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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鬥中的朱婉君因為有母親在場,不覺勇氣倍增,加上她氣憤姜怡的大話,因此戰意超過了以往任何時候。姜怡反倒有些用心不純,因而心虛,更想不到朱婉君的實力突然變得如此強大,進退失據,漸漸手忙腳亂,沒能抵擋多長時間,就被朱婉君勾住腳腕,按倒在地上。姜怡倒在地上的瞬間,看到了媽媽姜黎麗關切的眼神,立刻也鼓起了勇氣,不等朱婉君壓穩自己的身體,便一隻腳猛蹬地板,用力扭動部,馬上又將朱婉君翻到身下。剛才兩位母親烈翻滾的戰場,現在又輪到了她倆的女兒糾纏搏鬥。翻滾中的朱婉君和姜怡,腳上那四隻亮閃閃的高跟皮靴輪砸着地板,發出很大的聲響,比先前姜黎麗和朱琳的搏鬥更加驚心動魄。

朱琳看着朱婉君和姜怡烈地翻上滾下,力旺盛地纏鬥着,聽着她們扯着聲帶的尖鋭吶喊,心裏暗暗着急。她知道兩人此前已經鬥過多次,基本上勝負各半,眼下又不知道要糾纏多久。她倒不為女兒擔心,只是眼下實在不是時候,倘若一會兒有人找過來,看到這場面,後果不堪設想。況且她自己和姜黎麗衣衫破碎,不換一件衣服本無法出去……不行,必須制止她倆的這場纏鬥。朱琳已經下了決心,她先向姜黎麗望過去,卻發現姜黎麗正施施然半坐在那裏,饒有興趣地觀看着朱婉君和姜怡的扭打,無論兩人誰佔上風,她好像都不是很介意,甚至還瞧得津津有味。朱琳真不知這個昔的仇敵究竟是怎麼想的。

這時兩個女兒的打鬥已經發生了變化,她們不知何時都揪住了對方的額髮,互相拉着對坐在那裏,低着頭,用腳上穿高跟長筒靴又踢又踹,看起來都已經打急了眼。朱琳不能再等了,厲聲呵斥:“你們兩個小丫頭都住手,不要打了!”朱琳本以為朱婉君會聽她的,姜怡卻未必,但想不到的是,先放手的居然是姜怡,而且其實爭鬥到現在,她並沒有處於劣勢。朱婉君自然也停了手,不服氣地將姜怡的頭髮一拋:“哼!看在我媽媽的面子上,先饒你一回,下一次你別想!”姜怡一邊梳理着自己散亂的頭髮,一邊憤憤地將腿從兩人對坐互盤的活結裏出,也不忘記回嘴:“就你?得了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如果就咱們兩個,我肯定好好地整治你,讓你長長記!”朱婉君正把自己的髮箍正:“如果你和我摔跤的本事有你吹牛皮的一半,那我就真服你了。”剛要站起的姜怡又往前一俯,揚着臉湊了上去:“噢?是嗎?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們倆在胡磊的房間裏摔跤,誰輸的次數……”

“好了!別再吵了,好好收拾一下,看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姜黎麗終於發話了。兩個女兒氣呼呼地扭過頭爬起來。不能再打了,吵架也就沒什麼意思了,趕緊解決衣服問題倒是真的。

朱婉君和姜怡收拾停當,姜怡先在朱琳的周身看了一遍,火辣辣的眼神看得朱琳很不自在,把臉扭向一邊。朱婉君不幹了,推了姜怡一把:“喂!你在看什麼?”姜怡瞪了朱婉君一眼:“廢話!你説看什麼?我是在想,我有一身衣服還適合你媽媽的。”四個人按身材來看,姜黎麗稍胖,朱琳和姜怡次之,最苗條的是朱婉君。不過朱婉君的身高比姜怡還要高一點,按身高可以排第一,姜怡和朱琳次之,姜黎麗最後。當然,只是細微的差別,不細看,看不大出來。

朱婉君也看了一眼姜黎麗,想着什麼樣的衣服適合她穿。姜黎麗可不像朱琳那般正經,不顧自己正像把四面透風的破傘,自信大方地立在那裏,衝着朱婉君誇張地扭、矯地擺腿,彷彿供人欣賞的時裝模特。她這樣做作了一生,沒什麼好奇怪的,出人意料的是朱婉君盯着姜黎麗幾乎的身體,不但沒有顯出絲毫的羞怯,還聚會神地圍着姜黎麗的身體轉了一圈,這連姜怡都到意外。

朱琳看得眼氣,在朱婉君的股上用力扭了一把,朱婉君痛得“啊”地一跳,也只是在擰痛的部位了幾把,忽然一拍頭:“有了,我的那身皮裝看起來還行!”朱琳接口:“小琬,你沒看錯吧!她那麼胖,怎能穿得下你的衣服?”姜黎麗橫了朱琳一眼:“你才胖呢!你能穿我女兒的衣服,你女兒的衣服我怎麼就不能穿?”姜怡不耐煩地擺擺手:“好了,就這樣吧!何況只是湊合一下,又不是去參加盛會。”朱琳看了一下自己的腳,以及地上那兩隻掉了後跟的皮鞋:“鞋子呢?沒鞋子如何出去?”姜怡接口道:“更沒問題了,估計我們的腳估計都差不多,一起取來就是……”説話的時候,姜怡的眼睛一直在朱琳的腿上瞄,又發現了新問題。姜黎麗和朱琳的腿上,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創口,很明顯,即使是長筒絲襪也遮不住,不免有些犯難。姜黎麗也意識到了這一問題:“你們兩個還有其他的鞋子嗎?哦,我指的是長筒的靴子,過膝蓋的那種。”姜怡和朱婉君同時搖了搖頭。這樣的靴子兩人都有,也都穿過,問題是全放在家裏,不在醫院。

這時朱琳説話了:“好了,一會兒再説,先把衣服拿來吧,鞋子先隨便一雙先湊合。”也只能這樣了。朱婉君對着姜怡:“你去取吧,我的衣服在辦公室的櫃子裏,沒鎖。”姜怡眼睛一瞪:“幹嘛我去取?”朱婉君不耐煩地:“怎麼了?我是你的上級,這是命令你,不是和你商量。”姜怡小嘴一撇:“這是私事,你沒權力。你是想把我支開,好聯合起來欺負我媽媽是吧?想得好!”朱婉君氣道:“誰像你那般小肚雞腸,你好像多了不起似的!其實,真的動起手來,有沒有你在場都是一個樣。”朱琳眼瞅兩個人又要吵架,趕忙制止:“好了好了,你們都去吧,我們在這裏先收拾一下。”沒辦法,大人發話了,不得不遵從。朱婉君和姜怡嘀嘀咕咕地相互埋怨着,一起去了。剩下朱琳和姜黎麗,都沒再説話,各自站在鏡子兩端,背過半邊臉,疲憊不堪地清理起臉上、身上的血污,梳理開打結、散亂的頭髮,再用紙巾蘸着水,輕輕擦拭腿上、身上的大小創口,一片片地撕掉剛剛硬化的血痂,兩人都痛得氣咧嘴。

彼此再次閒下來時,朱琳斜瞟了鏡中的姜黎麗一眼:“等着吧!這筆賬,我會在你身上加倍討回來的。”姜黎麗低着頭不屑地一笑:“就你?還不是讓我女兒按在地上爬不起來,還想和我鬥?”朱琳聽得這話,呆了一下。她倒不是很計較剛剛姜怡趁着自己體力衰竭的時候討得優勢,關鍵是姜怡壓在自己身體上的那一會兒,她明顯地覺到,姜怡故意地在自己的間用力擠蹭了幾下,其角度和技巧,與先前姜黎麗身上的動作如出一轍,力道之大,更是遠勝於體力損耗的姜黎麗,甚至讓自己的身體覺非常受用,此刻想起來覺得既怪異,又有些美妙。這一手,萬一用在女兒朱婉君身上,難保她能承受得住。不過,朱琳發覺女兒今天的舉動也異乎往常,難道她真的變了?而且好像就是這一兩天發生的變化……

姜黎麗見朱琳沒再吭氣,也就不多説了。兩人靠着洗漱台各歇各的,賬以後有的是時間算。通過這次較量,姜黎麗發現自己和朱琳在情慾方面,多年來一點都沒有衰減,甚至更勝於從前。她的體內不覺暗暗亢奮起來,對於明的“大戲”充滿了期待。

時間不算很長,樓道里傳來了腳步聲和説話聲,但聽起來好像有男人的聲音,距離還遠,聽不大真切。朱琳和姜黎麗已經清理得差不多了,心想一般男人不會貿然進到女衞生間來,但如果是清潔工的話,就難説了。醫院的清潔工有男有女,這一點姜黎麗和朱琳也是知道的。兩人趕緊拿好自己的東西,顧不上滿地的狼藉,躲進了相鄰的兩個蹲位裏。

“你就在這裏等着,東西給我們倆好了。”還好,這是朱婉君的聲音。

“好,我知道,你們要快點啊!”門打開了,姜怡的聲音傳來:“咦?人吶?”姜黎麗首先出來了,稍稍壓着聲音:“在這裏,我們怕是其他的人闖進來。”朱琳接着也出來了。她倆驚訝地發現,姜怡和朱婉君都抱着一大堆東西,許多個袋子,還有兩條長長的盒子。

姜怡先把大包小裹的放到洗漱台上,一邊把裏面的東西拿出來,一邊小嘴興奮地“嘰嘰喳喳”説個不停:“媽,你説巧不巧,我倆拿好衣物剛出門,就碰到了剛剛回來的胡磊。噥,這是他為你買的水貂裘皮大衣,朱阿姨也有一件,你看,雪白的,也特別的鬆軟柔滑,是專門為你們倆準備的。當然,也為我們倆製備了其他的衣服,沒有帶過來,都放到車子裏了,你先試試。”姜黎麗接過衣服,試了一下,長短正合適,下襬垂到大腿的中上段,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雍容華貴。另一頭,朱婉君也在給媽媽朱琳試穿另一件一模一樣的貂裘大衣,同樣是白的。

姜怡又拿出一件暗紅羊絨衫,一套紅褐的皮裙皮衣,都是她自己的衣服,不過卻遠遠地遞向了朱琳:“朱阿姨,咱倆的身材差不多,你就穿我這件吧!”朱婉君也正把自己的白羊絨衫、黑皮裙拿出來,朱琳看着兩套衣服,猶豫了一下。的確,她跟姜怡是在場四人中身材最為接近的兩個,而且她個人也更喜歡深一些的顏

那邊的姜黎麗此時卻忽然轉了過來,湊到朱婉君面前一笑:“我也覺得咱倆的身材很像,我就用你這一身吧。”説話間,已經把朱婉君手裏的衣物全拿了過去,甚至包括內衣和罩。朱琳瞪大鳳目,盯着姜黎麗,顯然對姜黎麗説她自己跟女兒朱婉君相像很是不滿。不過姜怡也將好幾件衣物到了自己手裏,朱琳便分了心,對於姜怡的衣物,她倒真是願意接受的。

姜黎麗和朱琳換好了衣服,一旁的朱婉君和姜怡看得眼神發亮,都不出讚美的神情。這兩套衣服穿在兩位母親的身上,似乎比穿在她們自己身上更加合適。一來姜黎麗和朱琳依然保持着青的妖嬈,身段絕不比朱婉君和姜怡遜;二來,論峯的飽,少婦們自然較朱婉君和姜怡更富有藴藏。與骨對比鮮明,微妙地將兩套衣服撐出了不同往的輪廓,自然媚氣橫生。

朱婉君轉身打開了一隻長盒子,將裏面的東西拿了出來,向着朱琳:“媽!這才是你最喜歡,也最需要的。”朱琳一看,雙目頓時散發出喜悦的光芒。那是一雙黑過膝的高跟長筒皮靴,皮革的表面光潔無比,在燈光的映照下散發着瓦藍的光芒。那絕非漆皮的光,而是細膩的皮質和巧的做工所致。靴子的腳型狹長,薄底,頭部扁尖,還帶有一定的圓弧,稍向上翹,自帶着女的嬌柔與,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品。

姜怡也湊上前來摸了一把:“果然好漂亮,這是在意大利定製的,聽説要好幾萬一雙呢!小胡拿來四雙,也有我的一雙,回去後我也要試試。”朱婉君撇了一下嘴,嘀咕了一句:“臭美!”朱琳自顧自地靠在洗漱台上,先掉兩隻已經殘破不堪的絲襪,完全袒出兩條修長健美的雙腿,儘管腿上有着七橫八豎、長短不一的紅劃痕,但仍然掩飾不住她光潔細膩的肌膚。尤其是那對窄長秀氣的纖足,白平整的足背,由於表皮有細密豐富的細血管,透出了淡淡的天青,十顆腳指甲都塗着粉的甲油,腳趾白裏透紅,如同飽滿的花生米粒般圓潤可愛。或許是因為經常穿高跟鞋的緣故,她的腳尖順滑地延接腳背掌骨,然後沿着足弓豁然上挑,形成一條完美的“s”形弧線,看起來不僅優美,而且。朱琳往自己的腳上套上這雙同樣的過膝高跟靴子,秀足探入,纖指拿捏,拉鍊輕提,聲若調絃,她的動作嫺優雅,神態賢淑安寧,旁人愣神的工夫,兩隻黑亮纖巧的過膝高跟長靴已經與她那優美的纖足、修長的玉腿完美地融為了一體。一切傷痕都被掩飾住了,紅褐皮裙與黑靴筒上緣之間出不到一指的大腿,雪白豐潤的一寸肌膚上下,黑白涇渭分明,令人目眩,惹人心動。

這樣的美妙光景,朱婉君看到過不止一次,但每一次都能給她的內心帶來震撼。此時她的內心充滿了温馨、羨慕與崇敬,彷彿有滿滿的陽光照了滿屋。姜怡就不同了,她目不轉睛地將朱琳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深深印在心底,在她的眼裏,這簡直是一幅勾魂蕩魄的古典美人圖,透着穿越時空,甚至超越別的誘惑。朱琳或許是無意中施展的魅力,給姜怡這一向放蕩不羈的美人帶來了一種沉穩寧靜的震撼,無聲地催動了她的心絃。姜怡覺自己的視野融化了,不覺間媚眼如絲,鼻翼翕動,雙頰添粉,嘴角含,連高聳的峯都忍不住微微起伏,一副醉的樣子。就連姜黎麗也不例外,她同樣被自己的老相識朱琳那對秀足美腿所觸動,不過不像姜怡和朱婉君那樣單純的如醉如痴,反倒是心底的嫉妒在強烈地加深。看着女兒姜怡一雙痴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着朱琳的秀足,她真後悔剛才打鬥時沒有在那雙腳上狠狠踩幾下,然而她也深知暴力在美麗面前的虛弱,只好發般地重重“哼”了一聲。

這時朱琳已經穿戴完畢,輕輕跺跺腳,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皺。姜黎麗的哼氣聲,如願以償地將三人的眼光引了過來,她正好也想要趁此機會展示一下自己的秀足,至少不能遜於朱琳。儘管風頭被朱琳先聲奪去,姜黎麗對自己的身體還是充滿着自信。

與朱琳一樣,姜黎麗腳上那雙破爛的絲襪肯定不能穿了。先前與朱琳在地上翻滾扭打的過程中,兩人的四條長腿互相錯地緊緊夾在一起,相互廝磨蹭,吊帶絲襪的帶子早已被對方斷,腿腳上絲襪也被對方又扯又拽的,不光破損,而且嚴重地鬆弛變形了。姜怡出現時,兩人腿上殘損的長筒絲襪都早已蹭到了膝蓋以下,現在下來比短襪還要輕鬆。姜黎麗比較絕,她沒有用手去,而是倚靠在朱婉君身旁的洗漱台子上,雙臂依着枱面,直直地抬起右腿來,用已經透出絲襪、染着紅甲油的左腳拇趾,摳進右腳絲襪的上沿,向下緩緩滑動,悠悠地擼到腳踝以下,然後左右腳互換重複。做這些動作的時候,姜黎麗看起來神情專注,緻的長睫不時地眨動,温柔的神中透着嬌媚,將周圍三人的目光牢牢地引住了。

姜黎麗的舉動在朱琳的意料之內,但她也不得不暗自嘆姜黎麗的心機。姜黎麗天生的嫵媚即使是在朱琳謝幕後的舞台上,也散發出很強的誘惑力,再加上這大大方方的炫耀,幾乎透出一種直美人的可愛。姜怡仔細地注視着媽媽的每一個動作,端詳她那勾人心魄的神態,不嘴角微挑,面讚美與欽佩。朱婉君更是睜大鳳目,目不轉睛,小嘴微張,連呼都加快了,一副物我兩忘的樣子,衞生間裏忽然變得靜悄悄的。

姜黎麗這時將雙足並在一起,左右互,一點點將腳上的絲襪蹭到足尖。絲襪蹭時發出的悦人耳目的“沙沙”聲,在三人屏息凝神的空氣中清晰地迴盪,她那對絕不遜於朱琳的秀巧美足漸漸出,最後用腳趾將足尖上的絲襪夾住,調皮地挑了下來。整個過程並不算漫長,卻足以令人忘記時間的逝。接下來,是穿上與朱琳腳上那對一模一樣的亮閃閃的過膝高跟長靴。對於襪的嫵媚,姜黎麗頗有自信,但穿鞋的優雅,姜黎麗自知遜於朱琳,遠達不到對方那素心如水、安寧嫺靜的端莊做派。因此,為了彌補弱項,姜黎麗刻意地誇張了某些動作。她將自己的腳伸入鞋中後,將腿伸得直直的,又高高挑起,讓閃亮的皮革與光白細膩的腿部肌膚更加靠近周圍三人的眼球,讓拉鍊拉合的過程更具衝擊力。她跟朱琳一樣,也經常穿着過膝的長筒靴子,因此動作非常輕巧嫺,只是儀態比起朱琳有所不足,好在她不在乎變得輕佻,嫵媚中透着狂野,妖冶中不乏柔美。

姜黎麗拿起另一雙靴子,將拉鍊打開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將自己的那隻染着鮮紅甲油的赤秀足踩在了身旁朱婉君的腳背上。那一瞬間,儘管隔着靴子的皮革,姜黎麗也能夠覺到朱婉君的小腳在裏面的微微抖動。她沒有挪開腳,反倒側過臉去,衝着朱婉君嫣然一笑。朱婉君本想不到姜黎麗竟會踩在自己的腳上,靴子裏的腳趾明顯地覺到姜黎麗腳底越來越重的壓力,本能地將腳往回縮了一下,卻被姜黎麗猛地踩住了。她的腳趾甚至還在自己的腳背上靈活地,這讓朱婉君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瞪大一雙鳳目,微張着紅潤的小嘴,直直地看着姜黎麗。姜黎麗好像覺得還不夠過火,又將一條細長的手臂,暖暖地繞過朱婉君的後頸,搭在她的右肩上,輕柔地説了一句:“辛苦你了,還得麻煩一下。”姜黎麗的動作雖然有些曖昧、輕佻,但她委婉動聽的聲音比起姜怡一點都不差,像夜鶯的輕啼,自帶一種戀人般的親近温存。她用一對飽含萬語的眼珠暗瞟着朱婉君,素齒朱,含情凝睇,散發出無法言説的意,朱婉君的嬌軀又顫抖了一下,彷彿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妖媚惑眾”本就是姜黎麗的拿手好戲,朱琳有時都難以抵禦,何況在場四人中,對情愛、歡最為生澀的朱婉君?姜黎麗看到朱婉君雙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忽然間,自己粉的雙頰泛出桃紅,長睫低垂,羞澀地將臉扭向一邊。這突如其來的羞澀,讓朱婉君心頭狂跳,目光更加呆滯地盯着姜黎麗,彷彿世間除了她再無旁人,那神情用“失魂落魄”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然而一旁的朱琳甚至姜怡都看得出,姜黎麗分明就是在做作地表演。

姜黎麗穿的是朱婉君的窄皮裙,她的部比朱婉君更加豐饒,因而繃得更緊,在穿靴子的過程中,她那凸翹的部朝着朱婉君那緊身牛仔褲包裹的大腿和部,似是無意地不斷摩擦、頂碰,朱婉君則木木地愣在那裏,任憑她為所為地釋放誘惑,彷彿自己已經被這個初識的美豔婦人收服。姜黎麗之所以做得如此過分,自然有報復朱琳的成分,然而她見到朱婉君這樣美麗的清純少女,心底是否本就有些情不自,也不好説。姜怡將一切看在眼裏,並沒有嫉妒什麼,她瞭解自己母親那無法抑制的風騷,能這麼猛烈地作用在朱婉君身上,她反倒有些興奮,並暗暗地觀摩借鑑。

朱琳在一旁看得怒目圓睜。她一直在狠狠地瞪着姜黎麗,姜黎麗的下舉動和朱婉君臉上泛出的情,讓朱琳的心頭如同野火肆。看來姜黎麗剛剛那句“讓你女兒變成真正的女人”並非空口挑釁,也不是無腦的氣話,眼下本就已經付諸實施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但當着兩個女孩,朱琳又不好突然發作。她壓着怒氣走過去,將朱婉君向右邊拉了一下,硬生生地擠到朱婉君與姜黎麗之間,朱婉君的魂這才歸於原位,愣愣地看着忽然出現在眼前的媽媽。朱琳對她微微一笑,將一條項鍊到朱婉君的手裏:“來,小琬,幫我戴上。”説話時,朱琳雙手温柔地搭着女兒的肩膀,微微下,暗中將自己的部向後送去。朱琳的豐同樣被姜怡的皮裙繃得緊緊的,格外凸翹,也格外,在捱到姜黎麗緊繃的部時,彈潤地頂了一下。她怕動靜太大,驚擾了朱婉君,也沒敢太用力,但兩隻充滿彈的豐突然對碰,被包裹得血管膨脹的膚彷彿赤着撞在一起,還是把姜黎麗彈出了一小步。

姜黎麗偷偷回頭看了一眼,並沒有到意外,一面退回原位,小心地與對方互相接觸,一面朝着姜怡招了一下手:“怡兒,來,幫我把耳墜戴上。”説話間,她的部也在朱琳的最凸翹處頂了一下,動靜自然也不敢太大。

衞生間裏再次陷入漫長的沉默。上面,朱琳和姜黎麗都温柔地扶着自己的女兒,面含慈愛的微笑,下面,兩人兩隻肥碩凸翹的部對在了一起,相互死死地頂住,貼得很緊、很深。隨着腳下的用力,就連她倆的過膝長靴的後跟都頂在一起,互相卡絆,四條玲瓏的腿直上直下地貼在一起,不地又擠又頂,互擦互磨,凹凸錯入,難分高下。皮裙皮靴之間“吱吱噝噝”的摩擦聲隱隱可聞,朱婉君和姜怡都察覺到了些許異樣,但又震懾於自己媽媽温情中閃爍着兇狠的目光,不敢向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