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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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入都走地下。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總能見着他們。大前兒我看她面過來,尋思好歹是鄰居,打個招呼吧,還沒等我招呼呢,她一路小跑就跑沒影了。穿着那麼細的高跟鞋還能跑那麼快,我都怕她崴腳。”站在身後一個抱着狗,撈不着坐的大媽貼近了神秘兮兮地説:“我跟你説,這家人偷偷摸摸的,説不定不是什麼好人。我家阿斗平常對人和善吧,從來不亂叫。只要一看見他們家人就汪汪。不是説狗最通人嗎?準是他們做了什麼缺德事兒,做賊心虛。我們阿斗聞出來缺德味兒了。”黑花大媽四下看了看:“説起來,今兒怎麼沒見着那媳婦呢?不是潛逃了吧?小同志,你剛才問他們家的事兒,不是過來抓他們的吧?”柯然笑的一臉真誠童叟無欺:“抓人哪能這麼悠閒,我們是因為別的案子來了解一下情況,我看,您幾位這眼觀六路的,絕對可以開個情報局了。”幾個大媽立刻互相謙讓起來,各個推説“哪有什麼情報,就是張家長李家短的。”
“情報搞不了,打聽打聽還行。”
“呵呵,小夥子真會説話。”柯然趁着大媽樂呵呵的空擋給袁徹遞了一個眼神,袁徹眉挑了挑,每個動作都慢半拍地從兜裏掏出手機,轉身朝錢大志家走去。
第53章鏤空的一本書黑花大媽再次把話題扯到自己一個姑表三千里的“大齡”女孩身上:“警察配醫生,絕配,我給你留個電話,你要是有意思,就打電話,我幫你們安排見面。保證你見了就挪不開步。”柯然眼見詞窮了,手機鈴聲把他從“險境”中解救出來:“喂?頭,好,我馬上去。”説完把手機比劃了一下“您看,我們領導叫我了。這樣,我知道您住這兒,等我有空,來找您細聊。”
“你淨忽悠老太太。算了,年輕人的事兒也就看緣分。要是想問個什麼,再來,我就住在五號樓201。”錢大志家就住在五號樓。
袁徹都到錢大志樓下了,柯然才匆忙趕過來,一臉邀功的表情:“錢大志一家最近確實很反常。怎麼樣?是不是有收穫?”
“有,至少你未來媳婦有找落了。”袁徹冷嘲熱諷地打壓了一下柯然,才勉為其難地認同:“看來這錢大志家最近遇到麻煩了。他們好像都在害怕躲避什麼。難道有什麼仇家找上門了?”柯然按下電梯,扶着門等袁徹走進去:“或許真像阿姨他們説的,這家人做了什麼缺德事,見不得光的事。”電梯上了三樓,錢大志家門微微欠了一條縫,痕檢科的人正在裏面忙碌着。邱晨看到他們進來衝他們擺了擺手。
袁徹穿好鞋套走進去,頓時有種進了花花世界的覺,讓本來很大的空間變得很擁擠。
邱晨等袁徹打量完了,摘下手套走過來介紹情況:“目前看都是生活痕跡,沒有什麼可疑的。這家人離開的時候好像是剛吃過晚飯,桌子還沒有收拾,屋子裏沒有任何類似搏鬥的痕跡,沒有發現血跡的痕跡。倒是在主卧室有個隱藏的格子裏放了很多情趣用品。”情趣用品畢竟不是違品,邱晨一語帶過,袁徹也沒在意,接着問:“其他的呢?”
“要説就是牀上有一些斑,人體髮,沙發上也有,都提取了。這些現在只能算是這家人的生活證明,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意義。我們這兒的工作基本結束了,你們怎麼才來?”袁徹打量着裝修考究的客廳,隨口説道:“來的路上碰到一個跳樓自殺的。剛處理完。”
“又是自殺的?”袁徹猛然轉頭看向邱晨微微驚訝的表情:“怎麼?最近接觸的自殺很多嗎?”邱晨摘下自己的手套説道:“我沒事兒去晨光那兒轉悠,這五個月已經兩起自殺了,還都是女孩子。”袁徹微微蹙眉:“這次不是,是一箇中年男人,不過他的女兒半年前自殺了。這一年裏總會有些人想不開的。”話雖然這麼説,可隱約中還是在意自殺的都是女孩這句話。
柯然轉了一圈後説道:“這家的固定電話線被剪斷了。”電話線輸出輸入端口,真要切斷電話,拔了接頭也就是了,直接剪斷確實有違一般作。
既然電話線剪斷了,出於憤怒還是出於恐懼?從那幾個大媽的話判斷,後者可能更高。那麼現在錢大志電話關機,是不是也是因為害怕接到電話呢?這一家人匆匆離開是不是為了躲避什麼?那這個錢朗為什麼會單獨出現在荒郊野外?
袁徹被這一堆冒出來的問題擾着,這邊邱晨温和地看着柯然笑着説:“你眼睛倒尖的。我正想説,他們家電話線是被暴力剪斷的。”柯然側頭像個好問的小學生:“什麼叫暴力剪斷?”邱晨耐心地解答:“就是説剪電話線的人在做剪的動作時還做了拉扯的動作,電話線的皮都被擼下來一塊。説明這個人在剪的時候處於一種很極端的情緒下。”柯然重複着:“極端情緒啊。房間了還有其他極端情緒的痕跡嗎?”邱晨搖搖頭:“這個倒沒有,不過看女主人的化妝台很凌亂,很多名貴的化妝品都散亂地堆放在一起,像是準備打包,又最終放棄了倒出來似的。一管一萬元的限定口紅還被丟在牀腳。看出來走的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