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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開始收緊的時候,秦綽也覺得到了最後的關頭,想拔出來,微涼的十指卻伸到了自己脖子後摟着。

進來,”她表情帶着痛苦,聲音沒由來的甜膩,自己也控制不了,“我們……成親了。”股股清亮的體從她下身湧出的時候,她倒着氣呼急促,哼唧着想蜷縮起來,卻被他扶着腿無法得逞,微微抬起,本就濕熱的花在她應的蜷縮動作裏變得更緊繃,緊緊固住大的物件,得那東西猛地將另一股粘膩進了花心深處。

她望着牀頂,緩和着呼,漲紅的臉才平靜下來,緊接着一個吻就落在了她上,温熱的手掌覆在細上開始慢慢撫摸。

還在痙攣裏的蚌顫着,緋紅顏口慢慢吐出了一股白的黏着,混在清瑩的裏,謝星搖手指勾起口的白濁,自己含住了手指了一口,彎眼笑着看着正在把玩雙的秦綽。

她額頭上是細汗,在他親吻愛撫時,高之後片刻的疲憊一掃而空,淺笑着就伸腿勾住他,雙的酥癢到她身上,勾出的便是身下又一股暖

“怎麼那麼饞啊。”看她又蹭在他肩下啃咬親吻,手也不老實去扶,秦綽無奈笑。

身軀纏,這夜裏每一刻温存和銷魂蝕骨在牀榻這一方天地累積起來,如山高的繾綣情意環繞着低着的人。

案上的兩把劍散發着隱隱的光,夷山川垂在案下的金鈴微響,是這夜裏唯一的打攪。

——————第六十二章轉南早晨梳妝的時候,謝星搖説了句“要盤起來”,秦綽站在她身後替她梳頭,挽了個髮髻。兩人的面容映在鏡子裏,都帶着一抹笑,在窗紙透進的陽光裏一切都顯得温暖美好。

“二位客官,”是客棧中的夥計敲門,“外頭有貴客找昨晚入駐的一男一女,大概是來找你們的。”兩人帶着劍下了樓,看見的便是謝宆,謝宆看着他們兩人牽着手走過來,也只是低頭淡笑。

“你……”謝星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稱呼謝宆,“來做什麼?”

“來跟秦門主説幾句話。”秦綽看他的樣子不像是來搶人的,謝星搖雖不願,還是被秦綽支走了。

“我只問一件事,秦門主是當真,還是心懷怨恨,以她為報復?”

“我怨恨自然未消,”秦綽看着謝宆,對方隱藏在温良下的城府還是讓人有些不適,“但我不恨她,也沒有無恥到拿無辜的人去消恨。”謝宆點頭:“好,那既如此我也不多説,人既然已經找到了,我對義父也算有個代。”謝宆走的時候留了個玉牌給謝星搖説:“若有事,寫封信或者叫人拿這玉牌來楚陽王府。”看他要走,謝星搖猶豫了一陣還是開口:“那個,你若喜歡人家,現在也不需要守着對我爹的承諾了,就娶了人家吧。”知道她説的是誰,謝宆愣了愣,也只能笑着搖搖頭:“正如你所説的,我那個世界,有我那個世界的規矩。我往後能為她做的,也只是藉着你的名義,不立正室罷了。”看他走遠後,謝星搖才蹙眉對秦綽説:“我覺得我一直在被他利用。”一直以來不娶也不是因為對她爹的承諾啊。

她可能沒辦法瞭解為什麼當初白霜不願意嫁給楚陽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規矩讓人不能娶,對她來説是沒有觸碰過的東西,多想無益,她便拉着秦綽回循劍宗了。

他們先去找了温涼秋,只是秦綽在門口叫了兩聲,出來的卻是個斷臂男子,秦綽還沒來得及説話,謝星搖心頭一驚,還以為是什麼賊人,直接就拔劍衝了出去。

發^.^新^.^地^.^址www.91ks.online嚴繚被她嚇了一跳,躲了兩下,兩指夾住她的劍衝着秦綽喊:“你看什麼熱鬧?”這時候屋內的温涼秋喊了一聲“馬上來”,謝星搖一愣,意識到自已做錯事後説了句“抱歉”,就低着頭跑回秦綽身邊。

秦綽看了看天嘆氣:“上三竿了,你們倒也真是小別勝新婚。”不理會他的調笑,嚴繚先朝着謝星搖抱了拳:“移山刀,嚴繚。”崖嶺門派裏,從前有個武藝超羣不服管教的弟子,因為破戒律總是喝酒大醉,雖還是被認作崖嶺弟子,但崖嶺掌門不再許他回門派裏,任他遊歷江湖。崖嶺的鎮派之功,叫愚公移,那弟子便給自已的刀取名為移山刀,從此行走江湖再不問師門中事,就因為刀名非得跟師門不干係,也把崖嶺掌門氣了好一陣。

謝星搖記起這麼個人,看向面前還算俊朗又沒有酒氣的男子,一時也有些恍惚。

“循劍宗,謝星搖。”她吐吐回禮道。

“這回來鬍子頭髮都打理得夠齊整啊。”秦綽揪了揪嚴繚的頭髮笑。

“別提了,不打理齊整她能讓我進屋嗎?”嚴繚無奈笑着,這時候才看温涼秋理好鬢髮走了出來。

温涼秋和嚴繚見到謝星搖盤着頭髮的時候,對視了一眼,秦綽直接説:“剛成親。”兩人鬆了口氣,嚴繚從温涼秋嘴裏知道了這些事,拍他的肩説,“你自已看着辦。”

“她的身世,不要告訴江湖中人了。”秦綽還是囑咐了一句,他們雖不會在意,但未免惹人非議。

兩人點了頭。

邊用膳,嚴繚又道:“南邊兒的事不能再耽擱了,朝廷吵了那麼久,終於準備出兵了。如若現在青牙篤定了你的身份,恐怕很快江湖也要有風聲,趁這之前你趕緊安排好掠影門的事,隱蔽行蹤,到南邊兒去。”謝星搖握了握秦綽的手:“我沒事,你們原本有什麼計劃,照做就是,但是我得跟着你,否則不放心。”秦綽應了下來,先給何卓去了一封信,讓他先回掠影門以代執的名義處置事宜,也分送信讓各個地方的弟子都收斂行蹤,暫不要頭角了。

一行人準備收拾好東西去南邊,謝星搖説要回宗門代些事情,秦綽就陪她再上一趟循劍宗。

走在路上的時候,謝星搖才問:“以前聽説移山刀好酒,從前江左第一釀酒世家有一批老窖要出世,左右防着怕人來偷,一壺能賣百兩。卻在開窖之,見到那酒罈子裏溺着一個人,還以為是個死人,嚇了一跳大喊一聲,才看到那抱着酒罈子的人醉醺醺坐起來説了聲‘好酒’,再一看,那一批酒一夜之間被喝得見底。今見嚴大哥,倒不像是個喝酒的人。”

“他戒了,你温姐姐的。”秦綽挑眉,才把事情給她講來。

當年在前線的時候,嚴繚腹部受了傷,要養傷,便要忌酒。那時候温涼秋負責照顧他,也不知道他是那樣一個忍不住要喝酒的人,一個不注意就在給他喂藥的時候能聞到一股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