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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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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風喪膽的冥界使者黑白無常,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此時,王廣坪恨自己打腫臉充胖子,點什麼雞*巴燈?也恨這個世上的醫生,為什麼沒有研製出後悔藥?

王廣坪悔恨不已,也害怕極了,絕望地叫着:“不要,不要,不要過來……”這語氣頗似良家女子遭受氓侵犯時的口吻,向來自負膽量過人的王廣坪作夢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淪落到以女人的口氣叫出“不要”這類很沒男子氣的話來。

“如果上天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再也不會開燈了,我會對着教中的兄弟大聲説一萬遍:我王廣坪其實是個膽小鬼,是個懦夫!”生死攸關之際,王廣坪心中的悔意達到了頂點。

黑白無常面無表情,一動也不動,並不着急拿下王廣坪,彷彿很喜歡看王廣坪這付膽小而又醜陋的真實嘴臉。雖然從他們的眼神中看不出什麼,但王廣坪覺他們在看自己時,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來看,就宛如在看一隻悲哀的野狗。

白無常終於行動了,他一步一步朝王廣坪走過來,走得很慢,他的腳步聲如同一把鋒利的錐子,狠狠地刺痛了王廣坪恐懼而脆弱的心靈。這種臨死時受刑的壓力更勝過刀砍劍刺,折磨得王廣坪痛不生。

狗急會跳牆,將死之人會本能地發出求生的意志。情知求生無望,王廣坪突然怪叫一聲,向白無常猛撲過來,霍地一掌打在白無常身上。明知生存的機會微乎其微,但王廣坪還是發揚了他“先下手為強”的一貫作風。

王廣坪乃非常教會數一數二的高手,一掌之力足以開碑裂石。但這一掌打在白無常身上時,王廣坪覺覺宛如打在一堆棉花堆中,軟綿綿地毫不受力,又似覺眼前這個白無常本沒有實體,只是空氣凝化而成的幻影。

王廣坪駭極:“你不是人!”白無常陰森森地道:“我本來就不是人,我是冥界的白無常。”一旁的黑無常也説話了:“他是非常教會的人,就以非常教會的鎮教神功三陽神功擒拿他罷,讓他輸得心服口服,也讓這些凡人見識見識我們冥界幽靈的本領。”白無常應了聲:“好。”手指一點,一道紅光疾而出,還沒等王廣坪反應過來時,這道紅光已經觸中己身。紅光一觸身子,“呼”地一聲,化為一團烈火,將王廣坪的衣衫燃料起來。

王廣坪拼命地撲打身上的火焰,嚇得魂飛魄散。黑白無常果然所言非虛,這當真是非常教會鎮教神功三陽神功當中的第二重境界“三陽烈火”跟第三重境界“三陽光”。

自從二十年前楊無敵墜落滅魔崖後,這三陽神功已成非常教會絕響,連教主孟良飛都不會,沒料到冥界黑白無常居然會三陽神功,可見冥界幽靈神通廣大,絕非人類所能敵,跟他們動手本沒有半點勝算,只會自討其辱。聰明的選擇,還不如乖乖的任他們擒拿,別作任何無謂的反抗,否則只會換來更多的懲罰!

王廣坪是個聰明人,一想通這一點,馬上選擇了這條聰明的道路,“撲通”一聲跪倒在上,“怦怦怦”叩頭不止,口中大呼:“饒我狗命!饒我狗命!”第四卷276善惡之門白無常滿意了“嗯”了一聲:“算你識相!”跪在地上磕頭的王廣坪心中一喜,從白無常這句話中,他聽到了一線生機。於是,頭叩得更響了,也不管自己叩得滿額頭鮮血,彷彿那不過是一隻豬頭,痛的不是自己,點血無所謂,只要黑白無常滿意,饒恕自己的狗命就可以了。

白無常走過來,抓住王廣坪的肩膀,面無表情地道:“跟我走。”白無常手一捏之際,王廣坪驀地全身一麻,變得軟綿綿沒有半點力氣,一身武功就像無緣無故消失了。王廣坪心中又驚又怕又佩服得要命:“冥界幽靈果然神通蓋世,豈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肩!”這一刻,王廣坪很慶幸,慶幸自己聰明瞭選擇了順從,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一味反抗的話,將會吃多大苦頭!

黑無常也走過來,拿一塊黑布矇住西門野的眼睛。糊中,王廣坪只聽兩人喝了聲:“飛!”接着,覺自己被兩人似抓小雞般拎住,雙腳離地,往窗外飛去。

王廣坪心中又慨了一番:“幽靈不愧就是幽靈,能夠乘雲駕霧,如果我具備這等本領就好了!”聞着耳邊呼嘯的風聲,王廣嗎坪心中暗想:“此時我應該飛上了雲霄,在通往冥界的道路上了吧。”很久之後,王廣坪覺黑白無常帶着自己落地。一站落地面,王廣坪心中一陣恐懼:“想來到了冥界了吧,我很快就要見到冥尊了,不知道他把我抓來幹什麼?。”一顆心怦怦亂跳,擔心會受到什麼殘的酷刑。

黑無常摘下王廣坪蒙着眼睛的黑布,在他股上踢了一腳,喝道:“來到冥界,最好規矩一點,知道嗎?”

“是,是,我知道。”王廣坪點頭哈地陪着笑。看他獻媚的表情,好像並不是被黑無常踢了一腳,而是受了黑無常莫大的恩惠一般。

可憐的王廣坪,身居非常教會長老,教中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謂在人間呼風喚雨。然而來了冥界,卻連一隻哈巴狗都不如。

前面是一個十字路口,分別通往兩扇大門。一扇門寫着“善門”,另一扇寫着“惡門”,門前駐守着冥卒。門口則停留着一羣人,排隊等待着入內。

王廣坪細心留意了一下,進入“善門”的每個人從冥卒手上領過一壺酒,一隻炸得香噴噴的大雞腿,而冥卒對他們的態度也格外和藹。至於進入“惡門”的人待遇就截然不同了,冥卒對他們呼來喝去,不是一巴掌打過去就是一腳踢過去,宛如驅趕牲口一般。

王廣坪心中納悶:“怎麼這善惡之門差別就那麼大呢?”黑白無常似是看穿了王廣坪的心思,冷冷地道:“進入‘善門’的人都是一些行善積德的人,理當受到禮遇,進入‘惡門’的都是一些無惡不作的壞蛋,豈會對他客氣?”王廣坪心中一跳:“不知我被分配到‘善門’還是‘惡門’?”他作過不少壞事,心裏有鬼,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

王廣坪望着黑白無常,囁嚅着乞求道:“兩位爺爺,你們帶我進‘善門’吧。”白無常哼了一聲:“進哪扇門我們自有主張,這輪不到你説話!”王廣坪戰戰兢兢地道:“是,是,我馬上閉嘴。”果然不敢再放,唯恐惹得他們不高興,賞自己幾個耳刮子,這眼前虧還是不要吃的好!

黑無常在一旁冷冷地道:“既然你想進‘善門’,為什麼在世上不行善積德?”王廣坪心中有鬼,驚疑不定地尋思:“聽他們的口氣,好似知曉了我的所作所為似的。”正如王廣坪所料,黑白無常果然押着自己來到“惡門”口。

這些冥卒似乎有喜歡待別人的愛好,看到有人過來,也不管你三七二十一,甩手就給了王廣坪一耳光,罵罵咧咧:“他***,在世間作惡,就在這裏處治你吧。”王廣坪痛得呲牙裂嘴,卻又不敢出半點不滿之,反是擠出一臉討好的笑容:“各位大爺,你只管打吧,能夠挨你們的耳光,我到非常榮幸!”俗話説伸手不打笑臉人,王廣坪笑容可掬地説出這番討好的話,相信是個人聽了都不好意思再打他了,這也正是王廣坪説這句話的目的。

可惜,王廣坪忘記了一件事,這些冥卒不是人。他在人間大行“非常之道”固然可以欺騙到一些善良的人們,但這一套拿在冥界卻沒有一點效果。只見這些冥卒滿臉厭惡之,哼道:“媽的,這傢伙賊眉鼠眼,滿嘴馬之話,分明不是什麼好東西!”

“既然是你自己要求我們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嘿嘿,求我們打?這種要求倒是第一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