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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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可現在又放棄了。
是不知道該不該説,或者不知道怎麼説?
他現在已經觸犯了法律,這種挾持自己孩子,企圖迫他們一起自殺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綁架罪,只是這個男人的目的與眾不同,一心想求死。
一個人活夠了,要帶着全家去死的案例不是沒有,但大都不會像這樣鬧得滿城風雨。齊運達今天的舉動像是要告訴所有人他要死了。這個男人不像是單純的活夠了,倒像是被什麼的不得不尋死。可在他內心深處一定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孩子是無辜的,老婆是無辜的。否則以他五大三的體格,真要痛下殺手把孩子扔下去,再捅死子可以説是分分鐘的事,不會糾結這麼久。
本以為他們坐上車,車門關上,齊運達就能説了,可等了一分鐘他也沒有在開口的意思,相反嘴緊閉像是生怕自己説話似的。
袁徹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地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説嗎?”齊運達嘴閉得更緊。
“你是在怕什麼?所以不敢説?”這個紅眼睛男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腦袋一動不動僵硬的像是脖子被石化了。
“你要説的事,和你今天自殺有關嗎?”照舊男人沒有反應。
問了三句話都換來沉默,袁徹皺着眉看着柯然,衝着他使了個眼,這小子不是會套話的?這會兒能派上用場了。
柯然喜滋滋地收到袁徹的“命令”,懶散地挪動了一下身體,像是突然全身放鬆了,疲憊不堪地打了個哈欠。
在袁徹忍不住要打斷他的“睡前準備”時,柯然突然開口了:“你要説的話和你女兒有關?”袁徹不再追問後,齊運達本來緊繃的身體開始慢慢放鬆了下來,臉上悲傷的情緒更濃,像是陷進了一段悲傷的回憶中。
柯然的問題就在他剛剛放鬆後問了出來,像是他覺得沒有危險了,剛把門欠了一條縫隙,透透氣的時候突然被不速之客闖了進來,擊中了他的痛處。
齊運達猛地轉頭看向柯然,所有試圖隱藏的神情一瞬間完全暴出來:驚嚇、惶恐、不安、痛苦還有絕望。
背對着的袁徹看不到他的神情,可也能受到他身體傳來的微微的顫抖。柯然找到源了。他再次暗示柯然繼續,準備好刨問底。
可下一秒,齊運達卻切斷了自己所有的線路似的,迅速把頭低垂下來,身體縮緊,這次不但嘴巴緊閉,眼睛也閉得死死的,打定了主意一句話也不準備説了。
柯然擺了一個無奈的手勢,自行開了車門下了車。
袁徹盯着齊運達好一會兒,確定這人此刻什麼話也不會再説後,也下了車。
袁徹把車門關上,把車門邊站着的民警叫到一邊:“這個齊運達,你們知道多少?”民警為難地看了看車窗:“在他女兒出事之前,他幾乎和我們沒有什麼聯繫,是個五好公民。可自從他女兒出事後,他三天兩頭到所裏報道,不是騷擾哪家孩子了,就是突然跑來告訴我們他女兒被害了。我們也為此調查了,她女兒確實死於自殺。現場還留着一封遺書。那孩子內向的,在出事前因為學習成績下降老師經常找她談話,還當中批評過她。你也知道,現在的孩子心理脆弱,也許是因此才想不開。遺書上倒是沒有寫原因,只是一番代説讓爸媽不要惦記她,讓弟弟好好聽話。看上去像是要出遠門前的囑咐。”袁徹沉道:“剛才看他言又止的樣子,不像是神志不清,臆想過度。這樣,能不能麻煩你們再仔細瞭解一下這個齊運達的事兒,還有他女兒死前的一些細節。另外,小心看着點,我擔心他又做出什麼過的舉動,真要在所裏出了事到時候就説不清了。”民警點點頭:“知道,我們二十四小時盯着他。”
“最好能限制他的行動,非常時期非常對待。”袁徹代完,拍了拍民警的肩膀,一副託大任的樣子。
民警會意,招呼其他人帶走了齊運達。
袁徹目送警車離開,回頭找柯然,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和那幾個圍觀的大媽們打成一片,坐在一處長椅上嘮得正歡。
柯然本就長得俊俏,加上穿着可以算得上考究,一臉能融化整個冬天笑容,説話又不自覺地加了點糖,自然哄得大媽們樂呵呵的。
袁徹抱着膀子看着那邊一團其樂融融,乾脆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側耳聽着。
在一番媒婆似的打探和選秀一樣的推銷後,一個穿着黑花衣服的大媽總是能搶到發言權,此刻她正拉着柯然的手,近便的就像自己的子侄一樣:“你要説這人真沒法看透,平時和和氣氣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發昏耍橫的。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膽小如鼠。”旁邊被冷落了的黃條紋衣服大媽忍不住打斷她:“膽小如鼠,你這詞兒用的。你説誰啊?”黑花大媽一臉不滿:“去去去,我這也是念過書的人,別打岔。你忘了我跟你説上次碰到那個大志家的,我就跟我家鸚鵡説了句話,就給她嚇得撒腿就跑。”黃條紋大媽終於找到發言權:“哦,她啊,可不,那女的每天堆在粉堆裏,香味都能傳到十萬八千里。我每次見她都得躲老遠。以前見她她下巴都能揚到天上去。你別説,他們一家子以前很少見着面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