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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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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師至今毫無察覺,我只盼他最好永遠不察覺。”紀明與衞巖合作調查問天宗,明夜堂也幫了不少忙。兩人完全是依賴明夜堂的江湖人脈,才得以繞過朝中萬千眼線,謹慎小心地摸查探索。而衞巖在與紀明分開後,再不登門見靳岄,靳岄原本以為他會拒絕,但紀明與衞巖詳談幾次之後,衞巖竟然答應了。

賀蘭碸聽嶽蓮樓提過紀明和衞巖的事情,問:“這兩人見面……不打架麼?”靳岄笑道:“我也怕哩。但紀明讓我放心,他懂得輕重緩急。如今這兩人平鮮少來往,也不知究竟如何。衞巖已經是成了家的人,紀明……”一句話未説完,賀蘭碸把他按在樹上,低頭吻他。

“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一直説別人。”他裝作愠怒,低聲説,“我不高興了。”靳岄忙抱着他,摸摸蹭蹭。賀蘭碸正要跟他講自己最近學漢文的進展,靳岄卻又説起紀明:“你可能不知道。先前我和紀明是在楊松兒案子裏認識的。那案子和刑部尚書有關,紀明、衞巖在他家中搜出了一個緊要證物。那證物對我有極大用處,我正是依靠它才從盛可亮口中問出問天宗的事情。”賀蘭碸聽得認真。

“當時紀明不肯給我,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靳岄靠在他前,輕嘆一句,“他那時剛正不阿,做事一板一眼,江湖、廟堂分得清清楚楚,犟得可恨又有趣。如今不到一年,連他也變了。”

“變不好麼?”

“我也變啦。”靳岄仰頭笑着説,“我可以利用白霓來左右遊君山,我還利用紀明來説服衞巖參與到這調查之中。為了目的,我已經成為不擇手段之人。”賀蘭碸低頭注視他,撥開冷風吹亂的鬢髮,低聲問:“那你什麼時候利用我?”靳岄不答,只是看他。賀蘭碸這人總讓他意外,無論是説的話還是做的事。這頭馳望原的狼總有自己的邏輯、自己的原則,輕易就能打破靳岄加諸自身的束縛枷鎖。他甚至懷疑,自己做的一切事情在賀蘭碸眼裏都是正確的,絕不必質疑。

幾乎同時,他想起了賀蘭碸曾説的話。靳岄心中一嘆:他差點兒忘記了,高辛人用生命來信任自己的勒瑪。勒瑪勝過他們的生死,勝過大地和蒼穹的規則,更別談人世俗律。

他吻賀蘭碸的下巴,嘴觸碰賀蘭碸未清理乾淨的細小胡茬,賀蘭碸皺了皺眉,嘀咕一句“親錯了”,按着他下令他張開口,舌頭像蛇一樣潛進去。舌摩擦的覺令靳岄戰慄,他有那麼一剎那似乎聽見了雷聲,像那在燕子溪小舟之中曾聽過的雷聲。

廝磨半晌,兩人互相看着對方,在彼此眼裏讀到了同樣的渴望。賀蘭碸忽然彎,一把將靳岄扛在肩上。靳岄嚇了一跳,揪着他衣服:“放我下來!”賀蘭碸哼地一笑:“等我找一張牀。”他把人扔上飛霄,自己也跨上馬背。靳岄差點坐不穩,顫巍巍找好位置時飛霄忽然衝了出去。他一把抓住繮繩,賀蘭碸直接把他攬在自己懷裏,氣:“你用那東西習練過了麼?”靳岄忍不住大笑,馬兒穿過樹林,往回飛奔。賀蘭碸怕他冷,緊緊地將他壓在自己懷中,把手伸進他狐裘,威脅道:“不許笑了。”靳岄仍舊笑,賀蘭碸起他袍角,手往衣下探。馬背顛簸,靳岄很快就笑不出來,扣住賀蘭碸的手腕:“別動……”入城後城門便關了。眼看前頭就是那小院子,陳霜坐在牆頭打噴嚏,遠遠看見飛霄小步跑來便立刻落地。

“賀蘭碸,你把人拐到哪兒——”陳霜一句話沒説完,賀蘭碸直接抱着靳岄跳下了馬。他仍將靳岄扛在肩上,只回頭應一句:“今晚我在這兒過夜。”靳岄臊得臉紅,掐不到賀蘭碸的臉就去掐他的。賀蘭碸嘶地氣,在他上拍了一掌,另一手已經推開房門。

陳霜眼睜睜看着那兩人進門,連燈燭都沒點。他也不敢再靠近,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聲音。與飛霄面面相覷後,他牽着繮繩,一邊低聲罵賀蘭碸,一邊往明夜堂後門的馬廄走去。

靳岄房中一片漆黑,只有透窗的月光亮得像雪。賀蘭碸把靳岄放在牀上,不敢用大力氣。靳岄張開手腳看他,兩人在暗處對了幾個眼神,靳岄又笑了起來:“天爺爺,你讓我明天怎麼面對陳霜?”

“我管不着。”賀蘭碸一聽他笑就想立刻堵上他的嘴巴。他伸手去牀頭摸索,果真在小暗格裏找到那木盒子。旋開後確有異香,令人心頭輕盈,丹田卻隱隱發熱。

兩人也不扭捏,發狠地吻,像一場撕咬。屋內地爐燃着,從外頭帶入的寒氣很快消散了,朦朧月裏只剩兩具熱汗淋漓的軀體。

如此這般,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熱念平息,賀蘭碸撥開靳岄汗濕的頭髮,他鼻尖汗水。靳岄身上的汗也似乎帶着那脂膏的香味似的,他完了還不夠,又去靳岄的眼淚。

“你是狗麼?”靳岄被他折騰得手腳發軟,伸手捏他的臉,“得沒完了。”

“……你好吃。”賀蘭碸深深在他頸上嗅,“讓我吃了你吧,靳岄。”靳岄覺得他現在真的像狗。方才是兇狠誘人的狼,現在成了乖順的大狗:“我冷了。”賀蘭碸便扯了被子蓋住彼此,在被中捏捏蹭蹭。靳岄被他得再度蠢蠢動,但今夜確實疲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