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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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竟也不知能做些什麼。
一行人進了客棧,自有護衞上前開房安頓,路以卿兩人先就在大堂裏坐了一會兒。
有小二送來了茶水,路以卿順手就給沈望舒倒了一杯:“我沒事,你看我這兩不是適應得很好嗎,等再過幾就習慣了。那些護衞學騎馬時,不都是這般練過來的?”其實不僅是護衞,包括沈望舒這些貴女當初學習騎馬時,也不是沒有被馬鞍磨破過皮。只是她們與路以卿的急切不同,她們學騎馬傷了就可以修養,等破皮那點傷好了再練,或者再也不練。而不像路以卿,這幾依舊不休息,也不知她急這一兩做什麼。
明明之前趕路都不急的人,現在倒急着學騎馬了,真不知是什麼刺了她……
沈望舒並不接路以卿的茶,又推回給她:“你自己喝,我馬車上有水壺。”行吧,路以卿見她似乎有些生氣,也不説什麼了。她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結果喝了滿嘴的茶葉沫不説,這客棧裏招呼人的茶水也太差了些,除了苦澀壓沒有其他滋味兒。
路以卿把臉皺成了包子,可還是忍耐着將那口茶水嚥了下去,然後索便吩咐小二將送進客房的茶水全部換成了涼白開。不過吩咐完,她自己捧着那盞茶倒又一口一口繼續抿着。
沈望舒見她不説話只喝茶,一臉嫌棄的瞥了眼茶盞,問道:“這茶你就真喝得下去?”路以卿眨眨眼,答道:“至少解渴不是。”説完她又偷偷指了指角落裏的幾桌客人,示意沈望舒去看:“望舒你看那些人,也是風塵僕僕的模樣,像是趕了許久的路。咱們從東面過來,一路上的人都知道西北發生了戰事,幾乎沒人往這邊走。”沈望舒也往那邊看了一眼,目光瞥見對方桌面的包袱,瞭然道:“這些應該是從西北避兵禍過來的。一會兒你讓於錢去打聽一下,看看能不能打聽到秦軍現在打到哪兒了。”她們出發前就打定主意沿途打探消息,可宿在外的時間不提,便是入了城鎮也難打聽到什麼。涼州的消息似乎都是那些行商帶回來的,百姓似乎很少有東逃的——衞家軍在西北駐守二十年,一直以來驍勇善戰少有敗績,便是這回敗了,涼州的百姓似乎依舊對他們信心百倍。
路以卿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由此也可見衞家軍在西北頗得人心。如此一來,她心中的想法似又篤定了兩分,只等着將來能與衞大將軍見上一面。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打聽涼州的情況,路以卿腿疼不好親自去,便使於錢過去打聽消息了。
第60章打臉來得太快打發了於錢去打聽消息,路以卿和沈望舒便回客房去了。
兩人都不是吃不得苦的人,可該講究的時候也很講究。比如客棧的許多東西她們都不會用,而是用自帶的替換收拾過後,才會入住。
今也是一般,沈望舒扶着路以卿回到客房時,裏面的許多東西已經換成她們自帶的了。於是她便放心的將路以卿扶到了牀上坐好,又門路的翻出了傷藥和燒酒,對路以卿説道:“給我看看你的傷口,今怕是又磨破了,還得重新上藥。”路以卿原本堅持騎馬很是硬氣,結果一看到沈望舒手中裝燒酒的瓷瓶,立刻就慫了:“不,不用了吧,我覺今天好多了,不用再清理,換個藥就行了。”沈望舒才不理會她的狡辯,腳步不停的繼續靠近——燒酒洗傷口是真的疼,沒回清理完路以卿都要疼得眼淚汪汪,是以每次處理傷口前她都會推諉。沈望舒從一開始的心軟,到如今幾乎已經習以為常了,有時看到路以卿換完要眼淚汪汪的模樣還覺得解氣。
該,讓她不聽話,學騎馬不能等傷好了再學嗎?!
路以卿見沈望舒不為所動,身子下意識便往後蹭了蹭,又道:“要不然,晚點咱們再換藥吧。於錢去打聽消息,説不定一會兒就過來了,不好讓他等的。”沈望舒上前兩步將人按住了,沒好氣道:“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身灰,讓你坐在牀邊就不錯了,還往牀上蹭什麼,這牀晚上還要不要睡了?!”路以卿聞言下意識看了眼身上,確實是一身風塵僕僕,於是莫名有些心虛。結果就稱她心虛這當口,沈望舒卻是眼疾手快的將她按到,順便扒了她褲子,路以卿一手抓着褲子連聲喊着“別別別”,奈何先機已失,到底還是沒能抗爭得過自家媳婦。
白晃晃的兩條大腿很快了出來,沈望舒無意識抿了抿,倒也很快收斂了心神。旋即目光落在了路以卿包紮傷口的繃帶上,果不其然上面星星點點浸出了些許血,顯然是傷口又被磨破了。
沈望舒面上嚴厲,可手上的動作卻是輕得不能再輕。然而即便如此,她解開繃帶的過程中也聽到了路以卿接連不斷的氣聲,被壓制的身體微微發顫,顯然疼得不輕——萬幸沈望舒這幾換藥也習慣了,手上動作只是微微一頓,便又繼續。
又過了片刻,兩條腿上的繃帶才終於被解了下來,繃帶下的傷口雖算不上血模糊,可也好不到哪裏去。紅紅腫腫的一片,還有些微的血絲浸出,一點癒合的模樣都沒有。
沈望舒一雙秀眉都快要擰在一起了,心疼之餘又氣路以卿不聽話,伸手便在她傷口上按了按。
路以卿當即疼得“嗷”了一聲,整個人差點兒沒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