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唐真説:“你有沒有想過,若你真的暗殺王廣坪的話,這種行私刑的行為本身就已經觸犯了教規。還有,如果你暗殺行動暴,你可想過有什麼後果?若當真如此,非但治不了王廣坪的罪,你自己反而得遭受教規的治裁。”孟容蓉瞪了唐真一眼,“那我們該怎麼辦?”唐真安孟容蓉:“放心吧,我事包在我身上。我相信,再狡猾的狐狸也會出尾巴。”王勇突然問道:“幫主,這位就是孟小姐麼?幫主夫人特意吩咐我,有機會見到向孟小姐的話,代她問聲好。”
“嗯?幫主夫人?誰呀?”孟容蓉問。
唐真説:“就是柳瑩呀。”心裏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一個你不認識的麗姬。”
“他們怎麼叫柳瑩妹子作幫主夫人?”孟容蓉問道:“你們倆拜堂了成親了?”唐真見孟容蓉神情之中隱有醋意,忙道:“沒,沒,沒那麼快,我們倆都沒拜堂呢,怎麼會先輪到她?”孟容蓉這才回嗔作喜,輕輕地打了唐真一下。
王勇在一旁嘴道:“幫主哎,幫主夫人她這段時間胃口很差,一天到晚都吃不下飯,吃什麼吐什麼,我們大家都很擔心她肚子裏的孩子呢。”
“什麼?你們有孩子了?”孟容蓉差點跳了起來,滿臉怒地瞪着唐真。她並不是惱怒唐真跟楊柳瑩在一起。她惱怒的是,我孟容蓉認識你最早,應該屬於“大房”吧,我都還沒懷上你的孩子呢,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小房”先來?我這“大房”豈不是名不符實了?
孟容蓉並不是個小氣的人,事實上她跟楊柳瑩的關係也非常融洽,但她很在乎先來後到順序,就好比排了半天隊,前面卻叉進一個人來,這是令人很難忍受的事情!
第四卷275恐怖唐真見狀,心中一慌:“糟糕!打翻醋罈子了!”轉頭瞪了王勇一眼,都是這傢伙引起的,説話也不注意場合!
王勇見此情形,立刻知道闖下了大禍,訕訕地笑道:“額,幫主,我,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去茅廬,呵呵,去茅廬。”説罷,一溜煙般跑了。再不閃人,後果嚴重!
唐真非常清楚,女人大興醋波的時候千萬不能跟她頂嘴,也不能哄。跟她頂嘴只會導致她怒氣更甚。哎她嘛,顯得自己理虧似的,同樣會讓她怒火中燒。無論前者還是後者,招來的是同樣的結果。在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
唐真突然一拍腦袋,一付又驚又喜的樣子,大聲叫道:“哎,有了。”孟容蓉果然把吃醋一事忘之腦後,好奇地問道:“什麼有了?”唐真説:“我想到對付王廣舊坪的辦法了。”孟容蓉神一振,喜上眉梢道:“真的?什麼辦法?説來聽聽。”唐真卻不説話,地壞笑着,雙手不懷好意地攬住孟容蓉的纖,不安份地滑入衣內,大有侵略全身之勢。
孟容蓉滿臉通紅,狠狠地掐了唐真一把,大嗔道:“死鬼,那麼多人在外面看着,你也來?”唐真嘿嘿笑道:“怕什麼?我是幫主。”孟容蓉掙唐真的懷抱,恨鐵不成鋼般氣呼呼地道:“正因為你是幫主,更應該以身作則,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這種事情,在家裏作就哥以了,怎麼可以不分場合?”唐真笑道:“是,是,你説得對,為了形象問題,咱們換一個偏僻的地方親熱吧。”孟容蓉無語,這傢伙滿腦子都在想些什麼東西啊,都當了天下第一幫的幫主了,還這麼浮躁。
不過話又説回來,這一喜一羞一氣之後,孟容蓉不知不覺將先來後到的“大房小房”
“隊”之類問題忘得乾乾淨淨,就連如何對付王廣坪的辦法也忘記問了。而這個,正是唐真想要的結果。……晚上。
夜籠罩的阿眉宮猶如一隻威武的猛虎,威風凜凜地矗立在夜幕下,藐視眾生。今晚的黑暗之神似乎比平時來得更早一些,整座阿眉宮黑燈瞎火,平添一份詭異。
今天是八月初九,據民間傳説,冥界之尊每年八九初九都是巡視人間,收羅世上冤死的孤魂野鬼。民間也由此形成了一個傳統,在初九的夜晚,家家户户閉燈熄火,唯恐引來冥尊大駕。
阿眉宮中一座小房子裏,亮着一絲燈火,在黑燈瞎火的阿眉宮顯得甚為另類,但是這盞明燈並沒有給人帶來光明的希望,反而加重了人們恐懼的心理,唯恐這盞明燈引來冥尊的光顧,泱及池魚,必竟這個世上沒有幾個人希望跟冥尊打道。
小房子裏坐着一位面目陰沉的紅衣老者,他就是非常教會的頂尖人物之一——長老王廣坪,將黑衣壇主鐵甲暗算至死的那位王廣坪。也就是昔在王家堡,被唐真和王娟慧罵作肥豬,而且被唐真教訓了他“寶貝”弟弟一頓的那個王廣坪。
王廣坪悠然自得地坐在桌旁,一邊飲酒,一邊手剝花生,飲一口酒,笑一聲,臉上出愜意的笑容。
大後天,他將會同正派人士裏應外合,將孟良飛一舉剷除,到時候,他王廣坪將登上教主的寶教,接受教中弟子以及信徒們的頂禮膜拜,那將是何等的意義風發!
王廣坪彷彿看以了自己登上教主之位後的一幕幕場景:教堂內歌舞昇平,桌子上擺滿了美酒佳餚,他王廣坪將教中的兩大美女伍媚娘和孟容蓉一齊擁在懷中,盡情歡樂……
在快樂的幻想中沉浸了好一會,王廣坪突然目兇光,嘿嘿冷笑道:“周華,老子只不過利用你對付孟良飛罷了。待老子的地位鞏固以後,第一個向你們好漢幫下手,殺你們個雞犬不留!”在王廣坪的眼裏,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當夥伴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第一個向夥伴下手的絕對是他。
“非常之道,非常之道,嘿嘿,這才是真正的非常之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公眾謀利有個用!有美女相伴嗎?有金錢權力嗎?哼,只有孟良飛這樣的傻瓜才幹這等蠢事!”看了看烏漆巴黑窗外,王廣坪不屑地冷笑:“都是一羣膽小鬼!連燈都不敢開!冥尊有什麼好怕的?”王廣坪從來不信鬼神之説,雖在八月初九冥尊下界巡視這樣的特別子,他仍然敢開燈飲酒。為了這個,教中不少兄弟對他的膽量佩服得五體投地,令王廣坪的虛榮心得很大的滿足。
“嗚嗚嗚”窗外突然刮來一陣陰風,這陣風吹得甚是詭異,陰冷而冰寒,給人一種背心涼絲絲的覺。
“呼”地一聲,這陣風將王廣坪房間的燈火吹滅。
素來膽大的王廣坪此時也忍不住嚇了一大跳,緊張地站起身,頭髮情不自地豎起,頭皮一陣發麻,驚恐地想:“莫非冥尊到了?”
“噓!噓!”窗外隱隱傳來呼聲。
王廣坪神經驟然繃緊,內心蔓延了巨大恐懼,硬起頭皮強作鎮定喝道:“誰?”房中隱隱光華一現,突然然平空多了兩個人。確切的説,這並不是兩個人,一個身穿黑若鍋底黑衣,戴一頂黑帽子。另外一個穿死灰白衣,長髮披肩,戴一頂白帽子。最令人恐懼的是,兩人的舌頭足有兩尺來長,一直從口中伸至前。
王廣坪顫抖着驚叫一聲:“啊!黑白無常!”看到兩人這身打扮和長相,便是再傻子也猜得出來,這兩個人正是冥界的使者黑白無常。
白無常吐動着白滲滲的舌頭,説:“王廣坪,我們奉冥尊之命特來擒你!”也不見白無常嘴巴張合,這聲音也不似從他口中發出,彷彿來自一個很遙遠而又很近的地方。而這聲音也似有若無,縹緲虛幻,但地又清晰地傳入了王廣坪耳中。
王廣坪驚恐萬狀地後退着,直退了牆死角,終於無路可退。這一刻,王廣坪後悔得要命。我***逞什麼英雄!為了出這個風頭竟然引來了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