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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27第六十一章房(2)(h)“下去。”秦綽説。

她猶豫着,想去把住往花,卻被秦綽抱着不許往下坐。他捏着她的下巴挑眉:“下去。”言語輕柔緩慢,在語氣裏藏了無盡的温暖情意,讓人在這寒風夜裏好像一下子浸在了濕熱水汽裏,不自覺雙頰就變得更紅。趁她猶豫着,秦綽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緩緩又鑽進來花,變剛才的猛烈為輕柔的侍,他親吻上來,舌也纏綿起來,身下每一寸的進出都好像因為緩慢而被放大了,點滴的快都能被的花捕捉,全身開始體會那種磋磨般的侍

她被吻得有些頭暈,倒不是因為呼不過來,只是此刻的繾綣讓人沉醉而忘乎所以,暈頭轉向的沒有去把握主動的力氣,乖乖地在他身下扶着他的肩膀和膛,受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不知不覺她盯着他的面容,看着他一些得意,不自覺撫摸着他的額頭和眉間,舌相離的片刻,她親吻那時常蹙起的眉頭。

“怎麼了?”看她淡笑認真的樣子,秦綽問。

“在想,我要讓你這輩子少皺一點眉頭,以前你也不愛皺眉的。”她看着這張臉上,從前那個桀驁的少年的模樣的痕跡,還是有不少的,尤其那雙眼睛,時不時還是會出和從前一樣的倨傲。但他現在有太多的愁緒,從前仗劍天涯,摔得遍體鱗傷也不過是一壺酒便能開顏,可他現在似乎走那麼幾步,就會有無限的憂愁。

有時候秦綽覺得,她還是個沒長大的人,但經歷了那麼多,還是有些呆。但他也知道,她什麼都明白,只是不願意將那份明白變成一副掛在心上的憂慮,她或許還是會被騙,還是會不吝惜善意,會這樣一輩子不為這世間複雜所動,照自己的方式活着。便是這份如常,讓他一刻也離不開。

那身下的東西又猛地栽進來,謝星搖吃痛呻了一聲,眼睛裏又多了水光,他撥開她鬢邊碎髮,咬着她耳朵輕聲説:“有時候真覺得,這世上大概沒有人能拒絕得了你。”説話總是傻傻呆呆的,也能哄得人為她傾盡愛意。

“我又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子,”她終於張開了牙,高高興興咬了他一口,“我只喜歡你。”身下的磋磨尚未停歇,在輕緩的歡愛裏她還存有幾分理智,二人抱在一起時,她悠長緩慢的呻悠揚婉轉,清亮柔麗的聲音是緋紅的嫵媚。

“如犀,”她輕着,壓抑着呻輕聲問,“為什麼……來晚了?”他沒有停止動作,湊在她嘴角説:“遇到些麻煩事。”

“你是不是,也在想,到底還要不要來找我。”她下定決心還是要將這話問出來。

“嗯,想過。”他不否認,等着人來救的時間裏,他一直在想這件事,在想他終身的遺恨,在想他後的一切。

他摸着她的,看着她被情慾暈染得魅麗的容顏,眼神變得痴纏磨人,猛地一,看她在自己身下

“還是有一些沒想明白的,但還是想來見你,總覺得不見你,恐怕我會變得更瘋,不見你,你也會難過,”他的手指一點點描摹她的容顏,還有那陷於歡愉的亂神情,低聲説,“但從看到你到現在,每一刻我都覺得我做了件對的事情。”他想過,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候,跟她擁抱親吻的時候,跟她陷落在牀榻歡愉的時候,好像是這麼多年他能真切覺到自己還活着,那顆一直懸着的痛着的心能安穩下來的時候。她是誰的女兒也不重要了,每一刻的相處都讓他明白,這後半輩子他不願離她一步,也貪婪地享受着她最熾熱的愛戀。

“你想清楚了是嗎?”她着人成了親,才敢問他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

“可能……不太清楚,”他故意去逗她,起了身把她的兩條腿架了起來,“阿星再讓我清楚清楚。”知道他又在逗她,謝星搖又氣又羞,一直在花裏的變得肆無忌憚起來,幾下頂讓她瞬間重新歸於戰慄。

“放鬆些。”他看着還是沒能讓自己習慣舒緩放鬆的人,她的小腹。

她點點頭,碾過柔軟花的每一寸角落,直直頂到宮口處,她的痠麻越來越強,撇過頭伸手去撫摸花蒂。

猛烈的進攻讓她身子顫着,眼角也發紅,咬着着花蒂,下身被撞得在快裏不得停歇,稍稍退出,才得一分停歇的花緊縮起來,又被強硬頂開。

“疼……夫君輕些。”她開始討饒,並沒有刻意地去尋找最能讓人憐惜的聲音與模樣,微張的和難以控制的蹙眉神情已經足夠讓人心軟。

“阿星喜歡哪裏是這兒,還是這兒”他試探着,往花不同的方向攻去。花口全是粘膩水,整個股溝也被浸潤,花蒂被她自己得嫣紅,被擊中第二個地方時,她小腹像是痙攣了一般,整個花也是一顫,連珠都狠狠往裏擠,讓一下子把持不住往裏多頂了幾回。

她帶着哭腔説“不要”,但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地方是她最脆弱的所在。

秦綽抬起她顫抖的手,説着“乖”,放在自己上。她手指上沾染的水都蹭到了他上,他舐着顫抖着的手指,咬着她指尖,將水,她回過神,看他盯着自己的手指認真痴的樣子,心裏暖意頓生,抿笑着看向他。對上她的眼神,秦綽也是一笑,俯下身抓着她的手放在她前兩團圓潤上。

知道他想看什麼,在半刻的思慮後,她食指輕輕點在茱萸上,一點點繞着暈打轉,白皙的手指和粉紅的茱萸在一圈圈的打轉間撥着人的慾望,五指放在兩側,輕輕往裏推搡,將兩團雪往裏擠了些,她咬着故意看他,眼神是平常的樣子,卻已經夠攝人心魄了。

他要親上雪的時候被她攔下,她低頭指了指身下,説“餓”,半晌的輕柔動作讓她方才陡增的求得不到疏解,在他的低笑聲裏,花裏的衝撞又變得猛烈起來。

若放在平時,他大概不會這麼猛烈動作,但這種時候總是讓人忘記這世間一切清規戒律,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的,一陣陣大腿與相撞的“啪”聲在這靜謐夜裏連綿不斷。在她抑制不住想叫出來的時候,秦綽又輕輕衝她噓了一聲。

也是,讓人聽見了不好,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十指愣生生要給他勒出青痕來了。

她咬牙不出聲,卻在衝撞裏不自覺鬆口,漏出了一兩聲魅惑呻,一個近乎是撕咬的吻差點咬破了她的

“不許給別人聽見,除了我,不許給任何人聽見。”在一些佔有語氣裏,她才聽出他不許她叫出來的原因,生氣起來,奈何快至頂點的慾望不許她多反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