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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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賀蘭碸空着的那隻手按住了腹部。賀蘭碸舌技巧生疏,但他心裏只想着讓靳岄快活,含,十分賣力。靳岄聲音壓不住,兩腿夾着賀蘭碸的腦袋在牀上扭動掙扎,抓住他頭髮推搡:“別了……”他從未有過這樣綿軟可愛的聲音,賀蘭碸哪裏肯放棄,直到靳岄了才將那半軟的陽物鬆口放出。靳岄渾身佈滿薄汗,屋中地爐正燃着,他渾身都熱,從頭髮稍到腳趾,從前面那到後面那處。只是一時間也説不出話,小腹仍微微顫搐。他想告訴賀蘭碸,那脂膏有些古怪,用了之後總覺得虛軟不夠,應該是混了些青樓裏慣用的東西。但他沒能説出來。賀蘭碸俯身吻他,舌頭幾乎要頂進他喉頭,攪得他腦筋發麻,霎時忘了自己要説什麼。舌尖到賀蘭碸口腔裏古怪味道時,他嚇了一跳。
“……你吃了?!”
“嗯。”賀蘭碸扛起他雙腳,笑道,“沒什麼滋味……不過很有意思。”説罷已把發陽物抵在那凹處,頂了進去。
這一次與之前果真大有不同。有脂膏相助,靳岄裏頭軟熱緊窄,差點令賀蘭碸關失守。他又想嘆,但腦中卻顧不得這許多,只是一股腦兒地往前頂,直到沒柄。
靳岄睜圓了眼睛,大口氣,腹不停起伏。
“太大了……”他呻般抱怨,“好熱。”這話徹底點燃賀蘭碸慾念。他擒住靳岄在自己前遊走的手,用牙齒磨靳岄的指尖,一下下地往深處頂。靳岄似乎是不痛了,手指緊緊蜷着,他要用舌頭和牙齒才能打開。那窄處裏頭有一處是靳岄命門,每每擦蹭而過,靳岄的聲音就變得更古怪一些。
賀蘭碸學東西很快,回回都往那處捅去。靳岄手腳纏在他身上,似哭似笑,聲音被賀蘭碸撞得破碎。賀蘭碸幾乎是咬着牙在他,懷着一股生疏的狠勁。他不心疼靳岄了,靳岄微小的泣並非意味着疼痛或不適,他能分辨出來:畢竟無論是緊纏着他的那地方,還是靳岄死死抱着他的那股力氣,都準確無誤地提示他——繼續,不可停下,甚至還應該更兇狠猛烈。
誰都沒去計算折騰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陽出,賀蘭碸趴在靳岄身上,舌尖去靳岄的鼻端。靳岄身上的汗也似乎帶着那脂膏的香味似的,他完了還不夠,又去靳岄的眼淚。
“你是狗麼?”靳岄被他得渾渾噩噩,還夾着賀蘭碸碩的那,身體也不敢挪動,只好伸手捏他的臉,“得沒完了。”
“……你好吃。”賀蘭碸深深在他頸上嗅,“讓我吃了你吧,靳岄。”靳岄覺得他現在真的像狗。方才是兇狠誘人的狼,現在成了乖順的大狗。
“你那個,先出去。”賀蘭碸不動:“再讓它放一會兒。”靳岄:“我冷了。”賀蘭碸便扯了被子,把兩人都給蓋住,在被中捏捏蹭蹭,就是捨不得離開靳岄。
“裏頭還熱着,”他摸靳岄軟了的那物,“你這怎麼軟了?”靳岄被他摸得蠢蠢動,但今夜確實疲累了。他告訴賀蘭碸,血得太多,人會老得快,死得早。
但這謊話對現在的賀蘭碸卻不奏效。
“騙人麼?天下第一等的快活事,怎麼會害人早死?”蹭了一陣子,兩人在牀上你看我我看你,掀了被子又纏抱起來。賀蘭碸把靳岄翻了個身,那快活事只做一次是不夠的,他心想,如此銷魂,他們以前竟從不曉得。實在懊惱可惜。
作者有話要説:那個,咳咳,明天,就是那個……生辰嘛!總要搞一點那個的事情,大家開心一下!
(陳霜:我不開心!!!)---我約了七十二座的滴滴馬車,大家可以悄悄跟在後面,偷偷看他們跑馬。咳咳。(快上車快上車第106章熱念靳岄回梁京之後極少出城,寥寥幾次也都是為了掃墓祭拜。賀蘭碸有寧元成的牌,一路順利,並未受到阻攔。
飛霄載着兩人在初冬的冷夜裏奔跑,靳岄披着狐裘,被賀蘭碸抱在懷中,忽然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他那時候年紀還小。裘輝同靳雲英定親後,常常會到家裏來找靳雲英説話。靳家沒有大户人家的諸多規矩,縱使有規矩也本困不住靳雲英,她常常牽着馬兒跟裘輝會面,倆人要不就逛街,要不就出城跑馬。靳岄不過八九歲年紀,正是最親近姐姐的年紀,靳雲英在他眼裏就是無所不能的女俠,他不顧母親阻攔,總是死乞白賴抓着姐姐的馬兒,要跟他倆一起出去玩。
裘輝只好帶上他這個甩不的跟蟲。偶爾跟靳雲英拌了嘴,還得討好靳岄讓他從中調和。
“這條路一直往前走,有一個小湖泊。”靳岄指着前方説,“湖邊有梅園,二三月時很美。”此時梅園只有枯禿禿的枝幹,夜裏冷冷地支楞着。此間主人安排兩位老翁看守,但天氣太冷,倆人早躲得無影無蹤。賀蘭碸和靳岄下了馬,牽着飛霄走進梅園。城外比城裏凍得多,霜氣掛在樹梢,人一張口就是一團白氣。
燈火昏暗,好在天上正懸着十六的圓月亮,照得地面霜雪般白。
靳岄跟他聊起自己的諸般安排,一切進展均順利,距離他計劃中的那一是越來越近了。
“紀明和衞巖幫了我許多忙。”靳岄説,“他們花將近兩個月時間,各處秘密蒐集問天宗的錢銀往來之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