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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裏你就先別管了,你的事我還不用心?崔科長有個兒子在你們城區支行,這個你不知道嗎?”
“他有個兒子在城區支行?你説的莫非是崔鵬舉?他老子不是在工科嗎?”蘇有貴的話倒提醒了我,崔鵬舉進行時我還在城區支行,只知道他老子當時在工科,據説是個很正直很嚴肅的人。
“嘿嘿,我以前不也在工科嗎?”蘇有貴出一臉譏笑。
“那倒是。哎,聽説他老子很不好説話呢,不過從今天下午的情況看,好象不是那麼回事啊。”
“嘿嘿,崔科長平常是不好説話,他也不喜歡在外面吃吃喝喝的,正派得很呢,有時都得我們下不了台。要不是總堅持原則,他不早就當局長了?今天下午是你們去了,當然不一樣,他兒子在你們行裏啊。你看他對你們江行長的親熱勁,他可從沒有把被審計單位的人送到樓下的習慣。”
“那,我該怎麼做?”
“呵呵,你陳雨飛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他兒子現在好象還在你們城區支行下面的一個分理處憋着吧,他一直為這個心急呢。你説你們該怎麼辦?”
“哦,我明白了,那就把他調到支行,不知怎麼樣?”
“這個是你們行裏的事,我就不太好説了,最好明天你們找找他。只要他那兒做通了,我這裏你放心,不會打你的臉。”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一大半了。”幾個人又東西南北瞎扯一陣,這酒便喝完了。我問蘇有貴吃飯了搞什麼活動,蘇有貴説看看大家的意思,肖明説他得回局裏去有點事,下次有機會帶大家玩個好地方,趙勇説晚上得回去看看幾篇稿子,王棟也説有點事兒,周明亮估計要去陪那小妞,蘇有貴只好説那就下次再聚。
我讓司機送蘇有貴,與他們告別後,自己一個人沿江邊往回走。一路上想起鍾經理的事,不知觸動了身上哪神經,竟是異常的煩躁。爬上防洪大堤坐了一會,望着江南的點點燈火,再看看沿江大道邊的霓虹燈光,心説南河區那邊怎麼也配叫城市?再望了望,這才明白是路燈閃閃的蝶江大橋將南河與老市區連接到一起,南河區便也有了市區的味道了。
突然明白心中煩躁的緣由了:我現在就處在南河區的位置上,可就是找不到一座明亮的大橋將我引入光溢彩的市區。鍾經理憑他多年的摸索,早就為自己搭好了幾座橋,一座橋斷了,他便通過另一座橋踏入了另一種生活,而我的那座橋在哪兒呢?
128、從防洪大堤上下來,面慢慢走來了一男一女,兩人竟隔了很遠的距離,正到好笑,卻覺得燈光下那兩人很眼,再仔細一看,呵呵,原來是工商所的馬進平與趙玉環。
馬進平也認出我來了,他有點尷尬地出大部分牙齒對我笑了笑:“陳經理好啊,這麼晚你怎麼一個人逛街?”
“呵呵,是馬所長啊,我剛喝完酒,一個人走走,清醒一下。怎麼,和女朋友一起逛街?”我故作不認識趙玉環,打趣了馬進平一下。
“嘿嘿,沒事出來走走。”他轉頭對趙玉環招呼了一下,“小趙,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堂弟的上司陳經理。陳經理,這是小趙。”見趙玉環有點窘迫,我不由得笑了:“哈哈,好好好,不打擾你們,你們逛吧,我得回去了。再見。”待離他倆遠了,我倒有些醋意湧了上來:何其偉曾笑話我想將姐妹倆一起收了,看來這輩子是不可能了。轉念一想,馬進平這人倒真是個正人君子,趙玉環在江都無依無靠的,她以處子之身嫁給馬進平,以後馬進平肯定會很心疼她。也幸虧我放過了她,畢竟越是馬進平這種人越會在乎老婆是不是處女的。卻又想起趙燕霞,丫頭一心與我相處,可隨着她年齡增大,以後該怎麼辦?現在看來我與阿瓊尚能相處,經過與幾個女的親密接觸,捉姦事件留下的陰影似乎已漸漸淡化,好象很久沒想過與阿瓊離婚的事兒了,再説我離婚了和丫頭結婚似乎不大合適,兩人年齡相差太過懸殊了,而且還有個陳紅呢,我會舍陳紅而就趙燕霞?想起我真娶了趙燕霞後陳紅那傷心絕樣,心裏竟莫名地痛了幾下。
正想着陳紅,她的電話就來了:“哥,你還沒喝完?”
“呵呵,剛吃完出來呢。你在哪兒?”
“我在家裏呀。你們準備去哪裏?”
“現在還沒決定呢,等會告訴你。”我沒告訴她實情,想給她來個突然襲擊。
趕到陳紅那兒,沒想到她買了台電腦,正在練打字呢。兩人久未見面,自然是一通擁抱親熱,本以為中午在趙燕霞那兒一通發後這會兒會有問題,沒想到陳紅纖幾扭我就來了興趣,當下也不多説,抱起陳紅就要進她那閨房,陳紅卻一扭身下來了:“你剛喝酒,滿身酒氣,快去洗澡。”邊説邊將我扒得光光的,我説你得陪我,不然我就不洗,陳紅説了聲“討厭”便任我摟着進了浴室,待將她光,見了那片光潔地帶,身體的某些部位更不正常了,她給我澡時也不時在某些部位摸摸捏捏地挑逗我,得我慾火纏身,待放水沖掉泡沫,也不等揩乾便提起她一隻腿了起來,她倒沒失去冷靜,順手扯了條幹巾在我身上擦了一遍,方才伸手摟着我的脖子,雙腿纏在我間,這個動作讓我很是吃力,只好使勁將她抱到卧房(刪去三十三字)。
我推了推陳紅:“哎,紅兒,也該先擦乾淨了吧。”陳紅在下身摸了摸,返身在我前打了一下:“哼,是不是昨晚都倒在周淑瓊身上了?留這麼點點東西,你打發叫花子啊。”話未説完她倒自已笑了起來,下牀去洗了洗,又拿巾給我擦了擦。摸着她前晃盪着的兩個東西,想起一事,起身將衣服拿了過來,掏出帶來的東西:“紅兒,平常不好給你買東西,這次在外面也不知道買什麼好,好象你有項鍊了,可我那天看一個男人給他老婆買項鍊,我還是沒忍住就給你買了,另外還給你買了兩個玉鐲子,你看合不合意?”陳紅打開盒子拿出項鍊,眼睛亮了亮,嘴裏卻抱怨道:“你買這麼貴重的東西幹嘛,別想歪點子哦。”
“呵呵,放心好了,我這次出差補助都有幾千塊錢呢,買這項鍊可是綽綽有餘了。”
“傻瓜,那錢你留着自已花嘛。”話是這樣説,她卻湊上來緊緊抱住我,臉埋在我肩上,“哥,你在外出差都想起給我買那麼多書,我已經很高興了。答應我,以後別為我亂花錢了,好不好?”
“這怎麼叫亂花錢?又不是給別人戴的。”陳紅卻不再出聲,只是更緊地抱住我,她動成這樣子倒讓我自責給她説了假話。
躺了一陣,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沒理清,把她放下,一個人光身子在客廳了陣煙,這才想起鍾經理的話對我的觸動。他能買斷,我為什麼不能?只是他早就留好了退路,而我現在真買斷了似乎無處可去。去廖衞東那兒?去何其偉那兒?總覺得不大妥當,真和他們在一起,別鬧得連朋友也沒得做呢。突然想起上次老大姐説的話,心説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去上海呢?如此想了一陣,心中有了主意。這時陳紅已給我泡了杯咖啡,我心裏一陣輕鬆,將她摟過來親了好幾個嘴。
“哎,哥,你怎麼了?”
“紅兒,有件事你給我拿拿主意。”
“什麼事?”我把想買斷的事説了一下,又給她分析了我的處境,還有以後的出路。
聽了我的話,陳紅愣在那兒好久都沒説話,“哥,我知道你在那兒心裏難受,你確實想從銀行出來我也支持你,可你沒必要去上海啊,你到那麼遠的地方,我以後怎麼辦?乾脆你到我們那房地產公司去吧,你去了對公司也會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