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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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慌張。”柯然在邱晨解釋的時候又晃了一圈後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你説他們是不是見鬼了。”這個完全不科學的發言加上他説話時戲謔的音調,立刻換來袁徹的怒目而視:“胡説八道什麼?”柯然做了一個鬼臉,打了個立正敬了個禮:“是,保證不胡説!”邱晨在旁邊輕笑出聲:“你這個徒弟倒是聽話的。聽説上次的案子他功勞不小,這次你們要是連破奇案,你有沒有可能升一升?”這回輪到袁徹做了個鬼臉,升遷對他來説不如找到一條有用的線索更有引力。
他自認為能做到組長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們隊長在升任隊長之前殫竭慮焦頭爛額的狀態,想想都覺得瘮得慌。
那樣的行事作風他絕對做不來,也不屑做。
有時候郭圖榮問他,你既然不想升遷,破案那麼拼命做什麼?
這個問題他也無數次地問過自己,可答案卻總是模模糊糊的。
要説是為民除害,他沒有那麼高尚的情,要説是為了抓捕罪犯時的快,他沒有那麼好的雅興,最後他給了郭圖榮一個答案:“我好像是魔怔了,不把兇手找出來我就渾身難受。”郭圖榮聽到這個答案盯着他的臉看了足足一分鐘沒説話,最後總結了一句:“你是上輩子一定欠了那些死者的,這輩子是來還的。”袁徹不置可否,他不信前世今生,但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解釋。
見袁徹沒有興趣談論升遷的話題,邱晨只是笑了笑,沒再提。
正説着,靠近裏面的房間傳來驚喜的聲音:“有發現。”客廳幾人忙走進那個房間。
那是一間書房。一進門面就是一個透明玻璃的書櫃。書櫃裏的書一看就是擺樣子的,嶄新的沒有人翻看過。除了書櫃,房間還有一個酒櫃,裏面一些酒瓶已經是空的了,大概是因為酒瓶非常緻,才一直放在裏面。
書桌面積很大,看上面的痕跡應該至少有兩台電腦放在這裏,一個舒適的可以變成躺椅的沙發。
痕檢科的同志正拿着一本厚厚的書放在電腦桌上,那本書是裝版修訂的安徒生童話集,翻開後,裏面出來一個空心的凹痕。
那凹痕就像諜戰片和特工電影裏那種被挖空了形成了一個凹槽,凹槽裏面卻是空的。
那位小同志解釋着:“這本書是放在資治通鑑那些厚書中間的,我看這本書的書背有磨損的痕跡,就翻開看看。這裏面像是曾經藏過什麼東西。”邱晨小心地用儀器仔細檢查了一下凹痕,結果失望地搖搖頭:“沒有什麼殘留,這個大小能放什麼東西?”袁徹比量了一下大小和厚度,發現裏面有輕微的壓痕看形狀和這個鏤空的凹痕差不多是一個長方形。
邱晨思量着:“長方形的東西,金磚?硬盤?”袁徹説道:“不管是什麼,應該都是不想被人發現的。在自己家裏還要藏着掖着的,是不想被自己家人發現?可種種跡象來看他們一家人都在躲避,應該是達成共識了的,既然是達成共識的事,為什麼還要藏着?”邱晨他們陷入思索的功夫柯然又在書櫃前面來回看了一遍,説了句和這個問題不相及的話:“我每次看這樣的電影都在想,要把書挖成這個樣子好像也費工夫的,而且整本書的重量也會變得不一樣。特別是那些把這樣的書放在圖書管理的橋段,總覺得不靠譜。他怎麼就能保證不被人借走呢?”
“要不我們也買一本來挖挖試試?”袁徹帶着諷刺的口氣説道。
“還買什麼?這裏這麼多,直接拿出來一本試試唄。”柯然隨手出來一本厚書不經意地説道。
袁徹瞪了他一眼,卻忍不住思考起柯然的話來:“這個人把東西藏在這兒説明他知道不會有人碰這些書。而他自己拿這本書又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這是一本童話集,而且你不覺得,這種模仿電影的情節顯得很幼稚嗎?”邱晨眼睛一亮説道:“你是説這是錢朗藏起來的?”袁徹點點頭:“很有可能。那麼倉皇離開,他還能想着這個東西把它帶走,説明這個東西對他來説非常重要。”邱晨説道:“可錢朗的屍體旁邊沒有任何類似的物體,也沒有儲藏櫃的鑰匙之類的。那這東西被放在哪兒了?”袁徹拿起電話説道:“那輛車,説不定還在那輛車裏。”説着他撥通了電話:“老武?昨兒我們讓您幫找的那輛車找到了沒有?”和袁徹通話的是警隊的老武,武江,也是個老警,專門破獲肇事逃逸案。
電話裏傳來一個狂男人的聲音:“還沒有。我已經和其他市警聯繫了,他們説沒有看到這輛車進入。説明他很可能還在我市,在一個監控覆蓋不到的地方。我們現在正在找這輛車出了小區後的去向,就是路線太多了,還得花些功夫。”
“那就辛苦您繼續跟進了。”袁徹掛斷電話看着已經空了的電腦桌:“電腦拿回去了嗎?”邱晨點頭:“提前送回去了,都是有密碼鎖着的,我們打不開。”説話功夫,兩個痕檢科的同志陸續進來説其他房間的搜查取證工作已經完成了。邱晨點點頭和袁徹打了聲招呼帶着人收拾東西準備收隊。
柯然隨着邱晨轉悠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