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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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
送裴青離開,謝雨也換上衣服拎着早點一邊啃着包子一邊掛着藍牙耳機聽着晨間播報走向單位。他最近在做體能恢復,四站地趁着時間還早就不坐車了。
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邊剛到單位就聽到從臨近鄉村派出所接到的報案。無奈之下,只能一邊着小米粥一邊拉着工具箱上車趕過去出現場。
死者是一小女孩兒,十四五歲的樣子。原本藍白的夏季校服上衣被推到口向上,下面褲子褪到腳踝掛在一腿上。報案的是負責村子衞生的環衞工,女孩兒的家人是本村的人。現場有一定破壞,但影響應該不大。
説來也是巧,這個新發生的案子正好就是隔壁市帥鍋的那個案子的始發地。這讓辦案的刑偵組的成員,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什麼。卻偏偏有抓不住手腳,總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在誘導或者……引導着什麼。
謝雨穿上一次的藍透明隔離服,帶上手套拿着工具進入被膠帶隔離出來的空地。死者的家屬還在旁邊,是一男一女年齡都不大。有警察陪着,小女孩兒身上有青紫的咬痕。頸部有明顯的扣扼痕,一目瞭然的死亡方式。不過常年做法醫的,對此都不會武斷的判斷為扣頸窒息死亡。
周圍的土地因為報案人和前來的親人警察,有些遭到破壞。但仔細搜尋還是能夠看到拖拽的痕跡,王志站在一邊蹭了蹭鼻子:“前一天下雨,這周圍不是水坑就是泥坑的。足跡被破壞的很嚴重,我剛剛順着草木的倒伏痕跡過去看了一下,應該是從那邊下去,有一個下坡拖拽上來的。褲子暫時無法判斷是拖拽造成的,還是拖拽過來製造的。”他沒有説強迫一類的詞彙,畢竟周圍村民的情緒明顯不是很好。吉縣這個地方,周圍農村比較聚集。家裏多是留守的老人和孩子。一直以來都是十分安定的,就是兩年前發現的羅屍案件,也不是本地人。可這一次不同,這女孩兒就是本地學生。從家裏出來,到縣城學校讀書。很多人家的孩子都是如此,遠一點的就起牀早點。
謝雨仔細檢查了一下屍體,他喊了田景拍照。女孩兒身上已經開始出現屍斑,死亡時間絕對不是清晨。他拿出温度計在周圍測量了一下温度,一一記錄上去。看着上面的温度和屍體所在位置測量的温度,讓他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田景放下相機湊到他耳邊:“屍温不對?”
“嗯!回去再看看!”謝雨看着那些屍斑的顏,手指按壓後絳紫的調和屍體的僵硬程度,都讓屍體的温度顯得十分特別。他整理好這些,拿了裹屍袋出來招呼旁邊跟着的小警察幫忙裝裹。
將身上的一次的用品全部扔進物證垃圾袋,他走向擁抱在一起的年輕夫:“我是市刑偵法醫大隊的謝雨,可否問一些問題。”男子情緒雖然動,但還抱着懷裏顫抖到昏聵的女人。他喉間顫抖,發出的聲音都不成調子:“您……您……您問!我……我子她不太好!有什麼……有什麼我來説!”
“你們是孩子的……”
“我是她姐夫!”男人主動承認身份,他身上還穿着短衣短褲。看得出應該是睡衣一類的,腳上的拖鞋還丟了一雙。皮膚白皙,應該是不怎麼出力的那種。女人身材嬌小,從體格判斷應該成年。沒有懷孕過。謝雨視線掃過,王志拿着小本子過來等待記錄。
“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今天……早晨!”女人蓬散着頭髮從丈夫懷裏出來,呼還不平穩:“七點多的時候,我聽她在院子裏喊説上學去。昨晚上我們睡得晚,早晨沒起來給她做飯。我就喊了她説讓她記得自己買飯去。後來我跟我丈夫……嗚嗚……”她控制不住情緒蹲下身哭泣起來。面對這種情況,謝雨不準備再問。顯然,這個女人説的和屍體情況不符。他轉而看向男方,看看對方有什麼説法。
男人聽到子的哭聲,眼眶也紅了。只是到底忍住了:“我睡的朦朧朧的,只是聽她姐姐喊她記得買飯吃。早晨走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怎麼就這樣了啊!我……”夫倆情緒都不怎麼好,王志簡單記了一下將記事本進口袋。謝雨和他對視一眼,練分工。
家屬情緒不是很穩定的時候,他們多數先把屍體帶回去。等家屬情緒穩定了,再詢問其他。王志和一個當地女警察負責安撫家屬,謝雨套上鞋套帶上套袖和手套等屍體裝走後,開始痕跡方面的考察。一系列完,太陽也冒了出來。一次頭套戴在頭頂,如同戴了一個蒸籠。田景擦了擦額角的汗水,此時站在坡的一塊樹樁上固定身體,弓步大開拿着相機專注的拍着謝雨安放標記牌的地方。
炎熱的氣候,讓她不得不找點話題:“謝哥,這個案子怎麼看那麼像一五年的時候重慶那邊發生的一起案子。”
“那個案子怎麼了?”謝雨站在坡下,來來回回幾次了在研究上面的擦痕。
“説有一個小女孩兒也是早晨被發現的。家裏人説早晨還聽到她説上學要錢。結果屍檢結果是死了一個晚上了。最後是入贅的姐夫殺人拋屍,偽造不在場證據。發現家屬告知的信息和屍體不符的,就是屍温。謝哥,你説這個是不是?”她一臉好奇的看着謝雨,等着答案。但顯然,謝雨自己也捉不到什麼信息如何會回答她?
聽到這個,謝雨抬頭看了田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