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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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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仍是死死地睡着,娘拽了蓋在他身上的被角撼動,他晃晃悠悠卻紋絲不動。吉慶一時間還真就希望爹就這樣睡着吧,要真是掙了眼,見娘和自己這個模樣那該是個啥樣?吉慶不敢想也不願去想,剛剛冒出來的一股子頂天立地的勇氣又一下子沒了,剩下的那一半愧疚又慢慢地仰了頭,吉慶幾乎是下意識地扶了孃的髖骨,不由自主地就把娘往回扽。那大腳正一副痴狂的神態,嘴裏還在不住聲兒地叫着,卻覺吉慶在往回拽着自己,回頭去看,卻差點被突如其來的一陣更猛烈地頂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邊聽見吉慶嘿嘿地壞笑。

“娘,你小點聲兒,一會兒爹真得醒了。”吉慶把娘重又擺正,讓她掉了頭規規矩矩地趴好。

大腳被吉慶這麼一説,也覺得剛剛自己實在是被得發了痴。他爹要是真被自己醒了,説到底還是堵心,但嘴裏卻強着:“那個東西,還不知道他?醉成了個豬呢,房塌下來也醒不了。再説,醒就醒唄,又不是不知道咋回事。”這倒是實話,過了這麼多年子,再沒有比大腳更瞭解長貴的了,平裏還好,一旦喝了酒,那睡起來還真就是人事不知,天搖地動都驚不了他呢。大腳扭頭又瞅了瞅長貴,不知啥時候,那長貴卻轉了個身,把個脊樑甩給了他們,依舊呼呼地酣睡着。大腳心裏不知為啥突然地一酸,卻伸了光光的腳衝長貴股踹了一下。

“撲哧”一聲兒,大腳嘴邊竟揚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態卻另是一副愛恨加。

吉慶“啪”地一下摑了大腳肥碩的股一掌,打得她一靈,這才發覺,身子裏夾着的那個熱乎乎的槌卻已經沒了,忙回頭去找:“咋啦?咋不啦?”吉慶嘿嘿地笑,下意識地縮了縮身子,大腳忙翻身起來:“咋啦?冷啊?趕緊躺下。”説完緊着把甩在炕梢的那牀被子拽過來,把吉慶抱進懷裏。吉慶冰涼呱唧的身體貼在脯上,大腳不由得一哆嗦,手卻上上下下地在吉慶身上摩挲,觸到他下面那個東西,那東西竟還在卜卜愣愣地立着,一把攥了輕柔地撫,倒像是怕一時半會兒的就凍壞了。

吉慶縮在孃的懷裏,卻一時也不老實,又張了口含進大腳那粒葡萄珠一樣的頭兒,另一手也在那一邊着。沒幾下,那大腳便重新成了一團,哆哆嗦嗦地呼哧呼哧冒着氣,實在忍不了,一蹁腿上了吉慶的身子,張口呼出一股熱氣:“壞小子,又來我,不行,還沒完呢。”説完,顫顫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吉慶的東西對準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溜溜地沒了兒,卻再沒有力氣把自己撐起來,只好着趴在那裏哆嗦個不停,卻還不忘前前後後地動。豐腴白的身子在吉慶身上倒像個篩蘿,鼓鼓悠悠地磨了起來。

大腳這段時間似乎胖了呢,山一樣地壓在吉慶身上竟讓他有些悶。那兩個子熨實地擠在吉慶前軟軟地貼着,汗澇澇地和吉慶粘連在一起,鬆軟地股卻拱着身子慢悠悠湧動,不急不緩地把吉慶的那個玩意兒進又吐出。吉慶長吁一口氣,更用力地往上了一,雙手環過娘渾圓的放在那兩瓣煊謄騰的股蛋兒上,不時地上一又拍上一掌,發出“啪啪”地脆響,每一聲響動,娘就會發出一聲低,不比剛才那麼瘋狂卻有着另一種勾了魂魄的風情。

“慶兒,這麼着得勁兒麼?”大腳一邊擰着股動着,一邊伏在吉慶耳邊柔柔地問。問了,卻又伸舌尖在吉慶耳蝸裏了一。吉慶忍不住一個靈,不由自主地更了下身,糊糊地應着:“得勁兒得勁兒,舒服着呢!”

“那跟娘説實話,是娘着舒服還是大巧得舒服?”

“娘,是娘。”

“又扯謊,娘能和人家閨女比?”大腳仍是不緊不慢地晃着,吉慶卻被這不急不火得有些躁動,兩手抓着孃的股用力地搖,卻咋也沒孃的力氣大,忙急火火地答了:“能比能比,娘比她好多了!”大腳卻如吃了定心丸,任吉慶在身下急得麻了爪竟還是從從容容地那麼穩當,偷笑着嘴裏卻仍是問,那聲音軟軟綿綿像含了塊兒冰糖:“慶兒。跟娘説,是娘那地方緊呢還是大巧的緊?”

“孃的緊孃的緊!”吉慶胡亂應着,腦子裏卻只是想着讓娘動得再快些。

大腳立了眉,嬌嗔着擰了吉慶一把,輕笑着罵道:“還扯謊?娘都把你生出來了,還緊?緊個雞巴!”吉慶掰着孃的股蛋兒,幾乎要把兩瓣子撕扯開,兩條腿伸得筆直,身子拼了命地往上聳着,嘴裏還胡亂應付着:“對啊,緊個雞巴緊個雞巴,雞巴覺得緊就行了唄。”

“那慶兒覺得緊?”大腳把臉緊緊地貼着吉慶,急促地息呼出一口口熱氣撲在吉慶的臉上。吉慶馬不停蹄地聳動讓她再無法矜持,不知不覺晃動地卻頻繁了起來,心裏清楚吉慶在敷衍,卻還是明知故問:“真的緊?真的緊?”

“真的緊!要把慶兒夾死了呢,緊!緊呢!”

“真的?真的?”大腳動作陡然加快,膝蓋支在炕上頂得身子飛快地撼動,像裝了馬達,前前後後瘋了一樣地搖起來。搖了一會兒,竟覺得這樣仍不解渴,突然地就立起了上身,跨坐在吉慶上面。就好像突然就變成了一隻蹦跳着的兔子,蹲在在吉慶身上“啪啪啪”地癲狂,剛剛消退的那股子痴又迸發了出來,着哼着嘴裏還在唸着:“那就夾死你……夾死你……”那吉慶早瞪圓了眼,緊緊盯着兩人連接的那個地方,看着自己的傢伙兒一會兒冒出了半截一會兒又被連進,忽忽悠悠地功夫,竟有些眼花繚亂。有些眩暈的眼,再看那出半截的,那上面竟掛滿了一圈一圈白花花的漿汁兒。

母子兩個一瞬間重又煥發瞭如飢似渴的瘋狂。上面的娘咬着牙死命地用自己那條縫兒,把兒子的命子拔出來又飛快地坐下去;底下的兒子卻鼓着腮幫一心地着那,毫不畏懼地着,那勁頭兒竟好像還嫌得不夠深捅得不夠勁兒一般。

一時間,悶哼聲呻聲和兩人體的撞擊聲響成了一片,滿屋子的寒氣卻被這酣暢淋漓地歡驅趕得無影無蹤。那睡在炕梢的長貴,睡得依舊香甜,似乎也被這滿屋子的意盎然鼓了,不知什麼時候卻蹬開了被子……

雞剛剛叫了頭遍,村裏村外就陸陸續續地有人挑了鞭炮在放,“噼裏啪啦”的炮聲此起彼伏一會就連成了一片。

照老禮,三十兒到初一隻放三回炮,第一回是在除夕的晚上,放過了才全家圍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第二回要在半夜裏,放炮是為了關財門,把財神關在自己家裏,這樣下一年才能財源滾滾;而大年初一,早早的也要放上一掛,這回是開財門,趕緊着把關了一夜的財神放走,否則財神生了氣那就顆粒無收了。

初一的炮這些年越發放得早放得勤。那一定是一夜打牌未睡的,早早地挑在了院門前,噼噼啪啪地響完,便也完成了任務,打着哈欠伸着懶趕緊上炕補覺,那家家總是照頭些年少了些虔誠,更多的卻只是為了應時應景。

長貴美美的睡了一夜,被震耳地炮聲兒驚醒的時候才覺得口乾舌燥,睜了眼想喊大腳幫他倒一缸子水來,卻看見炕那頭兒大腳仍蒙了頭在睡。長貴不敢去喊,只好縮着頭攏着肩從暖暖的被窩裏爬出來,嘶嘶啦啦地下炕倒了滿缸子的涼白開,咕咚咕咚地喝了,又急急忙忙地竄回來。

昨夜裏喝得真是多了,一覺睡過去竟從沒有得那麼沉那麼香。夢也做得亂七八糟,好在淨是美事兒,讓他實在捨不得睜眼。一會兒是抱了一書包的錢回來,滿村子地撒;一會兒是被人叫去做了縣長,人五人六地當了那麼多人講話;後來更是不得了,吉慶和大腳又在炕上滾了,光光的身子撕扯在一起。大腳叫得歡實吉慶更是翻着花兒折騰,他就在一邊瞪圓了眼珠子看,看得真着坐實。後來大腳還把他叫上了,讓他也上去,攥了他那個軟塌塌的物件兒含進嘴裏,溜地裹,他眼睜睜的看着吉慶一陣緊似一陣地幹着他娘,大腳一邊哭了似的哼哼一邊更拼命地着自己那不中用的東西,看得他渾身的血像開了鍋,到後來,忽忽悠悠地就覺得自己就行了,那不爭氣的東西在大腳嘴裏竟越來越越來越,他樂啊笑啊,大腳也樂吉慶也樂,樂着樂着就哭了,一家三口就這麼着哭成了一團……

長貴縮在被窩裏,閉着眼繼續回味着這一宿的夢。那夢裏的情景讓他早就死了的心又一次地蠢蠢動。那東西真要是行了,那該多好。再不用受大腳的白眼了,這麼多年憋憋屈屈的子那也就算是到頭兒了。這個夢忽然又讓他有了憧憬,隱隱約約地似乎前面鋪上了一條金光大道,讓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勾勒夢想中的天堂。長貴伸進褲襠,神往地摸着自己,這一摸,卻讓他一下子又跌回了殘酷的現實,就好像晴空裏來了個霹靂,活活地把那條通向美好未來的金光大道生生地截斷了!那東西依舊軟成了個麪條兒一樣,捏了捏又拽了拽,竟沒有一絲的反應,倒像是被了筋骨的一條菜青蛇要死不活地站着地兒卻拉不出個屎來。!長貴惱恨地幾乎捶頓足,恨不得立馬把那玩意兒一刀剁了,省得遭這個現世報!

把自己蒙在被裏縮成了一團,長貴的心裏哇涼哇涼得像一窯冰窖,他無法不心灰意冷。過了好一會兒,當長貴任命般終於又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那夢裏的情景如一絲風竟然重又頑強地滲進他的腦海,像拿了兒逗蛐蛐兒的葦苗兒,一下一下地撥着他鼓動着他,讓他一時一刻也不得安寧。他忽地想起了什麼,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

長貴的心忍不住“咚咚”地開始跳,恍惚中似要抓住了那個關鍵,仔細琢磨卻又什麼都看不到。他慢慢地圍繞着這個夢,想這些子的點點滴滴。從當初突發奇想讓吉慶替了自己,到趴在窗户上看着那娘倆兒熱火朝天地幹,一樁樁一件件過電影般細細地篩選。他想起了前幾天一宿一宿地窺視,看得他幾乎憋得撞了牆,就覺得全身的血在裏面嘩嘩地滾淌。他隱隱的記得,有一天自己那地方還真就有了反應,儘管看起來仍是垂頭喪氣的一幅衰樣,但他自己知道,那地方再不像以往那般沒有任何知覺,他覺出了那東西地躁動,有些絲絲的熱氣。對!是熱氣!

他媽的!沒準兒這還真是一條路!

長貴像個打的鯉魚,卜愣一下坐了起來,為自己的這一發現震驚繼而狂喜。

就像一個窮漢突然地發現了一個寶藏,讓他不由自主地心跳悸動。他差點就要撲過去推醒了大腳,把他這一發現告訴她。但真地伸過手去,還沒觸到大腳,長貴卻又遲疑了,唯唯諾諾地又縮回手。長貴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啓口,怕大腳聽了又像上次那樣一頓斥罵。他只好蜷回被窩裏,卻越想越躺不住,心口裏好比揣了只活蹦亂跳地兔子一時也消停不下,了被起身,披上件衣裳就下了炕。

鞭炮聲逐漸稀稀拉拉,乾冷的空氣中卻充滿了刺鼻的硝煙味兒。長貴拿了笤帚打開院門,慢條斯理地掃着門口一地紛飛的鞭炮碎屑,心裏面沒來由得喜悦,嘴裏便哼哼唧唧地唱起了小曲兒。

“喲!大初一的你倒是勤勤,這麼早就掃上啦?”身後一串銀鈴似的嗓音傳過來,不用回頭,長貴就知道是他巧姨,依舊低頭掃着,嘿嘿地笑了一聲算是回答。

“你們家那姑呢?”巧姨端了盆水,“譁”地一下揚在了街上,又把剩下的盆底兒撥着灑在長貴掃過的地方壓住瀰漫的塵土。

“睡呢。”長貴還是低了頭,慢慢地把掃好的紙屑歸了堆兒。

“等她醒了讓她過來,説好了初一一起吃呢,問問她想吃啥,還有慶兒。”巧姨扭頭往回走,快走到門口了,卻還沒聽見長貴應聲,回身見長貴一幅魂歸不守舍的模樣,衝他喊了一句:“跟你説話呢!聽見沒?”長貴心裏想着事兒,突然被巧姨的斷喝驚醒,忙抬了頭問:“啊?你説啥?”巧姨看着長貴那蔫頭耷腦的德行,一時間竟是急不得惱不得,咬了牙瞪着他:“跟你説話就是費勁!説十句倒好象八句對了牆説呢,懶得理你!”説完,有心真不再理他,卻還是又叮囑了他一遍,直到瞅着長貴嘿嘿笑着點了頭,這才怏怏地回了家。

自打巧姨她男人沒了,每年的大年初一,兩家人都是這麼過的。也沒啥好吃食,把頭天放冷了的菜燉好了的再上鍋蒸蒸,兩家人熱熱呼呼湊到一屋也就是圖個熱鬧。今年更是不一樣。大巧和吉慶的事情大人們都心裏有了數,雖沒放到桌面上敞開了説,但兩家裏主事的人心照不宣,吃飯的時候話裏話外地也指着吉慶和大巧兒説笑上幾句。

這中間幾個人各懷着心事,倒也其樂融融。獨剩下二巧兒,聽了個稀裏糊塗百思不得其解:咋就説着説着,姐和慶兒哥就好上了?這是啥時候的事兒?嘴上雖沒説啥,但心裏面卻好像堵上了一團棉花,梗在那裏上不來下不去的。這一個年過去,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那裏落落寡歡。

大年初二,早早地巧姨就拉了二巧兒過來喊大腳一起回孃家。

往年都是姐兩個一起跟着回去的,今年巧姨留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