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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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不定,眼中帶着一絲怒意。
伍媚娘,夏候光兩人齊問道:“教主,發生了什麼事?”孟良飛在兩人耳邊低語一陣。
兩人臉大變:“豈有此理!”下意識地往間刀。
孟良飛擺手阻止了兩人人的動作,低聲道:“不可打草驚蛇!咱們先靜觀其變!一切聽從唐少俠的吩咐!”伍媚娘,夏候光兩人望了望孟良飛,又望了望唐真,點了點頭。
第四卷274驚天陰謀阿眉山方圓百里,沒有其它任何門派。這也並非非常教會霸道,而是每個門派都明白“卧榻之側,豈容他人醋睡”這個道理。不過,丐幫卻是個例外,阿眉山兩裏之外,便是丐幫阿眉山分堂。按理説,武林門派中,丐幫最正,非常教會最,雙方共處一地,勢必水火不溶。然而事實偏偏出人意料,這兩虎同聚一山,卻出奇地相安無事。這種奇特的現象,被世人驚為怪象,還有人專門成立了“阿眉山事務研究所”,竭力研究這不可思議的現象,卻一直沒有研究出具有説服力的答案。
當唐真攜孟容蓉一踏入阿眉山丐幫分堂門口,還沒等唐真開口自我介紹,一眾丐幫弟子圍上前,大行參見之禮,齊稱:“參見幫主!”唐真奇道:“你們知道我要來麼?你們又沒見過,就不怕認錯人?”阿眉山分堂主吳光生答道:“成州堂主王英早已通知了我們阿眉山分堂,吩咐我們恭幫主大駕,為了避免我們認錯人,還特地送來了幫主的畫像。”唐真“哦”了一聲,看到眾人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裏,唐真笑着擺了擺手道:“都是自家兄弟,隨意點,大家坐!”孟容蓉對外面叫道:“哎,幫拿進來吧。”隨着孟容蓉話一落音,十幾個壯漢挑着裝滿了美酒佳餚的擔子走進來,將酒菜擺在眾乞丐面前。
唐真朝大家一拱手道:“各位兄弟,來得匆忙,來不及準備什麼禮物,帶來了點水酒,請大家喝一杯,聊表心意。”眾乞丐大喜,眉開眼笑地將酒菜擺開,向唐真連聲道謝。唐真這分見面禮委實太合他們的心意了!
都是一些人,沒有多餘的客套,拿來幾個破碗破杯盛酒,以手當筷,開始大塊朵頤。
唐真坐上首座,首先端起海碗連幹三大碗,臉不紅,氣不,意猶未盡地道:“這碗太小,有沒有大一點的?”眾乞丐暗暗咋舌,一個一個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海碗少説也能裝一斤八兩,他居然嫌小,而且連幹了三大碗,看起來就像喝水一般若無其事。據聞新任幫主武功蓋世,這方面眾乞丐並沒有見識過,但幫主的酒量他們總算大開眼界了。
馬上有乞丐為唐真換上一個更大的“碗”,其實説是一個盆子更加貼切,足有裝下十來斤酒的容量。唐真盛滿酒,舉“盆”道:“兄弟們,初次見面,大家乾一杯!”眾乞丐依言幹了一杯,眼睛卻傻傻地盯着唐真,俱自尋思:“這麼大一盆酒,你幹得完?”唐真意氣風發地“嘿”一聲,張嘴舉盆就飲。
“咕嚕咕嚕”一陣鯨牛飲,硬是將這一大盆酒一口氣喝光,然後拍了拍肚子,連呼:“過癮!過癮!”眾乞丐驚呆了,隨之爆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齊聲喝彩幫主酒量蓋世。此時,每個人看唐真的眼神充滿了尊敬,宛如看到了天上神人一般。
身為酒鬼的唐真很清楚,喝酒之人最佩服有酒量而且豪的人,他們通常喜歡以此論英雄。自己初次與他們打道,尚無半點威信可言,通過這種方式建立自己的威信倒是一條捷徑。看到眾人充滿尊敬的眼神,唐真心中暗喜,知道自己已經初步達到了目的。
唐真扯開上身衣衫,打着赤膊,伸手抓起一塊雞腿就咬,只得滿臉油膩。唐真卻似毫不自知,津津有味地啃着雞腿,口中含糊不清地道:“他***,這雞口的嘛,呵呵。”唐真這付不雅的吃相以及那句口“他”的不但沒有破壞自己的形象,反而博得了眾乞丐的一致好,深引以為同類。所有人都面微笑,心中最後一絲隔閡也盡數消去,不再有一點點拘束,有説有笑地開懷暢飲起來。
孟容蓉在一旁悄悄地提醒唐真:“真哥,你好歹也是一幫之主,注意自己的形象!”唐真呵呵笑道:“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嘛,幹嘛要裝模作樣?”其實,他這一招是跟孟良飛學的。昨天孟良飛在阿眉宮開壇授法時,故意罵了句口,反而拉近了與台下觀眾之間的距離,如今唐真現學現賣,也收到了預期的效果。
酒酣耳熱之際,一陣疾促的馬蹄聲傳來,止步於門口。接着,一位年青乞丐風風火火地衝進來,一進門就大嚷:“幫主,幫主,幫主在不在?”唐真愣了一下,看清來人後,歡喜地叫道:“哎,王勇,你來了。來,來,過來陪我喝一杯。”原來這個人正是丐幫成州分堂堂主王英的弟弟王勇。
王勇也不客氣,過來拿起碗猛幹一碗,抹了抹嘴,説:“幫主,我有秘事相報。”説完,卻遲遲沒有開口,遲疑地看了看其它人。
唐真本想單獨詢問王勇,但若這麼作的話,恐怕會引起其它丐幫弟子的不快,好像信不過他們一般。於是無所謂地道:“説吧,都是自家兄弟,沒關係的。”唐真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令阿眉山分堂一眾乞丐動已極,唐真不但格豪,毫無幫主架子,對幫中兄弟也這麼信任,實在難得!跟隨他打天下,即便肝腦塗地亦無怨無悔!
阿眉山分堂主吳光生站起身對眾乞丐説:“兄弟們,非常謝幫主這麼信任我們。但是,這畢竟是幫中機秘之事,咱們還是先回避一下的好。”眾乞丐滿懷而又非常識趣地退出門口,留下唐真,王勇,孟容蓉三人在裏面。
唐真問道:“有什麼秘密的事?”王勇説:“據好漢幫忠於南風天和東方英兩位天王的弟子密告,正派人士將提前於十二號那天攻打阿眉宮,意出其不意,將非常教會攻個措不及。如今,正派人士正悄悄地向阿眉山大規模集結。”
“有這事?”唐真暗暗心驚,若非自己得知情報,恐怕正派人士當真會將非常教會攻個措手不及。原來正派中人高調宣佈於八月十五攻打非常教會只不過是煙幕彈,旨在惑非常教會的人。
“還有。”王勇説,“正派人士和王廣坪暗中商定,王廣坪將於十二號那天早上在飯菜中投毒,以期將非常教會的首腦一併毒倒,只等正派人士上山捉拿活口。”
“豈有此理!堂堂武林正派居然使用這等卑鄙的手段!”唐真憤怒地緊握拳頭,背心冒出了冷汗。如果當真被他們得逞,這後果將不堪設想。
孟容蓉又驚怒:“我馬上去殺了王廣坪這個吃裏爬外的敗類!”唐真連忙阻止:“容蓉,別衝動!目前我們無憑無據,若冒然擒拿王廣坪,只怕會引起教中弟子內訌。”孟容蓉冷靜地一想,王廣坪乃教中長老,地位顯赫,不乏眾多支持者。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擅自拿他問罪,反會巧成拙。
孟容蓉心有不甘地道:“王廣坪吃裏爬外,殘忍殺害黑衣壇主鐵甲,現在又策動驚天陰謀,難道還任他逍遙法外不成?”唐真苦笑一聲:“還能怎麼樣?”孟容蓉哼道:“暗中把他一刀解決不就成了?”唐真正道:“容蓉,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算你是教主的女兒,也沒有權力取代教規行私刑。不然,這教規還有什麼意義?既然訂下了教規,就必須遵守。教規面前,人人平等。王廣坪犯了教規,應當按教規的程序來治裁他。”孟容蓉不服氣地道:“按教規程序來的話,必須證據確鑿才能拿他治罪。問題是,我們去哪裏找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