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歷程 (6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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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脖子上嗅了嗅,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只是我內心總覺得那香味是脂粉之香,不似趙燕霞身上那股清澈的女兒香讓人心醉。
想起趙燕霞,才意識到有一個月沒見她也沒聯繫過她了,她現在怎麼樣了?
拿出手機看看時間,已到十點半,不知趙燕霞睡了沒有?
我輕輕推開小孫,告訴她我打個電話再進去,讓她先回房。
電話撥過去,響了很久才聽到趙燕霞冷冷的聲音:“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嘿嘿,小霞,這陣子忙嘛。怎麼樣,過得還好吧?”
“多謝你的牽掛,過得還好。你忙你的去吧,再見。”話沒説完,趙燕霞就掛了電話,讓我鬱悶了好一陣。回到房間,朱處長已經上桌了,那服務員正偎在他身邊看他打牌呢。再一看,王副局長一手摟在服務員上正和她商量該出哪一張牌,周局長倒是正襟危坐着研究桌上的牌,左手卻放在服務員大腿上輕輕移動着。只有張洪濤沒什麼異樣,他那服務員坐在一旁無所事事。
見我進來,張洪濤神曖昧地對我笑了:“你這小子,和這小丫頭出去這麼久,是不是捨不得進來了?”我正待回話,電話卻又響了起來,是趙燕霞的,趕忙退到一邊。
“喂~~説話呀?”趙燕霞沒説話,電話裏只傳來一陣陣的哭泣聲。
“哎,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嗚~~不要你管。”
“好了好了,我這會兒在有事,等會再找你好不好?聽話啊。”屋子裏這麼多人,我不好多説什麼,便掛了電話。
再上場打下去,幾個人都有點三心二意,到最後竟是我們幾個摟着服務員,由幾個服務員動手打牌了。
過了一陣,朱處長抬手看了看錶:“哎哎,十一點半了,是不是該休息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聽朱處長這麼一説,幾個人都隨聲附和。一算帳,朱處長一個人大獲全勝,贏了八千多,我倒反勝為敗,輸了三百,不過是其他幾人裏輸得最少的。
接下來各人進房休息,朱處長就在這間套房不動,周局長和王副局長在隔壁兩間,服務員都跟着幾位領導進房“服務”去了。
我和張洪濤的房間安排在二樓,李向陽便帶着我們(還有兩個服務員)下樓。
“老大,我還是回去吧。”那會兒確實覺得有點累,漂亮的服務員也沒能勾起我的慾望。
“你怕什麼?家裏我不是給小周説了嗎?”張洪濤有點不解。
“嘿嘿,老大,今天身體有點吃不消,別費了,下次吧。”我把張洪濤拉到一邊低身説。
“呵,你小子,敢情來前就幹過了,難怪老不過來呢。是不是和那歌廳的經理?你小子行啊。算啦,都説勸賭不勸嫖,這種事兒你不幹也好。只是你以後見了他們幾個,”張洪濤朝樓上呶了呶嘴,“別説今晚回去了,那樣他們會覺得你不夠意思的。”
“知道了老大,嘻嘻,你那小妞很,等會兒別太勞累了,龍體要緊啊。”
“你這小子。哎,向陽,”張洪濤把李向陽叫過來,“你開車送陳老弟回去。”李向陽愣了一下,不過沒多説什麼,走過去和那小孫説了幾句話便和我下了樓。
走出主樓大廳,李向陽先去開車,我便站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吐了一陣清新自然的空氣,頭腦也清醒了很多,全沒了剛才坐在空調房裏幾個人互相收彼此呼出的濁氣時的那種壓抑。
南國初夏的夜晚還是有點悶熱,儘管已經很晚了,可空氣中的熱仍未褪盡,只是在晚風輕輕吹過來時才讓人覺察到夜已深。
設在濱江酒店附樓的夜總會剛散場,時有身高不等長相各異但着裝整齊的中年男士帶着一身淑女裝扮的妙齡小妹或坐上小車離去,或相偎着進入主樓。
看着這些情意綿綿的動人場景,不由得嘆我們真是走進了新時代,在這個偉大的新時代,年齡早已不是問題,身高也已不是距離,八十年代男不足一米七在女眼裏便是三等殘廢的觀點早已成為歷史的垃圾,中國新一代年輕女中已成長出一大批不唯身高不唯長相只看地位只看包的新時尚的倡導者,當代的中年男真是生逢其時啊。
67正暗地裏津津有味地觀察並品評着一對對濃情伴侶,一輛暗紅“佳美”悄無聲息地停在面前,李向陽從裏面打開車門示意我坐上去。
“喲,李哥,現在有了這麼好的車啊。”臉上的驚訝倒有一半是真的。
“這台車是市委的,我哪敢自己買車。我畢竟還是市委的人,也算分管接待工作的科級大員啊,就向市委要了這台車,配台好車有利於搞好接待工作嘛。”
“呵呵,你這樣兩邊掛着真讓人羨慕,兩邊都能得利。屬市委的人,市委管不着你,在酒店裏又一手遮天,這樣的好位子也只有你李哥才有福氣佔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