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趕緊搖了搖頭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黃文炳聽了這話,似乎恍然大悟,對楊文彪道:“原來你這小鬼,就是文彪!”在夷明山上,不只是黃文炳和全義,看到過穆桂英下體的賊眾都知道,穆桂英的兩片陰之間,刺着文彪二字。至於這文彪是誰,山賊們當然猜不到,連老巨猾的黃文炳也只道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直到此時。
他才終於將小鬼和文彪二字對應起來“來人,快將他拿下!”全義一聲厲喝,屋內屋外的賊兵一起朝着楊文彪猛撲過去。楊文彪已來不及替楊文廣解開鐐鎖了,即便是來得及。
此時黃文炳和全義早已有了準備,這與他們原本打算殺一個措手不及已是大相庭徑。楊文彪亮出利刃,砍翻了兩名賊兵,奪路而逃。
“快追!務必將此人擒住,無論生死!”黃文炳也覺意外的,自己的身邊竟然藏着一個卧底,而他卻始終沒有懷疑過。意外之後,是憤怒,一種被欺騙的憤怒。
他恨不得將楊文彪碎屍萬段。這回,卻輪到楊文廣驚訝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看似很正常的一句話,竟讓弟弟楊文彪暴了身份。
他也不知道破綻究竟出在哪裏,思前想後,也沒想明白原因。鶯呢館外面,頓時又響起了喊殺聲,不一會兒,就是乒乒乓乓的刀劍相聲,時不時還夾着賊人的慘叫。
黃文炳像是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小鬼一年不見,竟進了許多武藝…”全義順手從旁邊的賊兵手裏拿過一把朴刀,道:“讓本大王去擒他!”等到全義急匆匆地殺向外頭,楊文廣卻仍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黃文炳見他愣在當地,便知他不明原委,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不知道自己哪裏出了差錯?現在便讓老夫來告訴你吧!”黃文炳説着,已走到穆桂英跟前,命令般地喝道:“快把腿張開,出你的騷,讓你兒子仔細瞧瞧!”
“不…”穆桂英當然也明白,楊文廣哪裏説錯了話。
但是她下體刺字的事,這滿山賊眾都是知道的,唯獨只有楊文廣不知道,那兩個字所指,必是楊文彪無疑。因此她像女處一般,把腿雙夾得更緊了,用手腕上兩個巨大的鐵鐲子拼命地擋在大腿處。
在楊文廣面前,穆桂英和楊文彪始終以母子相稱,若是讓文廣看到刺字,不知他又會如何想自己的母親。幾名在鶯呢館內幹事的賊婦人長得身強力壯,一起上來前前後後地制住了穆桂英。
穆桂英手腳被戴了鐵環,限制了力氣,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很快便讓她們摁倒在凳子上。穆桂英前兩坨巨大的丘被壓在身體和凳子之間,雙腳着地,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前徑和後庭兩個小同時暴在楊文廣面前。
“啊!不要!文廣,快閉眼,不要看!”穆桂英拼命地掙扎,可是看起來卻像是無力地扭動。對此她到極度羞恥,或許從今往後,兒子將會用異樣的眼神來看待她。
“楊文廣,你可要睜大眼睛看仔細了!”黃文炳的雙手從後面入穆桂英的兩條大腿之間,翻開了那紅腫堅的陰來。楊文廣本想聽從她母親的命令閉上眼睛,可是他心中始終納悶,自己究竟是怎麼説錯話的,而且,從地下城後。
他始終對母親的體充滿了興趣,甚至在夜間都常常夢到勾欄坊裏的場景。因此,他反而愈發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結果。
他知道的真相,令他如遭五雷轟頂般震驚。穆桂英的陰背面,赫然竟刺着兩個烏黑的大字,正是他的結義兄弟的名字!***“啊!母親,你…”楊文廣不僅到震驚,還覺得有些噁心。想不到尊貴冷豔的母親,竟然私底下和楊文彪屢行苟且之事,甚至也在私處刺上了名字。
那可是連他的父親楊宗保都沒有享受過的待遇啊!
“楊文廣,你現在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是不是到十分驚訝?不光是你,連老夫都覺得不可思議!”黃文炳看到楊文廣震驚的表情,更加得意起來。
“文廣,並非你想的那樣,是,是因為…”穆桂英覺得自己已是百口莫辯。
“老夫現在就不解了,那楊文彪你該是叫他兄弟好呢,還是繼父好呢?哈哈!”黃文炳像是越説越起勁。
“你,你,狗賊!”楊文廣震驚之餘,依舊痛恨黃文炳。知道了這樣一個不倫的秘密,他寧願永遠被矇在鼓裏。至少那樣,穆桂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還是高大的,光輝的。
“説起來。!楊文廣你的繼父可還真不少呢!”黃文炳繼續説“你母親當年在地下城可是人盡可夫的子婊,到了這夷明山上,也是天天挨的貨。若是這樣算起來,能當你繼父的,都可以從這裏排到汴梁城裏去了呢!哈哈!”這時,全義提着刀氣咻咻地回來了。黃文炳見他進屋,問道:“怎麼樣,抓到那小鬼沒有?”全義道:“那小鬼自不是小甥的對手,幾個回合便讓我打下山去。我已派人去找尋他的屍首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黃文炳也覺得有些後怕,剛才若不是及時識破了楊文彪的身份,現在他們幾個,哪裏還有命在?全義接着道:“萬萬沒想到,這婆娘身下刺的,竟是那小鬼的名字!”黃文炳指着穆桂英身上的烙印道:“若不然,如何配得上這恬不知恥和人盡可夫的稱號?”全義道:“這子婊既然這麼喜歡在身上留男人的名字,不如我們也把名字刺上去可好?”
“好主意!老夫亦正有此意!只是…”黃文炳往穆桂英身上望了望,又搖搖頭道“不成不成!
她身上都寫滿字了,已是無處落筆!”全義見穆桂英兩條修長結實的腿被迫分開站立着,腳腕上帶着比她小腿還要的鐵環,只剩兩隻赤的腳實實在在地立在地面上,便突發奇想道:“那便刺在她腳心!”
“嗯?”黃文炳搖頭道“不成,那我們豈不是被這婆娘永遠踩在腳下了嗎?”全義道:“舅父此言差矣!當年漢高祖腳踩七星,便得天子寶座。如今讓這賤人腳踩你我,便成夷明山奴!”黃文炳笑道:“虧你想得到這出。也罷,便依了你!”全義趕緊令人去那烙鐵,他早已準備好刻有自己和黃文炳名字的烙鐵,將那些擄上山來的女子身上,皆烙下他或者黃文炳的名字,這樣一來,即便那些女子僥倖逃,回到村裏也會遭受父老的唾棄,如此一來。
他便斷絕了這些女子的逃跑念頭,迫使她們老老實實地待在夷明山,供賊兵們享樂。全義將兩個烙塊一齊丟進火盆裏,不一會兒便被烤得通紅,他原本打算在穆桂英的腳上,一左一右,烙下他和黃文炳的名字。
不料黃文炳還沒等他動手,已拿了火鉗,將兩塊烙鐵從火盆裏鉗了起來,拿到穆桂英面前,道:“賤人,你早已嘗過烙印的滋味,該是很不好受吧?
現在老夫大發慈悲,讓你自己選擇,你是想用烙印烙上去呢,還是像你的騷裏那樣,用針繡上去呢?”大火已將烙塊燒得通透,即使是隔了兩三尺的距離,穆桂英還是能覺到陣陣熱朝她的臉上直撲過來。
當年地下城裏,烙印打上去的瞬間,令她鬚髮皆直,幾乎魂飛魄散的場景仍是記憶猶新,她趕緊搖了搖頭,道:“不,不要烙印!”黃文炳道:“那便是想要針刺了?”穆桂英依然不停搖頭,道:“不要!不要針刺!”全義嘴道:“舅父,和這子婊廢什麼話?直接烙上去了事!”黃文炳道:“當年審理雙王案之時,老夫可是刑部侍郎。若無老夫從旁相助,潘貴斷無可能定案的,在刑部,老夫刺得一手好字。如今已是多年沒有練手了。正好那這賤人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