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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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瀛,再怎麼年輕強健都會到勞累。良久,他走出營帳,侍衞恭順道:“陛下有何吩咐?”
“去訓練場。”皇上親臨軍營,上下將士必然心準備,小心伺候。
自古君主來營地,都是要幹正事的,視察軍情必不可少,再累也不能懶。
等忙完所有事情,已經到深夜了。鬱恪沐浴完,帶着一身寒氣回去,到了門前,他話語一頓,皺眉道:“誰在裏面?”聽他説話的將領一頭霧水:“臣愚笨,不能領會陛下的……”他話沒説完,餘光就瞥到自己的副手一臉汗水的樣子,心裏大驚:“你做了什麼?”明亮的燈光隱約照了出來,鼻子靈點兒的都能聞到有股淡淡的脂粉香味漂浮着,在冰冷的軍營裏彷彿送了個温香軟玉進來。
副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陛下饒命!是、是……”他結巴着説不出話來。鬱恪嘴角輕扯,不發一言,年輕的臉龐透出強勢的氣息,壓得人不過氣來。
副手磕頭道:“皇上恕罪!陛下第一次親臨蔚瀛,長途勞累,臣以為、以為這樣可以使陛下寬……是臣妄自揣測聖意,臣罪該萬死!”那將領沉着臉,道:“你説你乾的糊塗事!陛下宮裏要什麼人沒有,輪的着你送人嗎!還不快下去領罰!”他看向鬱恪,彎小聲道;“手下人不懂事,冒犯了陛下。只是那人絕對是乾淨的,陛下何不……”其實副手也算冤,因為送人到皇帝榻上是以往軍中留下來的潛規則,他想着這個皇上年輕氣盛,一路來到這裏肯定需要發,今天千辛萬苦才挑選到合適的人。但誰知道這個皇上第一次親臨軍營,不知道送女人是軍營裏討好權貴的一種方式,看上去竟也不喜歡這種方式,着實讓人害怕。
“沒有朕的吩咐,擅自闖進朕的營帳。”鬱恪慢慢道,“以偷竊機密論,軍法處置。”
“是!臣領罪!”副手大汗淋漓,不敢辯白。
將領趕緊讓其他人去收拾帳篷:“還不快換掉所有東西,免得污了皇上的眼睛。”手下人立刻弓着進去收拾。
鬱恪神淡淡的,卻讓人背後滲出冷汗來。好像想到了什麼,他忽然道:“你們有沒有給國師送過人?”他問得不鹹不淡,可聽起來無端幽幽的,使人脖子一涼,彷彿有種下一秒腦袋就要掉了的覺。
副手腦子一蒙,結巴道:“有、有過一次。”鬱恪眼底戾氣一閃而過,沉聲道:“國師反應如何?”
“沒……沒,國師説他沒這個需求……”副手頭皮發緊,額頭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冒出來。
鬱恪多聰明,一下子就想清楚這是上位者接風洗塵的另類方式,想到楚棠也是今天才回營的,他眼眸一壓,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軍中條件不算差,楚棠處理了事情,沐浴更衣完,剛回到自己的住處門口,就見鬱恪過來了,大步星的,頗氣勢洶洶,後面的人小步跟着他。
鬱恪邊走邊回頭對他們冷聲道:“轉過身去。”眾人呆呆地照做。
楚棠一愣。
國師營帳前的士兵也都一愣,還沒回過神行禮,就見眼前一花,皇上大手一掀,門簾一動,兩人已經進去了。
留下數十人眾臉懵。
楚棠莫名其妙被人扛在肩上,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回神時,青年已經將他放下來了。
“陛下,”楚棠臉有點紅,彷彿是因羞惱紅的,實則是充血氣紅的,雪白帶着點濕氣的臉頰白裏透紅的,冷冰冰的美人看上去多了幾分生動,“你要如何?”鬱恪不答,反而轉過身去,環視一週楚棠的帳營,突然邁步,直直走向楚棠的牀榻。
他眯了眯眼,好像一隻在巡視自己領地的野獸,道:“哥哥,這屋子可有人進過?”楚棠恢復了平靜:“來臣帳中議事的人多。”鬱恪沒看見屋子和牀榻上有其他人用的東西,擰緊的眉心鬆開,清了清嗓子,緩和下表情,道:“方才有人説軍中曾有敵人混入,我有些擔心,所以急了些,哥哥不要怪我。”他轉過身,自然地坐到楚棠榻上,笑道:“我的住處髒了,今晚哥哥就和我擠一晚吧,可以嗎?”第38章坦誠相待行軍的帳篷和牀榻都很寬敞,以國師的配置更是,睡兩個大男人沒什麼問題。
但是看着坐在牀邊,像捍衞自己領地一樣反客為主的鬱恪,楚棠沉默了一下,道:“陛下龍體金貴,臣不敢冒犯,臣去另一間營帳就好。”説着,他拿起椅子上的外衣就要往外走。
鬱恪立刻起身,大步過來,拉住他的手腕:“哥哥!”楚棠回頭,眼神無波無瀾,凝視着鬱恪的眼睛,沒有説話。
要是尋常人被這樣冷冰冰的美人認真看着,肯定會腿軟心顫,然後順從他的意思放開手,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給他摘下來。
如果換作三年前,鬱恪早就極其聽話地鬆了手,然而現在已然過去了三年,他在遙遠的京都度過了三個沒有楚棠的年頭,他早就不再是那個橫衝直撞又容易哄的小孩子了。
對於楚棠,他什麼話都可以聽,什麼想法都能順着他,唯獨不能遠離他。
他很早就下定決心了,甚至在三年前分離的時候就有了這個念頭。
因此,着楚棠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