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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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傷是不是在他的傷口上?他的傷口又是在死之前還是死之後造成的?”
“什麼毒?容王不要狡辯了!難道容王還想説他身上的傷不是你造成的?”傅晏寧挽了挽紫衣袖,手在屍體上摸了起來。
三人似乎沒有聽見他的話,沒有人回應他,傅晏寧更是直接掠過他的話。
柳駙馬只覺得自己失了面子,臉上更加漲紅。
傅晏寧把小川整個身子都翻着察看了一遍,他手上戴上白布套,摸到了小川侯腹部的一道道結了痂的傷口上,謹慎道:“容王要知道傷口是在死後還是死前形成,是有一個辦法。”梁景湛追問:“什麼辦法?”
“看他的出血情況,死後傷出的血不會凝固,而若是在生前受傷,血則會很快凝固,出現紫黑結痂。小川侯身上……”傅晏寧指了幾處:“有幾處傷口周圍皮膚呈收縮狀,看得出,是生前所受的傷,而這幾道還在着血的傷口,是死後所受。”
“沒錯。傅侍中這麼一説,我便清楚了不少,這幾道生前傷是我對小川侯動刑時留下的傷口。”梁景湛想起了對面的柳駙馬,一抬頭,“柳駙馬若不信,我可以把昨用的長鞭呈上來做以比對。”柳駙馬還沒來得及開口,梁景湛又轉頭對蕭魏升道:“把昨晚刑房裏的長鞭取來。”蕭魏升知道他是有了辦法,點頭就去了。
“這幾道傷是小川侯死後所留,那麼可以説,在小川侯死後,有人對小川侯再次動了刑,而且故意嫁禍於我。”梁景湛視線望過去臉發白的柳駙馬,“柳駙馬説昨晚直到小川侯死了,柳駙馬都在他身旁。我想是誰做的,柳駙馬心裏應該最清楚了,對吧?”柳駙馬看事情再瞞不過,也急了眼:“就算是我做的,可小川侯也不是我殺的。”
“柳駙馬方才説過致命傷就在傷口處,怎麼現在又説不是了?柳駙馬玩的這一招出爾反爾又是何意?”梁景湛收回似要穿他的眼光。
他無所謂的語氣倒讓柳駙馬低下了頭,嘴裏只能反覆説着:“我……我……”
“我取過來了。”蕭魏升拿着東西過來了。
梁景湛拿過來比對了一下,有幾道傷口的痕跡確實隱隱約約和長鞭的輪廓相匹配。
看到柳駙馬低着頭沒了理,一下宛如鵪鶉,梁景湛尖若柳葉的眼尾上挑,話裏帶着挑釁:“柳駙馬低頭做什麼?不想多看看?”柳駙馬或許還是為了最後的面子,他抬了頭,只匆匆瞥了一眼,又低下了。
梁景湛不再刁難他,他看到身旁的傅晏寧長眉突然蹙了蹙,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好的事,傅晏寧的手最終落在的地方,是小川侯的膛。
梁景湛也看着那塊地方,膛上赫然一道較長的傷口卻結了痂。
“這一道傷口細長規則,卻更像是為刀劍所刺。”傅晏寧小心翼翼地摸着上面結成的痂,“而且外面的皮緊縮,有癒合之意,像是在生前所受。他身上也唯有這一道傷是最深的一道,卻不致命。”
“不致命?”梁景湛更加確信了毒是才是小川侯的死因,他取出一塊帕子,取下小川侯耳後的針,遞到傅晏寧面前:“傅侍中看看這是什麼毒?小川侯真正的死因是因為它嗎?”傅晏寧接過他手上的銀針,觀察了一陣,湊近了嗅了一下:“這是花溪草,身上有明顯的傷口時,會觸發毒素,足以致命。”梁景湛恍然大悟,他與傅晏寧目光相接,異口同聲:“先有那一道傷口,後遇花溪草。”梁景湛又補充道:“這一道傷口是在小川侯生前,也就是在他離開之後,就生成了,而那時,小川侯又被萃了花溪草毒的銀針所刺。”
“毒的發作需要一段時間。所以柳駙馬便趁着這個機會離開了府牢,這段時間,言濟進去把小川侯帶出來時,他還活着,後柳駙馬又裝作忘了告訴小川侯一句話,再返回府牢。”蕭魏升聽得雲裏霧裏:“你們在説什麼啊?這是什麼意思?”但看見梁景湛和傅晏寧似乎都很動,蕭魏升也喜極,知道是有了結果:“雖然沒聽懂,但我就知道這事不是你做的。”柳駙馬後退了幾步,看着那銀針就像看到了鬼魅:“毒不是……不是我下的……”梁景湛沉聲問:“那是誰下的?”柳駙馬的身子背後觸到了牆,藉着牆的支撐才得以站穩:“有人本侯在家弟身上割一刀,那時家弟正好求我,本侯就做了,最後的銀針什麼的我真不知道,本侯都是按着他的吩咐做的。”
“他是誰?你又為何聽他的話?”梁景湛一步步走進他,身上帶着讓柳駙馬覺得壓抑得不過氣的氣勢。
作者有話要説:終於終於快到二十萬字啦,加上存稿應該已經有二十多萬了嘎嘎嘎已經抑制不住想開新文的手手了不行,新文得存稿,然後就又可以更了有存稿實在是太幸福了而且寫的時候,覺自己好像摸到了一點點節奏果然多寫沒有錯好希望下本能看見自己進步丫第59章柳駙馬順着牆滑下來,坐到了地上,目光失神:“因為他知道我的秘密。”梁景湛回頭與傅晏寧又一次對視了一眼,兩人心照不宣地明白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