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底。
屋裏的座鐘鐺鐺地敲響了12點,村子裏面炸雷一樣的鞭炮聲連成了一片。
不時的有鑽天猴競相竄上夜空,帶着嗖嗖的尖叫在黑漆漆的半空中爆出朵朵地火花。街道上的孩子,歡笑着提着燈籠跑來跑去,在各家門口停了,看着大人們挑了滿掛的鞭噼裏啪啦地炸響,等響過之後,還沒容硝煙散盡,便鬨笑着擠上去尋找着那些還沒燃盡的啞炮,然後又一鬨而散往另一家跑去。
一個年,最快活的竟是這些孩子。
吉慶也挑了一掛鞭在門口放了,好大門回了屋,卻發現爹早就歪在炕梢,醉成了一團打起了胡嚕。而娘也是俏臉緋紅眼角掩飾不住的醉態,暈暈乎乎倚靠在被垛上。
吉慶收拾了飯桌,又爬到炕上給爹鋪了被褥,拉扯着蓋好被子,又回身喚娘。
大腳聽見吉慶的輕喚,睜了離的眼看了吉慶,嘻嘻地笑,卻不挪身招了手讓吉慶過來。還沒等吉慶蹭到身邊,便一把抱了,撅着撲滿酒氣的嘴親了上去,大着舌頭説:“寶貝兒慶兒,來,伺候娘睡覺!”吉慶嬉皮笑臉地在娘懷裏捏了一把,摟着娘躺好,幫娘一個一個地解棉襖上的扣子,又湊在娘耳邊説:“娘都喝多了,咋還忘不了犯騷呢。”大腳格格地笑,掐了吉慶臉蛋兒一把:“喝多了咋啦,喝多了騷得更來勁!
要不你試試?”説完便解自己的褲帶,引着吉慶的手往裏面摸,問:“摸着了麼?摸着了麼?”吉慶冰涼的手伸進孃的大腿兒,立時便沾了滿手滑膩膩的水兒,嘿嘿笑着説:“摸着了摸着了。”
“摸着啥啦?”
“孃的騷水唄。”吉慶伸了指頭,在濕潤的縫兒中摳着,那水兒竟是越摳越多,沒多大功夫便把個褲襠浸得濕。
大腳被吉慶得早就把身子扭成了幾節,哼哼唧唧地就把褲子褪到了腳踝,隨便從旁邊扯了條被蓋了上來,便催着吉慶進來。吉慶回頭看了看爹,爹仍是閉着眼睛吧唧着嘴睡得山響,想扯熄了燈,又想起大年夜的不興關燈,一時間到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大腳等了半天見吉慶還在炕上磨嘰,便有些着惱,看他瞻前顧後的模樣,説:“快啊,磨磨蹭蹭地幹啥呢?”吉慶指了指長貴:“我爹在呢。”
“怕啥,又不是沒看過。”大腳着被,出光溜溜豐滿的肚皮誘惑着吉慶。
吉慶一想也是,便不再顧忌,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衣服光,溜溜地鑽進了大腳的被窩。
大腳把吉慶抱在懷裏,攤開子讓吉慶抓着,手伸下去攥住吉慶的傢伙上上下下地擼動,嘴裏説着:“大年夜的,咱娘倆好好地玩兒一場,就當守歲了。”
“中,就怕娘不行呢。”吉慶拱到大腳的懷裏,張嘴把一側的頭含了進去,用舌頭裹住了絲絲拉拉地,得大腳靈一下,迭聲地説:“咋不行咋不行,看誰不行呢。”説完便閉了眼睛,着身子享受着吉慶從上到下地忙活,等吉慶的頭埋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終於忍不住“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嘴裏連連的説着:“你個狗東西你個狗東西,要把你娘玩死了呢……”嘴裏罵着,手卻更緊地按着吉慶的頭,把他緊緊地按在自己的下面,兩條腿早就蹬開了被子,大敞四開地高高地揚着。那吉慶倒像個啃着草皮的山羊,任由底下山崩地裂一般的聳動,那舌頭卻似被萬能膠沾了,竟咬在那個地界兒紋絲不動。大腳癲狂的越是厲害吉慶的越發起勁兒,把個大腳得忽忽悠悠地上到了天又忽忽悠悠地跌下了地,嘴裏只剩下一聲兒高似一聲兒地叫,嚇得吉慶忙掩了孃的口。
“怕……怕啥啊,讓娘叫讓娘叫……你娘憋死了都。”大腳一把撥拉開吉慶的手,抓着吉慶的肩膀頭子喊着。就覺得身子裏的那股火越燒越旺,烤得她口乾舌燥渾身顫慄。
大腳用胳膊支了半截身子,探了頭去看,見吉慶伸着舌頭像他那個沒用的爹一樣,在自己的那地方上上下下地掃着,每一下心裏面就猶如被鈎子勾了忍不住地哆嗦一下,越看越是驚心,終於忍不住地哀求:“慶兒……別了,進來……娘要你進來……娘讓你!”説完,山一樣地倒下去,扒着自己的兩條光腿,把那條濕乎乎亮閃閃的縫顫顫巍巍地劈在吉慶眼前。
要是平,吉慶總也要再耗上一段時候。吉慶喜歡看娘那副被慾火燒得五飢六受的模樣,那個樣子簡直就是變了個人,倒像前街那條發了情的母狗,低聲地嘶吼着翻着通紅濕潤的陰門,見着公狗就撅了腚等着來配。這時候的娘活那幅模樣,甚至比它還要急上幾分。每次等到這時候,吉慶總要調笑幾下,不急不慌地逗應着娘披頭散髮地嗷嗷直叫,這時候的娘就不要個臉了,啥話都敢説。
吉慶就像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娘就如俯首帖耳的奴才,讓她幹啥就幹啥。只要吉慶的雞巴進去,讓她喝了吉慶的估計也是二話不説。吉慶享受這個過程,就像那站在枝頭的畫眉,平裏耀武揚威啾啾鳴叫對誰都不屑一顧的,一旦被吉慶攥在了手心,就立馬低眉順眼俯首帖耳一般。
可今天不行,躺在旁邊的爹還是讓吉慶心有餘悸。雖然好多子爹都在窗户外看着他們,但畢竟還隔着層玻璃。可現在就在身邊,那呼嚕聲震耳聾的似乎在提醒着吉慶雀佔了鳩巢一般,咋看咋覺得彆扭。吉慶想着趕緊完事吧,不然一會兒爹被娘地叫喚醒了就不好看了。
想到這,吉慶抬起了頭,顧不得擦一下滿臉的騷水,了大的傢伙就要往裏捅,沒想到,卻被娘又攔住了。
“先別……蹭蹭……”大腳努力地用肘撐起上身,手伸下去捏了吉慶熱乎乎的玩意兒,把個紫紅紫紅的頭兒卻對準了自己那鯰魚嘴般動的兩片:“……慶兒,別急呢……給娘再蹭蹭……”吉慶沒想到這種時候了娘還有心玩這個,撲哧一下倒笑了:“不是娘催着讓進去麼,咋了?又不急了?”
“……急呢急呢……先蹭蹭先蹭蹭……”大腳皺着眉拼了老命壓着那股子火,央告着吉慶,心裏哭着喊着渴望着吉慶的那個熱辣辣大的傢伙趕緊的把自己滿,但她更喜歡把這段時間再延長那麼一會兒。就好比啃一塊骨頭,上去一口肥倒沒了意思,就得費勁巴拉轉着圈地找啊啃啊,那股子香氣總是勾着逗着,最後總算咬上那麼一塊,吃起來那才叫香!就像現在一樣,眼瞅着吉慶的那個東西就在自己這裏蹭着碾着,看着自己的那個窟窿裏一汩汩地冒了白漿,渾身上下就像鑽進了一萬隻螞蟻,在骨頭縫裏鑽進鑽出撓啊搔啊熬死人般的癢癢。等終於受不了了,最後再那麼一桶,那一下才捅得你魂兒都出了竅,通體的那麼舒坦,就好像一下子成了神仙一樣。自己熬了那多年,做夢都盼着有這麼個傢伙見天兒的讓自己個快活,總算有了,咋地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大腳舒舒服服地躺下,掰着兩條肥白粉地大腿,哼哼唧唧的等着,受着那股子火熱前前後後地碾壓研磨,身體如篩了糠般哆嗦着,一個靈又連着一個靈:“……不行了不行了……忒舒坦忒舒坦了……慶兒啊,你咋那會啊……”大腳無法抑制地又叫了出來,呼哧呼哧地着氣,大冷的天裏渾身上下竟沒覺出一點的寒氣,就覺得心裏的那股火越燒越旺蹦着高往上竄着,估摸着就要把自己燒成了灰的時候,終於喊了出來:“慶兒啊……來……啊……你孃的……進來進來,娘不中了……裏癢啊……癢啊……”第二十五章吉慶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邊鼓悠着在孃的下面蹭,一邊斜着眼看爹睡着的方向,心裏像是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終於,聽見娘癲狂着讓他進去,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對準了那地方。那地方早就濕滑的一塌糊塗,層層疊疊的褶皺幾乎糊滿了粘稠的漿水,吉慶毫不費力就把個漲的東西順了進去。剛進了半截,就看見娘像被馬蜂蟄了一樣,“啊”地一聲兒長喚,腦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橋。
吉慶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頂了,更添了膀子力氣,把硬邦邦的物件兒一股腦的了進去,沒容娘回過神兒來就“噼噼啪啪”地動了起來。幾下子過後,那大腳叫得便岔了氣,本是斷斷續續地哼叫,卻連成了一個音兒,那動靜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麼樣娘?得勁麼?”吉慶憋着氣一下一下撞着,一邊問心裏邊還一直數着數。
大腳這個樣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喚,吉慶問得急,她只好疊疊地點頭,雙手拼命地在自己兩個豐滿的子上着,當偶爾大腳的手離開脯,那兩個子便如兩個吊鐘般上下翻飛。要不是和大腳的身子連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東西在娘下面進進出出了半天,吉慶的數也數得有些亂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來上一口氣。剛一慢下來,大腳卻又催了:“別停,緊着!癢啊……”吉慶擦了把汗,氣吁吁地説:“等會兒娘,容我口氣。”睜開眼,大腳看着吉慶汗浹背的樣子,也覺得有些過分,忙疼惜地敞開雙手:“對不住對不住,是娘不好,過來過來。”説完,把伏上來的吉慶摟在了懷裏,温温柔柔地愛撫着,幫着吉慶抹去臉上噼裏啪啦往下淌地汗珠。吉慶英俊硬朗的臉被汗水浸得濕,一縷縷的頭髮粘在額頭,看得大腳心裏面軟軟的,稀罕得恨不能一口把吉慶進肚子。又怕吉慶着涼,忙拽了被子搭在吉慶身上,卻被吉慶一把扯到了一邊,説:“不蓋,熱呢。”
“好,不蓋不蓋。”大腳討好地笑,小心地看着吉慶不時地又親上一口。待估摸着吉慶勻了氣,小心奕奕地問了一聲兒:“行了麼?還累麼?”
“嗯,行了。”吉慶點了點頭,咧嘴笑了一下,出一口白白的牙。
大腳也笑了,問:“再?”
“再!”吉慶噌地一下躍了起來,那下面本來還連着,被這猛地動作一下子帶了出來,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在外面又彈了幾彈,看得大腳一對眼便又有些發直。忙急慌慌掉轉了身子趴在炕上,把個豐滿肥碩的股撅在吉慶面前,扭臉喚着吉慶:“來啊,!”吉慶答應一聲兒,着傢伙湊近了孃的股,一扭又捅了進去。這一下沒有停頓,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聲脆響,頂得大腳尖尖地叫出了聲兒,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負一般,竟往前竄了一竄。忙用胳膊撐住便再也不敢鬆懈。
一時間,母子兩個配合得天衣無縫,你來我往勁兒卻用到了一處,後面拱一下前面頂一下,撞擊在一起時,那中間竟沒有一絲的縫隙。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颳起了西北風,呼呼嗒嗒拍打着窗欞。稀稀拉拉的鞭炮聲被風遠遠地引過來,若隱若現似乎告訴着那些仍沉浸在歡欣中的人們除舊新仍未結束。屋子裏的母子兩個,特殊的守歲卻越演越烈。
除夕的夜裏,各家各户似乎有着太多的事情,大腳更不怕被人聽了去叫得愈發地瘋狂。身後的吉慶每次攢了力氣撞在她的股上,她便歡暢地叫上一嗓兒,像是幫吉慶叫了聲兒“好”,又好似給自已那股越燒越旺的慾火添了把柴禾。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卻懈怠了,不知不覺,竟慢慢地被吉慶頂得湊近了仍酣睡在炕梢的長貴。炕那邊娘倆個呼天搶地的動靜折騰了幾個時辰,竟對長貴沒有一點的影響,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樣兒。時不時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樣子好像夢到了什麼美事兒。
大腳湊得越來越近,一張臉幾乎貼到了身邊兒,看見長貴的睡相,竟反常的沒了煩躁。後面兒子接二連三杵進來的快活,讓她舒坦得冒了煙兒,陡然想起每夜裏長貴賊一樣地窺視,又讓她莫名其妙地驛動。她説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覺,本是個羞死個人的事體,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觀着,卻沒來由得更讓她覺得過癮,更讓她一陣緊似一陣興奮。
大腳仰頭看了長貴鬍子拉碴地臉,聳着股又念出了聲兒:“……他爹,你看啊,你不是願意看麼……咋不看了……你兒今個在你跟前兒呢……他娘呢……”又回頭喊着吉慶:“……兒啊。,再使勁……讓你爹看啊……”陡然聽見娘亂地和爹搭了腔兒,吉慶幾乎嚇了一跳。但娘喊出的話卻有着實讓他興奮了一下。爹早就看了啊,看的時候自已不是還躍躍試呢麼?爹喜歡看就讓他看唄,爹願意的,自已怕個球!想到這兒吉慶更是如虎添翼,所有的負擔一下子卸了一半,再看娘撅着股一幅騷的模樣,倒好似熱油鍋里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鍋一般,力氣攢得足實勁頭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釘子釘進了山牆,把個大腳幹得更是瘋了般胡言亂語:“兒啊,娘得勁呢,娘股呢,再使勁……使勁……”本來攤在炕上的手,竟拽上了長貴的衣裳,甩着哭腔疊疊地叫着:“他爹啊,你瞅啊……你兒在你媳婦呢……你媳婦股呢……你咋不瞅啦,你不是稀罕看麼……啊……使勁!再使勁!”吉慶眼睛緊緊盯住爹那張鬍子拉茬的臉,隱隱的盼着爹醒來卻又忽然有些怕爹醒來。看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