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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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姥姥家吃過後晌飯,便再也坐不住,找了個由頭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兒飛一樣的騎回來,進了村,天才剛剛擦黑。天熱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過了飯,卻沒幾户亮燈的,人都不在屋裏,要不就是聚在打麥場扯着閒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裏,點上一堆乎乎的蒲,漚着濃煙燻蚊子。
來到自家門前,看見大門緊緊的閉着,但沒上鎖,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卻從裏面柭了個嚴嚴實實。踩着轉頭,大巧兒翻過自家的院牆,躡手躡腳的進了院兒,一眼看過去,一溜磚房只有娘睡得西廂亮着昏暗的燈。
大熱的天,娘在屋裏幹啥?
大巧踮着腳悄悄地走過去,輕輕地推開堂屋的兩扇門。堂屋黑黢黢的鴉雀無聲,突然就覺自己像個偷兒,一時間緊張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廂的門沒有關,漏了一條縫,隔着低垂的門簾,微弱散亂的燈影隱隱的透出來,像給薄薄的棉布簾豁開了一道兒金光閃閃的口子。
還沒走近,便聽見裏面一陣陣的笑傳出來。大巧的心兒被貓撓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來。
是孃的聲音:“這兩天想沒想?”
“想了。”聲兒很小,但大巧兒一聽就是吉慶,忙伸頭扒着門縫往裏看,這一看,真就嚇了一跳!
見娘赤條條的側卧在炕上,懷裏抱着吉慶,身上的白花花的就那麼晾着,兩個滾滾的子擠在吉慶的身上,卻被孃的手拿着,在吉慶的脯上蹭,吉慶用嘴去捉,娘卻晃着逗,格格的笑。吉慶也光着,身材消瘦,但兩腿間豎起來的東西卻通紅拔,沒羞沒臊得那麼立着,觸目驚心,孃的手還時不時的去掃一下,攥住那個醜陋的玩意兒上下的捋。
大巧兒的血忽的一下湧到了頭頂,自己的身子也瞬間膨脹得要把皮兒撐破,連忙用手撐住門框,強忍着站穩。
娘趴在吉慶的耳邊説了些什麼,又平攤着躺好,兩條腿竟立起來,大敞四開的勾貼在身上,出一片黑乎乎亮閃閃的兒,叢間的那條縫忽閃忽閃地動,像長了鬍子的一張嘴在嚼着什麼吃食一樣。吉慶也爬起來,上了孃的身子,下面腫脹的東西被孃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體裏送,進去的時候,娘大聲的叫,叫聲尖利高亢,聽不出來是因為難受呢還是因為舒坦,卻那麼地讓大巧兒心悸。聽着孃的叫聲,看着吉慶在娘身子裏,大巧兒一時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癱軟無力,一股東西憋得難受,忽地了下來,想走開,卻邁不開步,眼裏還在看着,身子卻順着門框往下出溜。
那裏面的兩人又換了姿勢,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慶身上,上來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手着自己的子,嘴裏卻糊糊的説着話,那話讓大巧聽得臉紅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話是從娘嘴裏説出來的,説得還那麼順暢。
咋就不嫌砢磣呢?那話也是人説的?
大巧兒看着,不恨恨的咬了牙,卻不由自主的夾緊了腿。眼卻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飛的身影。見娘面紅,一頭的汗水浸濕了亂髮,粘在鬢角,便暗自嚥了一口唾沫。耳邊卻傳來陣陣“啪啪”的聲音,待她明白了那聲響的來源,忍不住一陣頭昏,想不到平裏弱不風的娘,這時候竟那麼大力氣。正胡亂琢磨着,卻見娘一聲驚叫,頭就在那裏搖着,雙手痙攣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慶,繃直了上身了一會兒,又轟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慶瘦弱的身子上,蓋了個嚴嚴實實。
大巧兒一時也覺自己喝醉了酒般,暈暈乎乎的軟下來,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氣。兩腿間濕乎乎的,浸透了內褲,粘粘黏黏熱辣辣地糊着難受,卻無力整理,只是糊糊的蜷縮在那裏。
不知道娘是什麼時候出來的,直到一腳踩到了大巧的腳面,大巧兒這才驚醒,沒容娘説話,翻起身來就想往外跑,卻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驚愕的都有些亂了章法,一時間也有些手足無措,見大巧兒要跑,下意識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卻不知要説些啥,嘴張張合合支吾了幾聲,卻吐不出個話。
大巧兒還在死命的掙扎,甩了幾下便甩了孃的手,卻不再往外跑,一轉身,逃命般的鑽進了自己住的東廂。
吉慶也走出來,黑乎乎地見兩個人影撕扯,不知道什麼狀況,愣怔着有些發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訴他是大巧兒,一下子也慌了神,忙問:“看見了?”
“……看見了吧。”巧姨顫着音兒説。
吉慶差點沒哭出來,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脯,定了定神兒,想起大巧兒並沒跑出去,略微的放了點兒心,卻也有些心焦。這要是讓大腳知道了,那天就塌下來了,我也就沒個臉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亂的眼神看到了同樣六神無主的吉慶,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摟過吉慶,説着別害怕,手卻伸下去摸索着解吉慶的褲子。吉慶不知道巧姨要幹嘛,以為她還要,卻再沒那份心情,便去攔着巧姨的手。巧姨卻堅持着把褲子給吉慶褪下來,俯在吉慶耳邊説:“你不是喜歡大巧兒麼?”吉慶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説什麼,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歡不?”吉慶遲疑了半天,終於點了下頭。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慶的褲子,竟把赤的他往東廂裏推,一邊推一邊努嘴:“去,跟大巧兒也一下。”吉慶又嚇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點推了吉慶一個趔趄,吉慶只好壯了膽子,攆了進去。
進了屋,黑咕隆咚的見大巧兒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氣。吉慶蹭着過去,手卻掩了吊着的下身,嘴裏磨嘰了半天,終於吭吭哧哧的説:“要跟我娘説麼?”大巧兒橫了吉慶一眼:“我説不出口,噁心!”吉慶一下子放了心,高興地便想往回走,剛走到門口,卻被守在那裏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來,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的股咯在冰涼的炕沿上,靈一下打了個冷戰,忙慌亂的去瞟大巧兒。大巧兒白了他一眼,見他腿中間那個東西無打采地當啷着晃動,忍不住竟撲哧一笑。
見大巧兒笑出了聲兒,吉慶陡然有了一股勇氣,撲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勁的去剝她的衣裳。
大巧兒先是不讓,拼了命的掙扎,但架不住吉慶的兇猛,還是被撕扯着剝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沒了力氣,綿軟的癱在那裏。
吉慶手忙腳亂的腿下大巧的褲子,手在她襠裏摸了一把,見褲衩裏也是濕漉漉一片,忙扯了下來,把大巧兒壓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東西在大巧兒那裏蹭。大巧那裏還是濕濕的,手觸上去温熱滑膩,蹭了幾下,吉慶便覺得自己的東西又漲了起來,硬的像個槌。擰了擰身子,硬擠着往大巧兒中間的縫裏,再一,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大巧兒“啊”地叫了一聲,覺下面似乎被什麼東西一下子撕開了,一個熱乎乎梆硬的東西就那麼肆無忌怠的鑽了進來,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縮起來,下意識的用手去推,卻又覺渾身無力,情不自的蛇一樣扭動,卻越扭越覺得那個東西鑽進鑽出的越發順暢。疼勁兒過去了,竟有一絲絲快活,得她更是無法控制,個不停扭得也更歡。
巧姨始終在門口看着,見兩人漸漸的入了港,便長吁了口氣。
吉慶越越歡實,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盡頭,巧姨想起了什麼一下子竄過來,到吉慶身邊,輕聲説:“別到裏面。”吉慶也聽話,連忙拔出來,抖動着卻覺得那股勁又要回去,閃得他難受,不由得臉漲得通紅。巧姨忙伸過手,合掌攥住吉慶,上下的捋動,沒幾下,吉慶便哽咽着噴了出來,一股股濃濃的體水槍般出,打出了老遠。
巧姨這才鬆開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兒,疼愛的攏在懷裏。大巧兒沒再掙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孃的懷裏,一時間倒覺得後悔萬分。她知道吉慶對她有好,她卻一直裝着清高,尋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樂趣,沒想到如今竟這樣就被這個臭小子了,一個閨女的身子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沒了,心裏霎時堵得厲害,淚水忍不住淌了下來,一會兒工夫,竟搭搭的出了聲兒。
見大巧兒哭得悲愴,吉慶一時有點蒙,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裏。一陣風隱隱的吹過來,有了些涼意,吉慶這才發覺自己還光着個身子。
褲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慶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裏打進來的光,突然看見自己低垂的物件兒上,沾滿了黑紅的血,驚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卻不疼不癢,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頭來探尋地望着巧姨。
大巧兒還在那裏哽咽着泣,巧姨輕輕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單搭在大巧兒身上,這才下了炕。見吉慶哭喪着臉,捏着自己的東西正不知所措,心裏一陣懊喪:還真是忙活,光顧着那邊又把這邊忘了,這一晚上,亂得人心慌。讓吉慶別動,忙去外屋打了盆熱水進來,擰了個手巾把,幫吉慶一下一下的擦。
“沒事兒,不是你的。”聽巧姨這麼説,吉慶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兒身邊,扳着大巧兒在下身擦拭,才看見,大巧兒的腿兒同樣星星點點的血跡,猛地明白,這應該是鎖柱説的見紅吧。
去年村裏傻娶媳婦,成親沒幾天,傻竟把個新婚的小媳婦打回了孃家。
當天那媳婦兒孃家浩浩蕩蕩的來了人,聚在了傻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兒的娘對罵,罵着罵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圍攏了一羣人在看。那天吉慶不在,鎖柱他們看了個真着,回來後對吉慶繪聲繪的描述。説傻的媳婦兒不是閨女身子,沒見紅,讓人過的。吉慶問鎖住,啥叫沒見紅?鎖柱也是知道個大概,估摸着説,女人第一次跟人睡應該血的,就是見紅。儘管解釋的有些模糊,也讓吉慶頭一回佩服鎖柱,這小子咋還知道這些?
“書上説的,俺家有一本計劃生育宣傳手冊,我總看。”鎖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裏面還畫着雞巴呢,那麼大。”後來那本書鎖柱偷出來給吉慶看,還回去的時候,已被吉慶捻得捲了邊兒。
第十章盛夏的頭就是那麼的毒,剛過了晌午,整個楊家窪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兒,了無生氣的窩在那裏。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聲兒還在一陣陣的鬧着,但也是抻蕩得有氣無力。
大腳帶着洗衣,細撐着盆嫋嫋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陽光下,午後的炙熱讓她的臉上帶着慵懶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長着淺淺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誰家幾隻吃草的羊。有隻羊白白黑黑的,斑駁的花紋像個牛。大腳心裏嘀咕着着:這指定是一隻黑羊和白羊鼓搗在一起出了這隻小花羊。不由得腦子裏映出那樣的情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樣子,一拱一拱地在動。大腳彷彿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紅紅的像辣椒的一樣玩意兒,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長貴白長了一幅男人樣,再好的手指加舌頭也比不上一燙燙的小辣椒。
想到這些,大腳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真想學了他巧姨,就這麼豁出去了,起碼得了那滋味兒,咋也比見天的不上不下這麼懸着好。
一時間覺得更熱,解開了幾粒釦子,捲起了褲腿,站在清涼的河水裏狠狠地踩着腳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腳用力的翻過來,用子捶打着,動一動渾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順着鬢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過的動靜,大腳擦擦汗回過頭,遮着頭去望。陽光下一個身影歡快地蹦跳着,順着大堤的斜坡滑下來,身後帶出一溜滾滾的土煙。
“大腳嬸,洗苫布哪。”鎖柱咧着嘴,笑摸滋兒地打着招呼。手裏拿着草編的籠子,另一隻手拎着沾了瀝青的竹竿兒。
“哦,鎖柱啊。”大腳彎繼續洗着苫布,又説:“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又去瘋?”鎖柱舉了舉籠子:“去沾知了,吉慶呢?去找他了,沒在家。”説着話,眼睛卻瞟上了大腳彎身出的一截白淨的。
“誰知道死哪去了。”大腳聽吉慶又沒在家,不有些生氣。出門的時候還在呢,一會功夫又跑了。這些子,吉慶兩條腿就像安了繃簧,在家一時也坐不住,一不留神就沒了人影,不到飯點兒本不回來。
“吉慶忙活啥呢?好幾天沒看見他了。”鎖柱上前幫着大腳,眼一抬,又看見了大腳低垂的領口,便順着縫隙瞄進去,裏面鼓鼓囊囊的兩個子就那麼晃盪着,一覽無餘。大腳卻沒注意鎖柱的眼神,還在自顧自的説着:“天天不着家,沒去找你?”
“沒啊。”
“這狗東西,回家得好好問問。”大腳立起身,惱怒的説。鎖柱連忙移開眼神兒,幫着大腳擰乾濕淋淋的苫布,心裏也有些沮喪:咋就給吉慶告了狀?連忙把説出的話往回找:“興許去學校了,學校裏有活兒,老師説暑假裏讓幫着幹呢。”大腳“哼”了一聲,和鎖柱兩個人把苫布撐開,抖了抖水花,又疊邊對縫的攏好,放在盆裏,這才笑滋兒滋兒地説:“還是鎖柱好,還知道幫嬸兒幹活呢,比吉慶強老多了。”鎖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這有啥,往後有活兒,大腳嬸儘管叫俺。”
“行。”大腳收拾着東西,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