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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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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掉了,原本擔心符赤錦搞鬼,暗中監視了一陣,直到朱雀大宅裏駐進五帝窟漱宗主的貼身親衞“潛行都”,胡彥之才不得不承認他這位把子兄弟生意做得夠大,一別數旬胎換骨,已非昔影城的執敬弟子了。

趁着獨孤天威不在的空檔,胡彥之又去了趟朱城山,回來時阿蘭山的慘劇已然發生,他留滯越浦至今,其不改,閒事閒管,來到這金環谷的“羨舟停”,正為手一樁閒事,存心踢館的。

眼看字號院就要被他大門清,當玉斛珠只裹了件不合身的織錦大袖、底下空空如也,如偷穿姊姊漂亮衣裳的小女孩般赤足踏入時,他幾乎以為這便摘了“羨舟停”的招牌。

時人均以髮長為美,這玉斛珠似未及笄,又剪得一頭薄而俏麗的貼顱短髮,怎麼看都是小侍女的模樣,孰料竟是最難纏的一個,還未真刀真槍幹上,就被她口手並用,差點兒丟盔棄甲。

胡彥之省起此行之目的,無意在她身上多費工夫,冷不防將她攔抱起,猛然翻身,嬰孩似的把少女放倒在浴桶邊緣,大大分開她白的腿子,不由分説,龍杵一,“唧”的一聲擠溢着大把花漿,長驅直入!

“呀────!”玉斛珠圓拱起,身子繃緊了似的猛向後仰,兩座峯向上一彈,晃盪不休,映得人滿眼酥白

縱使她豐盈,股更是呼呼的綿軟陷爪,這一仰卻將肋以下直至骨盆間,拉得平滑無比,除肚臍周圍有微微的美肌賁起,竟無一絲餘贅,肌束線條其潤如水,凹凸有致,盡顯少女韶年芳華。

但花徑到底不比喉嚨,容納有限,胡大爺逾七寸的巨陽一貫到底,玉斛珠窄小的膣管彷彿被撕裂一般,絕佳的彈還慢着巨物的排闥蹂躪一步,先被極大地撐擠開來,疼得她眼前霎白,幾暈死過去。

然而玉斛珠的緊湊,絕非僅僅是天生嬌小所致。自懂事起,她便長坐於一口甕上,每坐足兩個時辰,將外陰坐成尖桃般的形狀,口狹緊、厚珠肥,內裏更是一圈一圈如鱆壺一般,倚之掐握龍陽,靈巧、力道絕不遜於指掌。

她一受巨物侵入,身子本能地濕潤起來,雙臂跨着桶緣撐起身,白的腴腿一勾,牢牢扣住男兒股後,肢如活蝦般上下絞扭彈動,套着嬰臂兒似的龍杵大聳大起來,小嘴彷彿再也合不攏似的,大聲叫起來:“啊啊啊啊……大爺好厲害……好人……乾死奴奴啦……啊啊啊啊……”胡彥之一下一下的針砭,並未橫衝直撞,居然被少女奪去了主動,聳不如套來得凌厲。

玉斛珠星眸離,眼縫直要滴出水來,索攀住胡彥之的脖頸,腿箝熊,將全副身子“掛”上男兒,奮力扭:“啊啊……大爺好……好硬!珠兒要掉下去啦,珠兒要掉下去啦!救……救命……啊啊……救救珠兒!大爺……呀、呀……啊啊啊啊────!”她輕得彷彿能作掌上舞,然而飛快地落下之間,劇烈的動作卻對承重的一方造成極大負擔,甚至數倍於她嬌小的身量,胡彥之不知不覺將雙手移至她豐盈的雪股,又沿着汗濕的大腿部滑到膝彎,抄着兩條勻潤玉腿而立,任憑玉人股心不住吐怒龍,將磨得漿膩濕滑,濺出大把大把珠。

“大爺你好硬……好燙喔!斛珠兒不成啦……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別再欺侮奴奴了,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她使出渾身解數,咬着胡彥之的耳垂如泣如訴。分明是她將滾燙的陽物當成了升降竿子爬,若閉上眼睛一聽,還以為是漢子將幼弱的少女縛在牀上,翻過身猛幹小股一般,渾如兩齣戲台子,各本各唱。

十九娘秘傳的風月心法“撓耳風”,關竅即在於此。

此法極為簡單,説穿了半點不值錢,就是觀察男人的需求喜好,然後畫個大餅給他。貪小便宜的,便教他以為此間有更大的便宜;剛愎自負的,教他以為是自己想來,並無旁人勸進……用於牀笫之間,更有難以想像的效果。

男子太過勞累,則難出,此為四肢百骸宸拱自救之本能。

翠十九娘門下,能於歡好間極力榨取男子的體力,遠超其所能負荷,卻藉快及女子的人媚態,使之渾無所覺。一旦出,必盡情釋放、點滴不留,快美勝於與尋常女子媾,雖虛耗更甚,仍樂此不疲,久而久之對他處的女子興趣漸淡,非金環谷“羨舟停”不歡。

此法須密掌控雙方的體反應,在媾合的快間仍保有一絲清明,不斷加重男子的體力負擔,同時亦須提供足以掩蓋其心識內省的快,過猶不及,不容片刻輕忽。

玉斛珠乃箇中好手,便在名花齊聚的金環谷中,也算得是數一數二,忍着膣裏被撐得滿滿的強烈舒,以強勁的股旋扭、拋甩放落消耗男兒的體力;外厚內窄的花既軟又韌,再加上蛤口內一小段佈滿縐折的緊緻膜,直如反轉的羊眼圈,沾着黏稠的水不住套刷着的龜頭底部,果然不住撐擠脹大,已至噴發的邊緣。

“好……好脹……”她其實也已近臨界,胡彥之的壯碩非銀樣蠟槍頭的富商可比,看着癱了滿地的姊妹,玉斛珠不敢與他比力長,一來便使出殺着,務求在最短時間內榨乾胡彥之的力。

然而,那股心裏熱滾澆淋的噴發之卻遲遲未至。

她打起神大聲叫,小股奮力抬放,膣管內的龍陽依舊維持在似將噴發的狀態,極硬、極中帶有一絲微妙的柔韌──那是杵莖擴張,即將接濃通過的前兆──卻無出的跡象。

要命的是:這種硬中帶韌、偏又脹大至極的狀態,最易搗中女子花心,無論花徑深處如何曲折,卻不能抵擋這般隨形易質,一旦深入又卡緊不放的兇器。雌雄媾本為延續宗嗣,的瞬間為求萬無一失,造化早有妙着安排。

“怎、怎會……啊!”玉斛珠有些着慌,坐落時沒抓好分寸,短淺的花心猛被頂了一下,脊痠軟如泥,再也提不起身來,一連在杵尖上頓了幾下,連叫都叫不出,縮着粉頸一陣哆嗦,居然淅淅瀝瀝的了出來。

“欸,別!你……哎呀,糟蹋了美酒啊!”本該氣息奄奄、虛耗殆盡的胡彥之大嚷,單臂一箍她的圓,便跨出了浴桶,力充沛的聲音令玉斛珠面丕變,驚覺事態不妙,卻沒能多想。那巨物還牢牢嵌在她的壺裏,光是抬腿跨步便頂得她渾身搐,十指指甲揪着他寬厚的膛,幾乎刺出血來。

“你這頭不乖的貓兒,先了酒桶,又抓疼你大爺,打你股!”他“剝”的一聲拔出陽物,少女還來不及從又麻又的擦刮中回過神,已被掉了個頭,頭手連着堅渾圓的房,被壓上一扇異常結實的髹金紫檀屏風,圓被鐵鉗般的大手牢牢箍住,僅有趾尖勉強觸地,雪股被高高拎起,腿心裏熱辣辣一痛,一貫到底,得又滿又深。

此際不比先前,這牝犬似的後背位正是玉斛珠的罩門,如她這般身材嬌小、花心短淺,采女下男上的“龍翻”一式,尚有沃腴的腿相阻,翹起股卻無此阻礙,每下都直抵花心。

玉斛珠好不容易從快美中回神,嚇得魂飛魄散,偏生兩人身高差距太大,她踩不到實地,便要掙扎也不能夠,左手勉強扶着屏風,回過右臂去撥他。

胡彥之哈哈大笑,“啪啪”地扇了她雪兩記,白皙的股上迅速浮起大片櫻紅,玉斛珠只覺腦中“唰!”一白,彷彿時光為之一凝,繼而上熱辣辣地大痛起來,疼得她身子繃緊,痙攣的膣“唧”的一聲,擠出一注其味如麝的清澈泉水。

“痛……啊!”哀鳴只出得半截,胡彥之已抱着她的小股恣意進出,刨得她咬嗚咽,不住搖散着輕薄俏麗的濕濡短髮。

碩大渾圓的房隨着股後的劇烈撞擊,如吊鐘般錯晃盪。

她勻稱的雙腿向內夾緊,卻只是毫無意義的可憐宣示罷了,絲毫不能稍阻巨物入侵,翹着股頻頻跺腳,連腳趾尖兒也無法踏實,冶放蕩的呻再不復聞,玉斛珠閉目搖頭劇烈息,偶爾迸出一兩聲短促低鳴。

她不明白男人何以越來越興奮,但持續膨大的莖忽不安定起來,她靈體捕捉到這微妙的變化,彷彿其中貯滿沸滾的岩漿,不住融堆疊,似將爆發……

“為……為什麼……”朦朧間衝口而出,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要問。

“因為像你這樣的好女人……”胡彥之環着她沃腴的雙,雪白綿軟的溢出鑄鐵般的黝黑臂圍。他俯身前傾,邊以扞格的角度戳着頂着,挑起她無法自制的嗚咽與酥顫,一邊咬着她的耳朵:“……極的時候是不叫的。”

“呀────!”玉斛珠大顫起來,的身體早已無法忍耐,股一僵,自兩人合之處噴出大蓬如稀般的陰,一注接着一注,噴着玉趾蜷起、雪背如弓,兩條白生生的腿子繃直輕顫,連股間花苞似的菊蕾都不住張歙着,彷彿整副身子都被打開,再無保留。

而她的高卻不僅僅於此。下一瞬間,牢牢嵌在膣裏的巨物像炸開了似的,強大的熱挾着驚人的壓力剎時貫穿了她。

“嗚嗚……啊────!”炸裂的熔岩沸漿似沒了失神的少女,將她衝向茫然不可知的漆黑彼端……

那少女翠明端平靜無波的表情,初次掀起了一絲波瀾。

她直勾勾地盯着鏡筒裏的影像──鏡筒裏的稜鏡透過極其繁複的折,將遠在樓子另一側的景象接映過來,與逆行的水渠同為購自四極明府的貴重設計,卻無法同時傳遞聲音──撮緊粉拳,很難分辨是恚怒、輕蔑或其他情緒。

“斛珠兒不成啦,沒用的東西。”片刻,明端才淡然道:“讓我去罷。不出半刻,定教他元盡出,知我“羨舟停”非是無人,任他耍潑撒野。”她以文靜的口吻説出充滿綠林氣息的聲口,只能説是格格不入,襯與神淡漠的俏麗臉蛋,説不出的荒謬詭異。

“慢!”美婦好整以暇地凝着鏡筒,像在欣賞什麼雜技表演似的,半晌微微一笑,曼聲道:“玉斛珠十歲起潛伏敵陣,迄今已逾十二年,盡得其媚術之要,無論堅忍或資賦,決計當不得“沒用的東西”這五字。明端,將來你要領導她們,這樣的言語,人前人後均不可再説。”

“是,母親。”少女恭順應答。

“算上功力最深的斛珠兒,練有秘術的“如意女”已在他手底下折了六名。如意女培植不易,十分珍貴,犯不着做無謂的消耗,看來今,咱們“羨舟停”的招牌保不住啦。”少婦嘆息,聲音裏卻聽不出遺憾,姣美的際仍帶一抹笑意,彷彿説的是他人瓦上霜積,未有絲縷縈懷。

“明端,你是我翠十九孃的女兒,要成為少主中興之臂助,不能為虛象所眛,比起“羨舟停”這塊假招牌,更緊要的是探得敵人虛實。今縱一敗塗地,只消記取教訓,他未必便不能勝。知道麼?”

“是,母親。”毋須監看上房裏的景況,翠十九娘亦知玉斛珠已是強弩之末。

在天門嫡傳的玄功之前,竊自左道的採補術毫無勝算,能支撐如此之久,已不枉她栽培斛珠兒的一番心血。果然要不多時,紙門外響起五短三長的叩擊暗號,傳信的侍女低道:“啓稟主子,玉姑娘不成啦。那廝説要換過粉頭。”翠十九娘長嘆一聲。

“罷了,隨便找個人進去應付,我一會兒就來。餘人通通到樓外候着,上房裏莫留閒人。”侍女領命而去。翠十九娘聽腳步聲既遠,轉頭吩咐:“你去潛院請少主前來,就説鶴老雜之徒胡彥之在此,請少主定奪。”翠明端微微頷首,碎步疾行而出。

玉斛珠的採補術撞着觀海天門的玄門正宗內功,恰是強盜遇到兵,討不了半點好。她被得昏厥過去,不賣風騷後,雙目緊閉、檀口微張的模樣倒比原本裝的清純,但也非十三四歲的幼女。該有二十出頭了罷?

老胡閲女無數,嘗過的比你的還多!就你這點道行?玩雜技去罷!

想是這麼想,但胡彥之將尚未消軟的陽物拔出,見那爛紅牡丹般的花吐出一縷污濃白漿,仍信手為她抹去,橫抱着置於一旁的胡牀,扯開嗓門喊:“你們家的玉斛珠姑娘睡好啦,還有別的姑娘沒有?”瞎喊一陣,紙門磕磕碰碰拉開,湧入幾名壯僕婦,將玉斛珠並着其他姑娘抬將出去,回頭進一名青衣小婢,單手覆額,碎步蹣跚,連路都走不了一直線;踱至台下,索蹲坐在架梯下歇息。

“孃的,自暴自棄了都。投降也不是不行,好歹叫十九娘來嘛!”胡彥之笑罵,抓了件不知是啥花花綠綠總之是女人用的長衣之類圍,趿着皺兮兮的長靿靴“啪答啪答”踅下梯,一股坐在小婢身旁。那婢子似有不適,蜷着身子斜倚梯架,閉目垂首,更不稍動。

她的服,可説是胡彥之在整座金環谷所見第一寒酸,連單披一襲織錦大袖、光股跑進來的玉斛珠都比她有型有款。胡亂攏着的髮束,原本該有條包頭巾之類的罷?此際卻連荊釵也未見。

或許……這身衣裳本就不是金環谷裏的。

胡彥之心念一動,以眼角餘光打量着姑娘:散發披面,蒼白的面龐卻頗秀氣,比之濃妝豔抹的“羨舟停”羣花自是不如,勝在素淨;與高大的胡彥之並坐,發頂卻幾乎相齊,身量在女子中系屬罕見。下身裙裳裹得嚴實,不肌膚,不過從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