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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臉上不覺出了一層黏膩的汗,隨即被彼此側着臉,互相貼合、掩藏。她們一言不發地再次互相摟緊,又開始新一輪的翻滾纏鬥,但如果説上一次是嫉妒與仇恨的對撞,那麼這一次情況就有所不同了。兩人依舊連歇帶地緩慢滾翻,但動作的幅度卻大幅加強。之前兩人主要藉助腹及雙腿的力量來翻動身體,這一次的着力點則放在了前及小腹下部,每一次翻滾都給彼此帶來雙向的刺,每一次替壓制,都給各自的部位帶來內外加的衝擊。翻到上面一方的會用雙腿和部用力向下壓,被壓在下面的一方則竭盡全力抬起部,準確地向上合,將互相的牴觸、拮抗推升到極致。
這又跟朱婉君與姜怡的纏鬥有所不同,她倆是情慾燃燒,不期然地引發了與體的劇烈碰撞,無論體位的變化、對體的控制力,還是慾望釋放的強度、技巧的練度,都無法跟朱琳與姜黎麗之間水到渠成的互瀆相比擬。而這兩位母親多年來心保養、飽含寂寞的體,對刺和挑逗的度又與女兒們基本無異,彼此的技巧和大膽的侵略,讓她們很快就同時攀上了罷不能的頭。急促的息、欣快的呻、肌膚的蹭、體的翻騰,熱滾滾、水淋淋地高速響,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其間甚至還有兩人恥骨頓挫細碎的碰撞聲,如脆酥酥的響指,將兩張相貼相依的粉面越磨越緊,讓兩人不覺歡欣上揚的嘴角越頂越高。
由於她倆的體力先前已被大幅消耗,這一次鋒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顯得烈而短暫。沒多會兒,朱琳和姜黎麗僅存的體力再次完全耗盡,又一次側身摟在一起,劇烈地息。不過兩人似乎都到脯的起伏受到了阻礙,呼不是很順暢,不由得分開臉頰,低頭向部瞧去,只見兩對堅的峯已經失去了本來的形狀,前三分之一完全刺入了對方白的房肌膚,互相壓得圓溜溜的,如同四隻半球體對扣在一起,隨着呼一起彈韌圓滑地膨縮,情景顯得異常曖昧黏膩。互相覆蓋的柔尖,以及互相微微錯動的豐潤球,箇中受只有當事者才真正清楚,此刻隨着滾燙的體熱從她們臉上慢慢消退,酥麻透骨的碰觸在她們腦海漸漸清晰。
朱琳和姜黎麗被互相挨擠攢動的四團圓晃得目眩神,不覺深了一口氣,又同時抬起頭,兩對離中透着慾火的美目再次對視,深邃又傾情的雙瞳瀅瀅閃動,如同盪漾的粼粼秋水。她們的四條滾圓大腿依舊互相盤繞着壓在一起,兩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短褲濕熱地隆起着,依然互相正對着緊貼,就在兩人無言凝望的時候,姜黎麗的粉短褲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朱琳短褲上貼蹭了一下,將兩人大腿間的隆起處擠得更加綻開。
朱琳不由得倒了一口氣,原本有些蒼白的臉頰透出了桃花般的粉。但她不願示弱,強忍着身體裏某種蠢蠢動的慾望,咬了一下嘴,起自己的下腹,硬碰硬地回蹭了一下,憤憤地吐出兩個字:“蕩婦!”姜黎麗一時閉緊了雙眼,雙腮也泛起了紅暈。可她是不能服輸,“咯咯”一笑,部發力向前一:“這樣的‘美譽’,我可擔戴不起,還是用在你身上比較適合。想不到多年不見,你這已經是半老徐娘的人,情慾還是那樣旺盛,我倒真的有些小瞧你了。”朱琳也發覺自己過於沉不住氣了,任憑姜黎麗帶動起自己蓬的情慾的話,接下來恐怕要處於被動了。她的雙瞳媚光一閃,雙腿一左一右,用力動着夾了一下姜黎麗大腿中間的微膨,嘴角顯出含威的:“説得不錯,儘管我一向比較自重,但在這方面至少不會比你差,只可惜我學不來你這般的‘蕩’。想不到多年不曾接觸,你比當初變得更加不知廉恥。”姜黎麗的臉皮不算薄,但是也被朱琳説得怒氣上湧,她勒緊朱琳的,用力往彼此平坦的肚臍上一,部驅動小腹,向前猛地拱了一下:“你可別不要臉了!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世界上再沒有你這樣無恥的女人了。”朱琳的整個身體顫動了一下,忍着下腹部傳來的熱湧動的欣快,依舊面嘲諷:“要説無恥,誰又能比得過你?即使你用厚厚的脂粉蓋住那副貪婪的嘴臉,也始終藏不住你那顆骯髒勢利的心。”姜黎麗聽得一愣,身體沒再動。她一下子沒有理解朱琳這句話在指什麼,不過,她畢竟十分明通透,看着朱琳憤恨的雙瞳,隨即便明白了,展顏一笑:“你還算聰明!不錯,胡磊這個花花公子是我早先就聽説過的,所以我用了一些手段,將我的女兒安排進了這所醫院。我甚至沒有事先告訴我家小怡,我很清楚她的個,相信她一定不會令我失望的。只是啊,沒想到你的女兒已經佔先了,害得我們母女倆費了好大一番周折,才達到第一個目標。起初我還有些懷疑,心想哪有這麼巧的事,直到那天晚上,我家姑娘跟你女兒狠鬥了一場,回來後對我詳細講了來龍去脈,我才真的確定,原來我的老搭檔、好朋友也在從中搞鬼。”姜黎麗從朱琳濕滑的後揭下一隻手,理了理額頭上的秀髮,雙目突然散出炙熱的光芒:“説實話,我家小怡跟我説過你的女兒是何等美貌,一開始我還真就不信,這世上哪有跟我家小怡一樣漂亮的女孩子呢!直到今天,我第一次見了我家小怡的競爭對手——你的女兒朱婉君。啊,她真是美啊,遠勝過當年的你,簡直可以跟小怡相提並論,那自帶的高雅雍容的氣質,也絕不是你能比擬的,看得我心都震顫了。就憑你,是怎麼生養出那麼玲瓏可人的姑娘的?看得出來,朱婉君這孩子還是一個真正的‘姑娘’,端莊,淡雅,矜持,純淨,再加上美麗的容貌、高挑的身段,我真有些擔心,在胡曉志這個假正經的老頭子眼裏,我家那個太早就懂事的小怡會落下風呢!”説到這裏,姜黎麗忽然咬着牙發了狠,“等着吧!我一定會盡快讓你女兒變成真正的女人的!”朱婉君是朱琳一手帶大的,可以説是她的心頭。母女倆最近雖然也有過一些曖昧的接觸,但是朱琳一直很注意保護、愛惜自己的女兒,生怕她一時衝動,將青錯付了。眼下這位昔的好友、多年的仇敵、妖冶得幾乎讓自己按捺不住的姜黎麗,竟然想着對自己涉世未深的親生女兒下手,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原諒的。女兒的心思母親最能理解,朱婉君與姜怡這兩個孩子之間的爭鬥已經有了曖昧不清的跡象,此時又讓這個更加成老練的情敵上場,朱婉君恐怕真的會深陷其中,誤了自己!
朱琳頓時又急又怒:“你敢!你這蕩的妖婦,我跟你拼了!”説着便想出手來抓姜黎麗。然而她一條手臂被姜黎麗的身體壓住了,另一隻手也被姜黎麗及時抓住,渾身的力氣還沒有恢復,想掙扎也有心無力,氣急敗壞下,索張口向姜黎麗的臉上咬去。
姜黎麗嚇得趕緊收回一隻手,托住朱琳的下頜:“你瘋了,你,快住手!”朱琳鳳目圓睜,不知道哪裏來的氣力,忽然一個翻身將姜黎麗壓在身下:“我要掐死你,你敢動我女兒的一毫,我就絕不會對你的女兒客氣。”説話間,朱琳的雙手已經掐住了姜黎麗的粉頸,姜黎麗被掐得忍不住“咳咳”咳嗽起來,死命地攥住朱琳的兩隻臂,摳抓着,掙扭着,但無論如何都掙不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這雙看似柔弱的纖巧素手。隨着意識一陣恍惚,姜黎麗的雙腳在光滑的地面上劇烈地蹬踹了起來。
“住手!”一聲嬌喝自衞生間門口傳來。爭鬥得你死我活的朱琳和姜黎麗都嚇得一顫,不由得停下手來注視來人。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疾步走了進來,烏黑的秀髮被一隻白的髮箍扎住,披撒於肩頭,美麗的容貌步步生輝,此刻寫滿了心中急切,深褐的緊身羊絨衫緊裹着妖嬈的身段,白的緊身牛仔褲以及腳上一雙黑亮的及膝高跟長筒皮靴,凸顯出她的那修長美腿的曲線,幹練朗的步伐在地面上敲出清越的脆響。她正是姜黎麗的女兒——姜怡。
朱琳和姜黎麗的離場,使得朱婉君與姜怡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若論容貌和體態,朱婉君和姜怡誠然不會比她們的母親差,只是在韻味、情趣和風騷上欠缺積澱。再加上少女常見,豔婦難睹,人們都更加傾心於新鮮的體驗,因而兩位驚豔亮相的母親之前佔盡了風頭。等到她們曲終身退,便又輪到朱婉君和姜怡被眾人邀請共舞。匆忙的應酬中,兩位女兒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媽媽的先後離席。她倆甚至還不知道,彼此的媽媽多年前便已相識,而且還是視若仇讎的故了。
好不容易熬到一曲終了,身下場,朱婉君擦着汗,一邊喝果汁,一邊四下查看。她關注的幾位都不在場:胡磊離開時跟她打過招呼,説是要去取送給她和她母親的幾件禮物;胡磊的父親也不在,想必是與胡磊一起走的吧;奇怪的是,媽媽也不見了。她起初以為是去了衞生間,可是已經過了不短的時間,還是不見人影,這時她發現姜怡的母親姜黎麗也不在場。
“咦?奇怪,她們去哪裏了?”朱婉君自言自語地思索着。按理説,自己的媽媽和姜怡的母親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啊!難不成是躲到一起喝茶聊天去了?怎麼可能?朱婉君很清楚,儘管媽媽跟姜怡的母親一見面就彼此打了招呼,表面上特別客氣,但是由於她與姜怡在胡磊面前明爭暗鬥,各自的母親都在後台指揮,雙方也心知肚明,因此是不可能坐到一起的。
朱婉君有點猶豫了。説真心話,姜怡的母親姜黎麗給她留下了很不錯的印象。儘管年紀不小了,但看起來還是那樣的標緻,拔的峯,柔美的窄,凸翹的豐,修長勻稱的雙腿,使她的整個身段從側面看起來蜿蜒陡峭,散發着成女豐饒的魅力,足以與自己的媽媽相媲美。而且,她看着自己的眼光好像特別和善,當彼此的眼神相碰時,她總是出藴含深意的微笑,自己儘管看不透,但能從中覺到,她對自己有着某種好,或者説是濃厚的興趣。她的眼睛與姜怡很相像,眼瞳中卻散出無比炙熱的光芒,得自己每次察覺到她的目光,心裏都會不由自主地顫動幾下,同時腮頰隱隱發燙。姜怡的美貌不下於她的母親,但是也還從未讓自己有過這樣的受,這大概跟一開始兩人就處於敵對的立場有關。
朱婉君還在思考的時候,姜怡一邊用眼睛四周搜尋,一邊喝着果汁走了過來:“喂!她們都到哪裏去了?”朱婉君斜了姜怡一眼,沒好氣的:“誰知道你在問誰?”姜怡白了朱婉君一眼:“你是裝糊塗吧?我在問你呀!”朱婉君愛理不理的樣子:“我看你才糊塗呢,你的眼睛是用來出氣的呀!我就站在這裏看不到嗎?”姜怡看朱婉君是要故意要跟自己抬槓,語氣也就不再收着:“誰管你是誰?你應該清楚我問的是誰!”兩人的關係即對峙中含着曖昧,翻起臉來比翻書還快,互相較起勁來還都特別有耐心,因此見面就吵幾乎成了習慣。不過此時此地不適合吵架,朱婉君噎了姜怡兩句,覺舒服了一些,便不想再吵下去:“我不清楚你問的是誰,要麼説清楚,要麼問別人。”姜怡見朱婉君沒再化衝突,自己也似乎確實問得模糊,於是壓平了語氣,一字一頓地説:“我是問,你的母親怎麼不在了?去哪裏了?”朱婉君出一副察覺到什麼異樣的表情:“咦?我媽媽去哪裏了關你什麼事?你管得也太寬了點吧!”姜怡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會不加思考地這樣問,被朱婉君一頂,臉上突然泛出紅暈,急忙掉過頭去,裝作四下尋視的樣子:“廢話!正因為我媽媽和你媽媽都不見了,所以才這樣問啊!總不能問你,我媽媽去哪裏了吧?”朱婉君也很關切這個問題,想了想,便放下杯子朝門口走去:“我又不是預言家,我怎麼知道?我去找找。”姜怡也想知道答案,默默跟在朱婉君的後面。
朱婉君還沒到門口,突然被一位看起來帥氣的男士攔住:“朱小姐,能不能賞光,我們共舞一曲?”朱婉君認得這個人,是衞生廳的一位科級幹部。她去廳裏幾次,碰到過,知道這是個自以為很招女人喜歡的男人,每次見面都容易糾纏不休,討厭的。不過好歹算是人,以後還會見面的,不得不客氣點。她勉強在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對不起!我現在有點急事要出去一下,下次吧!”也不等那人回答,便閃身而過。
“哎……你……”那人好像沒料到自己會受冷,有些悻悻,不過他見姜怡跟在後面,忙堆起笑臉:“噢!美麗的姜小姐,我能不能有幸請你……”姜怡心裏正不安穩,遇到這麼個不識時務的人,哪裏會像朱婉君那般客氣,瞪起杏眼,揮開手臂把那傢伙向旁邊一撥:“給我滾一邊去,討厭!”直接邁了過去。
朱婉君和姜怡檢查了一樓幾個休息用的房間和會客室,還有女士衞生間,沒有看到要找的人,只好上樓去找。為了節省時間,兩人分開尋找,朱婉君查尋二樓,二樓有好幾個圖書室和休息室,要費點時間,姜怡則直接去三樓找。到了三樓,姜怡先查找樓梯左側,這邊幾乎所有房間都關着門,最裏面的男士衞生間自然不必進去,很快就檢查完了。轉向右側,門也都是鎖着的,清潔室很小,姜怡也看了一眼,沒人。最裏面的女衞生間倒是亮着燈,但那麼偏僻,姜怡估計兩位媽媽也不會在裏面,不過既然來了,也順便看一眼的好。
衞生間的門關得不是很嚴,姜怡剛走到門邊,就聽到裏面傳來女人急促尖鋭的息聲,從聲音上推斷,應該是來自兩個女人的,偶爾還能聽到輕微的呻,以及疑似身體翻滾的動靜。姜怡沒多考慮,急忙將門推開,瞬間被裏面的景象驚呆在門口。
衞生間的瑪瑙大理石地板上,胡亂地散落着斷跟的高跟鞋、衣物的碎片、撕下的絲襪碎條,還有兩隻被壓扁的罩。兩個頭髮很長的女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在一片狼藉中間來回翻滾着。從散碎的衣物以及放在洗漱台上的兩隻坤包來看,地上扭打的兩個女人正是姜怡的媽媽姜黎麗和朱婉君的媽媽朱琳。姜怡不清楚,為什麼兩人要跑到這麼偏避的衞生間裏打架。而且兩人身體的大部分着,出白的肌膚,身上殘存的衣物已經完全不能蔽體,兩側肩頭的衣料已經被扯斷,連帶着後背大部分佈料都被一塊塊地撕扯開來,、部位的也已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暴出大片雪白的部,與赤的後背連成一片。她倆腿上吊帶絲襪的帶子也被扯斷,長及大腿中段的絲襪大部分被撕裂或絲,襪子上落着大小不同的圓形破,大的超過手掌,小的也有硬幣大小。或許是在地上翻滾摩擦的緣故,兩人腳趾及腳掌處的絲襪也磨破了,出了彼此細長的腳心和圓圓的腳趾頭。
從姜怡的角度看過去,兩人是側斜位卧着,頭部向裏,腿朝外。她們的臉看起來好像貼在一起,被彼此散亂的長髮遮住了,看不清面孔,部、腹部、髖骨等處全都相互緊緊地疊壓着,四條大腿叉着夾在一起,腿上及部暴的雪白肌膚上佈滿了紅的印跡,有的是一道道,有的是一片片。一道道的劃痕顯然是抓的,那一片片的紅印,有些部分已經發青,肯定是被手擰過或掐過的痕跡。就兩人現在遲緩到難以為繼的動作來看,她倆的體力都已經近乎崩潰,這場廝打肯定已經持續了不短的時間。對於她們相鬥的過程,姜怡據滿地的痕跡,或許能夠猜個大概,但是為什麼會發生如此烈的搏鬥,姜怡卻完全找不到頭緒,難道兩人之前還有不為人知的過往?此刻儘管看不清兩人的面容,但是從各自身上殘留的布料以及殘破絲襪的顏上來看,姜怡判斷出,自己的媽媽正被朱婉君的母親壓在下面。該不該出手幫助母親?姜怡竟然猶豫了起來。
看到朱婉君母親朱琳的第一眼,姜怡的心中就產生了極大的震撼,絲毫不亞於第一次見到朱婉君時的心境。朱琳四十許的人了,容貌竟然還是那樣的漂亮,修長的身形,婀娜的身段,翹的峯,豐圓的部,光熠熠的雙腿……幾乎將美女的全部特徵集於一身,臉上光滑白的肌膚卻還是像小姑娘一樣緊緻,幾乎看不到一點皺紋,透出青的嬌小與骨相,如果不知情的話,絕不會相信這是朱婉君的親生母親,説是她的姐姐還差不多。母女倆最大的不同,就是朱婉君顯得有些青澀、稚,朱琳的周身則散發出成女的從容、絡,舉止温潤而又不見做作,體態優雅而又不失妖嬈,妝容自然而又不顯老套……無意中的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勾人心魂。尤其讓姜怡受用的,是朱琳似乎對自己也有着濃厚的興趣,她經常發現朱琳有意無意地用那對晶瑩的鳳目偷偷地瞥向自己這面,不知是姜怡神經大條,還是想確認自己心中的猜疑,有一次她竟然在朱琳偷看自己時,突然把目光直接轉向朱琳,四目遠遠地相對,倒搞得朱琳一時慌亂起來,不知道該把目光轉向何處才好。那時朱琳的粉面泛起一抹紅暈,光的臉頰就像初盛開的紅粉桃花,很難判斷她是嗔還是喜,是怒還是羞,避人的眉目光華轉,含情的玉面恰似出水芙蓉。姜怡不覺看呆了,最後盯得朱琳愈發不安,不得不找了個藉口離席。那情景,姜怡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當然,姜怡也一直認為自己的媽媽是她見過的最美麗的女人,自她情竇初開的年紀起,姜黎麗的人魅力就讓許多俊朗的男孩黯然失。男缺位的寂寞家庭裏,孤獨的母女倆難免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寞,經常在同牀共枕時玩一些假鳳求凰的危險遊戲,試探地相互越界撫……現如今,這兩個讓她心動不已的美麗女拼鬥得不可開,姜怡還真的犯難了。
發```新```地```址5m6m7m8m..c()m不過,她的猶豫很快就消散了。此刻,姜黎麗兩隻纏着殘破絲襪的腳用力蹬着地板,又翻身將朱琳壓在了身下。翻來滾去的兩個女人動作相當遲緩,每一次換位都被姜怡看得非常清楚。在她看來,這兩人本不像是在打架,反而像是在炫耀自己身體的柔軟和彈韌。不過很快,姜怡就發現了其中的異常,無論自己的媽媽姜黎麗還是朱婉君的媽媽朱琳,都將身體的壓力集中在小腹下部,只有一小部分分配到纏鬥的腿腳上。不管如何翻滾、誰佔上風,兩人雙之間那已經被成條狀的一白一粉兩條袖珍小內褲,始終緊緊地貼在一起,彼此間還常常不失時機地按壓、。可以看到,那兩條短褲正被中間幾絲黏稠的白物質牽連着,那渾濁的黏在晶瑩的化纖面料上聚成球滴,像肥碩的小蟲一樣,從上面那條的內褲隆起處緩緩爬進下方的丘壑,再隨着兩人的一次上下翻滾,原路爬回……扯不斷的粘絲越越稠,越滾越,兩片薄薄的內褲間幾乎傳出了濕膩的粘連聲響,好像攪着一大團濕熱的漿糊。
在某些方面,姜怡的經驗要比朱婉君多得多,至少她明白,翻騰中的兩位母親在對彼此幹些什麼……即便不用眼睛瞧,只聽她倆嘴裏發出的急促息聲、嬌柔呻聲,也能知道兩人實際上給對方帶去的絕非痛苦,而是暢快的歡愉。她在與朱婉君的打鬥中,也有過類似的體會,但遠遠未達到眼前這種程度,這或許是因為朱婉君還是個真正的“女孩”。姜怡自己雖未許婚,卻也早已不是什麼“黃花閨女”,她接觸過形形的不同男人,不過都是帶着目的,從未懷有絲毫愛意。她受過骯髒的痛苦,也嚐到過生理的歡快,不過那些醜陋、骨的易令她不堪回首,大多沒過多久就淡忘在腦後。後來她品嚐過的最投入、最純粹、最難忘的歡愉,卻是從一個遠比自己經驗豐富的女人身上。
姜怡盯着自己的“啓蒙者”——親生媽媽姜黎麗,看着她與一個旗鼓相當的成女人陷入濕膩的搏鬥,聽着兩位媽媽嘴裏發出的聲嘶力竭的呻,自己心中對情慾的渴望也旺盛地燃起。她腦海中又閃過昨晚與朱婉君那場沒做完的夢,覺身體有些發軟,小腹下麻癢難,斜靠在門口,不由得將右手夾在大腿之間,用中指和食指向着上方挑壓、按。厚實的緊身牛仔褲隔在中間,使得刺的效果欠佳,姜怡只好閉緊雙眼,集中力,加大了按摩的力度,得她指尖發燙,大腿發酸,渾身的熱陣陣上湧,衝擊得自己的耳膜悶悶作響……正因此,她沒有聽見後來朱琳與姜黎麗的對話,直到愛女心切的朱琳發起狂來,將姜黎麗按在身下,姜黎麗發出了恐怖的呼號聲,她才驚醒過來。姜怡一眼看到朱琳騎在媽媽姜黎麗身上,雙手死死鉗住了她的脖子,這可把姜怡嚇了一跳,趕忙大喝一聲衝了過去。朱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頭撞過來的姜怡攔抱住,拖倒在地。
朱琳想推開姜怡,可是體力經過反覆消耗,她如何是姜怡這支生力軍的對手?很快就被姜怡撲倒在一旁,壓在身下。姜怡的雙眼瞪着朱琳:“你這個賤……你這個壞……你這個,女人!幹嘛要這樣打我媽媽,你想掐死她呀?”姜怡第一次這麼近地看着挑動她心絃的朱琳,一連串惡毒的形容詞堵在喉嚨裏,反覆換着,就是不忍心用在眼前這位動人的美女身上,最後只好撿了個最模糊的詞語——“女人”。
朱琳還沒搞明白,姜怡怎麼會突然出現,她鉗住姜黎麗的脖子是出於一時的憤怒,其實並沒有太過用力,最多是想威脅一下她,想不到姜黎麗的女兒突然出現。看樣子,這丫頭有幫她媽媽報仇的意思,可現在她本就不是她們母女倆的對手。她一邊徒勞地想推開姜怡,一邊故作嚴厲地喊道:“你怎麼在這裏?大人的事,你孩子家家的懂什麼!你快放我起來!我家小琬呢?”姜怡被“小琬”這愛稱分了心,反應過來時反倒穩住了心神,放肆地騎在朱琳的身上,毫不費力地按住她的雙手,得意地笑了:“還想讓你那笨蛋女兒支援你嗎?別做夢了,她就是來了,也不是我的對手!看我把你們母女倆一起收拾了,你就……”
“收拾誰呀?你吹什麼大牛,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朱婉君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
朱婉君好不容易檢查完了二樓,見姜怡還沒從三樓下來,就猜到她可能是發現了什麼,於是趕忙趕到三樓。剛到樓道口,就聽見右側的女衞生間傳來女人尖叫的聲音,好像還不止一個人,便趕緊趕了過來,剛進衞生間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亂七八糟的,一塌糊塗,好像兩支軍隊戰鬥過一樣。姜黎麗近乎赤,半靠着躺在地上,她的身邊,姜怡正將她的媽媽朱琳騎在身下,還在那裏口出狂言。朱婉君跟姜怡手過多次,對她的實力很清楚,正常情況下未必是媽媽的對手,眼下看着姜黎麗和朱琳兩人的狀況,就知道姜怡只是撿了個便宜,現在居然敢洋洋得意,大言不慚地吹牛,是可忍孰不可忍,朱婉君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
説説大話、耍耍威風可比真正手容易得多,對於朱婉君,姜怡雖然並不怕她,可也不敢小視,趕緊放開朱琳。她剛站起身來,衣服就被衝上來的朱婉君抓住了,她揮手想撥開朱婉君的手臂,卻被朱婉君當抱住,兩人頓時扭成一團,勾纏撕扯,腳踢腿絆,摔起跤來。
姜黎麗發現朱婉君出現時,就在心裏暗自嘆:“這下熱鬧了,兩對母女都湊到一起了。”眼下的形勢完全掌握在姜怡和朱婉君手裏,已經疲力竭的姜黎麗和朱琳,與兩個怒氣洶洶的女兒比起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撕扭中的朱婉君和姜怡又踢又絆,進進退退,動作很快,而且兩人的着裝近乎一致,都穿着深緊身羊絨衫、淺緊身牛仔褲、及膝的黑高跟皮靴,黑亮的靴子在燈光下不停地閃動着亮光,本就接近虛的姜黎麗和朱琳看得眼花繚亂,一時間甚至有些分不清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