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歷程 (6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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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張科長上場唱歌了,張科長點唱的是京劇《打虎上山》,這也是我喜歡的一首歌。那歌的前奏一放我便覺熱血沸騰,似乎自已正騎着高頭大馬在大雪瀰漫的山林中馳騁,心中也油然而生一股一往無前的氣概。
張科長前幾句唱得還行,只是在唱到“氣衝霄漢”這句時,不知他呼出的氣是不是真衝上天了只留下一絲殘氣,那聲嘶力竭的叫聲讓我擔心他下一口氣是不是還能提上來。張科長本人可能也覺得自已快要斷氣了,這句唱過,他竟停下來長長地了口氣,卻又不甘心半途而廢,於是一時間整個包房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
72每人唱了幾首歌,啤酒也喝下去半箱,幾個人都有點神亢奮了。
又有點內急,便出了包房,在服務生的指引下拐了幾道彎才找到方便之處。輕鬆過後,想看看到什麼時間了,便拿出手機來看,上年卻有兩條短信,都是趙燕霞發過來的:“你回家了嗎?”
“怎麼不給我回信息?”看來剛才包房聲音太大沒聽到來短信的提示音。
歌廳裏還是太吵,算啦,還是下去打電話吧,順便買包煙。
走出歌廳,外面仍然有一股未褪盡的熱,不過這熱倒比包房裏那涼更讓人舒暢。我走到路邊大樹下給趙燕霞撥了個電話。
“喂,小霞,你在哪兒?怎麼不説話?”過了好久趙燕霞才接電話,接了電話卻又不出聲,倒讓我有點心急。
“我在家裏。你是不是很討厭我?”沉默了一陣,趙燕霞開了口,一説話就帶着委曲的哭腔,那哭腔一下子讓我柔情萬分了。
“小霞你別亂想,我怎麼會討厭你呢?我喜歡還來不及呀。”
“那你怎麼老不回短信?”
“呵,開始可能有點鬧,沒聽見。剛才看到你的信息,這不,我馬上就給你打電話了嘛。”
“你就喜歡哄人家。你在哪裏啊?”
“我和朋友有點事,還在外面呢。怎麼樣,工作上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很好。哎,你什麼時侯請我去唱歌啊?”這丫頭,上午哄她的話,她倒當真的來催我了,看來小女孩都喜歡去那些熱鬧的地方玩啊。
“這個,等忙過這段時間再説吧。到時侯再聯繫。”掛掉電話,楞了一會,又搖了搖頭,一抬頭卻看見朱副行長從“天上人間”出來了,他旁邊是財務部經理周小蘭。他倆出門後並未坐出租車,卻沿着人行道走了過來,我趕忙躲在樹蔭後面,待他們走過去了,伸頭看了看,樹叢下的陰影裏但見周經理一隻手已挽上朱副行長的手臂,從那親熱勁就可看出他們早就有不同形常的關係了。
周小蘭是省財專九十年代的畢業生,長相不錯,尤其是一身肥配上一張如滿月般的俏臉,顯得格外。她老公在市go-vern-ment工作,那小子長得一表人材,我每次見了都要自慚形穢,對周小蘭那一身快要撐破裙子的白便從不敢有啥非份之想了。周小蘭近些年上升速度有點不正常,不過分行機關的女裏從業務到際真能拿出手的除了她好象再也沒幾個了,所以我從未想過她那不正常的上升速度裏面還會有什麼其他背景。平時在一起周小蘭好象正經的一個人啊,偶爾有人在我面前説起她和朱副行長的事我還不以為然,心説她老公比朱副行長要帥氣得多怎麼會有那種事,還讓人別隨便捕風捉影地亂傳,沒想到無風難起,今天讓我親眼見證了鐵的事實。嘿嘿,看來我太不留心別人的私事,也把人想得太簡單了。
回到歌廳,推開包房的門,內面卻只有魯明達一個人,但見他將小姐的衣服都摟了起來,頭部埋在小姐前忙活着,我偷偷瞟了幾眼,覺得那小姐的脯很是宏大,在包房曖昧的燈光下那脯正散發着誘人的白光。
見我進來,魯明達抬了下頭:“飛哥,放開點,今天大家都隨便啊。”這時陪我那玲玲小姐也走了進來,見了房裏的場景,笑着拉了一下我:“哎,別在這兒當電燈泡了,走,咱倆去跳個舞。”跟着玲玲轉了幾個彎,裏面有一個小型舞廳,有人正在昏暗的燈光下相摟着跳舞,我紳士般地向玲玲做了個請舞的手勢,玲玲小姐並未理會我伸出的右手,卻走過來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這姿勢使得我只好雙手環着她的細,兩人便如情侶般在小小的舞廳走了起來。她小巧的身子很是輕盈,又讓我想起了上午抱着趙玉環的受,手上不免使上了勁,玲玲小姐可勁地貼着我,這卻使得我更加想着趙玉環,心説不知她這會兒是不是還在惱怒之中?我以後怎麼去面對她?
由於心不在焉,一曲舞罷我再也沒了興趣,兩個人便在舞廳邊坐下來休息。
“哎,你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哪兒去了?”想起何其偉與張科長的失位,我問玲玲。
“你説那兩個人呀,他們去了旁邊的按摩房了。你沒來過這兒?哎,咱倆也去好不好?去那兒隨你幹什麼都可以。”玲玲在我耳邊柔聲引誘着我。
“呵呵,那兒我們就別去了。走吧,回包房。”説畢我就往回走,玲玲只好跟在後面。經過一個沒人的小包房時,玲玲説先別去打擾房裏的兩個人,正好這兒有個空房,我們在這兒坐坐吧。我一想也對,現在回去會打擾魯明達的好事,便與她進了這包房。
進包房坐下後,她卻把燈關了,整個人偎了過來,我順手摟了摟,她更緊地貼着我,還一隻手解開我的襯衣,伸進去在我脯遊走。過了一陣,她的手又向下滑去,摸進了我褲子裏面。
見玲玲小姐如此放肆,我心説既然你不仁可別怪我不義,便將手伸進她衣服裏面,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包,覺那包上面有個大大的頭,倒讓我聯想到趙燕霞那頭。趙燕霞脯鼓鼓漲漲,出來卻看不出頭,上次好象是我了一陣那頭才出來的呢,這玲玲小姐不知讓多少人摸過了,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大的頭,倒似生過幾個孩子樣。這般想着,那手便沒了繼續往下摸的興趣,從她身上了出來。
玲玲小姐並未發現我的變化,竟自顧自把褲子褪到膝蓋邊就往我身上坐,我趕忙制止了她,説這兒不安全,下次帶她去賓館開房。玲玲小姐告訴我這兒安全得很,而且她不會亂收費,只要我兩百,聽她這樣一説我更沒了興趣,挪動了一下位置,告訴她我不習慣在這兒做這種事,希望下次能與她去賓館開了房再好好玩玩。玲玲小姐見我如此,只好掃興地提上了褲子。再回到我們那個包房時,何其偉與張科長都回來了,何其偉正情意綿綿地和小姐對歌,張科長則和小姐相摟在一起,那高妹偎在張科長那瘦小的身子上,顯得很是滑稽。
玲玲小姐回包房後便再也沒了開始的熱情,也許她心裏明白今天在我這兒榨不出更多的銀子了吧,那功夫只能等下批客人來了再使用了。
再坐一會,我看了看時間,已是十一點出半了,便對魯明達説我得回家了,魯明達一看時間已很晚,便按鈴讓服務員進來買單,服務員進來後卻説這包房的單已經買了,魯明達也沒多説什麼,只是給每個小姐發了一百塊錢,陪我的玲玲小姐拿了錢便走了,陪張科長的那高妹卻拉着張科長的手依依不捨,那情意綿綿的樣子讓我很是嫉妒了一番。
離開包房,與魯明達張科長告了別,便與何其偉往回走,他與我同路。
“飛哥,那小妞怎麼樣?好象你那個表妹。她那樣子很不高興啊,看來你沒把她伺候好呢。”何其偉一路上和我調笑着。
“媽的你這小子,去那邊快活咋就不叫上我?”我想起他與張科長去按摩房的事,便開始了反擊。
“嘿嘿,飛哥,叫你去你真會去?算啦吧。要不是那張科長喜歡那種事,我才不會陪他過去呢。我看,今兒沒去金年化見陳紅那妞兒,還真掃你的興了。”
“好了好了,到哪兒不是一樣玩?陳紅又關我什麼事嘛。”兩人説説笑笑就到了何其偉那“名雅咖啡廳”,時間太晚我就沒進去。
回到家裏,阿瓊正準備上牀睡覺,我趕忙洗了個澡,再爬上牀時只見阿瓊僅穿條紅短褲躺在那兒看雜誌,我伸手一摟她便放下雜誌關了燈,於是一場大戰不可避免了。
在阿瓊身上運動時我突然想起了周小蘭,她這會兒是不是正光身子躺在朱副行長身下扭動着?想着她那多餘卻仍不失的肥,我不由自主地加強了運動的力度,倒讓阿瓊狠狠地高興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