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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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上了小坡重新回到案發現場,他仔細在周圍找了許久,終於發現了一捆被割碎的尼龍繩:“袋子!”他帶着手套捏起那捆繩子裝入一邊小警察幫助給的證物袋裏面。
“捆綁?屍體上沒有發現啊!”田景仔細看了看相機中的照片,的確沒有捆綁的痕跡。
謝雨拎着那個證物袋眯眯眼睛:“回去看看屍體就知道了,目前沒有什麼可以找的了。”他拉着田景上了坡,走出膠帶圈子。幫助他們的小警察是本地派出所的民警。謝雨看着警戒線:“周圍放牌子和監控設備,告知村民別破壞了。還需要二次和三次取證。”
“好!”小警察在自己的工作記錄本上做了記錄。
屍體被拉回中心,謝雨協同馮濤和田景將小姑娘擺放好。看着已經‖掉衣服,全身赤落的女孩兒三個人都有些吃驚。郭保國和於洪華也穿好防護服過了風淋室進來。
“這是死前啃的?什麼心理?”郭保國唾棄一聲,但還是沒有手謝雨他們的動作。案子還不到全部屍檢的程度,只是對屍體表面進行確認。大量的照片被一張張拍攝出來,屍體各部分的温度也被重新測量獲得。只是將這些信息一張張貼在案件分析會議白板上,卻讓兩個刑偵隊的人都紛紛側目和皺眉。
不需要足夠的法醫知識,只要從警校出來的都會有這樣的常識。那就是屍温的變化和屍斑的變化,除非是中毒的一般都是一樣的漸進可對比的。可眼前這個小姑娘身體背部的屍斑和她的温度,顯然對不上。
“按照屍斑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但是按照屍温……”謝雨捏着中筆在手中轉了個圈:“要到昨天早晨。”
“這不合理!”於洪華看向王志:“家屬那邊有什麼説法嗎?”
“更對不上!”王志將自己面前的筆錄本打開:“家屬説,早晨還聽到了孩子告訴要上學的聲音。只是兩口子睡得死,只是聽到了。姐姐回應了一下。”
“孩子的父母呢?”
“孩子的監護人是孩子的姐姐,父母在姐姐十九歲的時候車禍亡故。賠款到位,姐姐一邊上大學一邊帶着妹妹。後來同姐夫結婚,兩口子將妹妹當孩子帶。這些年也沒傳出什麼不合。在魔都工作不順,兩口子回鄉做自媒體生活不錯。尋訪沒有聽到什麼不和睦的。”王志説完這個,皺着眉用筆頭點了點桌子:“他們了一個蘑菇大棚,這已經連續半個月都在大棚那邊工作忙到深夜才回來。據説死者很乖,並不會讓姐姐和姐夫心。昨晚他們凌晨兩點多才回家,回來就洗洗睡了。早晨姐姐聽到妹妹説上學去了的話,還回了一嗓子。”聽到這個,郭保國點點頭:“蘑菇大棚那邊有人做證明嗎?”
“有監控設備,已經讓當地民警查了。半個小時前來電話説,沒有問題。兩人幾乎全天都在那裏,就中午吃飯的時候不在。有足夠的不在場證明了。”聽到這裏,高宇轉了轉擺在一邊的帽子:“我還想着是不是同幾年前重慶那個有關係呢!”
“兇手對死者的身體進行了啃咬,處女末發生破裂。屬於一次傷害,可見有強迫行為發生。內容物鑑定還沒出來,要等結果。如果排除死亡時間的話,兇手有心理變態,同時口鼻內容物測定初判可以判定有麻醉類物質。不確定是哪種,但沒有什麼掙扎的痕跡。現場發現捆綁用的繩索,但中間斷了並且被遺棄。死者身上並沒有捆綁後形成的死亡痕跡。可以判定,解除捆綁後死者還活着。或者……”謝雨用筆桿點了點下巴:“死者身上的痕跡和昏發生在解除捆綁狀態後。還有一點……”他指了指照片中拖拽痕跡:“雖然腳步痕跡被破壞嚴重,但從草木倒伏的痕跡看,並不是死者被拖拽造成的。反而更像是偽造或者……”
“纖維物樣本採集到了嗎?”郭保國知道謝雨的意思。不是偽造,就是兇手逃跑的路線。他仔細看了一下標記為3、5、6、12的痕跡照片。雁過留痕,若是拖拽就一定會有摩擦形成的纖維物。而死者身上衣服背部有殘破。
“送去做鑑定了,最快也要下午了。”聽到這個,郭保國和於洪華紛紛點頭。吩咐了高宇和王志搭配到當地做細節的採訪,便散會了。
裴青開車離開,並不知道自家老公一上班就遇到了兇殺案。他停好車,看了一下手錶整理了一下衣服正了下帽子拿着他黑帆布文件包就進了教學樓。此時教學樓的一樓大會堂內,學員已經陸續分批到達。他們經過了下午教導員的政治課,休整過後等待的就是這一早的大會。在這裏,他們要提已經心儀的教員的同時,還要為後固定小班組和小隊做準備。
“喲!”他笑嘻嘻的同戴軍相互敬禮:“早!”
“早!”雖然軍銜低一級,但工作崗位是一樣的。戴軍只是略微側身了一些。坐在講台旁的椅子上,裴青打開公文包取出裏面一張打印紙看了一下遞給戴軍:“我昨天跟季教官通了一下信息,現在給您看一下。看看我們之間對於學員有沒有重疊的。”這個實際上早就有預料,他們可以看做四個類型的看重的人也會不同。他仔細掃了一眼,每個人二十個人。頭五名之間可能重疊的不是很大,他和老鷹或許會但和這個人,應該不……他仔細看了看,確定沒有。只是後面多少有那麼一兩個,但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