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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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師出高徒,你們説是不是?”臣子們自然連聲説是。鬱恪一手撐在馬腦袋上,一邊看着楚棠,動作隨意,目光如炬。
楚棠道:“是殿下摘下旗幟,奪得第一,已然青出於藍勝於藍。”後面幾匹馬陸續跨過了終點,幾個貴家公子現在才到。宋雙成等人慢慢騎馬過來,停在鬱恪面前,抱拳道:“太子殿下騎術又進不少,臣等實在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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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衞過來牽馬,兩人人翻身下地,邊説邊走。
經過一場烈的賽馬,楚棠的冪籬微微歪了點兒。鬱恪伸手給他整了整,道:“哥哥傷口有疼嗎?”
“沒有。”楚棠搖頭,冪籬在風中飄動了一下,微微出底下雪白的下頷和頸部,“多謝殿下關心,臣傷口恢復得很好。”不知怎的,鬱恪突然有些口乾舌燥起來。明明是他要楚棠戴冪籬的,現在卻覺得,楚棠戴面具也好的,起碼不會這樣,優雅而豔絕,慾而遮掩,讓人有種扯下冪籬一窺究竟的衝動。
他清了清嗓子,道:“哥哥去我宮中更衣吧。”不等楚棠説什麼,他轉過頭,眨眨眼道:“最後一次陪太子去紫宸宮了。”楚棠一愣,隨即點了下頭:“好。”少年角含笑,一把拉住他的手:“走吧哥哥。”黎原盛跟在後頭,大大鬆了口氣,心裏歡喜,這兩位祖宗總算和好了。
前些天太子冷記着張臉,暴躁易怒,下人一直過得水深火熱,膽戰心驚,現在這座冰山終於融化了,真實謝天謝地謝謝先帝。
紫宸宮。
從明天登基大典起,太子就不再只是太子,而要成為鬱北的帝王,住進皇帝歷來的寢宮乾清殿,執掌朝政,號令天下。
楚棠在偏殿剛換上衣服,就聽身後那些宮侍齊齊行禮:“太子安好。”話音剛落,一雙臂膀便從背後抱住了他,帶着淡淡的龍涎香味,温熱又好聞。
銅鏡裏,鬱恪一身墨太子服,襯得他面如冠玉,越發英俊瀟灑。
他把下巴擱在楚棠肩上,從身後輕輕摟住他的,不等楚棠説什麼,一隻手就拿過許憶手中的帶,笑道:“讓學生給老師繫上吧。”楚棠回身,推開他,道:“太子金貴之軀,怎好做這些事……”猝不及防被搶了東西,許憶抿,在一旁垂眸靜立,像是不存在的空氣,卻莫名散發着一股哀怨的氣息,彷彿在討要原本屬於他的帶。
鬱恪看在眼裏,心底哼了一聲。
楚棠看不出他們之間湧動的暗,只道:“許憶系得好的,讓他做就好了。”
“老師連這點小事都不允許學生做嗎?”鬱恪已經能和楚棠平視了,看着他,目光釅釅,有點兒委屈,又有點兒不容拒絕,道,“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了。”楚棠一怔,不知想到什麼,態度柔和了下來,點頭道:“也好。”許憶和其他人默默退了出去。
鬱恪像是打了一場勝仗,開心得不得了,半屈膝下,對着楚棠的比了比帶,嘟囔道:“怎麼哥哥總這麼瘦呢?”他又張開自己的手掌比了比,説:“我兩隻手就能握住。”楚棠當他在開玩笑,雙手張開,心安理得地由鬱恪給他繫上帶,慢慢道:“女子的更為纖細,殿下以後會知道的。”未説完,就覺處一緊,楚棠低頭,對上小孩兒要冒火的眼睛。
鬱恪勒了下帶,憤憤道:“你怎麼知道的,哥哥試過?”試什麼?摟嗎?那楚棠當然試過。
他是演戲的,和女星擁抱是常有的事,不説走紅毯,單説剛出道時便有部劇,他飾演的男主就是極有男友力的人,或霸道或温柔,都帥氣十足。有次,在爭吵中他一把拉女主入懷吻過去,吻着吻着互相摟起來——反正這種接觸是家常便飯。
不過他的職業經歷哪兒能和鬱恪説呢?
他便道:“目力所及,無須上手。”聽到他的話,鬱恪鬆了手,但仍然不信:“是嗎?”他繫好帶,站起來,道:“國師天人之姿,京中愛慕國師的人數不勝數,肯定會有人在孤瞧不見的地方自薦枕蓆。哥哥年輕氣盛,難道還能把持得住?”繫個帶都能系出這些事來。楚棠有些哭笑不得,道:“沒有的事,太子殿下。”鬱恪有些滿意,又有些不滿意,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不滿意在何處,便退了一步,道:“好吧,孤暫且相信。哥哥可不要騙我。”
“自然。”楚棠點頭。
為了方便,他回來時便換下冪籬,戴上了銀面具。鬱恪在他面前,站得有些近,視線停留在楚棠細白的脖頸處,看他弧度美好的喉結,然後他情不自嚥了嚥唾沫。
他身體有點兒熱,心説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奇怪?好像看着楚棠能緩解一點,但又好像更躁動了起來。
楚棠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明大典,殿下可做好準備了?”他的聲音是一以貫之的清冷,卻又讓鬱恪分外心熱。
壓下那點躁動,他道:“學生準備好了。有哥哥陪着,我什麼都不怕。”記楚棠道:“殿下會是個好君主。”記第24章呼纏第二天,登基大典。
天家富貴,人間繁華,酣宴恩榮,蔚姿逾畫,今天的鬱北京都和皇城無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