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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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花妖不會夜夜動情。
“你又提以前!”肖不高興了,覺得過去的自己礙眼,“你喜歡以前的我?”商響答不出。
在他眼中,肖任何時候都
人。
只是從前肖看都不看他,被冷待久了,再犯賤也還是會覺得難過……
“你現在……好的。”商響由着心,老老實實的講。
肖笑了,突然開口:“響響,我喜歡你。”周圍剎那間變得寂靜,靜得能聽到花瓣落地的聲音。
明明聽得清清楚楚,可商響總覺得是夢,可夢裏肖也不會這麼説。
“你説什麼?”
“響響,我喜歡你。”含着笑意,肖又説了一遍,然後俯下身,輕輕吻了商響藏不住困惑驚喜的眼。
接吻這種事,一開頭就再也止不住。
毫不下,只有纏綿繾綣,肖
喜歡
齒間的那一點糾葛,很上癮的,
練的含住了。
這回他親得不帶,沒有餓極似的啃咬。也不過於温存,攢着親吻摯愛的力道。手環住商響的
。
冷不丁被這樣冒犯,商響想要罵人,可一被吻住他又忘了今夕何夕。站都站不穩,更遑論叫罵,魂兒像是掉進裏,晃晃悠悠的發昏。
被親得不自覺的後退,踏翻磚塊的聲音驚起藏在桃花林中的一隻灰斑鳩。
斑鳩昂起頭,叫咕咕叫了一聲,拍打翅膀,騰空而起。
商響趁機推開肖,細小的牙齒咬住被親紅了的嘴,低頭又抬頭,在羞和怒間天人
戰。黑白分明的眼,直盯着肖
。
嬌嗔的,帶着點不動心火的怒,是情人間打情罵俏的小恩愛。
肖瞥過那隻不識趣的灰斑鳩,執起商響的手,親吻他潔白的指尖,安撫着:“一隻扁
畜生,看了也就看了,沒什麼要緊的。”
“什麼叫沒什麼要緊?”商響瞪他,眼光似嗔似怒,“它回去就會告訴山裏的老斑鳩,然後明天整個渝州的妖怪都會看我笑話,説我跟道士躲在破廟裏親嘴兒。”
“你是我男人,同我親熱有什麼不妥?”肖很是狎暱的湊近了,摟着
又要親。
藏在深山裏的破廟罕有人跡,商響放了戒備,眯着眼享受着肖的親近温存。
想起來下山時,已是夕陽漸沉。走在山裏狹窄的路上,他們手拉着手,胳膊碰着胳膊。
分不開似的,比夫還親密。
肖看着商響頭頂的髮旋,心中柔軟至極。
許是他眼神太灼熱,商響側頭,眼皮微微挑起:“看什麼?”
“響響真可愛。”調情的話不吝嗇,肖説來就來。
聽慣了,商響也不覺得有多難為情,反倒得寸進尺:“我累了,你揹我吧。”高個子道士半蹲下身,小老鼠靈活的躍上了背。口裏叼了一節草杆,調子亂七八糟的哼着老鼠娘生前總唱的歌:“戀要戀,不怕爹媽在面前,不怕爹媽要哥死,陽間不戀陰間戀!
戀要戀,不怕官司打一千,不怕一刀頭落地,一刀落地也甘願!
戀要戀,二人結定百年,哪個九十九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第二十九章約一九三六年的秋天,北方戰雲密佈,東北已然是
本人的天下,撞開了家門的盜賊張着貪婪的眼,虎視眈眈地覬覦着中原。
渝州不比上海,租界林立,有着堂皇地被粉飾着的太平。蜀道艱難,巴山險要。因着偏僻而安全。
商響仍舊住在破道觀裏,和肖一起。
子沒什麼大波折,尋常的油鹽醬醋中藏着點兒風月。
就如現在,肖抱着他的小老鼠,坐在木紋深重的廊下,靜靜聽雨。
渝州不僅多霧,到了夏雨水豐沛,嘩嘩啦啦下上幾
,消解烈陽的燥。
“今晚一定要打雷的。”商響心有餘悸的望着天,潔白的細脖頸輕展着,朦朧水汽中出一個叫人晃神的弧度。
自從歷了那一遭無妄的劫難,他便對落雷生出了萬分懼意。
有的勇氣一輩子只能拿出去一回,之後就消失在骨子裏,更何況,膽小如鼠。
肖將他圈在懷中,柔聲的哄:“沒事的,我在呢。”
“嗯。”商響應了一聲,漫不經心的,目光落在光結骨朵不開花的百合上。
花妖被打回了原形還是傲,這麼大的雨,從沒見它彎過。
“響響。”嘴湊過來,肖
在他耳邊悄聲呢喃。
商響“嘖”了一聲,又細又白的小手捂住了行不軌的嘴。
這是肖新添的
病。只要商響的視線在別的東西上停留太久,他就要鬧,要耍無賴,直到所有注意力都回到他的身上才肯罷休。
幼稚極了,還霸道。
可是,掌心覆住的,柔軟又窩心。肖
還伸出舌尖,輕輕
舐。
商響在心裏罵,罵臭道士就會在這種事上耍花樣。偏偏掌心酥麻,舒服得不想拿開。
“別了,你是狗嗎?”還是拿開了,商響低哼一聲,“手上都是你的口水。”短卦子上擦了擦,商響嫌棄。
假裝的,嘴都親過了,哪會真的嫌他。
肖也知道,響響就是看着兇。
手掌移到他的頭頂,指尖順着髮旋,一下一下撫着小老鼠柔軟的發:“晚上打雷的話,你就躲到我懷裏,要真是劈你的雷劫,我替你受。”本是無意,可這話聽在商響耳朵裏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