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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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吧喝吧。”梁景湛舉杯,幾個同僚也舉起杯子相碰。
出了酒樓,回宮的路上,梁景湛又特意去了趟徐記糕點鋪,買了些芙蓉糕回來。
梁景湛帶着熱乎乎的糕點往回走,暖和的米香和清淡的芙蓉香從油紙包裏飄出來,但他仍沒有太多胃口。
回到了殿裏後,梁景湛吹了聲哨,白聞就出現了。
他取了張白紙,在案几前坐下。
白聞便在他面前研磨。
梁景湛鋪整白紙,用木塊壓平,問道:“殿外暗中監守的那個人應該還在吧?”白聞的動作停了一下,又繼續研起墨:“是,殿下要白聞除掉他嗎?”
“不必。”梁景湛卻很放心,他不緊不慢道,“待會我會寫一份信,你將它送到驛站,一定要讓那個人跟着你,暗中幫助他得到信。”
“好。”白聞點頭。
主子這麼做,應該也是有因由的。
不該多問的,他就不問,他不能惹主子煩心。
不過看主子今的神情,好像已經有了煩心事。
就連主子喜歡的糕點都放在了一邊,還沒有被動過。
白聞也不知道該不該問,主子有心事憋在心裏不説,也是很難受的吧。
思來想去,他還是問了:“殿下是有什麼煩心事嗎?若是有人惹了殿下生氣,殿下告訴白聞,白聞願替殿下出氣。”梁景湛拿着筆在墨裏蘸了兩下,忽然彎着眼尾笑了,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還是想逗逗他:“那要是惹我生氣的人是你呢?”白聞像聽到了生死令,登時跪在地上,神情凝重且認真:“若是白聞惹得殿下不快,只要殿下能讓白聞留在身邊,殿下怎麼處置白聞都行。”
“看你較真的樣子,我不過是説句玩笑話罷了。”梁景湛將筆擱在硯台邊,兩手扶着他起身,“快些起來。”白聞看到主子肯笑了,才又站了起來,更賣力地研着墨。
梁景湛重新拿起筆,低着頭在紙上寫着字,嘴裏默默唸着上次在茶館裏蕭魏升告訴他的名字。
寫了一大串名字後,梁景湛卻收了那張紙,他將寫好的紙放在一旁晾着,墨水在燭光下閃着水亮的痕跡,他又重新拿起一張白紙,在上面又寫了起來。
白聞看到主子好像是在寫信,到了最後,他看到信封上的名字後,更加不明白了。
那是寫給季家公子的信。
季家公子,季左僕的兒子。
主子怎麼會與他有集?他也曾未見過主子與季公子説過話通過信。
不過主子最近總會做一些讓他不理解的事,但也還是那句話,主子想做什麼,他跟着做就對了。
寫了有小半時辰,梁景湛停了手,拿着寫好的信給了白聞,名單卻被他留了下來。
梁景湛怕白聞忘記,又多説了一遍:“這份拿到驛站,就説送到桐城季太守手中。”
“等等。”在白聞要走時,梁景湛叫住了他。
作者有話要説:好像知道自己以前為什麼不喜歡排版了,在我以前看來,不排版的文看着氣勢都很厲害,很有b格的亞子是誰給了我這樣的錯覺!
梁景湛:傅侍中,多理一下我啊傅晏寧:殿下別這樣,臣怕。
第70章梁景湛從桌上取來還殘存着一絲熱度的芙蓉糕,遞到白聞手裏:“回去在膳房熱熱,我沒有胃口,吃不下。”白聞手裏攥着信,還是沒敢接,聽到梁景湛的後一句話,他有點不放心,道:“殿下生病了嗎?白聞去請太醫過來看看。”梁景湛拉住他的另一隻手,將那包糕點到他手裏:“不用了,我很好,快回去吧。”送走他後,梁景湛去找了長清師父。
他不知道長清師父是不是怕他想起那晚的事,有意避開了涼亭,又另選了一個地方。
梁景湛跟在他身後,還是道了聲謝。
“先練練劍,熱熱身,不要想別的事。”長清拋給他一把劍,“這劍是我常帶在身邊的,用來很順手,你試試。”梁景湛接過劍:“好。”看着他演過一招招劍術,長清摸着白長鬚,眼裏全是欣,誇獎道:“才短短几,就有了長進,果然是棵好苗子啊。”第二,白聞帶了消息回來,説信被人拿走了。
又過了幾,梁景湛覺得時機差不多了,便先去了公主府。
他必須得先發制人,現在的梁添已經知道了季公子和永玉公主私通的事,聽白聞説那梁添在晚上去了季府。
至於梁添去做了什麼,沒有人比他還清楚了。
梁添定是以信的內容做了要挾,季左僕不得不倒向他這邊,這一次帶兵的人選,梁添勢在必得。
梁景湛一點也不怕,畢竟一切都還在安排之中。
他的做法無疑將一切都推進了一步,所以更需要他做出及時的反應,不然又會落得和上輩子一樣的結果,等到那時,一切都來不及了,他會死,傅晏寧也會,之前的事不能再重演了。
出了宮門不過一刻鐘,就到了永玉公主府。
彼時,梁景湛已經坐在了中堂,悠閒地喝着茶。
一杯茶盡了,永玉公主才從後殿裏姍姍走來。
前段子柳駙馬因為小川侯的事受了牽連,已經被聖人下獄,失去了駙馬的空蕩蕩的公主府裏卻沒有缺少一絲生氣,反而連草木都愈發旺盛了。
而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