厚實鳳衾,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捂在被窩之中,肌膚沁出的香汗和身上唾痕跡散發的氣息混合着灌入瓊鼻,逸仙滿臉通紅地放肆嗅着這股屬於愛人的味道,即使下身的秘密花園已經如何燥熱難耐,少女卻始終銘記指揮官的請求不曾自我安排解慾望,軟玉嬌軀正止不住地微微震顫體會着僅存的温暖。
夜裏,軍師小姐的閨閣燈火通明。
鎮海正端坐在明顯寬大了一圈其用途可想而知的昂貴紅木太師椅上,被潔白長袖遮掩大半風采的一雙藕臂環抱在前,將兩團沉甸甸的傲人托起如水袋般垂墜着,兩條豐腴美腿在輕薄透淺黑蕾絲長筒襪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還迭着翹起二郎腿將其中一隻瓷白綁帶細高跟鞋有意無意地抬起,加之天生雍容華貴的氣質簡直就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白天才跟逸仙小姐親熱完,晚上卻跑到我的房間裏,指揮官的真是……太花心了吧,必須得讓鎮海好好地懲罰一下才行呢……」男人也同樣端正地並腿跪坐在椅子前的實木地板上,雙手老老實實地貼着大腿不敢亂動,那隻穿着高跟鞋的黑絲玉足在眼前不停晃盪,對指揮官的引力如同骨頭之於餓犬,皮革和亮白漆面的氣息混雜着一縷體香在鼻尖縈繞着勾魂奪魄,的黑絲足背緩緩摩挲着男人下巴的微硬胡茬刮得沙沙作響,在這以慾為主題的數天裏,如何剋制身體原始的衝動成為了需要攻克的一大難關。
軍師小姐俯身將兩道綁帶解開,失去了固定的純白細高跟鞋只能依靠勾起的足趾固定在腳上直晃悠,指揮官的視線也非常忠實地跟隨着閃動,噹啷一聲悶響之後高跟鞋便掉落到了木地板上,一直誘惑着男人的黑絲美足也終於被主動進指揮官的嘴裏,舌立即殷勤地裹挾舐着送入虎口的軟,雙足被調教得度突飛猛進的鎮海也是被腳底傳來的濕熱觸撼動心智,明明近在眼前卻始終得不到寵幸的同樣將軍師小姐挑逗得心癢難耐,品嚐過那般神仙滋味的麗人怎麼可能被這種小打小鬧的前戲滿足深不見底的壑。
「指揮官……就像小狗狗一樣呢,就這麼喜歡鎮海的黑絲腳嗎,真是拿你沒辦法……」另一隻美足也抬起踩在男人的寬厚膛上,温熱軟的足裹着細膩絲織吊帶襪緩慢磨蹭着皮膚,偶爾刮到兩顆頭也會讓指揮官的身軀顫抖一瞬,今晚還沒被觸碰過的卻已經昂首立動連連,軍師小姐只是瞟到那如幼童小臂長的兇悍巨物就默默嚥了口唾沫,腦海裏不可抑止地回憶起它在自己身體裏送的快,也一陣接一陣地緊縮溢出濕膩的愛。
從男人的嘴裏離已經被唾完全浸潤的黑絲玉足,鎮海從衣袖裏掏出為了和愛人隨時隨地合而一直隨身攜帶的一個小瓶,將其中的粘稠體盡數傾倒在耀武揚威的翹上,濕膩冰涼的觸令指揮官不打了個寒顫,隨即温熱軟的足一貼上柱身就只剩極致的享受,過量的粘讓整陽具都彷佛被史萊姆包裹一般舒適,滿各種體的細膩黑絲連那一點不適都被抵消掉,力度合適的擠壓和帶來巨量的酥快湧入腦海,軍師小姐的足技早已練就得如同她的棋術一般高超,雙足靈活地愛撫着每一個點將玩於股掌之中。
「嘶……哦哦……鎮海的絲足太舒服了……」
「從您的表情就看得出來哦~不過要是逸仙小姐知道了,那位指揮官居然被腳踩着就能如此興奮,會作何想呢?」
「鎮海的壞心眼也長進了不少嘛……咕噢噢……」提到少女的名字,指揮官免不得回憶起那道倩影和她嬌羞的表情,莫名其妙的背德反而讓沉淪於足之中的莖更加硬,鎮海也在這恰到好處的時機伸張開幾顆暖玉足趾,用兩道趾縫將壯的柱身左右鉗制住然後開始上下擼動,被緊夾的包皮被推擠得裹住翹起的傘冠,再快速拉扯剝開給予龜頭全方位的刺,絲毫不亞於小的快令男人緊緊咬住牙關堅持,以免被刺得出無比空虛的一發子種。
在指揮官即將淪陷的前一刻,軍師小姐忽然鬆開包圍柱身的黑絲玉足,只剩先走汁潤滑唾混合而成的黏膩汁拉起條條銀絲連接着足和莖幹,連高寸止這種高難度玩法只要想學習都能被鎮海輕鬆掌握,被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蕩愛折磨着的男人可謂是痛並快樂着,望着指揮官震顫不停的身軀麗人彷佛也有些於心不忍,一雙絲足像補償一般摩挲着大腿上繃緊的肌,讓愛人得到片刻的放鬆。
「呼……鎮海小姐看着好像遊刃有餘的樣子,其實小已經濕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