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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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還站在那裏不動,幫他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説:“今天多虧你了,要不嬸兒一個人還真費勁。去玩吧,哪天來找吉慶,嬸兒給你做好吃的。”
“誒。”鎖柱快的答應,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腳在後面又喊:“小心點!
別下河洗澡。
“鎖柱跑着應了一聲,轉眼就沒了人影。
大腳頂着火熱的太陽,懨懨地回了家。長貴在屋裏躺着,打着山響的呼嚕睡得正歡。大腳看他那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拿着個洗衣的槌便照長貴的腚眼上捅,把長貴桶得一靈,翻身坐了起來,見大腳鳳眼圓睜的瞪着他,打了個哈欠卻也不敢再睡了。
大腳扭身出了屋,邊往院裏走邊沒好氣的説:“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我一個。出來!把苫布晾了!”長貴蔫頭耷腦的出來,和大腳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裏晾好。進了屋,大腳仍是喪着個臉,乒乒乓乓地拿了個水盆盛了水,用巾沾着,塗抹汗水浸透的身子。長貴腆着臉訕笑着過來,要幫大腳抹一下背,卻被大腳一下子甩開。長貴不知道大腳為什麼發火,也不敢問,縮着身子蹲在一邊,捲了煙,吧嗒吧嗒的。
大腳也不再理他,胡亂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裏一扔,扭頭進了屋。
躺在牀上,閉了眼,大腳的睏意卻少了很多。腦子裏又映出那隻公羊下紅通通的小辣椒,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寶來在屋裏摞在一起的樣子。兩個人撕纏着絞在一起的四條腿,寶來身子下硬邦邦顫微微晃動的傢伙,像電影畫面般的重疊閃現,得大腳一時間竟有些臉紅心跳,夾緊的兩腿間更是一陣陣的燥熱潤。
大腳翻來覆去的在炕上折騰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兒從腦子裏趕出去,卻越趕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發難耐。實在忍不住,大腳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着脯呼哧呼哧的氣,卻仍是燥熱飢渴。索了褲子,手掏下去順着濕漉漉的兒捻動,嘴裏嘶啞着喊了聲:“長貴……”長貴應聲進來,見大腳好看的瓜子臉漲得通紅,下身光劈着腿眯縫着眼坐在那裏,嚇了一跳,忙問咋了?
“你説咋了,快點。”大腳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開着,急促的息,見長貴還在那裏磨磨嘰磯的,只好又催:“快點。給我。”
“這是咋了。”長貴嘀咕着,只好湊過來,伏在大腳的腿間,伸舌頭去,剛一沾着,大腳便靈靈地打了個哆嗦,從心底裏暢快的哼了一聲。
見女人來了勁,長貴也有些驛動,在大腳一聲聲的輕喚中,舌頭在那裏攪動的越發靈活,掃幾下便順着溝壑探進去,翻卷着出來時帶出一股股的白沫,又攪進去,在邊邊角角的地方勾。大腳被得幾乎瘋了樣的的在炕上扭動,但那股火仍是肆的蔓延,長貴再怎麼努力,卻總像是那被風吹散了的雨,星星點點地灑過,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來竟是越來越旺。
這段時間一直這樣,長貴的舌頭再怎麼,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幾次,大腳急得要哭。
大腳難免有些氣急敗壞,掙扎着起來,着氣讓長貴去拿那槌。長貴慌張着跑去外屋,把那洗衣槌拿進來,用手巾擦了擦遞給大腳。大腳急急的接過來,掉了個頭,把細的那邊對準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了進去。那一頭早就被磨得鋥光瓦亮,混着大腳出的粘,倒也順滑,沒費力氣便着着實實的把那一條縫了個滿滿當當。大腳這才如釋重負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在下面捅咕,一會功夫,便大叫着了身子,汵澇澇的癱軟在那裏。還是長貴幫她把褲子穿上,大腳卻再沒一絲力氣,了一會兒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大腳睡着了,長貴這才一顆心呱嗒一聲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縮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嚕。再睜眼時,頭已經落在了窗欞。
大腳卻早就起來了,在灶邊呼噠呼嗒地拉着風箱。鍋裏做着飯,熱騰騰的蒸汽順着鍋蓋冒出來,整個堂屋便籠罩在影影綽綽中。
長貴把大腳替換下來,攏着秫秸往灶坑裏填,問了一聲:“慶兒呢,還沒回來?”
“死了才好,再別回來。”大腳拿了個面盆麪,嘴裏罵着,眼卻着急的往院門口睃。
吉慶要是知道娘這麼罵他,還真就不想回來了。
俗話説:竄台韭、謝花藕、剛結婚的小兩口,這是最最新鮮的營生。雖説吉慶還沒結婚,但卻早早的嚐了鮮,牛犢子一樣更沒個節制,這些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兒的一老一小,再也不願鬆口。
那天被巧姨攢着佔了大巧兒的身子,回來後提心吊膽了好幾天,聽着那院兒鶯歌燕舞的動靜兒心急火燎,卻再也不敢進那個門。還是巧姨見他好幾天沒有登門,過來看他,這才知道吉慶心有餘悸的心思,格兒格兒的笑了半天。
其實巧姨也一時的抹不開臉,第二天見了大巧兒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倒是大巧兒變得大大方方,像沒事兒人一樣,該吃就吃該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個由頭,臊着臉把自己和吉慶的事情往開裏圓。
聽娘説完,大巧兒無所謂地笑了笑,倒勸開了娘:“娘苦了那麼多年,做閨女的咋能覺得娘砢磣呢,吉慶願意,娘就和他好唄,沒啥丟人的。只要我們不説,誰又能知道呢?”一番話把個巧姨説得嘩啦啦的淚,抱着大巧兒都不知道説什麼才好了。
大巧兒伏在孃的懷裏,同樣的辛酸,想起了吉慶卻又有些温馨:“娘,我得嫁給吉慶,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兒,跌跌的點頭應着:“放心,到歲數了娘去跟你大腳嬸説,一定成的。”這才想起,吉慶好幾天沒見面了,忙過來瞅瞅。
吉慶被巧姨拽着進了屋,見大巧兒正拿着笤帚掃地,一時的倒有些手足無措,就怕大巧兒一笤帚疙瘩甩過來,遲疑着不敢進門。大巧兒抬起頭見是吉慶,俏生生的一笑,再沒了往裏那種傲氣,竟一臉的婉約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兒白生生細皮的身子,吉慶一下子有些邁不動步了,還是巧姨在身後捅了他一下,這才穩住了神兒,湊到大巧兒跟前。
大巧兒卻嫣然一笑,轉身進了屋。
吉慶回頭看了一下巧姨,見巧姨又在衝那屋努嘴,忙跟了進去。進去見大巧兒低着頭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臉,對着大巧兒紅潤的嘴親了下去,把個大巧兒親得嚶嚀一聲,就勢癱軟在炕上,被吉慶三下兩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膚細膩柔滑,和巧姨一樣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卻要比巧姨繃實許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豐腴,卻鬆弛遊移,一抓一把。大巧兒身上雖柔若無骨,卻緊湊結實。就是那一對子,也不像巧姨那裏鬆鬆垮垮的垂着,倒像扣過來的碗,堅着鼓脹,手撫上去似乎可以瞬間被彈回來。粉紅的頭也嬌豔滴,顫顫微微的如打上了水的兩粒花骨朵,讓吉慶忍不住的含進嘴裏。
大巧兒顫抖着接着吉慶,那晚的覺還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種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襲來,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後一閃,身體呈弓狀擱在那裏被吉慶抱着。吉慶的腿卻伸進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像一樹幹。這時,大巧兒耳邊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叫聲洋溢着的那種發自心底的歡暢,讓大巧兒生起一陣陣的渴望,這種渴望無法抵擋。於是,大巧兒就像動的草鞋底子(一種多足昆蟲,學名蚰蜒),慢慢慢慢夾緊了那樹幹,變成弓形的身子一點點的展開,平貼着沾上了吉慶,猛地抱住便再不鬆手。任由吉慶把自己打開,任由他又把那醜陋的東西進來,任由他壓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馳騁,任由他馳騁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雲裏,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來再一下下頂上去……大巧兒任由吉慶怎樣,卻再不睜開眼睛,只是張着口大聲的叫着。大巧兒終於知道娘為什麼那樣的叫了,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這樣,才會讓那種快活更加的淋漓盡致。
砢磣不砢磣,大巧兒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慶兒,慶兒!吃飯啦。”大腳站在院門口扯了嗓子在喊吉慶。
正到飯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煙繚繞着,濃濃得嫋嫋升起,到了高處被風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並沒有多少人,偶爾會有幾隻狗追逐着跑過,縱橫的巷口深處,卻沒有以往吉慶嘹亮的回應。
大腳喊了半天便氣餒了,摔摔打打地轉了身。
娘喊得時候,吉慶正倚着門框看巧姨和大巧兒在做飯。兩個人各忙各的,給了吉慶一個背影兒。
吉慶並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掃視着兩個忙碌的身影,眯着個眼睛卻心滿意足。
同樣是細翹,巧姨的股寬厚圓帶着略有誇張的豐滿,而大巧兒則含蓄收斂盈盈實實。
這幾天吉慶並沒有和大巧上幾次,倒仍是和巧姨來得暢快。大巧兒初識人事,但多了些意正濃的嬌羞,每次吉慶糾纏過去便總是拒還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兒。吉慶還是更喜歡和巧姨,過癮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兩盤菜,大巧兒就似那涼拌的菜心兒,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濃郁的殺豬菜,熱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卻解饞管飽。
或許是大巧兒還沒到貪歡沉溺的年齡,也可能是少女與生俱來的羞澀,每次吉慶拉扯着她,便總是推推搡搡的。有兩次竟把他推進了巧姨那屋,巧姨卻又把他推回來,吉慶一時覺得自己倒像個皮球,被娘倆兒踢來踢去卻誰也不抱在懷裏。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兒聽到了大腳嬸的聲音,回頭喚吉慶。吉慶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兒打斷,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還是巧姨老道,順手攔了一下。估摸着大腳回了,這才放吉慶出去。
吉慶嗖嗖的跑回家,進院門便看見爹和娘坐在葫蘆架下吃飯,爹悶頭喝着酒,娘卻仍是耷拉個臉冷得像臘月裏的冰。
這些子娘總是這樣,也不知道為啥。真想扭頭回去,卻沒那個膽子,只好硬着頭皮説了一聲“回來了”。
大腳眼皮都沒抬,也沒理他,等吉慶拿個馬紮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問了一句:“又死哪去了?”吉慶伸手抓過一個饅頭,咬了一口,滿了的嘴像含了個核桃,伸着脖子嚥下,這才小聲地説:“沒去哪兒,玩去了。”大腳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兒玩了?”
“在鎖柱家。”大腳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吉慶嚇了一跳,手一抖,饅頭差點兒掉在地上。
“鎖柱找你了,人家説好幾天沒見你了!”大腳鐵灰着臉瞪着吉慶,當真是生氣了。大腳溺愛着吉慶,好吃的緊着吉慶好穿的盡着吉慶,只要不偷不搶,大腳幾乎可以容忍吉慶的任何過失。但大腳最不能原諒的也是最怕的,是吉慶扯謊!
大腳一直固執的認為,孩子和娘扯謊,那會離了心。
吉慶見娘真的急了,這下才知道要壞事。
小時候讓娘逮着過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頂櫃上的白糖。娘發現了問他,他卻硬着不認,賭咒發誓的説一定是耗子。那次,讓娘按在炕上好一頓笤帚疙瘩,過了兩天,股蛋兒上仍是一縷子一縷子的紅道道,都不敢捱了板凳。吉慶清楚地記得,娘那次指着腦門告訴他:不興扯謊!再扯謊,打折了你的腿!
從那回起,吉慶還真就沒敢和娘扯過慌。
“説!”大腳把碗也往桌上一頓:“去哪了?”吉慶可憐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氣衝衝的樣子,有心再編個慌,張了張嘴,卻下意識的説了實話:“……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腳疑惑的盯着吉慶,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這幾天早出晚歸的就在借壁兒(隔壁)?忙又追問了一句:“真的?不扯謊?”
“不扯謊!”大腳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邊兒“噝溜噝溜”的喝着粥,見吉慶皺眉撅嘴地還在忐忑的張愰,倒一下軟了心腸,柔聲説:“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唄,扯啥慌呢?”又夾一筷子菜填到吉慶碗裏,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過飯,吉慶再沒敢撂下碗筷就跑,卻幫娘收拾了起來。倒得大腳一時動得不行,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剛才自已發火的樣子,更覺得心裏溲溲地疼,忙拽開他:“去吧,娘。”吉慶衝大腳咧嘴笑笑,這才一顛兒一顛兒的出了門。
太陽已落下了屋脊,再沒了白裏猙獰的樣子,竟温柔了許多,橘黃帶紅像透了的柿子。曬了一天的炙熱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風從大運河上吹過來,有一些腥氣又裹挾着隱隱的草香。
大腳收拾利索,搬了個馬紮坐在葫蘆架下,見長貴拿把鐵鍬“蹭蹭”的磨,像是對他説又像是自言自語:“慶兒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過兩月就到了。”長貴甕聲甕氣的答了句。
“慶兒是十月份的生,二巧兒呢?比慶兒晚了幾個月?”長貴抬頭瞟了大腳一眼,納悶她咋就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