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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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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殺出一條血路。本地豪商夜裏無聊,只得往城外尋歡,漸漸習慣了羨舟停的佈置。

男子包下“”字號的五層屋宇,將渠裏的水全換成美酒,兀自不足,喚抬來徑逾一丈的檜木浴桶,墊高丈半有餘,注滿上等酒漿,又命人在一旁起碳爐炙燒石,一邊往桶裏放入燒熱的石頭,説是要試試“酒池林”的滋味。

龜奴站在一丈多高的台子上侍浴,早被滿樓子奔的酒香薰得飄然,浴桶裏的酒漿遇着燒熱的石頭,“滋”的一聲蒸成絲絲酒霧,不僅竄入口鼻,連周身的肌膚孔都不住沁入醇厚的陳年美酒,饒是他酒量甚豪,撐不過一刻間;如非男子及時拉住,怕要頭上腳下摔個倒栽葱。

男子連喊幾聲,紙門“唰!”一聲打開,兩名青衣小帽的龜奴掩鼻而入,七手八腳地將人抬了出去,其中一個正要留下,男子揮手笑道:“去去!帶把的都不許留,給我換香香的丫頭來!”龜奴如獲大赦,趕緊告退,緊掩紙門,心想:七歲時要有幸遇上這麼一回,老子這世人死也不碰酒!下樓同老鴇説了,老鴇沒口子地埋天怨地。

“哪來的瘟爺爺啊這是!”支應這幢“”字號的幾十名侍女,倒有一半醉死倒在頂樓上,之所以沒派人拖將出來,是怕剩下的一半也折在裏頭。

“羨舟停”的規矩,凡事都有價錢,只消出得起,在這裏沒有不能做的事;但如此妄為又捨得的,卻是開業以來頭一遭。男子每項要求,都遇着駭人的價碼以為攔阻,銀票卻彷彿用不完似的如水價來。

老鴇沒奈何,她手上還有幾間大院的貴客要照拂,哪個不是身價鉅萬?偏你個江湖客有錢!帶着兩柄劍想嚇唬誰啊?靈機一動,低聲吩咐龜奴:“後院幾個醒了沒?要還沒起,澆盆冷水醒醒神,換件衣裳隨意打扮,趕緊送上去。”

“大姊,這不好罷?”龜奴有些遲疑。

“要讓十九娘知道了……”老鴇往他腦門上狠敲個爆慄,乜眼道:“你説給十九娘知道的?”

“哎唷!我哪敢吶大姊!”龜奴連連討饒,趕緊逃往後進。

“去去去!”老鴇不再理他,轉頭把氣出到旁人身上。

“再往渠裏添兩壇“醉死仙鄉”,讓他浸死在澡盆裏!天殺的災星瘟爺爺,教你撞着老孃!”男子趕跑了龜奴,舒舒服服將雙臂跨在浴桶邊緣,仰頭昂頸,脊,鼻中不住發出滿足的“唔唔”聲;不出片刻,的動作越來越大,輕哼的鼻音也成了呼燙般的“啊────嘶────”呻,彷彿被甲魚咬住了甩也甩不掉,拽得木桶一陣嘎吱怪響。

“等……等等……喂!別………啊嘶……”他奮力將下身抬出水面,本來還算英俊的臉孔此際有些扭曲,混雜了痠麻、痛楚和快的表情異常猙獰,對着水面大叫:“你待在水底下忒久,不覺氣悶麼?先上來……嘶……嗚嗚嗚嗚……這也太……等等!該不會嚥氣了吧?人一死喉頭肌搐,才得這般鱆壺也似……”越想越覺得是道理,鬆開掐緊桶緣的右手往水裏一撈,直到摸到一團温軟如玉才稍稍放下心來。不對!人要是剛斷氣,摸起來也還是一團熱呼呼的,何況在炙熱的酒水裏──“你再不起來,”他面孔微沉,渾厚的聲音透過背脊,連着偌大的木桶帶上整片酒水,震得一片餘波盪漾。

“爺要扔你下樓啦。起來!”潑喇一聲,酒漿上最先冒出的是兩瓣小小白桃,白如玉脂,滑似水珠都停不住,撲簌簌地連滾帶彈,蹦落水面。

那兩團小白饅頭似的股丘有着飽滿的外廓,呼呼的曲線直溢至腿,股下暗部的肌膚被温酒煨得彤豔,直如透的水桃;丘頂就着水光,折滿室燭映,光澤如對剖的兩爿玉球,輕顫着不住彈落酒珠,又無玉球之冷硬。

股抬出水面,股間的裂延伸到腿心,谷壑間夾着小半顆蓓蕾般的豔紅突起,似是菊,緊接着才是賁起的玉蛤,白皙光滑直追幼女,恥丘上的剛卻是又濃又密,拉着酒汁離水,淅淅瀝瀝地垂墜成一束,亮結實,説不出的冶,與嬰兒般幼的股形成強烈對比。

離水,再來是後那片平坦的三角浮出酒,圓凹的小亦現出全貌。由身形看,的主人至多二八年華,興許要更小些,才得這般,又在際等易於積贅處,擁有緊緻絕倫的線條。

這一點從她擁有纖細的臂肩、背卻極豐盈上亦可得證。

此際男子卻無心欣賞,下身的之強,像是要生生將那物事拔起也似,他腳底板“砰!”踏着桶底,少女重沒入水,依舊如螞蝗般啜緊不放。

男子下身一昂,將一具雪酥酥的裎嬌軀拱出水面,只見少女抱着他的股,被撐大撐圓的櫻埋在男子濃不遜虯髯的烏茸間,俏麗的短髮濕漉漉地覆着小腦袋瓜,居然不見半點的蹤影。

一股奇異的箍束攫取了他。陽物彷彿突進一處又濕又緊、既柔軟又沒什麼彈的夾層裏,微妙的搐痙攣似乎以完全相反的方向互作用着,有什麼壞事將要發生似的不安令人倍悚慄──老實説自來“羨舟停”,這還是頭一回如此利。不過男子開始擔心若將少女頂得失神,兩排貝齒“喀!”一聲咬上,龍杵未免斷得冤枉──什麼純陽氣功練得堅硬如鐵,那都是騙人的。拿來水滋滋的自是夠硬,比之利牙卻差上一截不止。

牛鼻子師父説得好,天地萬物原本便是相對的,是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無有絕對。無量壽福,無量壽福。

就算沒有“喀擦!”咬落,也不代表少女意識清醒,説不定越浦青樓的培訓十分全面,連暈死都能繼續啜,越含越深。為防觸動她咬合的本能,男子不敢伸手將那千嬌百媚的小腦袋瓜“拔”起來,一方面也是擔心一端起腦袋,發現底下空空如也,打擊太大,花了點時間做心理準備。

直到他發現少女濃密的彎睫眨巴眨巴,眼神可憐兮兮的,穿透濕濡的瀏海抬眸仰睇,小嘴裏嗚嗚有聲。

“吃東西不要講話!”他端起架子,打算給她來記殺威,豈料少女的理解與預期完全是兩個方向,選擇了不要講話。男子急着將子討回,趕緊放低姿態。

“呃,這個……你要不要先把東西吐出來,咱們聊聊天?”見少女眼神幽怨,頗有幾分不捨,施展腿筋力一折,湊近她耳邊:“你這樣我很尷尬的。旁人見了,還以為我很短。”少女一聽那還了得,嗚嗚有聲,頗見義憤,快吐出兩寸來長的醬紫柱,杵徑渾圓、青筋糾結,直有杯口細,襯與她小巧的鼻尖,更顯猙獰。

上裹滿香唾,被含得晶亮濕濡,而少女的動作還未頓止。她繼續有滋有味地抬肩昂頸,舍了男兒的股,兩條細細的手臂向上撐持,一點、一點將滑出檀口,讓人忍不住猜想這樣小巧的嘴巴,如何能容納忒的巨物,而比少女小臉還要長的杵身,究竟被她到了哪裏去。

男子嘖嘖稱奇:“這翠十九孃的“羨舟停”怎能不紅?包吃包嫖還帶雜技,劍都有,沒準一會兒幹完還要跳火圈。”少女繼續抬起上身,依依不捨地吐出最後兩寸餘,兩隻沃腴雪亦自酒漿中拔出,過人的量沉甸甸地往下一墜,卻被結實富彈腋肌束拉住,成了渾圓飽滿的蜂腹形狀,不住互彈撞,濺得水面上圈圈漣漪。

她的蒂如嵌於中的半枚櫻核,得又圓又硬,因房垂墜而擴大的暈只比杯口略小,稱不上幼細,勝在形狀渾圓,並無細疣,澤是勻稱的帶紅琥珀。

較之引人捏的雪,富含情慾的豔麗首毋寧更教人想以口相就,齒尖輕齧,欣賞女子哀婉中難掩利的呼痛嬌

少女吐出龍首,兀自以香舌鈍在尖上細細打圈,勾得馬眼一張一歙,沁出的珠越見黏稠。

她一卷丁香,勾出一條細長的絲,飽含水分的弧底經不住拉長,從中斷絕,“啪!”半條蚰蜒似的透明黏打上她的下頷,蜿蜒晶亮,宛若殘。少女吃吃笑起來,眼勾極媚,如濃密的陰、紅豔的首一般,與稚的容貌身形絕不相稱。

“大爺,您頂死我啦。”她咬埋怨着,模樣卻無一絲不歡喜,小手反捋着他的滾燙長,練的動作帶來極強烈的快,令人不由得焦躁難耐。

“……它好大呢!”男子甫斷陽之厄,躊躇滿志,雙臂一舒,懶洋洋枕在腦後,邊享受少女厲害的手上功夫,眯眼上下打量。

“你一進房便衣下水,大爺還沒問你的名字哩!今年幾歲啦?”

“回大爺的話,奴奴姓玉,叫斛珠。”少女眼波盈盈,握住巨物的五隻玉筍尖兒靈巧無比,挑、捻、掐、擠紛至沓來,還擅用滑膩掌心輕輕滑動,虎口尤其厲害,擦刮菇邊緣時,竟不遜挑中花心之

“是“一斛珠”的那個斛珠麼?”男子忍着杵莖上傳來的強烈刺,呲牙咧嘴地繼續搭話。

“我瞧你像十六……不,本就只有十五歲啊!嘶……唔唔……好厲害……”

“是那個斛珠。大爺説十五,奴奴便十五。”玉斛珠咯咯笑道:“斛珠若是伺候大爺好了,大爺賞奴奴一斛珠。”

“瞧你這張小嘴,多會説話!”男子哈哈大笑,隨手揮去蒸繚的酒霧,赫見高台之下,七八具橫陳卧的赤女體,個個汗珠密佈、飛紅片片,被幹得魂飛天外,嬌軀壓着七零八落的裙裳褻衣動也不動;玉背起伏,香息乏弱,俱都是這字號院裏掛牌的名花。

樓層另一端的密室裏,隔着崎嶇彎繞、層層疊疊的糊紙門扇,兩名女子一站一坐,輪就着特製的覘孔鏡筒,監視字號上房的香豔景況。

站着的是一名年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身板兒纖薄,生得肩寬窄,雙腿勻長,膚極是白膩,彷彿經年未近光,連俏麗的面孔都是冷冰冰的無甚表情;説是高傲,倒有幾分睥睨塵俗的離世之

她穿着與秦樓楚館絕不相稱的藍花長褙子,內襯白綢窄袖上衣,下身則是一襲成套的白紗裙。這身打扮若出現在“羨舟停”中,不僅將引人側目,簡直是到了格格不入的程度;放到書齋裏研墨潤筆,展卷侍讀,恐怕合適得多。

坐着的則是名豔麗已極的中年美婦,梳着跋扈張揚的三鬟飛仙髻,飾於發鬟上的牡丹珠花、鳳釵步搖等,無一不是光燦燦的紫薇金;烏濃澤亮的雲鬢倒鈎如月,束成一綹密貼粉頰,貴氣中帶有一絲驕悍難馴的野

較之那冷漠清麗的少女,這美婦身量雖略有不及,豐腴處猶有過之,薔薇的豔麗抹緊兜着飽滿的雙峯,縱使纏緊裹,連説話呼都止不住跌宕,襯與抹的那一小片白皙脯,光緻緻地別有餘韻,誘人處絕不下於二八年華的鮮處子。

在婦人進房以前,這居間的大位一直都為少女所據。左右沒敢多話,任她指揮一陣,暗裏趕緊將女主人請來,才能鎮得住這位大小姐。

“母親。”果然美婦人一進密室,少女也只能乖乖起身行禮。

“是誰叫斛珠兒去的?”婦人板起粉面,明知故問。

少女規規矩矩地垂手而立,卻沒有回答,恍若未聞。

“明端?”美婦杏眸一乜,加重口氣。

被喚作“明端”的少女温順地垂頸俏立,似無開口的打算。身旁一名侍女身子忽顫,痙攣似的吐着息,眼瞳飛快地上下翻動,顫聲道:“是……是我。我讓她去的。”美婦頭也不回,仍是緊盯着女兒,微怒道:“明端,同為娘説話,不許用“超詣真功”!自已説,誰讓斛珠兒去的?”明端盈盈而立,玉一般緻的小手疊在裙腿之前,俏臉上無絲毫桀驁反抗之,乖巧得令人心疼;片刻濃睫一顫,輕啓朱,細聲道:“是我。我讓斛珠兒去的。”那侍女“嚶”的一聲踉蹌倒退,倚牆搐,大口大口吐氣,額間沁出冷汗。

美婦使個眼,左右趕緊將人帶下去,密室中便只剩下了娘倆。

美婦人嘆了口氣,態度較人前明顯寵溺許多。

“這人身負觀海天門的玄門正宗功法,不是斛珠兒應付得了的。鶴老雜雖是本門大仇,手底着實有幾下真功夫,斛珠兒她們練的採陰補陽功法,奈何不了鶴老雜之徒。”

“那廝……是鶴着衣鶴老雜的徒弟?”

“嗯,鼎鼎大名的“策馬狂歌”胡彥之,你可不能不識。鶴老雜多行不義,註定無後,也就剩下這衣缽獨苗。看樣子,這胡彥之已盡得觀海天門劍脈一系之真傳。”這名虯髯男子,便是觀海天門掌教“披羽神劍”鶴着衣的關門弟子,人稱“策馬狂歌”的豪俠胡彥之了。

他自擺鬼先生監視,便極力尋找耿照的行蹤,豈料耿照際遇太奇,每每循跡趕至,耿照又輾轉去了他處。老胡往返於朱城山、斷腸湖,乃至越浦城五絕莊,才知拜把兄弟居然從東海第一大笨蛋獨孤天威麾下,換跟了東海第一王八蛋慕容,而東海第一大混蛋嶽宸風又下落不明,恁是老胡想破了腦袋,也想不透其中關竅。

既知耿照無礙,也不急着相見。他曾混在人羣當中,遠遠瞧過幾回身穿典衞袍服、策馬跨刀眾人簇擁的耿照,雖放下了久懸的一顆心,中亦生出一股難言的滋味,就怕此際再會,兩人不知要説什麼。更別提那天殺的“耿夫人”──乖乖隆個咚!他是幾時搞上那索命的紅衣潑婦符赤錦?胡彥之想得腦袋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