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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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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

大腳卻沒理他,仰着頭看頭頂上懸掛着晃晃悠悠的葫蘆,嘴裏仍在自言自語:“記得生二巧兒的時候,天兒都涼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蓋:“對!是臘月裏的事兒嘛,剛過了臘八,那天你和巧兒爹還在大河裏鑿冰網魚呢,是我跟頭把式地去喊得你們。”大腳高興了起來,思緒飄飄悠悠的竟記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兒。子過得真快呢,轉眼就十多年了。那時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麼的清冽,兩個壯實實得漢子,家裏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後來咋就這樣了呢……瞟一眼仍悶頭幹活的長貴,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麼一酸,眼前一下子朦朦朧朧的竟隱隱的濕了。

大腳嘆了口氣,眼神兒偶然撇到敞開的院門,見門口一個悉的身影走過,忙大喊:“他巧姨!”話音剛落,一個俏生生白淨面皮兒笑盈盈地便閃了進來,當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門口兒,卻不進來,隨時要走的樣兒,伸了脖子問:“幹啥大腳?有事兒啊?”大腳順手拿過一個板凳,往地下一頓:“非得有事兒才能叫你?過來。”巧姨只好扭扭噠噠的過來,坐下和長貴打了個招呼,又轉身和大腳説:“這不沒蚊香了,想去買一盒,咋啦?”

“我問你,這兩天慶兒一直在你那兒?”大腳問得輕鬆,可把巧姨嚇了個骨軟筋麻,張個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差點沒從嗓子眼兒跳出來。

“問你呢?是不?”大腳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這才回過神來,不知該點頭呢還是搖頭。

大腳卻沒看出巧姨的慌亂,把馬紮提了提,挪到巧姨邊兒上,胳膊肘撞了巧姨一把:“我説,二巧兒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幹啥?”

“廢話,説了的話不算數了?這些天慶兒見天的往你那跑,你沒看出點啥?”

“啥……啥啊。”巧姨還驚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卻不敢直視大腳,腦子猛地一亮,這才明白大腳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來,説出的話都帶了輕鬆愉悦:“看出來哩,好着呢。”

“真的?”大腳頓時來了興致:“咋好哩,説説説説。”巧姨卻掩了口撲哧一笑,推了大腳一把:“人家好哩,我一個老孃們兒有臉攏着看?”大腳也笑了,又説:“那你也得盯緊了,還是孩子呢,別傻乎乎地做出了啥事。”巧姨明白大腳的意思,嘴裏卻戲謔着:“做就做唄,那就真賴上你家了。”説完格格的笑。

“你個不正經的,説正事呢。”大腳又湊了湊:“等轉了年,慶兒他倆上完了初中,就把事兒定了吧。”

“誰啊,和二巧兒?”巧姨這才明白,説了半天敢情大腳説得是二巧兒。一想也是,當初敲定的也是二巧兒,誰知道當間兒竟杵出了這麼一槓子呢?一想起大巧兒,便有些發愁,只好含含糊糊的搪:“行啊,你説了算,倆閨女呢,你隨便挑。”大腳這下放了心,吁了口氣:“中,就這麼辦了!”巧姨站起了身,往外走着,臨出門卻又撂了一句:“你還是問問慶兒吧,現在可不興父母之命了。”

“慶兒也得聽我的。”巧姨撇撇嘴沒再説什麼,轉身出了大門兒,扭身就不見了。

第十二章巧姨這麼着急麻慌的是當真有事,和寶來約好了,在村西頭那塊揹人的瓜地裏見呢。

好些子了,自打和吉慶做下了那事兒,巧姨就再沒讓寶來沾過身子。一來是吉慶纏得緊本倒不出空來,二來巧姨本身也不想和寶來扯扯了。不知道為啥,一想起寶來還會上了自己的身子,就隱隱的覺得會有些對不起吉慶。

這些天,寶來暗地裏約過她好些回,巧姨總是以各種理由推掉了。但越推寶來卻越是纏得緊,推來推去便實在找不出理由了,只好咬咬牙,定了今天。咋也要來個了斷的,這麼黑不提白不提的到底不是個事兒。

那塊西瓜地是寶來頭幾年打村裏承包的,本是個凹地,因不好翻,四周種滿了玉米倒把這塊地讓了出來。於是給了寶來,寶來倒也勤快,肩挑手扒地竟然墊平了,漚了肥又深翻了幾遍,轉過年來倒被他侍的不錯。就是四周圍密密麻麻的玉米,不透個風,熱成了悶葫蘆。

天已經擦了黑,明晃晃的月亮掛上了半空,巧姨就着月光在玉米地間的隴上深深淺淺地穿行,七扭八拐眼前便豁然開朗,鬱鬱葱葱的瓜秧撕扯着綠成了一片。

頭茬的瓜已經採了一回,這一茬的秋瓜還要等到下月才,不過也個個的膀大圓,月下油亮油亮的惹人稀罕。

地盡頭一個高架起的瓜棚,棚裏的馬燈暈暈的亮着,月下成羣的飛蟲聚攏了這唯一的光亮上下翻飛。

寶來正等得心焦,影綽綽見有人影打那邊閃出來,知道是巧姨,忙下了瓜棚,引着路帶巧姨過來。巧姨走了幾步卻不動了,扭捏着説家裏還有沒做完的事,説幾句話就回去的。寶來哪能就這樣讓巧姨走,連拉硬拽的還是進了瓜棚。巧姨也知道不會這麼容易打發,一路走來,也不時的想起和寶來這些年的牽牽扯扯,健步如飛的兩腿間,竟又有些潤。來都來了,索由了他去。

瓜棚裏四面透光,倒也不會比外面更加悶熱。巧姨彎着剛坐在裏面鋪就的葦蓆上,便被寶來從後面一把抱住,褲上伸過來一隻手,胡亂地撕扯她的帶。

巧姨一邊扭動着身子,推搡着寶來,手卻摸下去,幫着他打開了褲子的紐扣,卻再不讓他往下拽,就那麼松着,一截白的肚皮暄呼呼的鼓出來,昏黃的油燈下格外誘人。

寶來的一隻手便順着褲伸進去,挑開褲衩的鬆緊帶,火熱的手掌像蛇一樣附上了巧姨下身濃密的叢。巧姨不由得一顫,跪在鋪上的大腿下意識的繃緊,卻打開了一條縫隙。寶來的那一隻手竟也沒閒着,穿過巧姨的腋窩,大張着五指把巧姨鬆軟飽滿的在手心裏,像抓住一個煊騰騰的饅頭。

霎那間巧姨便僵硬了身子,嘴裏發出輕輕的哼,頭仰過去,無力的靠在了寶來的肩上。

“有子了,想不?”寶來噴着熱氣,在巧姨耳邊着説。

“想個鬼喲。”巧姨嘴裏硬着,身體卻隨着寶來手指的挑動軟下來,脯劇烈的起伏,猶如拉開了風箱。

“扯謊呢你,看你這裏,要養魚了。”寶來手指在巧姨熱乎乎的縫間扣,扒開粘在一起的,一股股粘稠的水隨着手指的捻動,鼓湧着往外冒。

巧姨越發難耐,手反着向後身掏過去,絮絮嗦嗦地摩挲,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處,便一把攥住:“……死人啊,知道了還不快點。”

“每次都要我慢點呢,這次咋這急呢?”

“……這次癢得緊呢……快點……”巧姨着,攥着那物件兒的手便撕扯起來,連着褲子胡亂的

寶來卻無動於衷,只是兩隻手捏扣的更張狂了些,嘴裏嘿嘿的笑着説:“才不呢,求了你那麼多回,這次要讓你求我。”巧姨大張了口,只剩下重的息,身子難耐的扭動着,下身硬往上勾了寶來在縫兒裏進出的手指。寶來更加得意,湊在巧姨耳邊,輕聲的戲謔,呼出的熱氣撲打在巧姨耳廓,愈加的讓巧姨火燒火燎的癢。

“求啊,求我就幹你。”巧姨的頭斷了似的歪向一邊,身子劇烈的抖動着,口裏迭聲的亂叫不已:“……求你了……個死貨……幹我……”嘴裏説着,兩手便哆嗦着往下褪自己的褲子,扭動了幾下便褪在了膝窩,身子往前一撲,把個磨盤似的股撅起在那裏,肥白豐碩的兩塊股蛋兒顫巍巍的抖動,中間一條黢黑的縫兒在濕潤獰亂的從中冒着白沫動,兩片充血鼓脹得如沾滿了口水的,猩紅熱烈。頭卻扭回來,糊糊的眼神散亂着一股渴望,手向後伸過來,叉着五指在空氣中抓撓。

寶來仍嘿嘿的笑,不緊不慢的解開充當着帶的一截麻繩,肥大的褲子散下來,裏面竟是未着寸縷。密扎扎的亂叢中一條蟲子猙獰的挑出來,像紫亮油光的齊眉短,青筋暴跳顫顫悠悠。

巧姨恍惚中望見那物件兒,更是難耐,膝蓋點着鋪席匍匐着後退,思量着要離那物件更近一些,手胡亂中抓到寶來疊集在在一堆的褲管,撕扯着往身上拽,股也扭動着想要對準,卻總是沾不着,一時間竟有些急躁焦渴:“來……給我啊……幹我……讓你幹……”寶來得意的,舉手便“啪”地一下給了巧姨肥股一掌,勁兒使得足,一個紅紅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暈暈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哎呦一聲,卻更努力的翹起,逢的扭動:“快點……把雞巴進來……我。”寶來見巧姨實在不行了,這才用手夾住自己,在巧姨股縫中蹭了兩下,沾着漿水一擰身滑了進去,卻像硬木樁打進了泛着泥漿的澤地,“咕唧”一聲竟濺出了星星點點。

巧姨“嗷”的一聲,立時癱軟在鋪上,只剩下勻不住的

吉慶到底是半大小子,稚的物件兒還是照壯實的漢子差了那麼一點兒。寶來這一下來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實,讓巧姨一時間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張了口卻再也出不了聲兒。直到寶來送着身子來來回回的起來,這才悠悠盪盪的回了神兒,嗚咽着一聲兒呻,飄飄忽忽的從嗓子眼深處細細的擠出來,在瓜棚中迴盪竟有些餘音繞樑。

寶來“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聳着看自己的東西在巧姨的身體裏進出,每進出一次,翻帶出一股股的水兒,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壯的莖上重疊堆積,一會功夫竟如被秋霜覆蓋住的樹幹,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氣,説:“你個騷貨,幹起來得勁呢。”巧姨撅着股,更努力的逢着越發猛烈的撞擊,嘴裏唸叨着:“不騷能讓你幹那麼多年?也讓你騷了。”

“對啊,是越越騷的,騷起來才更好。”

“你個籫的,”巧姨暢快的罵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來:“啊……出水兒來淹死你個狗的。”

“你這個樣兒才像個母狗,撅着腚讓俺呢。”

“俺就是個母狗,你啊……有本事啊……夾死你……”見巧姨這麼説,寶來蜻蜓點水般動了幾下,猛地用力一頂:“死你!”這一下來得突然卻正好住了巧姨往後聳着的,啪的一下,竟嚴絲合縫棋逢對手的模樣。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夾死你!”

死你!”

“夾死你!”

出你騷水來!”

“夾出你漎來!”兩個人此起彼伏的聲音就像兩個人撕扯的身子一樣,環繞着叫囂,各自更用上了幾分力氣,如一對頑皮的孩子嬉鬧着拔河,你上來我退後我退後你上來,拼搶中卻更加歡暢淋漓。寶來一下一下的頂,壯硬實的物件在濕泥濘中旋轉着跋涉,卻總也觸不到盡頭,巧姨也一拱一拱的,熱烈潤滑的孔挾裹着猛烈地尖鋭撞擊,就像含着燎嘴的血腸,吐魯着送出去又溜着進來,一進一出中那饞死人的香氣便洋溢在整個口裏,想咽卻又着實的捨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擊聲讓簡陋的瓜棚不堪重負的有些搖曳,掛在頭頂的馬燈左搖右擺着,那飄搖遊移的昏黃混合着寶來重的息和巧姨悠悠盪盪的呻嘶吼,讓這個狹窄懨的窩棚一時間顯得盪。悶熱的空氣中瀰漫着陣陣的汗酸和騷腥。

皎潔的月亮明晃晃的掛在天際,月光暈暈的灑下來,透過千瘡百孔的瓜棚,映在癱在裏面的巧姨和寶來半的身上。或許是沒油了,又或許是經不住剛才烈的震盪,馬燈早已熄滅,靜靜地掛在那裏,微微的風掃過來,似乎同樣疲憊了,竟沒有一絲的晃動。

巧姨的褲子還沒有提起,就那麼堆積着在腳踝,上身的褂子也了起來,中間那一截在月掩映下白晃晃的耀眼。癱軟的巧姨似乎耗盡了所有的力氣,當寶來咆哮着把進她身體後,她便像一下子被出了脊骨,軟軟的癱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任由衣服就那麼敞着,任由淅淅瀝瀝的髒物在腿間慢慢地溢出來,只是拼命地得嗓子眼發鹹。

“今天你可給勁了。”好久,巧姨才懶懶的用手指了一下擋在眼前的汗塌塌的劉海兒,有氣無力的説。

“憋狠了唄。”寶來睜開眼睛,側頭瞟了一眼巧姨,手便放到巧姨鼓鼓囊囊的股上,抓了一把。

巧姨用力的翻了個身,撐着炕蓆努力的坐起來。大腿間黏黏糊糊的難受,左右望了望,見一條破破爛爛飛了邊兒的手巾搭在一邊,忙扯過來也不管幹不乾淨,到下面胡亂的抹起來。擦完了才想起聞一聞,剛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汗溲味直衝腦頂,忙厭惡的順手甩了出去。然後又躺下,弓起身子把褲子往上提。

“咋了,這就回?”寶來見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問。

“回了,忒晚了。”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