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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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你好像更害怕了,猉小姐,不過你的恐懼是對的,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烈地疼痛以外,有很多覺都是不能忍受的,呵呵呵~」……
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夜晚呢,安靜又沉默,整個重櫻都融入了夜裏,只有幾個房間還發出微弱的光芒。
但在這個夜裏,並不是所有人如自己所願支配了自己在夜晚的時間,或者偷偷的展開夜生活,或者安穩地入睡,有那麼一位小姐,在白天備受折磨之後,在這個夜晚又被吊在了刑房的中央。被迫放置在刑房內的猉小姐,正接受着被赤城和加賀安排好的刑罰,她被四腳朝天地吊在了刑房的正中間,雙腿又呈八字展開,繩索繞過結實的房梁將她拉起,赤的身體懸了半空中,四面八方的柱子上都纏繞着拘束帶,而拘束帶的另一端綁縛在了吾的各處關節上,讓她動彈不得。
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的吾看不到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但她現在相當的難受,如赤城所説,她已經無法忍耐這夜晚的放置刑罰了。
在她的面前有一台機器,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那機器的後半邊是一個立起來的長方體,前半邊則是有一個柱面緊貼長方體的非正三稜柱。在三稜柱的上方和下方,則是安着兩個小型的傳統木製水車,和這機械巧妙地結合在了一起。
那也並非是完全的傳統款式,那古老的灌溉工具被人為的改造,它們身上的刮板全部被替換成了密集的軟刷,與其説是水車,不如説是將輪胎替換成刷的車輪更加合適,但它們又確實沾染着體,進行着「灌溉」的工作。
一上一下的兩個水車恰好挨着吾的兩處私密部位,在這個姿勢下袒的陰部和被機械工具撐開暴出來的菊都被刷緊緊地抵住,當水車接通機器,在電力驅動下開始轉動的時候,刷蹭過那柔的肌膚,刷過那極其的部位,帶來的絲絲癢讓吾忍不住顫抖。水車轉動着,刷轉進了三稜柱為水車轉動留出的軌道空間內,黃白的體從機械內部出,那每一次出的量恰好都能讓轉進三稜柱內的刷所蘸取乾淨,被潤濕的刷帶着體,在下一次轉動時將體塗抹在了吾的私密部位上。
刷緩緩拂過自己的私密部位,那種癢難受卻不強烈,吾忍受着刷子給自己的私處輕輕地搔癢,也忍受着這種刑罰帶來的羞恥,哪怕是刷被濕潤後聚在一起刷在身上,那屈辱的覺也比癢強烈得多,但兩者都還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連機器的運作都是完全靜音,吾一個人受着這種微弱的刺,甚至還要鬆一口氣。除了赤城和加賀以外,沒有人會看到自己這幅模樣,而她們兩人此刻都不在此處,自己自然也就不會受到她們的羞辱和更加壞心眼的責,房間內越是安靜,她反而越是放心。
但很快,吾便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被遮蔽了雙眼後其他的官變得更加鋭,她清晰地覺到了下身處的問題——那刷拂過自己的下體和菊後,帶來的癢似乎變得比之前要癢上一點。那被濕潤後的刷似乎也比干燥的軟刷刷在身體上更癢一些,但是直覺和官告訴猉,這一次並不是這樣的。
那種侵入私部,潛伏在神經內蠢蠢動的不快,是和刷帶來的癢癢不一樣的東西。
吾不安地知着從下體傳來的癢,那刷拂過時帶來的微弱癢依然存在,刷拂過肌膚的速度也沒有變快,那水車的轉速自然也就沒有發生過任何的改變,如果是因為私部受到刺而讓身體變得,似乎也不會那麼難以忍受。
可是從下身傳來的癢卻以誇張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強烈,很快就到了讓人不能忽視的程度,那似乎是和原先的癢,完全不同的受。如果説一開始的刷進行的搔癢只是讓她羞恥,只是想讓她護住私部,那現在的癢只想讓她伸出手來去拍打,去撥,去抓撓着兩處部位,甚至想要抓破皮膚來緩解這種癢,去造成痛來對抗癢……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那是瘙癢,是直接滲入皮膚的癢!吾終於懂了那越來越難忍的癢的「正體」,她搖着腦袋慌亂地悶叫起來,這一次她連掙扎一會兒的權利都被剝奪,下體和菊仍被迫老老實實地出來,任由刷為兩處嬌的部位塗上黃白的藥。她無法拒絕,也沒有一點辦法抵抗,水車轉動了一圈又一圈,刷將藥塗抹了一遍又一遍,下體和菊彷彿要在這「刑期」內被迫保持着濕潤,但那沾上身體的並不是可以忍受的普通的水啊,吾「唔唔」地叫喚着,雙手用力地對抗着綁帶的束縛,但那結實的束縛帶又怎麼會允許她掙出來去拯救自己的私部呢?
下身處傳來的癢越來越強烈,那徹底滲透體內的癢就彷彿有什麼東西正直接對她的神經進行着撥搔癢,讓她罷不能。瘙癢瘋狂地折磨着自己的私部,刷水車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將那源源不斷從機器內出的藥塗抹在吾的身上。若是此刻束縛帶斷開將吾放下,她身上的拘束全部都解開,想必她也會忘記逃跑,而是專注地用手指給自己的小和菊解癢吧。但那是不可能的,結實的束縛帶不會斷裂,她也只能出小和菊受癢。
瘙癢覺使她緊繃着身體,癢的她的雙手攥成了拳,癢的她的腳趾不停地舒張蜷縮,她的小和菊也都因為那難忍的瘙癢折磨而搐張合。瘙癢的覺因為刷的存在而不會消退,卻也並沒有繼續變得更加強烈,藥所能產生的瘙癢彷彿達到了極限,但藥物的極限卻早就超過了吾忍耐力的極限。她的眼淚打濕了眼罩,從眼罩的下方出打濕了面龐,被口球封住的嘴巴只能發出唔唔的悶哼,津從口球的孔中出,那是一副相當悽慘失態的模樣。
水車一刻不停地緩慢轉動着,一直維持着藥物極限的瘙癢也會一刻不停地折磨着吾的私部,她癢的要死,非常地想要抓撓私部,想要狠狠地用尖鋭的物體去摩擦蹭動在自己的下體和菊上,哪怕那是相當羞人的姿勢她也願意做,哪怕無法緩和只是通過造成疼痛來轉移注意力她也願意做。無論深呼還是急促地息,無論她在無用的掙扎之中消耗了多少體力,只要她還清醒,那麼那種瘙癢就不會消退,不會像痛覺那般因為意識的模糊和被打到紅腫發麻而減輕。事實上就算解開吾的束縛,光憑她的雙手也依然對這種瘙癢無能為力,藥物的效果能保持兩個小時,滲入肌膚之中的藥哪怕是不停地抓撓也不會減輕瘙癢的影響。而被吊在房間中幾乎無法動彈的猉小姐,她唯一的選擇就是通過那可憐的悶哼聲去求助。
但赤城和加賀,她們不在這裏。入夜後的重櫻,四周變得靜靜悄悄的,那些白天時吵吵鬧鬧的艦娘們因為在重櫻內傳的各種可怕的傳聞,在夜晚也變得相當地安分,而這個房間的隱蔽,怕是想要探險的指揮喵也無法找到這裏。吾在瘙癢折磨中拼命地找尋着求救的希望,她聆聽着房間內,甚至房間外的聲音,但是那種寂靜此刻讓她到多麼的絕望。她一次又一次地欺騙自己是因為瘙癢的緣故干擾了自己,自己一定錯過了周遭什麼細微的響動,一定要更加專注去聆聽,一定要抓住從這個地獄逃的機會。但她本無法忽視瘙癢,也並不會聽到任何的動靜。
她的大腦明明十分清醒,思緒卻被瘙癢攪得混亂,她巴不得自己昏暈倒以逃避這種地獄,卻不知道為何做不到。那種讓她「放心」的安靜,現在讓她倍絕望,她試圖用一聲聲的悶叫來打破寂靜,但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不會有任何人來,不會有任何人來拯救她……就要這樣子待到明天早上嗎?就讓這樣的瘙癢折磨自己整整一夜,甚至可能更長時間嗎?只有等到赤城和加賀的到來自己才能從這種地獄中解放嗎?吾無助地痛哭着,鼻腔的氣聲和被口球封住的悶叫成了她今晚唯二能聽到的聲音。
瘙癢折磨的地獄一直就這樣持續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的吾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濕,眼罩也已經濕透,面龐也被的髒兮兮的,她的頭髮散亂着,黏在了臉上和背上,身體不停地顫抖搐,全身好像痙攣了一樣。運轉了一晚的水車仍在孜孜不倦地為她塗抹着藥,滴落在地上的藥混合着其他的體,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灘。到底還要被折磨多久呢,她自己也不知道,一晚上的絕望讓她到水車就好像擁有無盡的能源一樣,倘若赤城和加賀不出現,自己就會永遠被困在這個地獄裏。
但幸運的是,那兩人今天沒有出征任務。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吾聽到了前方傳來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傳來了開關啪嗒的一聲輕響,傳來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呵呵呵~你好像很動嘛,猉小姐,見到我們這麼興奮,你昨晚很寂寞嗎?
怎麼把自己的這麼髒呢,我以為一點點小小瘙癢,你能就這樣平靜地忍受過去呢。」
「唔——!唔唔——!!」
「嗯哼~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在和你對話之前,我們先來幫你清理一下吧?」赤城和加賀拿出了巾和手帕,避開了仍在被水車刷洗的下體,一點一點地擦去了吾身上其他部位的汗漬,把她的臉龐擦拭乾淨,把她的頭髮重新打理好。
又是完全無視了吾的哀嚎,也完全當做那仍在折磨着她私部的機器不存在那樣,赤城和加賀只是一昧地將她「收拾乾淨」,她就像是一個大號的娃娃或是兩人的一件私有物品那樣任由擦拭擺,倍羞辱。直到赤城和加賀徹底滿意了,她們才將吾的眼罩和口球取下。
「哈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前輩,幫我抓一下,讓我抓一下,好癢好癢好癢!癢死了!放過我,讓我撓一下吧!」
「呵呵呵~你以往可是個很恬靜的美人兒呢,怎麼一副不矜持的樣子。猉,小很癢嗎?後庭很癢嗎?你很想要撓一撓嗎,哪怕是在我和加賀面前?」
「對,可以,就在您面前也可以!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