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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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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吉慶不會跟大腳一起去姥姥家,便特意也留了大巧看家,讓小兩口也熱乎熱乎。二巧兒今年有了心事,撅着嘴就是不願意跟着,耷拉着臉誰也不理,被巧姨吼了幾聲差點沒掉了淚,最後才萬般不願地被巧姨扯了出去。大腳和長貴收拾一新推車子出了門,見二巧兒一副霜打了的模樣,還調笑了幾句,卻換回了幾個白眼兒。大腳一時奇怪,也不知道這小祖宗犯了啥病,悄悄地問巧姨,巧姨也説不出個所以,瞪了二巧兒幾眼,嘟嘟囔囔地罵了幾句。把個二巧兒委屈得淚花就攢在眼眶裏轉,卻把大腳心疼得緊,一把攏過來不住聲地賠不是,倒好像是自己招惹了她。

大巧兒好不容易等着娘和二巧兒出了門,又看着他們四個人兩輛車子飛快地消失在村口,趕忙喜滋滋地跑回屋。暖壺裏有剛剛灌下的開水,大巧兒倒了一半在盆裏,又從水缸裏舀了涼水攪拌着兑好,這才跨在上面解了褲子蹲下,着水“嘩嘩啦啦”地清洗。院子裏幾隻母雞追逐着嬉鬧,撲撲啦啦地聲音傳進來,驚得大巧忙拽了手巾匆匆地擦了,又把自己收拾齊整,然後伸了頭去看。見院子裏仍空無一人,這才安下心來,端着水潑在當院,回頭看看悄然無聲的大門卻又有些失望。懶懶地進了屋,靠在炕梢兒百無聊賴地拿起本書心不在焉地翻看了幾頁,卻一個字也沒看進眼裏,大巧兒索把書撇在一邊,急急地出了門。

進了吉慶家的院子,大巧喊了幾聲,卻沒聽到迴音。推門進了堂屋,見吉慶那屋的門仍舊掩得嚴嚴實實,衝過去一把推開,見吉慶竟還在矇頭大睡,立時便氣不打一處來。

“還睡!還睡!”大巧過去掀吉慶的被,掀了幾下卻沒掀開,才發現吉慶在裏面拽着,更是惱怒,張着一雙冰涼的手順被子的縫隙伸進去,還沒碰到吉慶的身子,卻被裏面的吉慶死死地攥住了手腕。被子打開了一角,出吉慶一臉的壞笑。

“嘿,你還敢拽我,看我怎麼治你!”大巧兒用了力氣和吉慶撕扯着,兩個人嬉笑着滾成了一團,沒一會兒,大巧兒便被吉慶裹進了被子。吉慶一雙手探進大巧的衣服,上上下下地一通亂摸,那大巧兒便再沒了力氣,只剩下呼呼哧哧地氣……

第二十六章兩個人縮在被子裏撕扯了一會兒卻沒了動靜,只看見裹得嚴嚴實實的被桶兒鼓鼓悠悠地動,稍後幾件衣服扔了出來甩在炕頭,花花綠綠地卷在一起。

被子掩得密不透風卻又波瀾起伏,一會兒,卻聽見大巧兒“啊”地一聲兒,一隻腿刷地從被子裏伸出來,蹬得筆直,白白淨淨藕一般的小腳丫繃得緊緊的,五個圓潤粉紅的腳趾卻好似被絲線拽了,一下子分開又瞬間合上。

“濕了啊……”吉慶的嗓音重沉悶又透着一股子歡欣。

大巧兒似乎在壓抑着什麼,像蚊子般顫抖着輕哼:“討厭,還不是你……

泛壞……”還沒説完,又“啊”地叫了一聲兒,那條腿卻縮了回來,竟和另條腿一起被吉慶扳了上去,把個被子架成了一頂帳篷。那帳篷的裏面,一個圓圓地物件兒慢慢地移動,像個皮球從上至下緩慢地滑下來,到了帳篷的中間陡然沉了下去,左搖右晃地捻磨。眼看着那帳篷便搖搖墜地抖動了起來,伴隨着大巧兒顫顫地哼,竟一聲兒緊似一聲兒。

“不行了……不行了……壞蛋,壞蛋……”大巧兒終於受不了被子裏的燥熱,一把扯下了被頭,出一張緋紅的俏臉大口大口地息,那張臉,卻越發得嬌豔。

那個皮球仍在下面聳動着,每動一下,大巧兒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顫慄不止,一雙手早就攥成了個拳頭,死死地抵在張開的口邊。嗓子裏那一絲絲呻,卻仍順着掩不住的嘴角溜出來,悠悠盪盪地在空寂的屋裏繚繞。

過了好久,那皮球終於緩緩地移了上來,從被頭裏探出來,卻是吉慶的腦袋。

嘴角處亮閃閃濕了一圈,倒像是不知什麼時候抹上去的

大巧兒一把把吉慶的頭抱在了懷裏,努了嘴堵上了吉慶的口,吉慶便也伸了舌頭着大巧兒,兩個人滋滋有聲瘋了一樣親在一起,兩張嘴立時就像被電焊焊住了,長長久久地只用鼻子氣透着一股子飢渴難耐。大巧兒用力氣往上着,把一對脹鼓鼓如小饅頭似的子抵在吉慶前,吉慶空出一隻手,伸下去摸住了,捂在手心裏。大巧兒這一下更是難耐,終於把嘴移出來,哼哼唧唧地,嘴裏不住聲兒地喃喃着:“……壞蛋……壞蛋……”卻又高高地分開兩條腿搭在吉慶背上,兩隻腳丫死死地勾着把吉慶夾住,任她在下面無論怎樣癲狂,那吉慶卻仍是緊緊地貼牢了自己。

吉慶不住口地在大巧兒粉地頸上親着,了空當兒還在問:“舒服麼?舒服麼?”大巧兒竟嫌他羅嗦,焦躁地把吉慶抬起的頭又按回去,手託着自己小巧渾圓的湊向吉慶。剛剛發育成的一對卻堅結實,任她用力託了卻僅僅是往上移了一點點。大巧兒這時倒羨慕起娘來,孃的子鬆軟肥大,稍稍一拽舌頭伸了竟可以自己着自己,於是大巧兒情不自拼命地,似乎上幾下就可以立馬變得鬆軟了,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送到吉慶的嘴邊。吉慶卻還在忙裏閒地問來問去,大巧兒忍不住心焦,一邊胡亂地應着一邊用力氣往下推着吉慶的頭,直到吉慶終於一口含住了那顫顫地尖兒,這才心滿意足地發出一聲暢快地哼叫。

大巧兒的頭兒粉小巧,吉慶含在嘴裏竟有一股清新宜人。娘和巧姨的頭要飽滿一些,像透了的一粒紅棗,而大巧兒的卻晶瑩剔透,如掛了霜的半顆葡萄。

吉慶不知道是更喜歡娘和巧姨那樣兒的子呢,還是大巧兒這種堅彈力十足的子。被慾火燒得有些混亂的他再想不起去比較兩下的不同,一門心思地像個餓透了的豬崽兒,囫圇地在大巧兒懷裏拱着蹭着,耳邊大巧兒那一連串緊湊急促的呻更讓他像一串點着了焾的鞭炮,噼裏啪啦地就想着痛痛快快地炸了開來。

大巧兒卻好像讀懂了吉慶的心思,環在吉慶上的兩條腿忽然用力氣往下勾,身子借了力“唰”地一下了起來,大腿中間濕漉漉的地方在吉慶身下扭來扭去地蹭啊蹭的,嘴裏不住聲兒地低着:“……慶兒,慶兒……進來,進來……”吉慶摸下去,扶住了自己的東西,像手裏拿了兒撥火地子,左突右旋地在大巧兒兩股件摩挲,估摸着對準了,問:“進啦?”

“進,進……”大巧兒厭煩吉慶的磨嘰,更死命地往下壓着吉慶身子。吉慶終於股一繃,順着那處滑滑膩膩的縫兒擠了進去,剎那間,就覺得自己被一股熱乎乎火辣辣地緊湊箍住了,熱得使他忍不住地哼了一嗓,又緊得讓他再不敢用力氣往裏面上哪怕一寸。每一次都是這樣,進大巧兒的下身,吉慶總會平添一種沒來由得小心奕奕。大巧兒的那裏緊緊的,讓吉慶總會想起兩張粘連在一起的紙,而自己的傢伙卻像一把刀子要強行地把它們破開一樣。這讓吉慶有了一種謹慎和新奇。這是一種讓他耳目一新的受,區別於娘和巧姨那裏的寬鬆舒暢,大巧這裏卻讓他更深地體會了進女人身子裏的那種過程。就像初裏剛剛化了凍的土地,犁下去儘管艱難,卻有了一種開墾的歡欣。

一邊是肆無忌怠的瘋狂所帶來的歡暢,一邊是益求地悸動所達到的和諧,兩種味道兩份受讓吉慶卻有着一種殊途同歸的興奮和快樂。

“舒坦,真舒坦……”吉慶忍不住念出了聲兒,充裕的潤滑讓他慢慢地放開了膽子,他開始“噼噼啪啪”地大動了起來。下面的那個東西被大巧兒熱呼呼地緊緊地裹住,每一下都像被死死地攥在了手心裏,清晰而又強烈地快如一波波電瞬間便向全身的各個角落延伸,讓他每一幾乎都立了起來。而這時的大巧兒,卻早被吉慶幹得上氣不接下氣,只會嘴裏哼着一串串不成調兒的音兒,兩隻胳膊死死地箍着吉慶,像是怕了吉慶的勇猛堅硬又好似意猶未盡,雙頰變得紅,彎彎的眉微微地皺在一起,那一張嫵媚地俏臉忽晴忽雨,看起來不堪忍受更多的卻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活。逢到吉慶稍稍慢了一下,光溜溜的兩腿卻又陡然夾緊,嘴裏小聲兒地念着:“快……快……再快點兒……”直到吉慶再不敢偷耍滑一連串地窮追猛打之後,終於忍受不住,瘋了一般把頭在枕頭上晃成了一個撥鼓,尖聲地大叫着把自己送上了飄乎乎的雲端又忽忽悠悠地跌了下來,一上一下之間竟連骨頭縫兒裏都似乎被捏到了,從裏往外的一股子酥軟無力。大巧兒每每這個時候,才真切地理解了娘。只要是女人,怎會少了這樣的事兒呢,沒有個男人來,就像缺了水的一塊地啊,那還不要被渴死?!

大巧兒為自己也為娘慶幸,有了吉慶這股愛死人的清泉,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於是,每次完事之後,大巧兒便會緊緊地依偎在吉慶懷裏,把自己纖細滑的身子靠緊了吉慶厚實的膛,讓自己更真切地享受着這種幸福。大巧兒的要求不多,大巧兒也不是貪心的女孩,只要吉慶心裏有她那就行了,她不在乎和娘去分享這份幸福,哪怕還有別的女人,她似乎都不在乎。只要吉慶的懷裏還有她一塊地方,對於大巧兒,就心滿意足了。一個鄉下女人,還求啥呢。

大腳和巧姨兩家人天擦黑兒的時候才一起回了楊家窪。

二巧兒仍舊陰沉個臉滿懷心事的一幅模樣,巧姨不知道她這是咋了,見她喪了一天自然是沒有好言好語。臨進家門差點就動手打了,被大腳一把拽住,二巧兒這才險險地躲過了一巴掌,扭頭就進了自家的大門。面正遇到聽到動靜往外走的大巧兒,大巧兒問她咋了?二巧兒哼了一聲兒,頭也不回地就回了屋。

大腳跟在長貴後面也進了自家的院子,扯了嗓子喊了一聲兒吉慶,招呼着他出來幫忙接過手裏拎着的籃子,告訴他是姥姥特意吩咐給他裝的好吃食,吉慶翻看着籃子裏的東西,一臉的喜滋滋。大腳卻低聲地嗔怪:“一天不見娘也沒個好話,見了吃的倒樂成了個佛。”吉慶嘿嘿地笑,衝娘討好似的咧着嘴,讓心慌了一天的大腳忍不住就想上去親上一口,可當着長貴只好壓了火,悄摸兒地捏了吉慶的股擰了一把,疼得吉慶不由得叫了一聲兒,兔子一樣地蹦到了一邊兒。

長貴的餘光早就偷偷地瞅見了娘倆兒個嘰嘰梭梭的小動作,卻並不理會,悶聲不吭地把車子支好,順手抄起一個抹布仔仔細細地擦拭着,見娘倆進了屋卻沒跟進去,又去滿院子追着轟着,一隻一隻地將四散奔逃的雞攏回窩裏。

屋裏面的吉慶仍喜滋滋地翻着吃食,不時地拿起一塊點心進嘴裏。大腳湊到他身後,捅了一下:“今兒個沒閒着吧?”

“啥?啥沒閒着?”吉慶嘴裏滿了東西,支吾着問。

“你説啥?和大巧兒唄。”吉慶不好意思地笑,抓起一邊的水缸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

“今兒個你可美了,這一天,沒少下力氣吧?”大腳一把將吉慶抄進懷裏,一隻手點着他的腦門,那樣子倒像個數落着自已爺們兒的小媳婦兒。

吉慶還是嘿嘿地笑,從孃的懷裏掙出來,回身卻把吃了一半的桃酥進了大腳的嘴裏:“娘吃,甜呢。”喜慶的楊家窪早早地被夜幕籠罩,遠處仍有貪玩的孩子燃起的鞭炮聲時斷時續地傳來,在寂靜的夜裏格外地清脆悦耳。

吉慶和大巧兒在家裏糗了一天,到了晚間卻像個放飛的野鴨,早早地就竄了出去。大過年的,大腳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催他緊着回家,看看時候不早,洗洗涮涮也早早地上了炕。

寬寬敞敞的大炕早就燒得熱熱乎乎,躺在暖暖地被窩裏,大腳舒展着乏了一天的身子,忍不住暢快地哼了一聲。

長貴趴在炕沿上,被頭外了半截光光的膀子“吧嗒吧嗒”地嘬着煙捲。濃濃地煙霧從嘴和鼻孔裏冒出來又四散飄去,在屋子裏繚繞。長貴上一口,回頭看看大腳,看看大腳又扭頭上一口,似乎是有什麼話卻又不知從何説起。

這個大年除了二巧兒就該算長貴了,過得一樣恍恍惚惚。往年這個時候他在享受種種熱鬧的空當裏,會欣地看着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身影在自已眼前兒走過來走過去。看着吉慶越來越高越來越壯實;看着自已的媳婦兒雖然又添了幾道皺紋,但卻更加的風韻妖嬈。每每這時,長貴都會從心眼裏到一股子滿足。雖然在這個家裏主不了事,但家裏家外所有的重活累活都是他來扛起的,打內心裏長貴仍堅定的認為是自已庇護了這個家。他就像個老母雞,伸了翅膀一邊是自已的媳婦一邊是自已的兒子,一對翅膀把他們緊緊地攏在身下。

可是今年,長貴竟然覺得一下子空空蕩蕩地。他忽然就到,他自已是不是真得就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廢物了?

吉慶這一年長得忒高,站起來猛了自已半頭。再過上半年,啥活都能幹了。

大腳那裏更別説,在她眼裏自已除了還能扛扛麻袋起個豬圈,其餘的也沒啥用。

一個莊户男人,每天的子不就是這樣麼?白天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