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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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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是,就算你願意,我也同意,憑你自己也本不可能解開這特製的藥物的瘙癢,僅僅是抓撓小可是沒有用的喔,早就滲進去了。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幫你喔。」赤城捧起了吾的臉蛋,欣賞着她從絕望中又抓到希望的表情。一旁的加賀從不知道哪裏提出了一個裝滿體的水桶,放在了機器的一旁,又從衣服裏取出了一藤條,那顏和形狀讓人印象深刻,幾乎是在看到那東西的一瞬間,猉就害怕的顫抖起來。加賀將藤條浸泡在體裏,手指捏着藤條的末端輕輕攪動着,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將藤條再次取出,上面已經沾滿了的粘稠體。

「猉小姐,這個就是我幫你想出來的辦法,那桶裏的藥,就是癢藥的解藥,但我不知道你到底只是想要逃避『一點點』的不適,還是真的癢的受不了,所以需要你做出覺悟呢。三十下,小和菊都是,用藤條幫你把解藥『塗』在癢處,你同意的話我就停下機器幫你解癢了~」赤城微笑着,説出了相當殘忍的話,加賀在她的身後用手晃動着藤條,那塗滿了白的細長藤鞭看上去居然是那麼的猙獰惡。吾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她多麼希望剛才是聽錯了赤城的意思。

「求求你,赤城前輩……放過我吧,不要做這種事情……」

「嗯哼~在這裏我給你選擇的時候,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絕兩個選項啊,猉.

如果你要拒絕的話,這個機器事實上是可以獨立運轉三天三夜的,藥的儲量也是可以支持這麼長的時間喔?我和加賀,很忙的~你不想看到我們的話,讓你一個人待三天也是可以的。那麼,你到底要忍受疼痛也要逃避瘙癢,還是願意就這樣繼續被放置呢?」

「啊……啊……」兩邊都是相當殘酷的選項,而最終吾選擇了接受鞭笞。

機器被停下挪開後,後又一次被掰開,來了藤條三十下的責打,那劇痛又侵襲了嬌的稚菊。由後庭處擴散的痛楚餘韻,使她的不停地顫抖起來,而那股刺痛還未消散,藤條又上了她的陰部。那是和後庭不相上下的劇痛,來了第一鞭的時候,吾便像是受了傷的野獸那般慘叫起來。三十下的快鞭讓她不停地求饒,全身都顫抖着冒着冷汗,不停地哀求着兩人,但接受了鞭笞條件的受刑者,行刑者又怎麼會憐惜呢?加賀毫不留情地完三十下,欣賞着吾因為那火辣辣的炙痛而痛楚地呻

那藤條確實地將癢藥的解藥塗抹在了她的私部,瘙癢的受已經漸漸退去,只剩下了劇烈的疼痛。赤城和加賀又將那能修復傷處的治療為她輕輕地塗抹,冰涼的覺作用在陰阜和後庭上,已經被折磨到沒有力氣吾垂着腦袋一言不發地啜泣着。

「呵呵呵~癢藥的效果已經解除了,猉小姐,你難道沒有什麼表示嗎?」

「……非常謝,非常謝您……」

「嗯,嗯~好孩子。那麼,半天一夜過去了,雖然可能有點快,猉小姐,你可以回答一下嗎?你不敢再假借秘書官的名義,在照顧指揮官的工作裏做一些多餘的事情了吧?呵呵呵~其實你要做也是可以的,畢竟讓指揮官的身體變得更好,對她和我都是有好處的~但是,你也只能是秘書艦,只是我和指揮官的屬下,不要有你『不該有的心思』,愛啊喜歡啊什麼的,指揮官只能是凰的,這一點你能理解嗎?」赤城突然地湊近到她的耳旁,紅的瞳孔裏出了令猉心慌的神。她沒有任何選擇,在這種時候面對這種問題,只能有一個答案。倘若不這樣做,天知道面前瘋狂的赤城還會做出何等殘忍的事情,保不齊自己的各種醜態已經被對方記錄,成為了隱藏的威脅……那麼多艦娘都沒能反抗赤城和加賀,自己又算什麼呢?但即使如此,要她承認再也不會對那個人有什麼心思或者愛戀之情,心頭的酸楚還是湧了上來,往後的子裏要完全隱藏住自己的心意,和預想中同指揮官逐漸變得親密的未來煙消雲散,無法做到最好最周到的秘書官會不會被人代替呢?

假如不做那個人的秘書艦,自己又到哪裏才能找到安心的依靠呢?

低下頭去,在那一瞬間她想了很多,很多。但最終她屈服於現狀的困境,只能向赤城回覆對方想要聽到的答案。

「……是,我理解了,我知道了,我不會有那些心思的,赤城前輩……」

「呵呵呵~真不錯呢,吾,你相當的識趣呢。不過,我需要你給我證明一下,你得到了教訓,並一定能夠做到我所説的。比如,既然你不打算成為指揮官和我之間的第三者,那你來成為我的東西吧?把你下體的貞潔獻給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樣成為我的寵物,成為沉溺在我給予的方面的牝獸,以這個來作為你屈服的證明,我就會安心很多。如何~?」

「欸……?等,等一下,那種事情……」想象中答應了對方的要求,接受了對方的威脅,再被對方嘲諷一番後釋放,一個人回去默默淚的畫面,並沒有出現。黑髮的狐女眯着眼睛,提出了更加過分的條件,吾如論如何也都沒有想過,在如此卑微地討饒數次,在神瀕臨崩潰的邊緣,在最後順從的答應了那種條件後,對方仍舊沒有任何同情心地想要奪取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對方的話意味着什麼,她想象中自己的「那次獻身」應該是和那個人一起,在一個可以不那麼漫的環境裏,讓她來抱住自己……

「那·種·事·情,到底是怎麼讓你為難呢?呵呵呵~你以為我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嗎?我説過的,在我這裏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絕,所以你選擇了後者。讓我猜猜看,想要把『那裏』留給戀人是嗎,想要把『那一次』變成充滿愛意的儀式是嗎?呵呵……猉小姐,據我對你的調查,你在重櫻和其他人的接觸不多,其他時候也不曾有和別的陣營的孩子有過往,也就是説,一開始就一直在指揮官身邊形影不離的你,到底把誰當做戀人呢?是誰,是誰呢?」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唔唔——!!唔唔唔唔唔!!」又是不等吾解釋,加賀從她的身後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驚慌的注視下,赤城注視着她的眼睛,嗅了嗅吾又因為緊張和慌亂而下冷汗的臉頰。

「你,在説謊啊!一開始我以為只是不懂事的,想要接近那個人的新人需要好好教育,乾脆當做偷腥貓來收拾,留個『深刻的印象』給你。但沒想到抓到了真正的偷腥貓啊,你的想法居然到了這一步嗎?你居然敢,敢對那個人,敢對着我的命運的伴侶動心啊!呵呵呵~哈哈哈哈!你把自己當成了她的戀人,還是當做了她的子呢,吾·~」赤城癲狂地笑着,語無倫次地,輕蔑地嘲笑着吾,紅的瞳孔裏閃爍着憤怒的火苗。赤城的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吾的手臂,那手掌處傳來的力道大的就像是要粉碎她的上臂骨頭一樣,令她痛苦的仰過頭去。但最終,平息了憤怒的赤城並沒有折斷吾的手臂,而是眯起眼睛,從一旁的工具箱內取出了新的手套。

「雖然本來我就是那麼做的,但現在還是要説,對待真正的偷腥貓,我就得更加殘酷一些呢。直到我滿意為止,猉小姐,你都不可能逃過我的責罰了。首先,先讓你為剛才拒絕我的要求而到後悔吧,既然你不願意把『前面』獻給我,那麼就把『後面』獻給我吧?你沒有拒絕的權利了。」赤城一邊説着,一邊將白的膠手套套在了自己的左右上上。她走到了那個之前折磨了吾一整夜的機器旁邊,她調試着機械的作屏,手指飛快地點下了幾個鍵盤。安靜了一晚上的機器突然開始嗡嗡作響,甚至左右搖擺起來,那種樣子就好像藥師正在晃動着試劑瓶,正在調出什麼新的藥物一樣。

等到機器徹底安靜下來後,赤城打開了機器的側面,那台機器除了用作癢藥酷刑支持水車運轉之外,它的側面的某個部分,還留有幾個很小的空間。赤城打開了其中的一個,伸出手去將什麼東西拉了出來。「啵~啵~」的聲音響起,像是什麼離開了另一個有力的東西的氣口一樣,一顆一顆的圓珠從機械側面被拉出,彼此之間以短暫的距離保持着一個直線,十來顆小小的圓珠都被串在一起,這是一種專門用於後庭的情趣玩具。在每一個圓珠透明晶瑩的珠身上,似乎還殘留着某種水,它們之前沒入在那個機器內部,也許是被沾上了癢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想到了這一點的吾十分動地抗拒着,被加賀捂住了嘴巴的她和昨夜帶上了口球一樣,還是隻能無助地發出悶叫。而赤城一言不發地捧着那條拉珠朝她走來,又對着她出了那個讓她害怕的惡的期待眼神。赤城蹲下身子,用一隻手撐開吾瓣,慢慢地將拉珠的第一顆的入了她的後庭。在癢藥的塗抹下保持了一晚上的濕潤,又塗上了修復的藥,濡濕的口處來了光滑晶瑩的珠身,它們蹭過柔軟的口,滑進了吾的體內,幾乎是在接觸到的同一時間,後庭口和腸壁內都傳來了被火焰炙烤般的灼熱,讓吾忍不住痛苦地叫喚起來。而隨着下一顆珠子沒入體內,灼熱便有所消退,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種昨夜裏令人發狂的瘙癢,和另一種説不清道不明的覺。

珠子被一個個慢慢地入吾的體內,每一次赤城都用珠身慢慢地擠壓着她的後庭口,每一顆拉珠都沾着藥,在她稚菊上轉上幾圈,再被慢慢地入。拉扯着拉珠們的線通過彈,讓下一顆拉珠飛快地滑過腸壁,與上一顆拉珠碰撞在一起。赤城就這樣重複地做着,讓吾一直受着被異物緩緩入體內的覺,而吾也終於懂那滲人瘙癢之外的另一種覺,那居然是一種舒適,不是躺入柔軟牀鋪的舒適,不是伸展身軀伸個懶時的舒適,那種當用力夾腿時到的舒適,那種當自己在夜晚想着指揮官的事情一個人偷偷嘗試着手時,所到的舒適快

每有一顆珠子進她的後庭,她就忍不住狠狠地顫抖一下,而那小圓珠飛快地滑過自己的腸壁,與先前的珠子們碰撞時,她又忍不住顫抖起來。好癢,好想用手向後面抓去,除此之外,還想要像是手那樣,去不停地玩後面的菊,直到高都不要停下。吾內心中那種想要有什麼東西狠狠入菊的渴望讓她自己到強烈的羞恥,但她卻不可能完全屏蔽從下身傳來的快和那些可怕的空虛。她繃緊身體,腳趾都死死地蜷縮起來,又在入珠子時放鬆,柔軟的瓣一會兒變得緊繃,一會兒又在鬆弛時輕輕地晃動,格外的誘人。

會因為股被入異物而到如同自一般的快,會因為後庭被入了一顆顆珠子而到越來越舒服,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回饋的反應,那種讓她羞恥到想死的舒適快是真實存在的。為了瞭解方面的知識,她也不是沒有聽説過有人的點是後庭,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明明是後面那種地方,明明被如此殘酷的對待,明明這種事是第一次,自己居然有着這麼蕩的身體嗎?後菊的快伴隨着瘙癢越來越強烈,吾顫抖着,忍不住仰過頭去,卻看到了加賀嘲笑的表情。

那當然不是她的身體相當蕩,她確實相當,可也沒有到第一次被玩股就要受到這麼強烈地快的地步。不過,無論是誰,在這台機器特製的調和媚藥下,都會變成一副娃的模樣。而加賀那張臉便是起到了絕妙的誤導作用,羞憤難忍的吾唔唔地叫着,渾身都搐起來,將身下的力量都集中在部,不管不顧地想要將沒入體內的拉珠排出去。但是十幾顆拉珠已經全部沒入了她的腸道,憑藉她那被鞭打過,被癢藥刺了一整夜,飽受折磨的脆弱菊又怎麼可能忤逆赤城的決定。她徒勞的努力也只是起了赤城的惡趣味,那個人正用手指勾着拉珠的圓環,輕輕地轉動着。

「唔唔!!唔呼唔唔!唔呋呋——!!」

「猉小姐,看你的樣子,你很想要把拉珠拔出來嗎?那好吧,我就如你所願。」赤城微笑着,用手指輕輕地勾着那圓環,她的食指一下下地從圓環內勾着環身,輕輕地向外拉扯着拉珠。但那手指並沒有對圓環施加多大的力氣,每一次都只是輕輕地扯動,而被扯動的拉珠抵住了後庭口,從吾的體內擠壓着她的後庭。向前滑動的珠身在腸壁內轉動着,用晶瑩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柔軟的壁,那些讓人發癢發熱的藥物被均勻地塗抹在了菊口處,第一顆圓珠的珠壁滑出一半,又沒入了吾的體內。被圓珠摩擦產生的快讓吾繃緊了四肢,快正在將她慢慢地推向某個極端,她的陰部早就濕的不像樣子,滴滴答答地淌落着愛

不知道她這樣做了多久,吾一會兒緊盯着赤城的動作,一會兒又因為突然強烈的快仰過頭去,找不到任何抵抗和忍耐的辦法,她無論如何都習慣不了來自後庭的舒適。毫無徵兆地,赤城突然用力拉住圓環,將拉珠快速地向外扯出,菊一張一合地吐出一顆顆地圓珠,吾那短時間內被擠壓摩擦了數次的後不停地顫抖着,那種強烈地快沒有剎車,完全也不理會本人的意願將猉小姐送往高的頂峯。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明明沒有受到刺,小搐地噴出了一股晶瑩的愛,吾在高之後癱軟下來,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為被別人玩後面而羞恥的高,自己居然因為股太舒服了而哭了出來,這麼屈辱的經歷,哪怕是昨天昨夜她都沒有想象過。明明不難受,想死的覺,想要消除這一段記憶的覺卻無比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