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歷程 (6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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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老大了。哎,看看哪天有時間,讓她請喝酒。”
“雨飛呀,你怎麼還是這麼不成?你説我一個市局副局長去吃她那飯合適嗎?她那裏的事兒我會説説,可那是看在你老弟面子上,你別給我些雜七雜八的人認識。”
“明白了老大,來,敬你一杯。”知道張洪濤肯出面了,趕緊和他喝了一杯。
正喝得熱鬧,進來一個年近四十的瘦男子。我正驚異這人不敲門就大咧咧地闖進來,卻見朱處長和周王二位局長都熱情地和他打了招呼,那人也不客氣,拉開王副局長旁邊的座位就坐了下來。
“哈哈,雨飛啊,不認識吧?來來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濱江酒店總經理李向陽,我的小舅子。向陽,這位也是我老弟,市中行信貸部經理陳雨飛。”張洪濤見了我惑的神態,笑着給我作了介紹。
趕忙起身和李向陽親熱地握手致意,兩個人都“幸會”了好一陣子。
很奇怪此李向陽和以前看過的電影《平原游擊隊》裏的那李向陽不僅同名,而且模樣也相似,只是此李向陽的嘴巴比電影裏那位要小,也因此顯得更英俊。那王副局長倒有點象電影裏的松井小隊長,朱處長活是抗電影裏的本胖翻譯官形象,周局長則越看越象《紅燈記》裏的鳩山。
如此一聯想,倒讓我覺得可笑了:今天莫不是“鳩山設宴和我朋友”?
65既然李向陽進來了,我和他又是初次相識,免不了兩人互敬了幾杯以密切關係。
幸好在座的都是領導,而現在的領導似乎有個共同的優點,那就是好酒而不酗酒。待一瓶白酒一瓶洋酒的酒瓶都見了底,幾個人都沒要求再上酒,只是每人來了瓶啤酒“漱口”,這頓晚餐便算結束了。
他們幾個“老朋友”在一起,喝完了酒應該是不會馬上歸家的,會搞點什麼活動?
下樓時我正猜想着呢,李向陽卻帶着我們出了濱江酒店主樓的後門,穿過一段綠樹掩映的碎石小道,來到了一幢三層歐式小樓前。
見我東張西望,知道我可能是第一次進後面來,張洪濤邊上樓邊向我介紹:“這棟樓是濱江酒店最好的樓之一,當然這酒店的第一樓還是後邊那一棟,就是前幾年主席和總理來住過的,一般不對外開放,專供中央部委和省裏主要領導來了住,市裏主要領導們如果工作累了也常到那裏去休息,我們是不能去住的。這棟樓當初是主席總理的陪同人員住的,一般也不對外開放,今天沒什麼人住,我們就來湊個數。”我四處看了看,這樓除了層高比主樓高點,其他倒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覺得有一股莊重肅穆之氣,不知是不是張洪濤的話在我心理上起了作用。
上了三樓,李向陽帶我們進入了最裏邊的一個房間,吊燈一打開,眼前便是一個大廳,靠牆邊是一組黑真皮沙發,窗台那邊的拐角處是一個酒櫃,裏面有小瓶的洋酒,還有葡萄酒,讓我好奇的是竟還有增強功能的藥品及事後用的據説明書介紹洗了有關部位能殺滅病病菌的洗,當然避孕套是不可少的(似乎叫安全套更合適,在這地方它的作用應該並不是避孕),酒櫃下面還有一個小冰櫃,裏面滿了各式飲料和啤酒。靠窗台那邊擺着一個小圓桌,桌邊擺着幾把皮套椅子。
推開卧房看了一眼,覺裏面和一般的賓館沒什麼太大差別,只是那張雙人牀格外顯眼,至少比我家裏那雙人牀大了三分之一,並排睡四個人應該都能翻個身。看着那張大牀我嘆不已:男女之間的事,只有在如此寬大的牀上進行才真正稱得上“顛鑾倒鳳”。
李向陽從冰櫃裏拿出幾廳飲料放在茶几上,悄聲問張洪濤:“姐夫,今天安排幾個房?”
“五個吧。”張洪濤瞟了我一眼,還咧嘴笑了笑。
“老大,我今晚得回去,不用給我安排房間。”見張洪濤眼神不對,我趕忙上前推辭。
“還回去個。多和他們親近親近,對你以後也有好處。”張洪濤低聲訓斥道。
待李向陽出去了,幾個人就在沙發上坐下閒聊了起來。周局長和王副局長聊着税務方面的事,似乎是某個單位的偷税問題,張洪濤和朱處長則低聲説着什麼,好象是什麼人的級別或是職務問題吧。他們説着私事,儘管沒把我當外人,可我也不能太不知趣,正好喝了啤酒內急,便起身去小解。
進了裏面的衞生間才受到這間套房的大氣,衞生間裏的洗臉枱、水馬桶和浴缸中間的距離大,不似一般賓館那樣擁擠,而且那浴缸似乎比以前在其他賓館用過的大了很多,裏面躺兩個人應該不會顯得擁擠,倒讓我想起在省城時和周姐一起在浴缸裏洗澡的情景,相比之下,那兒的浴缸就顯得太小家子氣,儘管有女人同浴卻並不能讓人盡興。回來一個多月了,周姐儘管比過去更關心我,卻並未表現出再和我共度良宵的意思,看來只好什麼時候帶陳紅來這兒試試在大浴缸裏男女共浴的效果了。
從衞生間出來,他們幾個人好象説完了各自的事情,已經開起了玩笑,待我坐下,周局長和我敍了會舊,王副局長又和我討論了一番房地產金融政策方面的問題。
李向陽再進來時,手裏提着麻將盒,他身後跟着五個穿工作服的服務員,這幾個服務員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一個個不施粉黛,臉蛋長得都誘人,尤其是那身段,凹凸有致,撐得身上的工作服也顯出異樣的風韻了。想起吃飯時那些服務員穿這工作服的樣子,怎麼就看不出現在這種風韻呢?呵呵,都説人靠衣妝,可此刻我卻覺得衣服也得靠人才能穿出味道來。
“各位領導,今天她們幾個給你們端茶倒水,如有不周到之處就給我説,我會批評她們的。”李向陽熱情地把他的服務員進行了一番推介。
幾個服務員齊齊地對我們微鞠了個躬,便到一邊去倒茶,然後五個人端着茶杯過來,依次把茶遞給我們,便在各自遞茶的人身邊坐下,朱處長隨即一手搭上坐他旁邊的服務員肩上,那服務員對着他嫣然一笑,卻並無掙的意思。
“各位領導,先玩着,我還有點事沒安排好,等會再來。”李向陽把麻將放到桌子上便出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來來來,好久沒到一起了,怎麼樣,先摸幾把?你們幾個都肥得油,尤其是陳老弟,呆的那地方是金窩,今天正好殺富濟貧。”朱處長起聲揮了揮手,幾位局長便起身跟他到了桌邊。
那圓桌竟藏着機關,一張一合的就變成個方桌,一個服務員趕快拿來一塊墊子墊上。
“雨飛,你最小,我們四個先上,你接下手。”張洪濤安排了一下上陣的次序。
由於每次聚會不可能正好是四個人,江都市麻將的打法已與時俱進了。現在行的打法是:放炮或自摸糊牌的人自動下,旁人補缺,等下一盤有人糊了才能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