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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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景湛看着長清師父似乎是有成竹的模樣,他不抱任何信心地問了一句:“師父有辦法了嗎?”長清目光渙散地望着殿門口,點了點頭。
長清師父走的時候,已經到了辰時,梁景湛才從榻上下來,收拾了一番到了中書省。
其他同僚全都到了,一個個正坐在政事堂議事。
梁景湛道了句抱歉後,在唯一的空位坐下,剛一坐下,鼻尖一股淡淡的丁香花讓他即刻發覺了,坐在他身旁的竟是傅晏寧。
要命。
梁景湛拿着筆,也忘了要做什麼。
“殿下?容王殿下?”好像有人在叫他。
對面的同僚道:“殿下,我們討論好了,就按方才定下的寫。”梁景湛拿着筆,回過神:“寫什麼?”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今的容王怪怪的。
坐在邊上的林顯輕蔑地笑了聲,眼睛斜睨着梁景湛:“容王的中書令就是這麼當的嗎?在所有人都開始議事的時候,容王還在做着清夢,等趕過來的時候,又在回味着美夢,容王真當政事堂也是做夢的地方嗎?”兩排的同僚沒有一個敢説話的,都低下了頭,看着自己面前的長几。
氣氛堵得人心慌。
“還是臣來寫吧。”梁景湛身旁出現了一道聲音,打破了沉寂壓抑的氣氛。
梁景湛僵硬地轉頭,只覺得不可思議,周遭坐的同僚臉上是與他一樣的驚奇。
梁景湛還是不敢相信這是傅晏寧對他説的話?
梁景湛正要在確實一遍,傅晏寧已經從他手上取走了筆,取筆的時候傅晏寧的手指碰到他的手,還沒幾秒就彈開了。
果然都不願碰他一下嗎?
那傅晏寧又為何主動提出幫他寫東西。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為何要一把將他推到了谷底,又伸出手來救他出去,給了他希望。
林顯覷着傅晏寧,説的話別有意味:“傅侍中怎麼越發熱心腸了?”傅晏寧已經坐正身子,拿筆在紙上寫了起來:“臣只是怕耽誤時間。”聽着傅晏寧的這句話,梁景湛已經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像是有心要幫他卻不願承認的倔強,又像是本能地或者可以説是從內心深處發出對他的抗拒。
渾渾噩噩地過了一,梁景湛叫了幾個同僚,一起出了中書省,又到了酒樓。
他喝得依然是烈的酒,可今入喉的酒,和以往像在喝涼水的覺不同。
每嚥下一口酒,就像在喉嚨裏放了一顆刺,上不去也下不來,就連心裏也像是有顆刺深深埋了進去。
“殿下今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啊?”幾個同僚圍在他身旁。
“是啊,每次都得叫上好幾聲,殿下才聽得見。”
“是嗎?”梁景湛又下了一口酒,想平復刺痛的覺。
“就是啊,一副相思無果的鬱鬱寡歡樣。”幾個同僚紛紛肯定。
“殿下心情不好,那我就給殿下説件好事!”在他右手邊坐的同僚要説的好事還沒出口,神情就已經興奮起來了。
“什麼好事?”梁景湛放下酒杯,看他這般欣喜,也還真想知道有什麼事值得他上他稱好。
“是不是今早的事?”右邊的同僚猛地直點頭:“就是今早的事。”
“什麼事?”梁景湛看着好像同僚們都知道他説的什麼,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
“今早林太尉剛一到政事堂,見殿下還沒來,就衝着我們罵了好幾句,結果你猜怎麼着?”梁景湛:“怎麼了?”
“結果啊,傅侍中處處替殿下説話,只説了幾句話就懟到林太尉説不出話了,殿下是沒見到他無話可説只能跺腳的樣子。”
“為我説話?”梁景湛總覺得要不是他聽錯了,要麼是同僚會錯了意,他口中的酒也一下沒了滋味。
同僚道:“殿下上次不是説,傅侍中心悦殿下,只是不敢説,我看啊是真的,只要一提到殿下,傅侍中就急了!”
“上次傅侍中在批摺子,我叫了幾次傅侍中都沒有答應,我看上面的字像是殿下寫的,就問了這是不是容王殿下的摺子?之後傅侍中就像是做虧心事被發現,很快合上了摺子。”
“真的嗎?”其他同僚聽熱鬧的興致就上來了。
另一個同僚也唾沫橫飛地補充着:“我想起來了,之前有一次,我看到傅侍中在一張白紙上畫着東西,畫完就扔,反覆了幾遍,後來有人路過那團廢紙旁,踢了一腳,那團廢紙到了我身旁,猜我看到了什麼?”八.九個同僚各猜各的:“不是記錄我們罪狀的紙吧?”
“會不會是畫了什麼小美人?”
“快點説説,是什麼?”梁景湛看他賣着關子也等不急了,但他沒有催促同僚,而是等着他説出來。
“是……”説話的人很滿意自己調動了這麼多人的情緒,又學着茶館裏的説書人故意頓了頓,眼睛望過每個人,“是容王的畫像,我看那眼睛,畫得就像狐狸,可不就是殿下嗎?”
“真的啊?原來傅侍中也會做這些事,我一直以為他會做的只是冷着臉彈劾我們。”
“那真的傅侍中做的嗎?”
“要不是我看到了,我也不信。”梁景湛還是不敢相信,只怕是同僚對他的安,若是到了最後空歡喜一場,那種滋味會比現在更不好受。
“不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