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軀下翻滾的熱血和舉止投足間藏不住的陽剛之氣。
對這個兒子,天和帝忽視了很久,他只知道這個兒子一向風,往殿裏帶的姑娘就沒停過。
他也罰過幾次,可沒什麼作用,後來也懶得管,就聽之任之了。
最後沒想到是這個兒子幫了他的大忙,救了江姑娘,以至於無雙劍閣送來的信沒有丟失。
若不是發生了這件事,他怕是也會徹底忘了這個兒子,或許會一直以為這個兒子是個不可造之材。
“好多了,多謝父親關心。兒子更希望這些傷不是被那些只敢潛行在暗夜裏的刺客所刺,而是兒子領兵沙場時被敵軍所傷。”梁景湛彎細心扶着天和帝在桌邊坐下,言語多有惋惜。
在天和帝眼裏多有讚賞,還含着幾絲歉意,帶着這副傷痕累累的身軀還能説出這樣的話,這才是他想象中的好兒子。
“朕聽説三郎為了救江姑娘,為她受了子母蛇蠱,那子母蛇蠱的厲害之處,朕也聽江姑娘説了。三郎能做出這樣的事,朕覺得很欣,前寧要的就是像三郎一樣俠肝義膽的人。”天和帝接過樑景湛倒的熱茶水:“朕聽説要解子母蛇蠱須得先找到母蠱,母蠱消失,你腹裏的子蠱便也會消失。母蠱在兇手手裏,要救三郎就得先找到兇手。昨晚三郎可有見得兇手是誰?或者三郎你覺得是誰?”梁景湛聽父親這麼問,他看了一眼父親身後的江婉月。
父親能這麼問,便是從江婉月那裏沒討到什麼説法。
江婉月朝梁景湛使着眼,讓他不要説出來。
江婉月是擔心暴出兇手的身份後,會怒宋襄,反而拿不到解藥,救不了他。
梁景湛知她好意,他另有目的,所以一開始就沒打算説出是誰,便正巧可以藉着江婉月的意。
他朝父親搖了搖頭,眼光看向江婉月,“那人蒙着面具,兒子看不清楚面目。能確定的只是他是一個男子,似乎很想從江姑娘身上討到什麼信。”眼下被宋襄控制,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當然不怕受制於人,也不是怕拿不到解藥。
相反,恰恰可以以此掌控局勢。
“信?”天和帝聽到信字後,面變了變,眸光更陰暗了,他轉頭看向江婉月,疑聲問道,“什麼信?那他得到了嗎?”父親又在做戲給他看了。父親知道江婉月的身份,不然不會把她看得那麼重。他也知道信多久來一次,自然是早都問過江婉月的。
父親是在極力保護着江婉月的身份,他怕旁人知道了,會以江婉月做要挾,亦或是拉攏江婉月,以此取得無雙劍閣傳來的消息,一步步掌握朝堂,因而父親自然不會讓一切想奪他皇位的人知道江婉月的身份。
此刻父親聽到了有人想要從江婉月身上討信,便是意識到了有人知曉了江婉月的身份,他不得不預先提防。
而昨晚與江婉月在一起的人是他,父親最先懷疑的人也只能是他,方才一問,也是在試探他的反應。
江婉月埋頭回道,聲音小而弱,還帶着畏懼,“小女也不知那人要的是不是家父要我給聖人的信,他從我手裏搶過信,看了後卻看不明白,便小女説出信中內容,小女自己愚鈍,看不懂信中內容,他便要下子母蛇蠱威脅我,好在這時容王殿下出現了。”天和帝眼裏帶着趣味,回頭看着梁景湛:“好在三郎還有夜裏閒遊的習慣。”父親話裏有深意,這是在問他三更半夜怎麼會在外面,還這麼巧地救了江婉月。
梁景湛訕訕一笑,“昨晚五弟邀我去望月樓喝酒,六弟七弟也在場,喝完之後頭有些暈,我就出去走走,路上恰巧遇到江姑娘。”
“兒子看着眼,想去問她可是遇見了什麼麻煩,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面具男子打暈了江姑娘。我一路跟着他,那人輕功極好,兒子跟不上,等找到江姑娘的時候,聽到他問江姑娘要什麼信,之後他就從江姑娘手裏搶過信,為了讓江姑娘保密,他便要向江姑娘下蠱。”不待天和帝發問,江婉月點頭道,“確實如此。”
“噢……那三郎昨晚是和六郎七郎一塊喝的酒?”天和帝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梁景湛沒明白過來,父親問這個做什麼。也只得回道,“是。”
“五郎昨晚喝多了,很晚才回宮,在那之後三郎和六郎七郎一直在一起,今早六郎和七郎回宮後上吐下瀉,渾身乏力,召來太醫説是中了毒。”天和帝注意着梁景湛的神情,低頭抿了一口茶水,“朕問過六郎七郎,他們二人都説期間你一直很殷勤地為他們夾菜,表現得極為熱情。”惡人先告狀!
這兩個狗東西,沒想到還留了這麼一手。
就算他沒死,不等他把昨晚的事説出來,梁承安和梁承深就準備了這麼一手陷害於他。
昨晚的酒應該沒什麼問題,他們幾個人都喝了酒,他到現在都沒什麼事,菜的話,昨晚梁承安和梁承深吃得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他沒吃一口,五弟好像也沒怎麼吃。
究竟梁添有沒有參與其中,梁景湛還不太確定,但他現下確定了一件事,就是梁添把自己灌醉的用意,就是想撇清自己。
要麼就是梁承安梁承深兩人作妖,自己往裏面下毒想陷害他。
要麼就是他們二人自己吃出了病,不管三七二十一,是真還是假,順手一推,把罪過全推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