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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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都經過秘法偽造過,籌謀多年,絕對沒問題。
他是假的沒錯,但能以假亂真,而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越靜池努力穩住心境,抬頭冷眼看向苗從殊:“神主,他是假的。您可以看我的識海和神魂。我雖無過往記憶,但對崑崙經常產生悉
,偶爾也能回想起曾經一些記憶。我確信,我才是您的道侶——”
“要不要老臉?”武要離先跳腳:“你現在這張臉都是假的!!”越靜池冷笑:“留影石裏早已錄下十年前太玄宗盛宴全過程,你們大可看仔細些。”聞言,知內情的武要離、徐負雪以及太玄宗宗主表情極為複雜,他們回頭看苗從殊。
苗從殊無辜地説:“我失憶了。”失憶是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武要離:“難道留影石沒錄下苗道友戴了易容面具的過程嗎?”越靜池一愣:“什麼?”武要離善意提醒:“你現在這張臉是苗道友易容後的假臉。”越靜池表情裂開:“不……”乃剎幫忙補刀:“其實當年參加過太玄宗盛宴的人都知道,但凡你謹慎一點,不至於此。”沒去過太玄宗盛宴的越靜池以及幾大主事:心態崩了。
他們洋洋得意之時,這羣人修應該是看傻的心情看他們吧。
越靜池仍不相信,他翻找出留影石,當着眾人的面播放十年前發生在太玄宗盛宴的一幕。他低啞着聲,不甘地笑説:“單憑你們幾句話我就會相信?你們可以自己來看。”然後他們看過去,曾親身經歷過的人不忍卒睹,未曾參與過那場盛宴的人紛紛好奇的翹首觀望。
沒有記憶的苗從殊踮起腳尖也想看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瞭解原委的武要離想提醒,但鬱浮黎摸着苗從殊的脖子輕聲細語的問:“苗苗想看?”苗從殊握着他的手誠摯説道:“我想知道當年的我們,如何相愛。”鬱浮黎眯起眼看他,忽地笑了。
“好。”半個時辰後,“………………”他們心懷敬意地看向苗從殊,就衝這份海納百川的懷,他們願意相信他。
苗從殊:往事隨風,人生如夢,我想回家。
作者有話要説:苗苗:這失去的記憶,到底是錯付了。
第49章鬱浮黎在他耳邊涼涼詢問:“如何?可動?”不敢動。苗從殊虛弱的説:“我失憶了。”鬱浮黎:“所以我這不是沒追究?”他笑了笑,沒等苗從殊放鬆,緊接着來一句:“等你想起來再説。”苗從殊那顆心,如滾燙的鐵塊扔進冰水,‘呲’地熄滅了。
鬱浮黎扶住苗從殊的後背,掌心微燙,那是苗從殊的體温温度。他順了順苗從殊的長髮,將他拉到身後,然後向前一步,收起留影石,當着越靜池等人的面捏碎,連點石渣都不剩。
苗從殊的食指指節頂了頂鼻子,轉頭問武要離:“道友,剛才留影石裏的,都是假的吧?”武要離:“實不相瞞,當時我也希望是假的。”苗從殊:“不應當,我愛我們家老鬱的。”他按住心口:“心是真的,砰砰跳也是真的。我應該是個深情的人。”
“你只是失憶,穩住臉皮不要掉。”武要離:“我當時也這麼以為。最開始還因為你被渣,義憤填膺想幫你討公道,後來準備新朋友介紹給你。直到你的前任接二連三的出現,而我還單身,我才知道我的天真很多餘。”苗從殊當即表現出同情:“揭開你的傷疤,不好意思。”武要離擺手:“沒事。我單了。”苗從殊:“恭喜。”他暫時沒記憶,不記得武要離的對象,因此沒有再細問。而且現在
覺自己問題更大,特別憂慮。
越靜池匍匐在地,全身顫抖,冷汗浸透他的衣衫。既是鬱浮黎威懾帶來的恐懼,也是終於可以近距離靠近神主的動。
他準備了那麼多年,幾乎刨除原本的自己,變成另外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就是為了這一天!
越靜池額頭點着地,見鬱浮黎的衣角到了跟前,他便抬頭頗為渴望的説:“我一直想見您,您可以任意查看我的識海、神魂,您就會發現我才是您悉的——道侶!”鬱浮黎輕語:“識海和神魂?”越靜池難掩
動:“對!”鬱浮黎垂眸,目光漠然:“沒興趣。”越靜池
動的表情頓時凝固、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瞪着鬱浮黎,幾乎是有些失控的尖叫:“您不怕認錯人嗎?他那個樣子算什麼?明明我才是——”鬱浮黎直接震碎他的識海、撕碎他的神魂,再將其軀殼扔進遠處的花田。
那堆食腐屍而生存的花迅速捲走越靜池的身體,距離甚遠的苗從殊等人還能聽到花田裏傳出來的、清晰的咀嚼聲響。
越靜池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鬱浮黎連看都不看他的神魂和識海,他提前做好的準備、攻略和分割神魂、識海承受的巨大的痛苦,竟連個表演的機會都沒有!!
鬱浮黎處理完越靜池,繼續向前走,經過瑟瑟發抖的玉棠紅。
玉棠紅哭得滿臉淚水,哆哆嗦嗦,語不成句:“求……神、神主……饒命,我錯、錯了——”下一刻她就被擰斷脖子,扔進花叢,沒有再辯解的機會。
越青光雖然也想殺玉