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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碸:“也有別的法子。”靳岄:“……”賀蘭碸靠近了吻他額角和眉梢,聲音輕得像馳望原吹開草蕊花心的風:“比如……”他小聲説了一會兒,察覺靳岄心跳急促,臉上透出哄哄熱度。賀蘭碸想笑,但仍艱難忍着,繼續依照嶽蓮樓叮囑行事:“罷了,你若不想就算了。反正我現在是個廢物,動不得不得。”
“……我沒説不想啊。”靳岄極小聲,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嶽蓮樓教了你什麼?”賀蘭碸裝不下去了,直截了當:“可以嗎?”靳岄坐起身,一雙眼睛亮得灼人。
嶽蓮樓自然有許多招式技巧可以傳授,賀蘭碸當時只聽着都覺得麪皮熱紅,但當靳岄真的跨在他身上時,嶽蓮樓教他的那些道理全都從腦袋裏跑了出去。賀蘭碸只記得自己應當繼續裝可憐,繼續跟靳岄撒嬌。靳岄耳子只對他一個人軟,他此前從不曉得靳岄還能説這麼多令人心頭灼燙的怪話。
分明是怪話,卻讓人興奮到了極點,比以往的每一次都烈漫長。
第二,在詢問了大夫之後,靳岄打來熱水給賀蘭碸洗頭。賀蘭碸仍躺在牀上,在牀沿探出腦袋,靳岄用沾水的梳子一點點地給他清理發中砂子。
嶽蓮樓在窗口探頭探腦:“還有這待遇?”等洗完了,擦淨臉,賀蘭碸仍是引得城中少女頻頻回頭的英俊狼。靳岄給他梳頭,朝鏡中看了又看,不知想到什麼,面上微紅,在他發上飛快一吻。
賀蘭碸提醒:“院子裏有人。”靳岄:“那就讓所有人都曉得,你是我小將軍的人。”梳好了頭,一直倚靠在窗口煙管的嶽蓮樓怔了一瞬,笑罵道:“賀蘭碸,你咋又長俊了?真讓人不高興。”賀蘭碸聽若不聞,伸手把靳岄攬在懷裏,只當嶽蓮樓不存在,抬頭看靳岄。靳岄親他,賀蘭碸笑了笑,把腦袋埋在靳岄前,蹭了一會兒。兩人親熱得旁若無人,彷彿昨夜的熱度尚未消散,仍在心頭拱着,天光白也阻不了那些緋紅心思。
嶽蓮樓:“……”他下意識回頭去找章漠,隨後想起昨晚上章漠和陳霜徹夜長談,自己則在明夜堂的封狐分堂裏跟一羣臭烘烘的汗腳大漢喝了一晚上的酒。他捂着眼睛從窗邊跑開:“氣死我了!”他不明白為何短短一夜,賀蘭碸竟然就學到了他這些撒嬌本事中的髓。以往他跟章漠這樣撒嬌時,章漠很快會有回應,但隨着年歲漸長,章漠把他徹底看透,這些本事再也無法奏效了。嶽蓮樓對賀蘭碸生出無窮妒意,專程跑到阮不奇面前:“賀蘭碸這廝壞透了,比我還會撒嬌。好惡心!”阮不奇飛快跑開:“傻子。”大夫看過賀蘭碸傷勢,捋着山羊鬍子點頭,表示賀蘭碸可以起身,可以緩步在院中走動,但肩膀仍不可做大動作。等賀蘭碸美滋滋跑到院中曬太陽,大夫一臉驚詫地拉着靳岄:“小將軍,你這朋友體格真驚人。”靳岄:“……我,我知道啊。”也幸好是未傷到筋骨,止血之後靜等傷口復原長便可。這一靳岄沒出過門,宅子不大,他走去哪兒賀蘭碸都跟着。
靳岄埋頭整理行李時,賀蘭碸便搬了張凳子坐在一旁和他説話。
靳岄在院子裏泡茶,賀蘭碸便坐在石頭上瞧他。他那目光像鈎子一樣,靳岄本無法忽略。他走到賀蘭碸身邊提醒:“今晚可不能做了。”賀蘭碸點頭,笑笑。
靳岄赧紅了耳朵:“真的,我累了。”賀蘭碸把他抱住,鼻尖埋在他前,深嗅靳岄身上的氣味。靳岄覺得賀蘭碸像一頭隨時隨地需要人擁抱安的大狗。當然他不討厭這樣,只是像狼一樣兇猛的賀蘭碸,更符合他的印象。
岑煅走進來時,兩人正小聲説話。看見岑煅面凝重,賀蘭碸才放開靳岄。
作者有話要説:有機會再補足吧。
請大家盡情地發揮想象力,辛苦了!
第142章回京章漠已把楊執園的事情告訴岑煅,不出靳岄所料:岑煅並不相信。
“我知道你與官家素有矛盾,也知道他確實對我心存芥蒂……但不可能的,靳岄。”岑煅落座後立刻開口,“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對爹爹動手。”
“他若不動手,如今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殿下,人心難測,何況那是天底下一等一的權勢,能抵受這種誘惑的人又有多少?”靳岄問。
岑煅張了張口,閉嘴不言。實在是因為他也是曾無法抵受天子權位誘惑的人,只不過一切還未開始,仁正帝便沒了,岑融上位,他那剛冒頭的爭奪之心不得不隨之消失。
“靳岄,你坦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查這件事?”岑煅壓低聲音,“是你聽到了什麼風聲?還是……”
“這些起初只是我的懷疑。先帝駕崩之前已經病重,一直被困在惠妃宮中,情勢可疑。且他對你讚賞有加,對岑融漸漸不滿,為何會突然決定把天子位傳給岑融而不是你?”靳岄微微一笑,“子望不過是心中常有好奇與困惑,所以很想找楊執園楊公公仔細問問。誰料一查才知,楊公公已經消失不見。一來二去,便查出了些古怪端倪。”岑煅凝視靳岄的眼睛。他想起梁京發生的許多事情,想到這個年紀不大卻城府頗深的青年曾攪動過怎樣的風雲,想起他在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