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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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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俠仗義的大瑀江湖客。”作者有話要説:---瑤二姐補玉的辦法,我參考了“金繕”之法。金繕源於我國的泥金與漆藝,傳到本後興起,金繕技法一般用來補陶瓷,效果是非常動人的,保留了裂縫,但裂縫也非常美麗。

---再簡單解釋一下三法司和梁京府的職責。

梁京府是梁京的地方衙門,梁京的什麼案子都是它們來查辦。小案梁京府查完就罷了,但大案要報上一級機構,也就是【常律寺】。

常律寺、刑部、御史台實際是同級機構,但各自職責不同,處理某件大案時分別負責不同的部分,在程上的有上下之分。

常律寺是國家機構,它一可以自行查案,二需要複核地方衙門上報的大案。楊松兒案中,狀告到常律寺,但這案子原本由梁京府查辦,所以重啓後,常律寺和梁京府協同辦理。

刑部不查案,只審判、抓人,關押或行刑。梁京府和常律寺查完案子,要抓人審判,那必須把案卷上報刑部,由刑部定案,相當於檢察院。刑部的工作就是【確認到我手裏的卷宗沒有問題,可以定罪】。

御史台是最高監察機關,職能更復雜,管理六部只是工作之一。凡是大案,刑部定罪之後,要和常律寺一起給御史台一份報告,“我們兩個部門一起辦了這出大案,這是我們的工作成果和記錄。”御史台確認【倆部門幹得不錯,查辦、審判都沒有錯漏】,那這起案子至此就徹底封卷,不會再查了。

在楊松兒的案子裏,岑融出現在常律寺特別重要。他以“三皇子”的身份出現,等於説楊松兒這案子皇帝也關注着,啓卷、重查順理成章。

而陳霜嶽蓮樓扮鬼敲鼓一事,為故玄虛,也為引起民憤。岑融是因為百姓憤才出面的——他多好呀,是真正苦百姓所苦的皇子,就該他當太子!當太子!

第71章龍樽按阿苦剌説法,遠桑年紀與賀蘭金英相近,子跳頑劣,不服管教。怒山的將軍共有三子,因有兩位哥哥在前,遠桑平素行事荒誕,也沒人壓制得住。他十幾歲年紀便在部落中消失了,起初怒山人都以為他出門獵熊遭遇不測,誰料兩年後他陸陸續續從北都捎回信件:竟然是跟着行商之人去了北都。

當時的北都已經有許多大瑀人通商往來。遠桑對大瑀江湖客生出無窮嚮往,拎着一把鐵劍便打算去拜師學藝,順便與大瑀江湖客較量武藝。

之後他在北都如何生活,是否學到了什麼,怒山人完全不知。遠桑離開後不久,五部落之亂爆發,怒山被哲翁所率領的部隊屠戮,遠桑的父母與兩位哥哥全都死於哲翁劍下。

為了保護不知身在何處的遠桑,怒山人全都閉嘴不談,只説將軍第三子已死,將軍膝下僅有兩位已經成婚當家的孩子。

即便如此,遠桑也沒有回來過。

倖存的怒山人起初寄望於遠桑從南方歸來,帶着眾人回擊哲翁與青鹿部落。但年復一年,他們在長久的無望的等待中明白一件事:遠桑不會回來了。他的心不在馳望原,不在怒山,他甚至對父母兄長之死沒有半分悲慼憤怒。他要去大天地,要做江湖客,他離開怒山部落,就像把一棵樹連拔起。在他遠遁的時候,身為怒山人的那片魂魄就已經被他拋棄了。

遠桑託人捎過信。那信也不是問候故人的信,簡簡單單就幾句話:莫找我,我很好。

阿苦剌只知道他在大瑀,但究竟身在何處,久不去大瑀的阿苦剌也並不清楚。

“此人很難勸,我認為他不會願意回怒山。”阿苦剌説,“當然,現在怒山人還惦記着遠桑,還是覺得他是將軍的化身。只要他會來,怒山的人會聽他的話,願意和高辛人一起集結成軍隊。”見賀蘭碸愣着一張臉,阿苦剌又説:“你們若想找到遠桑,最好去求助明夜堂。明夜堂北都分堂已經南撤到萍洲城和碧山城,你們帶着錢,先去找明夜堂的人吧。”阿苦剌帶來的消息令賀蘭碸的心緒久久不能平息。

他以為靳岄離開之後他與大瑀就再不會有任何聯繫。曾經的誓言和承諾隨着那枚高辛箭出,已經化作烏有。他知道自己不會去大瑀尋找靳岄,靳岄也不可能再回來見他。

但此時此刻,他心頭除卻茫然和震驚,仍舊有一絲半縷的欣喜,艱難地在種種困厄中提醒他:大瑀是靳岄的大瑀,他的月亮在那裏。

他不能立刻做出決定,猶豫了許多天。賀蘭金英這一夜拎酒來看他,開門見山:“你是不是怕去了大瑀會見到靳岄?”賀蘭碸只顧悶頭喝酒,不聲不響。

“大瑀這麼大,怎可能去了就會見到他?”賀蘭金英説,“靳岄和岑融回的是梁京,只要你不去梁京,你們不可能見面。”

“萬一遠桑在梁京?”

“你可知道梁京有多大?”賀蘭金英笑道,“比北都還大,內外兩城,以四座城門分隔。靳岄被岑融保護着,他是三皇子,你以為隨便在街頭就能遇到他?”賀蘭金英對自己弟弟十分了解,從意識到賀蘭碸與靳岄之間生出情愫,他便知道賀蘭碸是一頭栽進去,永無可能再出來。兄弟倆在情之一字上,都是又痴又執,賀蘭金英不會嘲笑賀蘭碸,他只是到焦灼和不安。

可一切的發展並不如他所願。從北都回來後,賀蘭碸沒有再開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