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歷程 (6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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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覺得這種打法符合現代社會所追求的公平原則:你放炮,壞了大家的好事,當然得滾蛋;你自摸,得了好處,當然得給別人留點機會。
可惜現實生活不是打麻將,坑了國家坑了集體的人只要上面有人護着便不會下來,而既得利益者則想方設法佔着那好位置,其他人想也別想。
那朱處長要打一百一炮的,周局長説二十塊就行了,王副局長不發表意見,張洪濤説了箇中間數,最後確定為五十塊,也就是放炮者輸五十,自摸則另三家每人輸一百。
在他們幾個商量玩法的時候,幾個服務員把各自的茶都端了過來,又在各自服務的對象邊坐了下來,此後每次所服務對象挪動位置,服務員便端着茶杯跟着挪動,讓我想起轉播球賽時解説員常説的四個字:貼身緊。
待打過十幾輪,朱處長手氣好,糊牌次數最多,面前便堆了二十來張老人頭。我也糊了不少,贏了近千塊,後來察覺到三位局長大人都在有意讓着朱處長,此後我便有所收斂,朱處長在場時有幾盤我故意放了水。
朱處長又自摸了一把,洋洋得意地下場了,輪到我接手,這時李向陽也來了,站在一邊觀看。
這一盤黃了,接下來一盤我放了炮,我得下場了,這才注意到朱處長沒在旁邊,正想着是不是等他來呢,李向陽在一旁笑着説“我來接一把試試手氣”,我便給李向陽讓了位。
坐在一旁看了一會,覺又有內急的徵兆(我這人有個優點,就是喝了啤酒老喜歡上衞生間,為此我常懷疑啤酒在我肚子裏究竟有沒有留下它的營養成份),便想趁現在輪空的機會先把包袱卸掉。
不經意地一頭闖進衞生間,裏面的一幅場景卻讓我大吃一驚!
66衞生間裏,朱處長和陪他的女服務員下身都一絲不掛,那女孩子趴在洗臉枱邊,上衣已被朱處長摟起,大大的兩隻子一晃一晃,在壁燈照下格外耀眼,朱處長正雙手摟着她的部,撅着肥肥的股在她後面一拱一拱呢。
見我吃驚地看着他們,朱處長抬頭對我笑了一下:“怎麼,要上衞生間?”説話的時侯他的肥股竟然沒有停止擺動,體的撞擊聲格外刺耳。
“對不起對不起。”我回過神來,趕快退了出來,口砰砰地跳個不停:儘管a片沒少看,可現場觀摩這倒是頭一遭呢。
陪我那服務員小孫這時候正站在衞生間門旁,見我那狼狽樣,吃吃地笑了幾下,低聲問我:“要上衞生間?我陪你去外面上吧。”在外面的公用衞生間裏還在想着剛才的事,站在兜邊好久都沒出來。
幸好開始去陳紅那兒辦了那種事身體還沒恢復過來,不然的話我這會兒只怕會跟朱處長一樣把小孫拖進衞生間了。
呵呵,這些party政機關的人平常辦事拖拖拉拉,幹這種事兒倒是猴急猴急的,一點都不泥帶水,毫不含糊説幹就幹,連一兩個小時都等不及了。
心裏不由得想,要是go-vern-ment機關的辦公室都放個大美女,嚴格規定工作不幹完不準碰美女,嘿嘿,只怕一天的工作一個小時就能幹完。可惜國內沒有那麼多美女,否則我們的party政機關辦事效率將提高多少倍啊。
突然想起劉天明代的事,趕忙給他打電話把相關情況説了一下。按劉天明的意思,明天就由我去檢察院報案,我沒答應,説還是由保衞部出面報案,我在一旁協助就行了。我的真實想法就是:我可不想因為這種事得罪了保衞部。
從衞生間出來,見那小孫還在外面等着,心裏倒很她。過道邊一陣夜風吹了進來,讓人神清氣,便想在窗台邊透透氣,小孫見我不進去,也站那兒陪着我説話。
在談話中瞭解到,小孫今年十月才滿二十歲,家在本市東北一個縣的山區,去年高中畢業後就被招進濱江酒店做服務員,今年又被安排到後面的“領導樓”做服務員。這麼小的年紀,怪不得皮膚那麼呢。
“哎,剛才那衞生間裏的事你知道?你怎麼不叫住我?”想起剛才那事兒,她卻一點都不驚訝,有點好奇。
“嘻嘻,這種事兒見多啦。你是第一次來這兒吧,怪不得你大驚小怪呢。剛才我不知道你要上衞生間,想叫你時又來不及了。”
“那個服務員這樣做,不怕老總髮現了開除她?”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哈,開除?你以為我們在後面這幾棟樓做服務員光打掃房間啊,老總代了,客人有什麼要求都得滿足,你説老總會不會開除她?在這兒住的都是有來頭的,都是我們老總想方設法要巴結的人,我們都從鄉下來打工,哪敢不聽啊。再説,在這後面做服務員工資比在主樓要高几倍,要是碰到心好的,説不定這一輩子都好了。去年省裏有個領導在這兒搞什麼調研,有個女孩子陪了他一個星期,後來那女孩子就跟他去了省城,聽説那男的還給她在省城買了套房子呢。那女孩子命真好啊。”小孫臉上出羨慕的神態。
“這麼小年紀,就不怕客人有病?”
“有病?你以為後面這幾棟樓什麼人都能進來住?那些私人老闆再有錢也不會讓他們進。這兒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有病?我們每兩個月都做一次體檢呢,從沒有人檢查出問題過。”
“這後樓一共有多少服務員啊?”
“不大清楚,應該有十來個吧。一般都是上面的或市裏那些當官的來了才叫我們,哎,看你不象go-vern-ment幹部,肯定是什麼大公司老總。”
“呵呵,go-vern-ment幹部大公司老總還能看得出來?”
“當然啦。go-vern-ment幹部可能整天坐辦公室坐得悶,來我們這兒都喜歡動手動腳,有的儘管當面不動手動腳,可那眼睛裏面冒出的光就讓人明白他在想什麼,還有的就乾脆象剛才那個矮胖領導樣,一來就要做那種事。也不曉得他們怎麼這麼大的勁,有的一晚上要兩個人陪,有些人還特別變態,明明一人一間房,還非要兩個人在一個房裏一張牀上做那種事,有時候做到半途還換着做。哎,今天我陪你,你對我看都沒看幾眼,是不是我比她們幾個長得醜?”
“哪裏哪裏,不光不醜,而且很漂亮,漂亮得我都不敢看你啊。”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手沒拿回來,而是順手輕輕用了點勁,小孫一下子就靠在了我身邊。
説實話這小孫長得還真是靚,皮膚摸起來很柔順,部也大,股很,摸了一陣覺得手很好,可惜我身體尚未復原,這麼好的身子竟沒能讓我身上的血充斥進某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