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救穆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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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近楊文廣,打開衣襟,在衣襟下藏着兩把利刃。讓楊文廣瞧了個明白後,又壓低了聲音道:“賊首全義已下山去追趕景家村的村民了。今山上,只有老賊黃文炳在。
他現在要押解你去,無非是要當着你的面,羞辱母帥。我已暗藏利刃兩把,等下趁他不備之時,我偷偷解開你的鐐銬。你我一同誅殺老賊,救出母帥!”楊文廣點了點頭,道:“全憑彪弟安排!”楊文彪叫進幾名山賊,為楊文廣戴上鐐銬,押着就往鶯呢館而去。
鶯呢館內,穆桂英終究不像那些麻木的女子,渾身赤總是覺不自在,便將雙手上的鐵環放到自己的腿上,遮擋住羞處,那些女子冷漠地望了一眼穆桂英,又轉過頭去,彷彿與她們事不相關。
黃文炳走到穆桂英面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提了起來,對着一干赤女子道:“你們知道這婆娘是誰嗎?她原是大宋兵馬大元帥,現在被大王所擒,也淪落來當女了!
她現在的身份和你們一般無二,你們無需對她關照。若是讓老夫知道,你們中有人試圖助她逃跑,老夫絕饒不了你們!”女們的眼睛裏。
忽然閃過一絲驚訝,不約而同地轉過頭,望了一眼穆桂英。很快,她們眼中的詫異,變成了同情。威名遠播四海的大元帥,現在竟也被山賊們光了衣服,像女一般對待。
再看她萎靡的模樣和幾乎殘敗的身軀,定是遭受了許多了凌,毫無疑問,貞潔早已不保,她們的驚訝和同情都是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了冷漠。
不管你是何種身份,到了這地獄一般的鶯呢館裏,都成了和她們一般下賤的人物,而且她們也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位曾經威風凜凜的大元帥,也會變得和她們一樣麻木不仁。
這時,館外忽然傳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就見全義帶着幾名幹的賊兵,進了鶯呢館內,他一見黃文炳,就大聲道:“舅父,我回來了!”黃文炳問道:“可追上景家村的那些亂民了麼?”天一亮,全義帶着人馬去追李成遇時,黃文炳心中暗暗擔心,生怕全義不知好歹,一刀下去讓李成遇丟了命。李成遇一死事小,得罪了他的哥哥李元昊事大。
他可還指望着有朝一能投奔到西夏去,繼續當他的兵部尚書呢!全義道:“那些亂民腳步甚是利索,轉眼就逃進齊平山的山界去了。小甥怕惹到了那山中的母老虎,兩家傷了和氣,便未再追趕。”
“哦…”黃文炳像是鬆了口氣。全義一眼就望到了坐在最角落裏的穆桂英,她雖然神態萎靡,滿身污垢,但在這一整排的女當中,還是顯得光彩照人,令人不注意到她都不行,他問道:“舅父,你這是作甚?”黃文炳道:“二狼主刺殺賢甥,全是衝着這賤人而來,為了這賤人,你我二人險些丟了命。老夫氣憤不過,便讓她來這裏做個女了事,免得在外又招來許多刺客。”全義原本還想再獨自享用穆桂英幾,現在見舅父如此打算,便只好應允。想想反正還是在這夷明山中。
他想玩樂時,仍是可以隨時招穆桂英前來陪寢的,何況這穆桂英並非冰清玉潔,在地下城時,也早已當過多女了,就在此時,外頭忽然有人喊道:“楊文廣帶到!”穆桂英聽到這喊聲,猛地抬起頭來,眼神詫異而熱切。當時她被全義所擒之時,隱約見到兒子楊文廣為了救她,也為黃奎擒住。到了山寨之中後,卻始終沒有見到文廣的出現。
她揣測着兒子是不是會讓賊人殺害,心中夜擔憂,但是一想到文廣好歹也算是名天朝的將官,賊人要殺他,不會偷偷摸摸,必定要尋個子,以血祭旗,儘管心中抱定文廣尚在人世,但始終得不到消息,還是讓她如熱鍋上的螞蟻般急躁不安。
這時聽到賊人將文廣帶來,始終懸着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可是一想到自己已被賊人剝得一絲不剩,瞬間又屈辱羞愧起來“母帥!”楊文廣果然一進門就見到了自己的母親,儘管穆桂英刻意將自己隱藏在陰暗的角落裏,可還是被楊文廣一眼就認了出來“啊!你們這些狗賊,竟敢如此!”楊文廣見到母親雖然心頭安,但見穆桂英這副被凌後的模樣。
頓時怒火中燒,大罵黃文炳和全義,其實楊文廣自己心裏也甚是不解,不管是在地下城,還是在夷明山,母親總是會招來那些醜陋的亂臣賊子的欺凌。如果是被賊人殺死,他的心裏或許還能好受一些。
可是一見穆桂英忍辱偷生,便心如刀絞。
“哈哈!楊公子,看到你孃的這副樣子,應該不會太驚訝吧?當年在地下城,她可也是當過女的。現在老夫不過是讓她重舊業罷了!”楊文廣的反應在黃文炳的意料之中。
穆桂英的屈辱,楊文廣的憤怒,對他來説,是另一種勝利。
“黃文炳,你這狗賊!當年讓你僥倖逃出了開封,今必將你手刃!”楊文廣怒喝道。
聽了這話,穆桂英心中忽失落。當年她為了保全名節,也怨自己私心作怪,迫不得已放走了黃文炳和老賊龐集父女。
如今她再次落入黃文炳手中,也可謂是種的孽因,結的孽果。黃文炳聞言,又是一陣大笑,道:“楊公子,你有所不知!當年在開封城外,老夫撿回一條命,那真多虧了你的母帥!”
“你,你什麼意思?”楊文廣愣道。黃文炳卻指着穆桂英道:“此事,你不如自己問問你母親!”穆桂英忽然心中一凜,望着楊文廣道:“文廣,你,你別聽他胡説!”當年穆桂英在開封城外埋下伏兵,只等龐集和黃文炳上鈎,以報在地下城的受辱之仇。
可是龐集和黃文炳竟以她的名節要挾,迫穆桂英放他們西去。穆桂英只道這事並無其他人知曉,已是翻過了篇章,不料今又被重提,頓時覺手足無措。
“胡説?”黃文炳緊追不捨道“這事可不是隻有老夫一人知道,當年太師龐集和多花貴妃可也在一旁。”
“母帥,真,真是這樣的麼?”楊文廣萬萬不信,穆桂英會私底下放走兩個亂臣賊子。
“這…”穆桂英卻不知該如何向楊文廣解釋。
“哈哈!説不出話來了吧?”黃文炳對當年穆桂英的私放之恩,不僅毫無念之心,反而愈發覺得她身上的神不存,無非就是一個戰戰兢兢,刻板傳統的女人。
他走到穆桂英的面前,雙手扳住穆桂英的雙膝,用力將她的腿雙分開,對楊文廣道:“楊公子,現在就再讓你親眼見見,老夫是如何玩你的母親的。”
“狗賊!”楊文廣大罵一聲,轉頭目視楊文彪,喝道:“文彪,還不動手?”話音未落,便已在那等着楊文彪替他解開鐐鎖。
只要他雙手得空,便要取過兵器,手刃黃文炳,可是等了許久,還沒見楊文彪動手。楊文廣急了,又道:“你還愣着幹什麼?”不僅是楊文彪愣着不動,連黃文炳和全義也都愣住了。黃文炳問道:“你,你剛才叫他什麼?”
“哼!狗賊,現在實話告訴你也無妨,他便是本將軍的義弟,楊文彪是也!”楊文廣不明就裏,仍是義正辭嚴地道。
他早已與楊文彪約好,要忽然發難,殺黃文炳,救穆桂英,雖然與計劃中有些不太一樣,旁邊又多了一個棘手的全義,但他自信,只要有兵器在手,便能將夷明山掀他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