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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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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加賀,我們快點開始用下一個工具吧?這一次到我了,比一比吧,你覺得猉小姐會不會叫的比你打的時候還要大聲呢?」

「姐姐,這不公平,你要用的亞克力板雖然沒有木板厚,但打起來會比木板更痛。」

「呵呵~沒有關係的,等我打完了,你也可以用更過分的工具啊,而我的下一件是戒尺呢。那麼我這一次賜予猉小姐的三十下責,就要開始了。」兩人都用平靜的語氣進行着對話,就像是常聊天那樣輕鬆,但她們對話的內容對於刑牀上的人而言,卻是那麼的殘忍。吾又是一臉驚恐的扭過頭來,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那個加賀所説的,「不如木板厚實,打起來卻比木板還要更痛」的工具。

「等,等一下……!」

「又怎麼了嗎?猉小姐,你只會説等一下嗎?」

「不,不是,請你住手吧,你難道要用完這些工具嗎……?」

「呵呵呵~那是當然的,我都把它們擺出來了,不用掉不是太可惜了嗎?呵呵,放心吧,你可以隨便哭,隨便喊,我們已經習慣了這些,不會對你冷嘲熱諷了。我們只會專心地用這十個工具對你的股狠狠地一頓,等結束了,我們再談談吧。」赤城説完,便無視了吾的喊叫,無論她要求饒勸説還是威脅警告,其實她和加賀都不是很關心。這麼久以來,她們也早就明白了,強硬地無視對方的一切説辭,把那殘酷的刑罰進行到底,才是消磨她們尊嚴和意志的最好方式。赤城舉起了手中的亞克力板,對吾那豐滿圓潤的開始了新的三十下的責懲戒。

一下又一下的劇痛被施加下來,三十下之後又是三十下,在那責懲戒之中,她的盡情地品嚐了剩下九種工具帶來的不同的疼痛。被赤城握着亞克力板責打後,加賀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給她,那紅的長橡膠板直接上了自己的兩邊,又是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擊打,每一下的拍擊都帶來誇張的噼啪聲,讓吾發出了高昂的尖叫。而被加賀飛快地打完後,赤城又拿起了戒尺,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兩個人的懲罰風格完全是不一樣的,赤城喜歡讓那些工具每一下的拍打都和前一次重合,耐心地等待着吾的身體發出她想要的信號,抓住吾神最脆弱的時機去打她放鬆的。而看起來冷靜的加賀卻喜歡不管不顧的胡亂的打方式,她那極快的速度,極端的力度,殘忍地追打着吾想要逃避的,不用任何方法,只是用最原始的單純的暴力去摧殘着吾的意志力。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寬大的皮拍會造成沉重的擊打聲,一次擊打便可以同時上她兩邊的,同時受着不亞於亞克力板造成的疼痛。皮帶同樣能一次打上她兩邊的股瓣,但又和能覆蓋整個部的圓形大皮拍有所不同,在赤城手中的皮帶三十下都在了同一個地方,她通紅的上留着一到明顯可見的長方形的深紅印痕。散鞭被加賀飛快地甩動,打在吾上,那分散的細鞭每一都充滿了加賀的力道,中了一下,卻被細小的鞭條鞭笞了幾十下,又刺又麻的疼痛讓紅腫的微微發癢,那種刺癢和劇痛織在一起讓吾本受不了。而接下來的皮鞭和帶孔的加厚板所造成的如同要撕裂的劇烈疼痛,更是讓她徹底失去了自控力,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出,胡亂地高昂地呼喊着什麼。

在受盡了九樣工具的酷刑拷打後,終於來了責的終末。而那最後一樣看起來最不起眼的工具,則是在責刑中給了吾最可怕的刑罰。那是一條細長的藤條,並沒有那些工具給她的覺那麼猙獰可怕,在見到那最後一樣工具的時候,除了害怕以外,吾更多的是「終於要結束了」的解。一條只是堅韌了點的藤條會比什麼亞克力板,什麼帶孔的加厚板,什麼散鞭什麼橡膠板子更可怕嗎?

直到開始之前吾都沒有明白赤城那充滿期待的笑意到底意味着什麼,而藤條的三十下開始之後,她便瞬間懂了那個笑容背後的惡意。

「不!不要!不可以打那裏!那種地方,求求你求求你!!」她那時是這麼叫着的,比之前任何一種工具襲來的時候都要恐懼數倍。加賀掰開了她的兩瓣出了她那私密的部位,在縫之間的一直被遮掩的隱蔽後庭首次暴給她人,粉的稚菊正緊張地收縮着,幾乎是一瞬間,她便明白了那細長藤條的用處,光是在腦海裏想象着那嬌的私密部位受到藤條鞭笞時的疼痛,吾就忍不住要榨出全身的力氣去掙扎。

赤城和加賀仍舊無情地無視了她的求饒和哭喊,她們甚至也不再允許吾進行左搖右晃的掙扎,加賀的半個身子都趴在了猉的背上,雙手用力地壓住了吾紅腫的部,阻止了身下可憐的艦娘所有的搖晃掙扎。赤城握着藤條,輕輕地貼上那暴出來的縫裏的軟,從側面慢慢地向下滑去。藤條上凹凸不平細環狀結構對皮膚造成了微微刺痛,那種覺刺着吾官,那種東西的存在再一次刷新了吾的想象,被那種東西責打到底是什麼受呢?恐懼隨着藤條的下移逐漸加深,直到藤條捱上了吾的後庭,她的一顆心已經沉到了谷底。

藤條輕輕地旋轉着,用身上的凸起蹭着她菊部的褶皺,赤城握着藤條的末端,都能受到吾的後庭因為恐懼和不安而不停地顫抖着。吾已經不再叫喊,只是默默地哭泣,哪怕不去看她的樣子,赤城都能知道對方已經認清了現實,正用盡全力地想要忍下那最後最可怕的懲罰。

赤城輕輕地笑着,責之罰中從拿出工具開始,便不再理會對方的求饒這一點,最值得享受的地方便在於此。當對方尊嚴盡失,求饒無果,無可奈何地被到不得不忍受鞭後庭之發罰的絕境時,無法求饒便只能強迫自己去忍受的想法又會讓她們又會變得安靜,彷彿又撿起了自己尊嚴的遮羞布。而赤城最享受的,則是當這些孩子的這種想法再一次被小小藤條給打破,再一次讓她們陷入絕望和痛苦,悽慘地哭喊着向自己求饒時,那可憐悔恨的模樣。

藤條離開了吾的後庭,被赤城高高的舉起。吾的身後傳來了嗖嗖的風聲,她卻沒有到藤條落在自己身上時的痛覺。吾的呼變得更加急促,身後那藤鞭動空氣時發出的聲音似乎一下比一下更近,彷彿那每一下都是「聽起來」會鞭笞到皮膚上的聲音,但偏偏藤鞭就是沒有落下。那明明就是對方故意的行為,吾的心卻忍不住跟隨着藤條揮動時的風聲提起又落下。她猜不準到底哪一下對方才會狠狠地鞭上自己的後庭,也不敢去猜,她想要防備想象中的那可怕的痛覺降臨,就只能提心吊膽地警惕「嗖嗖」的每一下。

神會疲憊,會鬆懈,只是稍微的那麼一瞬間,抓住了機會的赤城揮下藤條,狠狠地打在了之前的工具們都照顧不到的嬌上。

「嗚嗷啊——!!!喝嘶,喝嘶……不!不可以,不能繼續了!這種事情,這種的怎麼可能承受三十下!求求你,凰大人,鸞大人!赤城前輩!加賀前輩!

求求你們了!」早就不復原先的淡定從容,而現在更是一副慌亂的模樣,吾卑微悽慘地求饒着,對着那個她敬仰過,過,憤怒過,現在又想當懼怕的人求饒着。而赤城並沒有馬上對她顫抖的菊施上第二鞭,而是靜靜地等待着她把求饒説完,再微笑地抬起手臂,揮下第二鞭。劇烈的疼痛讓吾眼眶中的淚水汩汩淌,這極其羞辱的鞭笞後庭之罰一下接着一下,整個縫內的肌膚都變的更加紅豔,那縫責所帶來的疼痛如吾所想,那是比責的疼痛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受,十來下已經紅腫不堪的嬌後庭仍舊要面臨十來下的鞭笞,那藤條身上的細環輕輕劃過稚口,如同刀刃一般鋭利的疼痛讓她快要發瘋。

一邊哀嚎哭喊,一邊硬生生地吃下那可怕的鞭笞,吾哭喊得嗓子都啞了,赤城仍舊無情地強迫她品嚐完了縫之責。吾那悽慘的模樣當然不會得到妒火中燒的情敵的同情心,而她通紅的,高高腫起的,甚至有些發硬的,才是赤城所滿意看到的樣子。

直到最後,那劇烈的疼痛久久不散,吾覺整個部都火辣辣的疼痛,甚至一陣陣地發麻,她被打的一點力氣都不剩,紅潤的臉不知道是因為疼痛而漲紅,還是因為過度哭喊而充血。她沒力氣用手指扒緊膠牀了,腳趾也無力地舒張,翹起的紅腫正被赤城和加賀塗抹着藥,她們帶着手套的手指伸向各處,藥物的作用讓吾上和縫裏微微發涼,而她的心此刻則因為恐懼發寒,赤城蹲在她的面前,笑眯眯地望着她。

責結束了,呵呵呵~有什麼想嗎,猉小姐?」

「……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求求你,真的求求你前輩……」

「只有這個嗎?也就是説,等我放過你之後,你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藏起來,等到機會向天城打小報告,等着機會向指揮官哭訴你今天的遭遇,然後等我和加賀如你所願那般不再能對你下手,你就要憑藉今天的遭遇,得到那個人同情,繼續和她恩恩愛愛了是嗎?你就要繼續融入指揮官的生活,最後和她結合在一起是嗎?你覺得我會允許嗎?」

「……不!不是的,我唔唔唔!!!」赤城的話語中散發着危險的氣息,那滿是猜測和質問的話語讓吾由衷地到驚恐和不安。還沒等她解釋,加賀便從她身後捂住了她的嘴巴,阻止了她的任何發言。面前的赤城伸出手來,拍了拍她的臉蛋,為她把黏在臉上的濡濕髮絲勾去耳後。

「呵呵呵~別費勁解釋了,加賀是為了你好喔。你瞪着眼睛對我這麼害怕,説出的想的第一句話便是讓我放過你,看來猉小姐是忘了我的目的啊?」

「唔!唔唔唔唔!」

「你的解釋其實我本沒必要聽,只是按照程處罰,確認一下你的態度就夠了。我一開始就説過了,我呢,是來處罰接近指揮官的狐狸的,也是來幫助你真的加入重櫻的,呵呵呵~重櫻的孩子們都不太想做可惡的狐狸呢,我也都,好好地判斷過了。也就是説,只要我自己判斷,你還對指揮官有那種心思,哪怕只有一點點,哪怕只是我的猜想,我都不會放過你!」赤城將額頭抵在了吾的腦門上,將她恐懼的表情盡收眼底,她滿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吾的腦袋,又笑着説出了令猉更加絕望的話。

「那麼,高速的治療修補,應該已經修復好了你的騷股了吧,呵呵呵~你這麼害怕幹什麼,你不想被責了,是嗎?呵呵呵~安心安心,雖然我們確實要開始下一階段的處罰,但不是責,而且我和加賀也需要離開一下,回來的時候也需要休息了,所以還真沒有辦法親自對你做些什麼,但你放心,你不會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